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之旅》第13章

第 13 章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二)

「親的,你穿這件真是太好看了。」

一隻白皙的手過來,將葉萱垂在額前的黑髮挽到腦後,侍們抬著一面寬大的鑲金銀鏡,映照出鏡面中麗的姿。

那是一個十七八歲的,海藻般的烏髮披散下來,只在發頂上簪著一隻巧的鑽石皇冠。有一雙罕見的黑眼睛,彷彿黑珍珠般幽深人。象牙上層層疊疊堆壘著繁複的刺繡和蕾,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和圓潤小巧的肩膀。

這是一個麗到極致的人,又天真,卻又帶著一點人的嫵

「翡冷翠最的明珠。」金髮的朝俏皮地朝行了個屈膝禮,「我有這個榮幸,可以和你共舞一曲嗎?」

葉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安妮,你可真風趣。」

安妮示意侍們提起葉萱的襬:「親的莉莉,還是把你的讚留給王子殿下吧,我猜他一定迫不及待要見到你了。」

葉萱的神微不可察地凝滯了一下,旋即綻開笑容:「舞會要開始了,咱們走吧。」

這是夏宮中最普通不過的一個晚上,貴族們聚集在皇陛下的城堡裡,他們穿著最華用著最緻的珍饈,跳一支最教人沉醉的舞蹈。

唯一不同的是,皇陛下的未婚夫,來自亞里南安王國的雷伊王子,將要參加今晚的舞會。

早在陛下還是西大公的時候,就與雷伊王子締結了婚約。雷伊是亞里南安國王的長子,王國的繼承人。這樁婚約,被譽為艾斯特與提費力的世紀結盟,有重要的政治意義。

別說當時的瑪格莉還只是沒有實權的公主,哪怕做了皇,也不能說廢除婚約就廢除。

葉萱不由在心裡嘆了口氣,都是些什麼爛事。

攻略目標對自己冷淡至極不說,還突然冒出一個莫名其妙的未婚夫,這不是存心給增加任務難度嗎。

要知道,西澤爾是一個獨佔強到變態的人,為了自己的任務,葉萱打定主意,一定要離那個啥啥王子遠一點。

此時,日已西沉。龐大的夏宮中,已經亮起了輝煌的燭火。舉辦舞會的花廳裡,男男們三五群,談笑風生,錯眼間就是浮的珠寶氣。

忽然,從二樓的階梯上傳來幾聲鞋跟敲擊的輕響。眾人抬起頭,就看到兩列娉婷裊娜的侍款款而來。

們都是皇的侍從,無一不是各個貴族家庭中挑細選出來的小姐。不論是豔還是清麗,襬搖曳之間,都是數不盡的風華。

其中最顯眼的是是一位金髮郎,比任何一個都要

「雷伊,看到了嗎?」棕髮的青年用手肘自己的同伴,「那是尼德蘭侯爵的兒,陛下最好的朋友。」他曖昧地朝同伴眼,「等到你和陛下完婚了,就可以順理章把弄上床。」

這幾乎是貴族中心照不宣的傳統,夫妻都各自擁有自己的婦或者夫,而他們往往是自己配偶的朋友。

「坎迪斯。」男人皺了皺眉,他的聲音清朗聽,「請不要這樣議論維斯特小姐,更不要這樣議論陛下,這是對兩位士的不尊重。」

有走過的郎聽到了男人的話,好奇又傾慕地回頭看了一眼。只見一個金髮碧眼的高大男子站在燭臺旁,他的五彷彿大理石雕刻而,俊得讓人窒息。

「那是雷伊王子……」喃喃低語,陛下還真是好運氣,有個這麼完的未婚夫。

雷伊見坎迪斯不再多說,忍不住將目投向那群後。他心心唸唸的影並未出現,哪怕走在前面的是天底下最的姑娘,他也不願多停留片刻。

或許神明聽到了他的祈願,就在安妮走下樓梯後,一角象牙襬終於出現了。

「天哪,可真是……」

「陛下依舊如此彩照人。」

即使已經看過了無數遍,那個黑髮的款款而來時,所有人還是不自地停下了手中的作。他們抑制不住地驚呼出聲,只看著如一隻天鵝般翩然而來。

雷伊已經完全呆住了,他上一次見到自己的未婚妻時,瑪格莉只有十五歲,尚帶著懵然的憨。如今的,已經完全長,綻放了大陸上最迷人的花朵。

