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家丁》第691章 萬0(全劇終!)

五年后。

杭州。

“小姐貴姓?哦,潘小姐是嗎?久仰久仰!請潘小姐你一定要相信我,本相師鐵口推斷、算命無數,生平從來不打誑語,在這靈寺外、西湖岸邊,那是有口皆碑的!——哇,從你手中這簽格來看,此是一只上上之簽啊!”

熙熙攘攘的蘇堤之上,行人如織,景如畫,賣吆喝此起彼伏,景好不熱鬧。一個著青衫的黑面小廝,戴著小帽,坐在算命桌前,極為正經的拉著位年輕小姐的玉手,似模似樣的點頭推斷。

“上上之簽?”小姐驚喜道:“先生,能不能麻煩您說得再詳細一點?”

先生大剌剌點頭,極為正經的:“我觀小姐面如滿月、眸似春水,眉間有一清新的空氣,仿佛這三月的西湖,春雨來,不勝收啊!來來來,把你小手出來——哎呀,你這手心的脈絡,就仿似紅線凝聚、桃花盛開,正是喜事降臨之相!恭喜小姐,賀喜小姐,要不了幾日,你就會遇到一位中意的郎君啊!”

“噗嗤,”那西湖之中隔得不遠的一艘畫舫上,兩個艷如仙的絕婦俏立船頭,仿佛剛剛出水的并蓮花,聞言同時輕笑。

“師姐,你怎也不去管管他?他在那里信口開河,又不知要拐騙幾家小姐?”右手邊一個婦眉目如畫,顧盼間搖曳生姿。說不出地狐咯咯笑著,打量著旁地師姐。

師姐臉頰暈紅。嗔道:“要管你去管,他是你的小弟弟,最聽你地話了!前幾日,不還帶你一道回微山湖泛舟來著?”

“師姐,你是在吃醋嗎?”嫵子笑得花枝。湊在耳邊輕道:“他待你也不錯啊!前幾天回京的時候,還與你在那千絕峰上雙宿雙棲。更在那溫泉中歡,天當被,地當床,仙子姐姐好一番模樣。也不怕凍著了子,咯咯!”

仙子呀的一聲面紅耳赤,得急急低下頭去:“難怪他喜歡你狐貍,你這樣子。便連他的魂魄也勾去了。我來問你。你每年都與他回苗寨。到底所為何事?”

“我就喜歡勾他地魂!誰讓他是我的小弟弟呢!”狐貍嫣然輕笑:“要說我帶他回苗寨,那也是早就約好地。癡癡的依蓮小阿妹,在苗家苦苦等了他那麼些年。可這個小弟弟卻裝聾作啞整三載,還是去年回家的時候我用了強。才那小阿妹心愿得償!哼哼,結果倒好,小弟弟嘗到了甜頭,今年自己主要回苗寨探親去了。這個氣死人的小壞蛋!”

“你啊。”仙子無奈搖頭:“這樣地寵著他。直把他慣了個霸王!”

“慣他又如何?”狐貍緩緩道:“師姐你想想,他連皇帝都不愿意當,花花江山也不要。就喜歡這人間逍遙。那是何等的襟!便是再多幾個子喜歡又如何?那是上天補償他的!”

說到這里。忽然神的眨眨眼。嘻嘻笑道:“再說了。有徐長今送他地參,以小弟弟地子骨。十輩子都用不完,你難道沒嘗過那厲害麼?咯咯,不瞞你說,我可不了——師姐。咱們今夜一起與他試試吧!”

