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邊軍一小兵》第25章 比賽
靖邊堡有了一定的規模,外面城牆的修建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完的。 此時王鬥己經將心力放到了城堡周邊荒地的開墾建設上去,爭取要在明年開春前墾出一定的田地,興建一定的水利,以使堡軍戶們一開春就可以耕種。
從靖邊堡的西面到董房河一帶,其實有幾條淤塞廢棄的水渠,如能利用,便能使這一帶為良田,不過王鬥財力不足,只能招集些軍戶疏浚其中一條水渠的一段,再略為修補,暫時能利用水源便可。
余者的,王鬥打算拿出一百兩銀子,在各地打個五口磚石深井,眾軍戶一起取水使用,到明年開春前,先開墾出一批土地,每戶分個幾十畝再說。
這段時間,王鬥早派齊天良領一些軍戶對這一片土地進行過詳細的調查,哪裡荒地多,哪裡土地,都有過仔細的了解。最後王鬥決定在靖邊堡西面,一條名為百戶渠的廢渠兩旁開墾荒地,並將這條水渠疏浚,然後再圍繞水渠兩邊各打幾口深井,大致解決田地的用水問題。
此時除了韓朝領著二十幾個男丁仍在舜鄉堡的山上采石外,王鬥現在手上有約男丁五十余口,壯婦八十多口,在這個時代,婦同樣要跟男子一起下地乾活。而經過這些時間的調養,各人氣好了很多,雖然這些男婦中以老弱居多,不過不可否認他們的乾勁很足。
這部分人中,王鬥除了讓楊通領著,又分出一部分人去疏浚百戶渠外,余者各人都是隨他一起在周邊開荒修利。
一連多天,眾人都是天亮而出,天黑而回,每天都是努力乾活,見王鬥每天都是帶頭,揮汗如雨,非常拚命的樣子,眾軍戶有些意外,有些,覺王總旗這樣的上真是見。
而王大人都每天帶頭乾活了,自然沒有什麼軍戶敢在後面懶。
而每天齊天良,韓仲,鍾榮三人也是同樣跟在王鬥旁狠乾。王鬥也暗暗觀察過那個楊通,他帶著一些軍戶去疏浚百戶渠,倒也賣力。整理出來的淤泥也挑往一,將來用來田。王鬥點了點頭,這楊通還是可以用的。
這天一大早,眾軍戶們迅速吃完早飯,在王鬥的統領下,眾人又是出堡而去,各人或是扛著鎬頭,或是扛著鋤頭,又有一些婦挑著簸箕,籮筐等同往,一些軍戶又趕著那十幾頭耕牛,同樣拿去開荒,這樣可使速度加快一倍。按人力,每個男丁一天隻可開荒半畝,而有了耕牛後,可以一天開荒一畝,甚至更多。
王鬥見鍾榮也是扛著鎬頭跟在自己旁,今天他穿了一的短袍棉襖,稀疏的胡須不時被寒風吹拂而起,不過高瘦的材仍是得筆直,可以看出他上的文人氣質。這些天他同樣每天跟眾人下地乾活,想他一個文人,也能吃得起這樣的苦,倒讓王鬥頗為意外。
想起這些時日鍾榮用得頗為得力,堡能寫會算的讀書人就他一個,王鬥不想他累壞了,那樣自己又要找過書吏了。
他看了鍾榮一眼,笑道:“天寒地凍的,先生一個斯文的讀書人,哪能與我們這些老一起吃這樣的苦?不若先生還是回堡休息吧。”
鍾榮停下腳步,他鄭重地向王鬥施禮道:“學生不才,蒙王總旗抬,眼下屯堡初創,眾人皆是每日辛勞,鍾榮又豈能獨自懶,讓各人煞汗?鍾榮定要跟隨眾人前往。”
王鬥讚了一聲:“好,他日屯堡大興,王鬥定不會忘了先生的一份功勞。”
鍾榮深施一禮:“多謝大人。
” 他直起腰桿,一聲不啃又隨王鬥而去,他來王鬥這時間雖短,卻己到了一朝氣蓬的氣勢,這種覺讓他陶醉,加上王鬥對他的賞識,他的幾個手下心腹同樣對他尊敬,比起往日在董家莊堡的日子,鍾榮己是離不開這裡。
……
眾人到了百戶渠一,這裡己是開墾出一大片的土地,王鬥拿了一把鎬頭,對旁邊的齊天良、韓仲、鍾榮三人笑道:“老齊,韓兄弟,鍾先生,你們今天還敢不敢與我比試?”
