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年級前三——一師中學到現在可都有他的傳說。認識這麽一位，以後同屆或者相鄰兩屆的學生，提起來那都能跟朋友吹一輩子！比如說我，總念叨，就我們高一那一年啊，高二六班出了個聞校霸…………”

“行了行了。”

秦晴忍不住笑著打斷，“卓律師，你現在可真是越來越能貧了。”

卓安可大點其頭：“是啊，所以你現在知道之前在你麵前，我是有多克製了吧？”

秦晴微彎起角：“謝謝你，安可。”

卓安可一愣，捂著臉趴到桌麵上去：

“哎呦別這樣——突然這樣我都不好意思了——”

秦晴被卓安可逗得停不住笑，眼睛都彎月牙了。

而趴在對麵的卓安可卻突然在那個角度抬起了眼，眸裏帶笑地瞧著秦晴。

——

“真好呢。”

“啊？”

“你終於又能笑得這麽好看了……他能回到你邊，真好。”

這一次，不等秦晴做出什麽反應，卓安可就已經坐直，將話題轉開了。

兩人又聊了十多分鍾，秦晴的包裏，手機震起來。

卓安可一怔，看了看秦晴放在桌麵上的那支手機，又看了看秦晴的包，然後不解地向秦晴。

秦晴拿出了包裏的手機，給卓安可做了一個“是他”的口型，然後笑著接起電話。

“你現在，在哪兒？”

手機裏傳出來的聲音磁聽。

“我跟安可在咖啡廳裏喝咖啡呢。”

“‘安可’？……就是那年比我還提早知道你生日的那個生？”

“…………聞煜風，你太記仇了吧？”

“我記仇嗎？”那聲音又低了些。“我還沒說你都沒跟我喝過咖啡呢。”

“………………你現在說了。”

電話對麵沉默了一會兒。

過了幾秒，聞煜風語調一轉：“我去接你吧。”

“額，可我中午要跟安可吃飯。”

聞煜風：“……”

“那我請你們倆吃飯。”

“……我問下。”

秦晴說完，把話筒一捂，看向在對麵聽見了自己兩人談而笑個不停的卓安可，“中午去嗎？”

卓安可忍住笑：“如果能吃到狗糧之外的東西，我還是可以去一去的。”

半個小時後，一輛淺灰的轎車停到了路邊。車門打開，穿著牛仔襯休閑長的男生走了下來。

正看著窗外的卓安可拉了秦晴一把：“哎，聞校霸來了。”

秦晴跟著看了過去。

“嘖嘖嘖……真看不出來是二十七的啊。怎麽跟個二十出頭的似的？再加上這逆天大長，滿眼青春活力和膠原蛋白吶——能幫我問問聞校霸他的保齡訣是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