這個安師妹,怎地什麼骨地話都能說出口,寧仙子面紅心跳,臉頰火熱無比。再細想的話,卻是大有道理。若小賊真的了九五之尊,雖榮華富貴黃袍披,作為地妻子,只怕只能終生留在皇宮了。那將失去多的人間樂趣?再說,他生逍遙,天生就是這種子,若改了,就不是那個笨笨地小賊了。

如此一想,便心下釋然,見那蘇堤上口燦蓮花的黑臉小賊,驀覺心中無限的溫暖。微微一笑,回過去,只見艙中掛著一副人的畫卷。

畫地左邊是一個黑眉黑臉地男子,嬉皮笑臉、歡樂開,懷中摟著一個披婚紗地絕麗子。婚紗潔白似雪,更映得那晶瑩,容絕麗,眉眼暈紅著,喜低頭,盈盈一水間的溫,仿佛融化了山川河流。

“小弟弟的畫技,當真是出神化。”安師妹順著去,頓時瞅見了這旖旎地畫卷,忍不住地嘖嘖輕嘆:“這婚紗漂亮之極!對了,師姐,我一直想問你。小弟弟給你畫這婚紗像地時候,你確定你是穿著裳地嗎?”

這是什麼話?寧仙子急急輕呸,惱白了幾眼,嗔道:“你以為都是你嗎?我可聽說了,有人穿上婚紗讓他畫像地時候,還沒畫到一半,那婚紗忽然自己落了,這畫卷的名稱倒也好聽,就做春乍泄!”

“師姐,你說地是這個嗎?”安師妹嘻嘻一笑,緩緩揭開隨攜帶的畫卷。

茫茫的草原天高地闊,在那正中仰臥著一個絕艷麗的子,潔白地婚紗隨風飄浮,晶瑩修長的在外,點點春若現。婚紗的襟半解,出雪白高,那深深的壑,直把躺在他邊的小弟弟的眼球都勾了下來。

仙子紅著臉笑道:“原來你都隨帶著的!這畫倒也絕了,把你地子和他的子一不落的映了畫中。”

安師妹眼神如水,輕道:“這樣不好嗎?我便是喜歡這樣的他!這名字也起的好,春乍泄,嘻嘻,不知他腦子里到底裝著多東西,怎地什麼都能想出來?”

好一個春乍泄!住那眉目暈紅的安師妹,寧仙子嫣然輕笑,無聲打量著岸上那黑黑的小賊,心里忽如初升般溫暖!

“先生,你所言可是真?”聽相師吹得天花綴。蘇堤上地潘小姐低頭。張握住手中地簽條小聲道:“請問這幾日,是哪一天?”

“哦。這個也許是明天,不過呢。更有可能就是今天,說不定就在此時!”先生眨眨眼,一本正經道。

“哼,你還不如直接說就是你呢!”旁邊站著的丫鬟一把搶回小姐的玉手:“小姐,這個登徒子騙人的。不要信他,我們快走!”

“這,這——”潘小姐猶猶豫豫的看了先生幾眼。不知如何是好。

“三哥。三哥,”一個青小廝急匆匆沖到先生邊。上氣不接下氣道:“不好了,不好了,二爺和人打起來了!”

“什麼?”三哥刷地站了起來。臉大怒,氣勢洶洶:“打我兒子?活得不耐煩了!四德。上兄弟們,抄家伙!”

他二人連算命攤子也不管了,火燒了屁般打頭就走。那算命的相書掉落在了地上都沒有察覺到。

潘小姐急忙彎下去,將那相書揀了起來。只見外皮上寫著“賴布神相三十六算法”幾個正氣大字,下注一行小字“真材實料,叟無欺!傳。請勿外泄!”旁邊還畫著一個黑模黑臉的先生。閉目沉首。算有度,好一副仙風道骨模樣。

果然是修道之士!小姐心生仰慕。欣喜中急忙輕輕翻開這神奇的三十六算法。。只覺眼前一亮,那首頁畫著許許多多鮮艷的小人。摟抱在一起,翻滾嬉戲,有一男一地、一男二的,鮮明亮,竟連服都未穿上。

“呀!”小姐面紅耳赤,嚇得急甩小手,那鮮艷的“賴布神相三十六算法”啪地掉落地上。

潘小姐了半天,急忙發燙地臉頰,心里還在噗噗跳。見左右無人注意自己,稍微平抑了些,拿步正要離去,忽又想起了什麼,目落在那“三十六算法”上,臉頰鮮紅一片。

猶豫了半晌,打量了左右,竟似鬼使神差般的彎下腰去,一把將那小書抓在手里,鼻尖香汗涔涔。

“小姐,你做什麼?”丫鬟奇道。

小姐啊了聲,臉頰火燒,急忙將那算法揣進懷里:“沒什麼,沒什麼!我要回家學算!金蓮,我們快走!”

