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可以啊秦晴！”

秦晴還沒坐穩當，對麵卓安可就開口打趣了——

“這一年不見，你是出落得更妖孽了——人家學校研究生院都是折磨人的，怎麽你們學校更像是個養妖的？——這一年你又沒勾走些新學弟的魂兒吧？”

秦晴不跟磨，隻笑：“你啊，不愧是玩皮子的。”

進律所待了有兩三年了的卓安可衝秦晴直樂。

沒一會兒，侍者把咖啡送了上來，秦晴也聽卓安可聊起近況。

卓安可自己嘮了十分鍾，口幹舌燥地抿了口拿鐵。

“也別說我的事啊，說說你。你這研究生也要畢業了，什麽打算呢？”

話題就在一口咖啡間轉到自己的上，秦晴有些愣神。

隻不過也隻怔了一瞬，便垂眼笑笑：“沒確定下來。”

卓安可眼神一閃：“你不會……還不打算回來吧？”

“……”秦晴用拇指的指尖輕輕挲過杯壁，過了會兒才搖了搖頭。

“會回來的。我就在清城養老，我哪能跑太遠呢。”

“那你還有什麽不確定的？”卓安可問。

秦晴說：“我可能會給自己放一段假，出去走走看看。”

卓安可一時失語，眼神裏有複雜的緒錯。

“不過沒關係，這兩個月我是不會離開清城的。等兩個月後，我回學校完畢業答辯，那時候再做決定也不遲。”

“……咳。”卓安可清了清嗓子，笑著說，“反正你這兩年寫雜誌也有一筆存款了，多出去走走玩玩也好的，確實不用急著安定下來。”

“嗯。”秦晴應聲，“不過這兩個月我應該不會在家裏住，生活方式分差太大，還是不方便。過兩天我就去租個房，到時候請我們卓大律師給掌掌眼？”

卓安可一聽這稱呼，自己先樂開了。等笑完之後，努力板起臉來，眼底仍是笑難盡：

“行，本律師一定盡職盡責！——順便幫你搬家收拾屋子也沒問題！”

兩人就著這個話題，又玩笑了段時間。

然後秦晴才似是不經意地提起件事——

“麻煩你養的貓……還好麽？”

聽秦晴主提起，卓安可的表古怪了一瞬。

——早在幾年前接手這隻貓咪的時候，就已經約知道了這貓的世。於是也就更清楚，這貓對秦晴來說，跟這偌大的清城裏的許多地方一樣，是個不能的區。

確實沒想到，秦晴會主提起來。

卓安可很快便調整好表，“那肯定好啊，白白胖胖，油亮。就是我覺著它多該減減了。”

“……名字也改了麽？”

“改了。”卓安可就當沒看到秦晴那些不住的緒，“我懶，給它起了個‘喵喵’，結果每次喂食，我‘喵’得比它都歡。”

卓安可逗得明顯，秦晴也笑了起來。

“喵喵……”聲音輕地重複了一遍，然後抬了視線，眼角微彎，“好的。……過幾天我辦好租房的事，想去看看它，你不介意吧？”

“這有什麽好介意的！”

卓安可話音一頓，試探地問，“如果你想把它帶回去，可以跟我——”

“不急。”秦晴截住了卓安可的話音。

拿起咖啡抿了口，“等我出去散完心，再回清城以後吧。”

卓安可心裏歎了口氣，看著秦晴：“好。”

…………

兩人在咖啡廳一直聊到了晚餐的點。

卓安可注意到時間之後，便結了賬拉著秦晴走出了咖啡廳。

“清城去年新開了家餐廳，非常不錯，我帶你去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