韓仲道:“比就比,誰怕誰。”
齊天良也是道:“我老齊自認為耕田是一把好手,不信今日還會輸給王頭你。”
鍾榮也是說道:“學生願意接挑戰。”
四人手上或拿著鎬頭,或拿著鋤頭一排站好,個個神嚴肅。王鬥目深邃,只是看著前方,韓仲咬牙切齒,雙目圓睜,齊天良張大,神頗有些猙獰,鍾榮也是抿著,只是雙手用力握著鋤頭。
猛然王鬥一聲大:“啊!”
高舉鎬頭,一馬當先衝了出來。
隨後齊天良、韓仲、鍾榮三人也是漲紅著臉,大著隨王鬥後衝出。而這時,地旁一個負責敲鑼鼓舞士氣的老漢也是同時敲響了手中的鑼,鑼聲急促,頗有將軍令的味道。
老漢一邊用力地敲著鑼,一邊嘶聲大喊道:“乾活啊,大家力乾活啊!”
後一排排男隨著王鬥幾人衝出,個個都是高舉著鋤頭。
……
揮鋤如雨,王鬥自自己鎬頭落到地下起,就沒有直起來過,鍾榮也是一聲不響地乾著,齊天良是邊看三人績邊手上不停地揮,韓仲則是埋頭猛乾一陣,見自己績超前就裂開大笑,見自己落後了,罵個幾聲後,連忙又起直追了。
就這樣一直乾到中午,直到陶氏的大嗓門遠遠傳來:“吃飯啦,大夥兒都休息吃飯啦!”
卻是陶氏與劉氏率著幾個婦人送飯來了,為了提高效率,眾人都是在地頭吃飯,由陶氏領著幾個婦人在堡做好後送來。
見吃飯時間到了,王鬥站起來笑道:“吃飯了,大夥都休息吧!”
鍾榮,齊天良,韓仲三人也是直起了腰,鍾榮突然一個踉蹌,旁邊的齊天良忙扶住他道:“鍾先生你沒事吧?”
鍾榮擺了擺手,連聲道:“沒事, 我沒事!”
他敲了敲腰骨,歎道:“好久沒乾農活,子骨都松了。”
王鬥也是關切地問了他幾句,讓他好生注意休息,鍾榮連連道謝。
然後王鬥對各人笑道:“怎麼樣,你們看輸贏如何?”
果然今日又是王鬥第一,齊天良歎道:“王頭的本事,我老齊真要甘拜下風。”
鍾榮也是在旁微笑,韓仲則是不服氣地道:“又讓王頭拿到第一,明日再來比過。”
王鬥微微一笑道:“好了,休息了,大家吃飯吧。”
眾人都是紛紛放下農,集中到一起吃飯,看今天又是大桶米飯,有大桶清湯,有幾臉盤的素菜,還有一臉盤的葷菜,眾人都是喜笑開,辛苦乾活後,最的就是的吃飽了。
在王鬥的規定中,向來是一日葷,五日素,清晨給於早粥,每十人七日給酒一杓,乾活就能吃飽,而且上還不打罵,每日與他們同甘共苦,這樣的生活,讓很多人在夢裡都是笑了出來。
靖邊堡雖然立時日尚短,但己經快速為一個有凝聚力的集。
王鬥幾人也是找地方坐下吃飯,這時楊通及時出現,這家夥,每到吃飯時定要從百戶渠那邊過來,與王鬥幾人一起吃飯,以顯示自己也是這個圈人的意思。王鬥明白楊通的心思,微笑著招呼他坐下,楊通歡喜地坐到王鬥旁,把韓仲一屁到一旁去了,韓仲怒目地瞪了他一眼。
正吃著飯,忽然王鬥看到一個小小的影怯生生地出現在自己眼前,王鬥咦了一聲:“秀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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