小姐生恐多留一刻就被人識穿,主仆二人腳步匆匆,疾速消失在人群里。

船上那絕麗地師姐妹二人,相互了一眼,忽然紅著臉,嗤嗤輕笑起來。

“世上之人,多是欺世盜名之輩!也唯有我那小賊,才能卑鄙下流的堂堂正正、昂然不懼,是下流人中的君子!”輕言道。

“嘻嘻,”安師妹嫵道:“師姐一言,正是我心中所想!對了,那可惡地小弟弟今夜要你的房中,不如咱們三人一起來個真真正正地卑鄙下流,羨煞那些偽君子!”

“呸,”師姐急嗔出聲,惱怒的打幾下,得臉頰通紅。

安師妹著寧仙子咯咯笑,軀微微搖晃,仿佛最迷人地花枝。

先生與四德腳步匆匆,心急火燎的趕到西湖邊一大宅前。尚未停穩,便聞前面一聲稚呼:“爹——”

一個扎著羊角小辮、約莫三四歲的小孩歡喜著奔了過來,那紅撲撲的小臉鮮紅一片,便似個雕玉琢地洋娃娃。

先生急忙一把將抱起來,在小臉上親了口:“憶蓮寶貝,你二哥呢,他在和誰打架?贏了還是輸了?”

憶蓮眨了眼睛,脆脆道:“二哥不讓我告訴你!他說你只會拖他后!”

“什麼?這個小兔崽子——”被自己兒子鄙視了,先生頓時暴跳如雷,正要去尋他算賬,卻聞后噗嗤輕笑:“你啊,也不知多大年紀了,卻怎還與自己地兒郎斗氣?”

那說話地絕麗婦,眉目如畫,帶飄飄,便如畫中的人兒一般,不知何時站在了他旁。

“青旋姨娘——”憶蓮欣喜地喚了聲,急切鉆婦懷中。

先生大喜過,一把拉著手:“好老婆,你怎麼也來了?不就是兒子打架麼,他打不贏,還有他爹呢!保準不咱們兒子吃虧就是!”

肖小姐在憶蓮地小臉蛋上親了口,無奈了自己夫君幾眼:“你啊。把錚兒一個人留在宮中,孤苦伶仃的。自己倒好,放著正事不做,跑來西湖邊陪暄兒打架!”

肖小姐說起兒子,眼圈便有些紅了。先生摟住地腰肢,溫道:“有你和仙兒、芷晴流照顧錚兒,再加上徐大人、大人、李將軍輔佐,什麼事辦不?我留在宮中,也實在幫不了什麼忙啊!”

他地子。肖小姐最是了解,唯有無奈嘆了聲,嗔道:“仙兒和芷晴姐姐昨日還在責罵你。說你這爹當的最為輕松。卻把們累的夠嗆!哼,我不管!今年你去高麗度假地時候。一定要帶著我!”

“那當然了!”先生神的眨眼,在臉上輕吻一下:“今年去高麗度假,就只有我們兩個。好不好,寶貝?”

肖小姐臉頰暈紅。心生歡喜,忽又想起了什麼,哼道:“你老實說。在高麗那邊,除了長今。你是不是還養了個小的?”

“沒有的事,絕對沒有的事!”先生急急發誓。

“真的?”肖青旋微笑著他:“我怎聽說,那邊還有位麗的奇人。每年都等著你去與相會!而你也正好每年都要去一趟高麗!”

先生苦惱嘆了口氣:“人。確實有這麼一位!不過。我要是說我是去給做三陪地,你信不信?”

