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整蠱遊戲 第25章 聖？真？假？

廖學兵看了看菜單：「那就來一杯冰咖啡，十扎啤酒，十個油蛋塔，十個『黑公主』冰淇淋。」

校長說：「好吧，一面吃一面看看我收集到的資料，你幫我分析分析。不過你的飲食習慣真不協調。」

廖學兵一口氣灌下一杯啤酒，塞進兩三個蛋塔，再捧起一個冰淇淋慢慢著，接過牛皮紙檔案袋。

首先映眼簾的是一禎一寸大頭照片，史斯夫人表呆板，這類照片在份證、個人簡歷上很常見，看不出什麼名堂。還有一份夫人的簡歷，丈夫史斯先生是英國貴族以及星界財團董事長，擁有鬱金香高中百分之二十的份，於是史斯夫人以東份加學校董事會。

老廖心裡很疑：「看不出來夫人在什麼地方認識我，上次說很謝我，可我明明沒什麼印象啊。我一介無名小混混，與英國貴族的生活有叉的地方嗎？」

接著往下看，是史斯夫人在去年年終董事會上做的報告發言稿複印件，語氣平淡嚴肅，用的都是方語言，說不定都是書幫忙寫出來的，也難以分析蛛馬跡。一份校長親手寫的夫人日常際圈好友名單，羅列了二十多人的名字，不過以校長的才幹，這份名單的真實程度有限得很。一張夫人英文筆跡的複印件，廖學兵的蹩腳英文水準實在難說得上話。

末了還有一臺小型MP4播放，裡面存有20M大小的錄音文件。廖學兵將耳塞放好，詢問校長怎麼使用這個高科技玩意，打開開關後傳出聲音：「夫人，呃，今天天氣真不錯，很明。」這個是校長略帶著一諂的話語。「校長先生，你不覺得在工作時間寒暄天氣很可笑麼？另外請你解釋一下這份報表，為什麼本學期的新生人數比上個學期了百分之六？」是史斯夫人在說話。耳機裡校長似乎抹了一把汗：「我想大概，可能，呃……好像是學校上學期的高考分數不夠理想吧，你知道的，家長們總是願意選擇能夠幫助他們孩子上大學的學校。」「那就把高考分數提高，從一二年級開始抓基礎，勒令每個班主任督促學生。」……

廖學兵取下耳機：「喂，你跟夫人都是這種沒有營養的對話嗎？」

校長很慚愧：「可是我打不開話題，不知道對什麼興趣。我要知道我還找你這個聖幹什麼？」

廖學兵很想對校長抱怨二年二班的況，不過他知道現在還不是要挾的時候，等到幫他做出一點績，他罷不能，那就好了，於是笑道：「冰淇淋很好吃，你要來一個嗎？」校長搖搖頭，老廖又說：「我想瞭解你對史斯夫人肯付出的代價是多大？」

「雖然只是單相思，但我覺得我肯為付出一切，包括生命。」面對廖學兵，校長倒是很自然地說出心事。

「那就好，我需要活經費。」

「要錢？你要錢做什麼？史斯夫人有的是錢，你本不可能用鑽石打的心！」

「屁話，我為什麼要打史斯夫人？再說你無緣無故給送塊鑽石，不懷疑你有鬼才怪。聽我說完，首先要買通夫人邊的書，的書肯定對的日常生活瞭如指掌，比如幾點上下班，乘的是什麼車子……」

校長打斷他的話說：「瞭解夫人乘的車子有什麼用？你也太瞎扯了！」

廖學兵覺到聖的份到嚴重質疑，冷笑三聲，直把校長笑得莫名其妙，才說：「跟一個外行人談話真是煩惱，就像同原始人談計算機的工作原理差不多。你能想像黑猩猩會修理宇宙飛船嗎？」

校長面紅耳赤：「那……那你好歹解釋一下原理吧……」

廖學兵狠狠了幾口冰淇淋，把校長胃口吊足了才說：「車子如同服，是一個人格的外在現，他喜歡花裡胡哨的服裝，說明他的表現很強，同樣的道理，什麼樣的人喜歡什麼樣的車，延下去，我們可以從中剝繭，探詢出他格喜好的一點一滴。如果夫人開的是勞司萊斯，說明講究氣派面子，思想正統古板，如果開法拉利，說明潛意識裡有很大的冒險因素……如此種種，我們就可詳加判斷然後對癥下藥。」

校長恍然大悟：「想不到泡妞也有這麼多學問，毫不遜於FBI報工作者啊。我有好幾次見夫人開著一輛紅的寶馬。」

「寶馬？」廖學兵對汽車的悉說到剛才那個程度已經江郎才盡了，只能胡扯道：「寶馬……從這裡可以看出主人氣質高貴而不張揚，相對於普通汽車則有些高人一等……」

「好小子，分析得不錯，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廖學兵覺得不能再在汽車問題上糾纏下去：「下面我們繼續談談收買書的計劃，讓他收集盡可能多的資料，然後綜合起來，這樣我們就能得出最終結論。關鍵是你不能出面。」

「那就由你出面好了，夫人的書是個二十七歲的英國人，做凱瑟琳·傑克遜，未婚，三年前親自從英國帶過來的，劍橋大學工商學院畢業，會說流利的漢語，從事文工作有三年經驗，住在石門路156號。廖聖，這事非你去辦不可。」

又一個外國佬，我可不善於跟外國人士打道，他們的思維方式太古怪了，只是校長的請求難以推辭：「可以是可以，不過我的活經費……你知道的，要博取外國人的好，不是一個錢就能講清的。」

校長有些為難——這個本似乎也太大了，說：「我怎麼知道你把錢用在什麼地方？萬一自己拿去開銷回來騙我說沒有收買功，我找誰說去？」

「哈哈，你太多慮了，我堅的人品明擺著呢，會詐騙你的錢嗎？事之後，史斯夫人那上億的家財還不是任你揮霍嗎？」

「喂喂，我可不是為了的錢，」校長終於咬著牙說：「明天先給你五千塊，如果不功就從你的薪水裡面扣。我兒子剛結婚，實在拿不出什麼錢來。」

媽的，為了泡個妞能拿出五千塊的人不多見了，先答應下來吧，萬一真的收買不，自己也可以瞎掰什麼什麼理由，反正這老傢伙容易糊弄得很。

他將《青年手冊》拿出來拍到桌面上說：「校長，看得出你的基礎知識很貧乏，這本書就拿回家參考參考吧，也許對你有幫助。」

「什麼？青年手冊，我一個老頭子看了什麼用？」

「這你就不懂了吧，一個人只要於階段，就不能服老，要永遠把自己當做年輕人看待。何況也沒有《老年手冊》出售。」

廖學兵完最後一個冰淇淋，說：「時候不早了，我明天還要休息，以便有更大的力投到星期一收買書的工作中去。」

校長握他的手，不住搖晃：「小廖，我的最後一筆棺材本都給你了，你一定要替我辦妥啊。」

在家裡休息兩天，校長的五千塊也已匯到他的銀行賬戶上，左右無事，取了一些錢買了幾件傢俱弄進學校宿舍，至有床有沙發，午休不用睡地板，客人來了不覺得太寒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