他癡癡地追隨著那道影,只見在樓梯的轉角停下了腳步。微微環視了一遍全場,幾乎沒個男人在那道目落在自己臉上時,都在心中狂呼不止——「是在看我嗎!」

果然……那個男人沒有來。

葉萱忍不住又在心裡嘆了口氣,自從開始這個任務以來,嘆的氣已經快數不過來了。

原因很簡單,西澤爾實在是太難攻略了。

其實任務難度這麼大,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要怪原主。對西澤爾來說,這個唯一的妹妹,也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親人。瑪格莉對西澤爾有特殊的意義,可惜原主卻並沒有利用這一點,反而將西澤爾推得越來越遠。

不過這也是人之常,瑪格莉西澤爾,是以一個男人的的。於承認西澤爾是自己的哥哥,畢竟倫這種事,一般人都會有負罪

但西澤爾卻不同,他之所以肯對瑪格莉另眼相看一點,就是因為瑪格莉是他的妹妹。

葉萱很輕易地就猜到了這一點,這個變態的男人,要求瑪格莉在床上必須自己哥哥,瑪格莉卻十分勉強。在人前也只西澤爾的名字,就是想要千方百計地迴避自己和人的緣關係。

葉萱穿越後,只能想方設法地就此彌補。但是西澤爾一則格冷淡,二則事務繁劇,除了剛穿越那次啪啪啪後,三天的時間,葉萱和西澤爾也就打了幾個照面。

今晚的舞會當然也有邀請他,西澤爾也如葉萱所料,沒來。

最大的目標不在,葉萱立刻就蔫了。心不在焉地和一堆圍上來的貴族寒暄了一番,提起襬,打算跳第一支開場舞。

「陛下,我能有這個榮幸,與您共舞嗎?」

葉萱微微側過頭,金髮的男人半躬著,溫著自己。快速回憶了一下,眼前這個男子,貌似是這的未婚夫?

眾目睽睽之下,不能不給這個面子,葉萱只能勾了勾:「榮幸之至。」

雷伊臉上的笑容頓時又燦爛了幾分,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握住葉萱的手,帶著了舞池。

悠揚的音樂聲緩緩響起,一對對男相攜著步舞池,而在他們的中心,是兩道最為耀目的影。

西澤爾走進花廳時,看見的就是這賞心悅目的一幕。的纖腰被男人環在臂彎之中,從西澤爾的角度看過去,幾乎是依偎在那個人的懷裡。

此時,一支舞曲過了最後一道音符。葉萱眼角的余中,正好瞥見了那個男人。連忙放開雷伊的手,優雅又急促地朝雷伊頷了頷首,朝西澤爾走了過去。

「哥哥。」的黑眸中盛滿了喜悅,「我以為你不會來了。」

西澤爾為這個稱呼怔了怔,他漫不經心地下手套:「軍營訓練提前結束。」他上還穿著黑的軍裝,遠比不上這一室香鬢影的華麗。卻在踏進大殿時,立刻就讓所有人下意識地靜了一靜。

葉萱卻似乎沒有察覺到眾人的反應,微微瞪大了眼睛:「哥哥還沒來得及休息?」又高興又擔憂,像只小兔子一樣抿了抿,「哥哥,你累不累?」

那張純然麗的小臉上,關切像是甜的蜂糖,教西澤爾無論如何都忽視不掉。

瑪格莉從來沒有在人前如此直白地表現出自己的,西澤爾不是傻瓜,相反,他很聰明。他知道瑪格莉討厭兩人的緣關係,於面對這一點,因為只要這樣,就不用背負忌的罪惡

但我偏偏不會讓你如願,西澤爾冷笑著想。瑪格莉越是他,他就越要將遠遠推開。

可是今天晚上的瑪格莉,卻是如此不同。西澤爾一時竟有些愣住了,直到葉萱扯了扯他的袖口,這個略帶稚氣的作,像是一隻羽般搔在了他的心口。

「陛下。」

他聽到了一道清朗的男聲,西澤爾的眼神黯了黯,對著正走過來的雷伊,他將手放在了的發頂上,竟有些親暱地:「我不累。」

葉萱有一瞬間的寵若驚,滿心滿眼的歡喜將的小臉都染上了兩抹緋紅。下腹猛地騰起一火焰,西澤爾忽然出手,握住了夷:「還記得三天前的那局棋嗎?你說過等我閒下來的時候,要把它下完。」

