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修仙‧慾師父（五）

半年時間一晃而過，張衍從定中睜開雙眼，已是盛夏轉寒冬。三千里滄瀾大澤霜冷冰封，掩映在雲霧中的陡崖上，滿是皚皚白雪。

他邁步走出府，朔寒的冰風撲面而來，張衍並不會到寒冷，只是他站在漫天飛雪之中，那一顆圓潤無暇的道心卻覺得空空落落。

「真君。」侍立在府外的子忙上來見禮。

張衍張了張，有心想問問那人的消息，話到邊，卻又哽在了頭，只淡淡道：「殿中近來如何，可有大事發生？」

子神恭順：「並無大事，對了……」他忽而想起一事，「葉師叔前一陣子下山遊歷去了。」

子低著頭，好半晌，才聽到男人毫無起伏的聲音：「也好，出外遊歷，長長見識……」自然會認識與年貌相當的男子，也不會再將自己這老傢伙當作什麼寶貝。

張衍也不知自己心中是什麼滋味，他站在原地出了好一會兒神，才道：「你且退下吧。」

子一怔：「真君您又要閉關嗎？」

還未等張衍回答，只聽不遠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奉真殿的一個道氣吁吁地跑過來：「快！快通知真君……出，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張衍眉心一跳。

子先是愣了愣，方才急切地道：「不好了，真君，葉師叔出事了！」

這一日晨時，奉真殿的玉牌上忽然亮起了門中弟子的求救訊號。守在殿的子一看，竟然是從葉萱上發出來的。門中誰人不知，這位葉師叔是張真君的徒，萬萬容不得有一點閃失。

此時，他話一出口，便見向來八風不的張真君瞬間變了臉。而後，他眼前一花，真君的影就徹底消失，想來是去救葉師叔了。

那子不由道：「真君就這麼匆匆趕去，可知道葉師叔在哪裡？」

守在府前的子笑道：「你有所不知，葉師叔上有真君特意留下的法印，兩人相連，自然無虞。」

張衍不知這二人之間的談話，此時他滿腔怒火，心中又氣又怕。氣的是葉萱遇險，竟然不引自己留在上的法印。若那子不及時通知自己，豈不是要讓再多遭一番磨。怕的自然是不知葉萱眼下的境況，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小徒兒會傷，張衍便覺心口一陣絞痛。

循著法印發出的波，他便如一陣疾風般，倏忽間就飛掠了千里之遠。甫一在雲端站定，張衍就看到了地上那群蠢蠢的兇。這一看之下，他頓時大驚失。

修真界中，有一種名喚通幽的異。此喜群居，生兇猛，多為修士捕殺。而這捕殺的原因，不是通幽的髮有多值錢，也不是通幽靈。

皆因這通幽能分泌出一種催的質。人類只要吸食進去了，不管修為有多高深，必會為慾所控，非得男間合一場方可，否則，就是七竅流之局。

而此時，圍住葉萱的，正是一群通幽。

只見那道小的影右手持劍，在群的圍攻中左支右絀。衫凌，面上滿是不正常的紅暈，顯然已經中毒。

張衍目眥裂，當下駢指一點，劍穿雲而出。轟隆隆一陣白閃過，眨眼間，就將那幾百隻通幽斬了齏。

在那劍電而出時，他已駕雲而起，大袖輕輕一招，就將葉萱攏在了懷中。

「阿萱。」他一開口，便覺聲音嘶啞的厲害。

葉萱的神志一片迷濛，此前竭盡全力與通幽搏殺，不過是憑著腦海中那一點清明。混沌的意識中，忽然聞到一陣悉又好聞的清香。彷彿每日醒來後枕邊的那一縷幽微，溫得教人嘆息。

「師父……」葉萱睜了睜眼，眸中就有一顆淚珠滾了下來。

張衍心痛如絞：「莫哭，為師在這裡。」

的聲音彷彿貓：「師父，我以為你再也不理我了。」出小手，地抓住張衍的襟，「師父，我好難。」

張衍哪裡會不明白葉萱為何難，他抱著的那隻手此時都在微微抖。若他不救葉萱，葉萱就會死。若他救了葉萱，那就是趁人之危，禽不如。而若要他將葉萱給其他男子，便是殺了張衍，他也做不到。