“三陪?”肖小姐眉頭一揚。怒道:“好大地膽子。竟讓我夫君為作陪!我這便擬旨,著高麗王即刻——”

“慢來慢來。”夫君嚇得急忙攔住了:“青旋,不是那樣地,不是壞人!”

“不是壞人?”肖小姐狐疑地了他半晌。才拉住他手,溫道:“林郎。和你到底有什麼關系?”

“那個。是我地一位老朋友!說起來。我之所以能遇到你們。是立了首功地!可是除了我,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朋友了。所以,非常地寂寞。就提出了一個很合理的要求,希我每年都能去陪吃、陪玩、陪——咳。咳。陪聊天!”

肖小姐想了半晌,眨眼笑道:“原來是這麼個三陪!那要你陪多久?”

說,等到有一天。我數清了頭上地白發。就可以一腳把我蹬開了!”

肖小姐愣了半晌。噗嗤道:“你這朋友倒也有趣。直接說喜歡你不就行了?既然想要你陪著,為什麼不嫁給你!”

“那是不可能地!”先生長出口氣:“說我。犯地是重婚罪!沒有砍我地頭。就已經是便宜我了!”

“重婚罪?”出云公主想了半天,也想不起大華哪條律法里有這麼一條。只得搖頭微笑:“說我林郎子?那怎還送上門來?這世上的子啊,多是口是心非!我看能忍到幾時?”

“是。是!”林郎忙不迭點頭,又是苦惱,又是歡喜。

二人正說著話。遠遠地堤上忽然奔來個窈窕地影,急切喚道:“壞人,壞人——”

這稱呼夠特別地,林晚榮嚇了大跳,慌忙迎了上去:“慢點,慢點,我的二小姐唉,你是要嚇死我啊!”

他一把將玉霜抱進懷中,急急小腹,倒將二小姐得俏臉通紅。

這些年過去,玉霜早已不復那個青地小丫頭,發髻高盤,嫵俏麗,便是一個如花婦,幾可與大小姐比肩了。

肖青旋笑著拉過二小姐:“妹妹,你都有子地人了,可千萬莫要魯莽!”

玉霜應了聲,拉住先生地手:“壞人,家里來客人了,娘親、姐姐和凝兒姐姐正陪聊天呢!”

“客人?”壞人想了會,臉忽然大變:“你是說陶小姐?乖乖玉霜,你趕快回去,就說我不在,出長差了,去高麗、去突厥、去西洋,說我去哪兒了都行!就是別說我在家!”

二小姐嘻嘻一笑:“這個借口,你已經用了四年了!人家陶姐姐說了,今日要是見不著你,就要在我們林家門外搭上一座草堂,常住不走了!”

“這。這——”壞人目瞪口呆。

“爹,你為什麼要撒謊啊?”依偎在青旋懷中地小憶蓮。眨著麗的大眼睛,不解問道。

爹老臉一紅。急忙兒地頭發,小聲道:“我地小乖乖。不是爹撒謊。只是有些人。爹是不能見地!唉,你現在年紀還小。長大了就會明白地!”

聽他如此搪塞。二小姐哭笑不得。拉住出云公主道:“姐姐,你說怎麼辦?”

肖青旋嘆了聲。還未說話,憶蓮忽然欣喜地指著前方:“爹。姨娘,你們快看。我娘來了!”

堤上行來一個匆匆地影,麗娟秀,溫婉可人。著先生笑道:“大哥。有你地信!”

“我地信?”大哥奇了聲。眨了眨眼。卻不去接信。拉住那子地手。小聲道:“巧巧寶貝。你跟大哥說實話。是不是陶小姐你送地?”

巧巧將憶蓮抱進懷中。笑著道:“這是今日送到我們酒樓來地,指明由你親收。上面未有落款,我也不知是誰!”

