《萬人嫌鬱重生了》雨水(4)
我沒有喝酒,故而我能清楚地他瓣的熱度。林重檀放在我臉上的手指不知何時跑到耳後,他的指腹輕輕過,那一塊的皮仿佛都燒了起來。
林重檀他為什麼要親我?
他喝醉了嗎?
我從怔愣中回過神,當即想推開他,可我現在沒什麼力氣,試著推了幾下都沒能推開,反而被他抵開瓣,他的一隻手還抓住我的腰,像是不準我逃。
林重檀的行為讓我僅剩的理智徹底崩斷,我本能地狠狠咬下他侵的舌頭,想保衛自己。在林重檀吃疼退後,我仍然未從驚恐中離,抬起手對著他那張被世人多為稱讚的臉打了下去。
“啪——”
清脆的一聲響起。
林重檀的臉雖然沒被我打偏過去,但過於響的聲音讓我和他同時頓住。我打完人的手不由微微蜷起,大腦依舊一片混。見他看過來,我更是瑟了下,一句話都說不出。
林重檀深深地看我一眼後,也沒有說話,他直接轉離去。
這時的我並沒有發現林重檀在被我打了之後,眼神不是憤怒,也不是傷,而是厭惡。
-
我稍微有了點力氣,手腳沒有那麼麻後,立刻換上服,步履匆匆離開林重檀的學宿。白螭和青虯兩人看到我時,喊了我一聲,我沒有回應,頭也不回地走了。
待回到自己的學宿,我直接鑽進被子裡。良吉看到我回來的樣子,嚇了一大跳,連忙湊到床邊,“春爺,你怎麼頭髮都是的?沒乾就睡覺頭會疼的。”
他又忙去拿巾帕,為我頭髮。
我在被子裡,依舊在抖。直到良吉在我旁邊碎碎念有兩刻鍾,我才忍不住打斷他,“良吉,我困了。”
“馬上就好,春爺,頭髮快幹了。”良吉一邊幫我頭髮,一邊問我,“春爺,你不是去二爺那邊用晚膳,怎麼還洗個了澡啊?之前下課回來不是洗過了嗎?”
我不想回答。
良吉沒一會又說:“春爺,你今晚吃長壽面了嗎?”
“沒吃。”
聽到我的回答,良吉當即了起來,“這怎麼行?生辰的時候一定要吃長壽面的。”
我實在疲倦不已,摁住他還在幫我頭髮的手,“良吉,我真的很困了,你讓我睡覺吧,一次不吃長壽面沒關系的。”
“可是……”良吉還想說,但他好像也看出我神的疲憊,“好吧,那春爺你歇息吧。”
他離開後,我閉上雙眼,腦海裡卻不斷閃現林重檀親吻我的畫面。明明已經過去很久,他的氣息仿佛還停留在我的上。
溫熱的,帶著點藥香味。
這件事的發生,我不敢再去找林重檀,我也不想去猜測他那晚會為什麼要做那種事。當然,太子對我所做之事,我也無法張揚出去,他為儲君。若是他人知道他憎惡我,恐怕我日後在太學的日子更不好過。
我生辰後兩日就是中秋節,中秋是闔家團圓之日,太學放假,我不得不回到三叔家裡。放假那日,為了避免尷尬,我特意沒跟林重檀一起走,而到了晚上用晚膳的時候,我才知道林重檀本就沒回。
三叔進宮參加宮宴,飯桌只有我、三嬸和堂弟堂妹們。堂弟問林重檀怎麼沒回,三嬸笑說:“這次由太子殿下主辦宮宴,檀生進宮幫忙去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既松了一口氣,也覺得心裡好像還有其他緒。
休假回來,我一個月都沒有去找林重檀,直至某日意外撞上。
京城了秋,天氣轉涼,我因為沒能默寫出文章,被典學罰掃掛花園。
我提著掃帚進去,掃到一半,發現桂花園的涼亭有人。我本來準備避開,但突然聽到一聲綿綿的“檀生哥哥”。
我頓了下,扭頭看向涼亭。
涼亭裡兩個人一站一坐,一個量較矮的年坐著,手指放在琴上,另外一個形頎長的年站著,好像在指點對方怎麼彈琴。
那個形頎長的便是林重檀。
數日未見他,他好像又長高了,此下真的是出落得龍章姿,如宋玉。
另外一個彈琴的年,我沒有見過,他正仰著頭跟林重檀說話。他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在同林重檀撒,“檀生哥哥,我怎麼都彈不好……你看,我手指都紅了。”
我聽不清林重檀的聲音,但他似乎在安那個年。半晌,他自己彎下腰,給年示范如何彈剛才那段。
我一直知道林重檀琴藝一絕,但我從未聽過他彈琴。高山流水之音,從他指下流出,我站在遠,都為之容,更別說離他近的那個年。
那個年一直偏頭盯著林重檀看,待林重檀彈完,他手抱住林重檀的腰,仰著頭,姿態十分嗔,“檀生哥哥,你彈得好好聽,我都聽迷了,你教教我呀。”
君子非禮勿視,我想快步走開,可下一刻,我看到林重檀抬起手了下年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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