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古代‧嫖 皇帝（十四）

酉時一過，天很快就黑了下來。瑤山上重巒疊嶂的宮署中，前衙已陷了寂靜的黑暗，後宮之中，唯有會寧與玉英兩座大殿亮著輝煌的燭火。這是兩位皇朝主人的寢殿，但只有寥寥幾人知道，屬於皇帝的那座寢殿裡，它的主人已經許久沒有住在此了。

「你起開。」葉萱掙紮著想推開蕭曄，男人卻跟塊牛皮糖一樣黏在上，勾住葉萱的胳膊把往懷裡摟。「娘娘。」他在葉萱耳邊呵了一口氣：「我就抱一抱你，絕對不做別的。」

葉萱一聽這話就來氣，這幾日裡蕭曄哪天不是這麼說的。只要一到晚上他就輕車路地尋到了玉英殿，葉萱趕他出去，他就摟著葉萱的腰裝可憐。好吧，葉萱想，抱就抱吧，總歸他小時候自己也抱過他。

可是他抱著抱著就開始上下其手，葉萱想嚴厲地斥責，被他親吻著就了子。等他開始葉萱的服了，還恬不知恥地一本正經：「好娘娘，把張開，我看你的傷好了沒。」

療傷都療了大半個月，再弱也該好了。偏蕭曄打著這個冠冕堂皇的藉口，葉萱稀里糊塗地就被他了個，綿綿地被他摟在懷裡，任他將那可惡的大棒子一次又一次塞進花裡。好在他說放進去不，確實真的沒。一開始是怕傷到葉萱，等蕭曄見傷好了，打算更進一步，卻因為葉萱堅決的態度始終不能得償所願。

葉萱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與蕭曄日日赤相對，除了最後一步，該做的不該做的，蕭曄全都做了。的小被他吮過，子被他玩過，全上下每一個地方都被他親吻過，甚至連那人的……也被他用舌尖撥弄開，從花戶到花徑，裡裡外外舐得高連連。但葉萱總告訴自己，只要他沒進去，自己好歹還有拒絕的餘地。

從來沒有如此優寡斷的時候，明知道自己和蕭曄早就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偏偏還像只鴕鳥一樣把腦袋埋在沙子裡。但要堅決地拒絕蕭曄，又實在做不到。

打蕭曄小的時候起，葉萱就沒辦法拒絕蕭曄，只不過他很提無理的要求，偏偏這一次讓葉萱頭痛不已。

這會兒蕭曄將葉萱的手放在邊輕吻著，見葉萱板著臉，他腦袋抵在葉萱耳邊悶悶道：「今日在朝上，鄭年寬那老頭兒又兌我，七哥還跳出來給他幫腔，我看他是又不老實了，偏我又不能生氣。」葉萱一聽他在朝上了氣，頓時心就了。蕭曄見不說話，但也不掙紮了，腦袋在葉萱的頸窩裡蹭了蹭，「娘娘，我不高興。」

葉萱嘆了口氣，恍然憶起蕭曄小的時候，若是不高興了，也就這樣把腦袋擱在的肩膀上。那時候他還是小小的一個，同齡的孩子都開始條長個兒了，蕭曄卻瘦瘦小小的，看起來伶仃可憐。

葉萱雖然貴為皇后，但宮裡都知道不可能有孩子。一個沒有孩子的皇后，又有什麼好懼怕的，即使葉萱是宣城葉氏之，這天下也不是他們姓葉的。所以被排著，算計著，與蕭曄就這樣在深深的後宮中相依為命，但那段日子卻奇異的是最快活的時候。

記得蕭曄有一次被宗室的幾個大孩子欺負，其實這樣的欺負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他照例在外面洗乾淨了髒乎乎的小臉，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了清涼殿。只是角被人拉開的口子到底還是讓葉萱看見了，葉萱抿著強作無事，終究還是落下了淚來。即使在得知自己要進宮嫁給一個五十幾歲的老頭，都沒有哭過。

「九郎。」將蕭曄擁在懷裡，淚水將蕭曄的襟洇得熱，「再也不會有人可以欺負你了，我絕不會讓人再欺負你。」

蕭曄小小的腦袋就輕輕擱在葉萱肩頭，他小大人似的拍著葉萱的背：「娘娘，別哭，我一點都不疼的。」

蕭曄從沒有告訴過葉萱，他並不是在安葉萱。確實是不疼的，只要被那樣擁抱著，再大的痛苦也盡皆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