送到酒樓去地?這是誰來?先生接過那信箋。便有一淡淡地清香傳鼻孔。急忙拆開那信封,略掃幾眼。臉頓時一變。

“咦。好像是西洋字!”二小姐最是好奇,湊過去看了幾眼,忽然喜道:“我知道了。是香君!又給壞人寫信了,嘻嘻!”

“不要瞎說!”壞人急忙對二小姐眨了眨眼。又打量肖小姐地臉

青旋似笑非笑地著他:“林郎。香君還給你寫過幾次信?”

“這個。這個。”夫君訕訕笑著:“我回去數一數!青旋,我和香君沒有什麼地,你一定要相信我!”

“是嗎?”肖小姐淡淡道:“每次法蘭西人前來。小師妹都會捎來三個信封,我和師傅各一個。另一個是給誰地?”

“咳。咳,是給我地嗎?哎呀,你不說。我差點忘了!”他急忙打哈哈。又拉住了青旋地手:“老婆。你還不相信我嗎?我和小師妹。真地什麼都沒發生,我以我地良心保證!”

肖青旋哼了聲。也不知是信還是不信:“香君信里說什麼?你可不要欺負我看不懂西洋文!”

先生滿臉尷尬:“小師妹說。五年期限已至,下個月就要回來了,到時候一定要教會我一句西洋文!”

“什麼西洋文?”肖小姐不解道。

“這個。這個——”先生吶吶兩句,不知該怎樣開口。

二小姐眨了眨眼,忽然拍手笑道:“我知道。老虎油!姐姐教過我地!”

老虎油地典故,在林家乃是眾口相傳地著那垂頭認罪地夫君,肖青旋忍不住長嘆了口氣,默默拉他手:“你啊,你啊,家里等著一個,西洋又要回來一個,這可怎生是好?”

先生也是陣陣頭疼,這兩件事,絕非他本意,只是世事諸般變化,往往出乎人意料。莫非真如安姐姐所說,他放棄了世間權力地巔峰,上天便以另外一種形式來補償他?

他煩惱多多,心事重重,沒想到自在逍遙之時,竟也有這許多幸福地煩惱。

正為難間,見憶蓮人地小臉,他猛然一驚,這才想起所為何來:“四德,四德,暄兒在哪里?”

他這一喊,幾位夫人才想起林家二郎正在和別人打架呢!諸人慌一團,四德從堤邊草叢里冒出來:“三哥,二爺在那兒呢!”

幾人快步趕到岸邊,卻見前方綠柳茵茵,煙波浩淼,西湖風景不勝收。

在那不遠的河岸,兩個四五歲的小男孩正扭在一起翻滾廝打,全上下都沾滿了泥,煞是好看。

那年紀大些的,生的和先生一樣的黑,臉頰涂滿了稀泥,眼珠子骨碌碌轉,一看便知是個不好惹的主。他此時已穩穩占了上風,將下那些的小男孩狠狠住:“小子,你投不投降?”

下面那小孩被住了,看不清模樣。但見自己兒子占了上風,先生頓時喜的眉都立起來了:“暄兒好樣的,打架就不能輸,這才是你爹我的風范!”

“絕不投降!”被林暄住的那稚,卻也氣的很,清脆地音傳來。聽著有幾分悉。

“打輸了還不投降?”小林暄有些惱了:“看來我要使絕招了,不要說我沒提醒過你,我這一式做龍抓手,乃是我爹的名絕技!縱橫江湖十余年,未曾有過一敗!”

玉霜和巧巧捂輕笑,肖小姐紅著臉白了自己夫郎一眼。先生滿頭大汗,忙道:“誤會,誤會,其實這一式做鷹抓手。暄兒這小子自己給它改了名字!”

林暄下的小男孩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什麼龍抓手,分明就是鷹抓手,我爹早就跟我說過了!”

林暄大怒:“龍抓手是大名,鷹抓手是小名。遇上你喜歡的人要用龍抓手,遇上喜歡你的人就要用鷹抓手,這些,你爹都沒有教過你嗎?哼。你爹的學問,連我爹都不如!”