什麼棋?葉萱下意識就想發問,但很快反應了過來,頰上一燙,低聲應道:「嗯,哥哥想現在……去下嗎?」

「當然。」

雷伊恰在這時走到了葉萱的面前,他見葉萱似乎要離開,眼中的失掩都掩不住:「陛下,您要離場了?」

葉萱微微頷首:「我有些不舒服,今晚這場舞會是為您準備的,可惜我不能陪您。翡冷翠最麗的姑娘都在這裡,們各個舞技非凡,希您今晚玩得愉快。」

但是這裡最麗的姑娘是您啊,而且您是我的未婚妻,我又怎麼會去和其他的姑娘共舞。

雷伊想要吐自己的語,但葉萱已經轉過,跟著那個黑軍裝的男人悄然離開。他依依不捨地著那道的背影,直到什麼都看不見了,才悵然若失地收回了目

「他上你了,莉莉。」西澤爾低聲笑了笑。

「可是我不他。」葉萱撅了撅

西澤爾突然停下腳步:「他是你的未婚夫。」

葉萱走在他後,猝不及防之下,撲面撞了男人的懷抱中。西澤爾的臉頰,聲道:「你們有婚約,你要嫁給他。」

沒來由的,葉萱到一危險來臨,口而出:「我不要嫁給他,我……」著西澤爾越加幽深的雙瞳,忽然抱住了男人的窄腰,「我只想要……嫁給哥哥。」

下腹的火焰似乎炸了,西澤爾一把將葉萱提了起來,狠狠地抵在了牆上:「你要嫁給誰?」他冷聲道。

這是一條無人的走廊,牆邊的燭幽微黯淡,黑暗之中,葉萱似乎看到了一雙幾可噬人的眸子,忍不住咬了咬,堅定又清晰地道:「哥哥,我只想嫁給哥哥。」

激吻如暴雨一般傾盆而下,西澤爾魯又兇猛地咬住,舌頭毫不客氣地頂開的牙關,長驅直

他在潤的口腔裡肆意翻捲,一路過葉萱的上顎、牙齒,纏住那條丁香小舌瘋狂吸吮。葉萱覺得自己似乎面對的是一頭惡狼,他又咬又吸,幾乎將葉萱的吮出來。

「嫁給我?」西澤爾息著冷笑,「莉莉,你在做白日夢嗎?」

他叼住葉萱的舌頭,狠狠地咬了一口:「你遲早會躺在那個男人的,不,或許不止一個男人吧?畢竟你十五歲的時候就會給自己的親哥哥下藥,你就是個婦!」

葉萱痛得淚流滿面:「不是的……」嗚嚥著,也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傷心,淚水像斷線的珠子一樣落下來,落在了西澤爾的上,「我只要哥哥……哥哥……」

一聲又一聲地喚著,像是有什麼狠狠掐住了西澤爾的咽。男人忽然發了狠,嗤啦一聲就扯爛了襬,將自己蓄勢待發的慾頂在了葉萱的間。

「不要!」葉萱驚呼起來。

這個坑爹的西方宮廷世界是沒有的,西澤爾沿著的大,輕易地就住了兩片膩的花瓣,他毫不猶豫地摳挖了起來:「不要?」他邊的笑容殘充滿了譏嘲,「你剛才是在騙我?」

「不是,不是的……」男人的作十分魯,葉萱只覺得花又痛又麻,倒吸一口涼氣——修長的手指抵住裡的那,開始狠狠按起來。

「不要在這裡。」葉萱胡去抓西澤爾的手,帶著哭腔祈求道,「會被人看到的,哥哥。」

「被人看到了不是更好?」男人的聲音冰冷又殘酷,「這樣他們就都會知道你是個勾引親生哥哥的小婦。」

或許是這個下流的詞語刺激到了葉萱,原本就橫流的花 中,猛然湧出一,幾乎打了西澤爾的半個手掌。

「呵……」西澤爾將附過去,在的耳邊輕聲道,「這麼……是不是只要男人搞你,你就會流水?」

「不是……」葉萱難以抑制地捂臉哭了起來,像是抓住一救命稻草一樣抓住西澤爾的襟,胡地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只有哥哥我,我才會流水。」

西澤爾的間發出一聲難耐的低吼,他終於無法再忍下腹暴漲的火熱,掏出自己幾乎要炸的棒,狠狠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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