「阿萱。」張衍按住不停扭的，「你聽為師說，你中了通幽的毒，若不……」他頓了頓，方才聲音乾地道，「若不與男子合，就會死。」

葉萱雙目迷茫地著他：「師父……師父您是要為我解毒嗎？」

「若你不願……」張衍用盡全力氣，才從齒中出剩下的話，「為師也可以將你送到你中意的男子那裡。」

「不！」葉萱猛地抱住張衍的脖子，淚水連連，「你又要把我丟出去嗎，我不要，我誰都不要！我只要你，師父！」

張衍渾一震：「阿萱，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知道……」葉萱嗚嚥著，「師父，你討厭我也好，恨我也好，我再也不想瞞了。」眸中滿是水，「我你。」輕聲道，「我你，師父。」

那一瞬間，狂湧的喜悅幾乎教張衍頭昏腦漲。他死死地凝視著葉萱，一字一頓地道：「你說什麼？阿萱，你再說一次。」

「我你。」葉萱堅定又懇切地回著他，「仙人我頂，結髮授長生。我不要長生，我只要你。」

千載歲月，萬般紅塵，張衍曾聽過無數個人口中的無數句話，而一句，是他此生，所聽過的最的那一句。

他地將葉萱按在前，葉萱看不見他的臉，只聽到耳邊那聲喟嘆般的回應：「我也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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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侵葉萱的五臟六腑，耐不住，終於小聲地起來。此時，那張白玉般的面上，早已染上朵朵桃花。淚盈盈地靠在張衍前，軀不斷在男人上磨蹭。

「師父，……阿萱好……」那雙不安分的小手扯開張衍的襟，毫不猶豫地就在張衍頸上咬了一口。

張衍悶哼一聲，一個閃，已帶著葉萱回到了府之中。葉萱見狀，作頓時更大了。一面地在張衍脖子上吮啃著，一面蠻橫地扯著張衍的服。什麼攻略任務，眼下都不在葉萱的考慮範圍之類了，毒發作的越來越厲害，只想將眼前的男人吞腹中，好一解渾那教人煎熬的。

張衍深知必然十分難，只是葉萱雖已年滿十四，到底年紀小。他生怕傷到了葉萱，只能竭力抑腹下慾火，一隻手輕著葉萱的纖腰，一隻手將按在床上：「阿萱，乖乖的，聽為師的話。」

葉萱哪裡會聽他的話，火熱的軀拚命在張衍掌中掙扎，兩隻小胡踢蹬著，趁張衍不備，就夾住了他的勁腰。

男人的窄腰結實有力，雖是穿著深重的道袍，卻仍能看到那被頂起好大一塊。葉萱彷彿魚兒遇到水，一面息著，一面在張衍部緩緩磨蹭。的花早已了，兩片淋淋的蚌之間，突出的那粒小小玉珠充紅腫。每磨蹭一下，那玉珠便搏，的小口中，隨即吐出明膩的花。

不過片刻，張衍長袍的下腹就被洇了一大片。

即使隔著兩人上的料，張衍也能清清楚楚地覺到葉萱兩間的火熱。被這個小磨人這麼一蹭，就算是聖人也吃不住。何況兩人如今是兩相悅，張衍不再忍耐，只是葉萱的毒需得先解掉才是。

通幽的毒，說是必須得男合才能解，不過是要有男子元，或者子元。如今中毒的是葉萱，那就是要男子元了。

張衍心中計定，將葉萱在自己上作的雙下，手中法訣一掐，葉萱就被定在了床上。

「師父。」頓時不依了，正蹭的舒服，忽然離開了師父的，花立刻的更厲害了。小一扁，眼看又要泣起來，「師父大壞蛋，只會欺負我。」

這一聲骨，直教張衍了半邊子。

「莫胡鬧，為師需得給你解毒。」張衍手解開葉萱的腰帶，他的作輕緩溫，可是那一雙凝視著的眼睛，卻抑著滔天火焰。

很快，那白皙的就完全呈現在了張衍面前。葉萱見張衍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不由紅了臉：「師父，別看……」可憐此時彈不得，連遮一遮都做不到。