幾位夫人同時瞪視,先生嚇的臉都白了,急急擺手道:“冤枉啊。我從沒教過這些,暄兒自學才的!”

那被著的小男孩頓時怒了:“胡說,我爹比你爹強一萬倍!”

“是嗎?”林暄哈哈大笑:“那好。小子。報上你地名號。讓我看看你爹是誰?”

“你先報!”小男孩的聲音更大了。

“好!”暄兒嘿嘿道:“說起來不是嚇唬你,我爹是林三。我大哥是皇上,我是林暄。你要惹怒了我,我們三人一起打你!”

“哼,那有什麼了不起?”下的小男孩盎然不懼,大聲回道:“我的草原名字做伽伽林,大華名字就做林伽,我娘是金刀可汗,我爹,我爹也是林三!”

林暄眨了眨眼,驀然放聲大笑:“你爹也是林三?笑死人了,天底下還沒見過跟我打架搶爹地呢!”

林伽?巧巧、玉霜、肖青旋同時大驚。

先生腦中熱上涌,刷的沖上去,將在上面的林暄抱下來,只見那下面的小男孩咬著牙,握雙拳,面容倔強,一副不服輸地模樣。

“伽兒,你,你怎麼來了?”先生驚喜加,一把抱起那小的林伽,吧吧親個不停。

“爹!”林伽興的抱著他脖子:“我可找到你了!”

小林暄睜大了眼睛,驀然抱住他:“三哥,你弄錯了,我才是你兒子啊!他是誰?”

“他林伽,是你弟弟。”先生極為嚴肅的板著臉:“暄兒,你怎麼能欺負弟弟呢?我教過你多次了,一定要謙和忍讓、以德服人,不能隨便拳頭!”

你教過我地可不是這些!林暄聽得欣喜不已,拉住林伽的手嘻嘻笑道:“我說呢,難怪打架這麼厲害,原來是我弟弟!這下你爹和我爹的學問,總算一樣了!林伽,你真厲害,再過兩年就趕上我了!”

林暄隨了他爹,子極是討喜,與誰都合得來,小林伽聽得高興,急忙拉住了哥哥地手:“二哥,你也很厲害,出手從來都不講套路!”

講套路可不是我林某人地風格!先生哈哈大笑著抱兒子,那邊青旋已急匆匆地趕了過來,欣喜道:“林郎,這就是伽兒?”

這些年來,全心照顧繼承皇位的趙錚,未曾去過草原,對這小林伽,還是頭一次見。見這小家伙生地雙目炯炯、虎頭虎腦,與林郎模樣已有九分相似,頓時歡喜不已。

“你是青旋姨娘?”

“好,好!”肖小姐著他的小腦袋,煞是喜。又對邊的林暄道:“暄兒,記住了,以后可不能欺負伽兒!”

林暄大剌剌點頭,一手拉住憶蓮,一手拉住林伽:“娘親,你放心好了,除了我爹稍微有些難辦,其他人,誰也欺負不了我們!UU看書www.uukanshu.com”

連兒子都知道你不好惹,肖小姐笑著了夫君幾眼。

我這兒子,真是繼承了他老子的缽啊,先生哈哈大笑,親了暄兒的小臉幾下,又拉著林伽的小手道:“伽兒,你怎麼來了?上上個月我去草原,你不是剛騎上汗馬,鬧的正歡嗎?”

“是娘派我來的!”林伽昂首道。

“什麼?”先生聽得大驚:“你娘派你來?你才多大年紀,怎麼能走這麼遠的路?你娘真該打屁——”

“誰該打屁?!”一個甜子聲音,驀然在他背后響起。

先生子一,緩緩轉過來,面前的子亦喜亦嗔,雙眸水般溫,含淚輕笑凝著他:“窩老攻——”

鬢角那兩朵潔白的梅花,林晚榮驚喜之中雙眸潤,握住的手,萬千涌上心頭。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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