「我不看。」張衍微微一笑，一低頭，就含住了葉萱前的紅櫻。

驚一聲，男人糙的舌頭在尖來回舐，右手也襲上的另一隻雪，修長的五指將那隻白生生的兒握住，初時還只是輕輕，到的後來，力氣越來越大。而作也不滿足於只是了，一忽兒指彈擊那隻可憐兮兮的尖兒，一忽兒又住頭部，沿著暈在掌心中打轉。

葉萱被男人的手法折磨地連連，口中一迭聲喚道：「師父，不要……好痛，嗯……」

「哪裡痛？」張衍轉而開始親吻葉萱的脖子，那隻被他疼過的雪上，滿是亮晶晶的水痕。

葉萱口中含糊不清：「頭……好痛，師父好壞，用牙齒咬阿萱的頭……」

「為師不咬了。」張衍從善如流，他的親吻越來越向下，沿著玲瓏有致的曲線，從鎖骨吻到口，再從口吻到小腹。舌尖沿著那隻小巧的肚臍眼畫了幾個圈，終於在隆起的花戶前停了下來。

張衍直起，間的早已如烙鐵，他重地息著，又一次俯下頭，將的雙輕輕打開，吻上了那芬芳之地。

「啊！——」葉萱猛地尖起來，「師，師父，不要！」語帶哭腔地祈求著，聲音中滿是恥。

但張衍卻不為所，他將的雙推得更開了一點，雙手握住葉萱的，整張臉都埋了那片濡的花中。

如同方才親吻葉萱的雪那樣，張衍將那兩片花瓣含在口中，靈活的舌尖或挑或抹，時而往小深推，將流出的盡數吞了中。

空氣中迴著靡的滋滋水聲，葉萱已經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難以想像的快佔據了全部的，只覺眼前迷濛一片。

張衍一面弄著葉萱的，一面在。他英的鼻樑時不時頂蹭到充的花珠，葉萱渾一陣痙攣，的口立時又吐出晶亮花。

張衍微微蹙眉，直覺葉萱要瀉出元了。這可不，此時毒未解，假若就此洩了子，對修為大有妨礙。

是以，他抬起頭，聲喚道：「阿萱。」

葉萱仍在劇烈息著，聞言怔怔地著張衍，只見師父那雙往日裡清冷的眸子裡，濃儼得如同化不開的深潭。他薄微啟，上微泛水。察覺到葉萱在看，遂出舌頭了一圈，似乎是為了將水跡去，又似乎是在回味方才的滋味。

葉萱腦中轟然一聲嗡鳴，饒是一心想著推倒自己這仙風道骨的師父，見此景，也不由心神搖。

「師父……」渾一，花竟然更了。

「阿萱，為師要給你解毒了。」張衍聲音暗啞，「你若是不願……」

「但憑師父做主。」葉萱本就沒聽清張衍的話，只是憑本能回答道。

然後，只覺得眼前一黑，張衍一掀袍擺，竟然坐在了上。等等，葉萱瞪大眼睛，師父說的解毒，難道不是進去，而是……

張衍一眼掃過，就明白了心中所想：「先給你解毒，你我二人再行夫妻之事。」

接著，一堅的棒就送到了葉萱邊。那火熱的大傢伙從袍擺下探出頭，他長得一點也不像清冷慾的師父，柱又又長，整呈，其上青筋虯結。巨大的頭正直地在葉萱眼前，鈴口不斷有清滲出，葉萱只要稍稍一抬頭，就能蹭在那棒上。

這一幕就如同黑白分明的浮世繪，張衍衫整齊，冠冕端正。只是那張如玉面龐上，慾升騰陣陣。凜然不可侵犯的元嬰真君，終於在這一刻褪去了所有外，從雲端跌落凡塵。

葉萱心想，能見到眼前這一幕，便是要立即去死，也值了。

而張衍也不再抑脹的慾，在葉萱灼灼的目中，他將棒前送，頂在了的雙上。

「乖阿萱，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