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古代‧嫖 皇帝（十九）

大約一個時辰後，會寧殿的小黃門又送來了一隻檀木匣子。葉萱下意識地接過那隻匣子，隨即就像被燙到似的將匣子放在了桌上。匣子裡是什麼東西，其實已經猜到了。這般想著，襦下溜溜的下好像又熱了一些，連帶著小裡也吐出了銀。

揮退左右，輕輕打開了匣子。果不其然，自己那條繡著海棠花的正躺在匣子裡。幾乎了，一團團白濁的污痕暈染在的布料上，獨屬於男人的濃烈味道撲面而來。葉萱第一次到那種氣息時，只覺得怪怪的，此時卻不由自主地了，裡好像有些了……

旁又放著一張雪箋，展開一看，蕭曄這會兒倒是沒挑逗了，乖乖地表示自己吃飽了會認真理朝政，他竟然有閒逸致地品評起葉萱的——這條繡著海棠花的沒有那條繡著錦鯉翔游的好看。

葉萱暗自啐了他一口，不正經！得當即想把燒掉，到底還是沒捨得，將匣子地藏了起來。等等，的作頓了頓，說起自己的，葉萱確實有一條繡著錦鯉翔游的。貴為太后，不管是外衫還是裡，從來就沒有過重樣的。那麼多裡，葉萱卻對那條繡著錦鯉的印象深刻，因為那條很早以前就不見了。既然不見了，那麼就不可能在這幾個月裡穿過，可是……蕭曄為什麼會知道有這樣一條。

當晚，葉萱便問了蕭曄這個問題。

蕭曄先是一怔，雖然很快就消失了，但葉萱還是瞥見了他眼裡出的一張。向來不如山的蕭曄竟然微有失態，見蕭曄開始顧左右而言它，葉萱定定地看著他，大有他要是不老實回答，自己就這麼看到天荒地老的架勢。

蕭曄當然可以輕巧地將這個話題帶過去，但他不願讓葉萱失，可是又因為這個問題的答案而忐忑，要是……要是因此而厭惡自己，那該怎麼辦。或許是眼下的幸福與甜來的太過夢幻，蕭曄竟然會因為這樣一件事患得患失。

葉萱嘆了口氣，何等聰明，早就猜到是怎麼回事了，蕭曄的表現讓愈發心疼。「九郎。」雖然有些，還是摟住蕭曄的脖子，在男人耳邊吐氣如蘭，「那條……是不是被你了？」

蕭曄竟然破天荒地臉紅了，年時荒唐又的舊事浮現在他的腦海裡。從他初解事開始，夜夜綺靡的春夢裡便只有唯一一個主角。蕭曄白日裡做著葉萱眼裡乖巧又純良的九郎，夜深人靜之時，他褪下子，便一邊勾勒著葉萱的樣貌，一邊發洩著年人熱烈又狂猛的慾。

他記得那一天，宮婢們為葉萱收拾箱籠時，不小心弄掉了一片布料。蕭曄拾起來一看，間當即就蠢蠢起來。那正是葉萱幾年前丟失的，上繡錦鯉翔集，既巧又可。

「不是的。」蕭曄有些孩子氣地悶聲道，「是我撿的。」

葉萱好笑地拽了拽他的耳垂：「那之後的呢，都是你撿的？」

撿到那條之後，蕭曄就一發不可收拾了。他每晚都用那條包覆著自己的，口中喃喃唸著葉萱的名字，在長久的擼之後才能饜足睡去。就在日復一日的磨蹭中，那條破了。蕭曄懊惱了好幾天，腦子裡靈一現，娘娘必然有好多條，若是自己拿一條……

葉萱一開始沒有察覺，等到發現自己丟了許多條後，距離蕭曄第一次的，已經過去了兩年之久。那之後蕭曄年滿十七，出宮開府，承香殿裡的小終於消失，而葉萱也以為自己是記錯了，畢竟這深宮之中，哪有人膽大包天到敢太后的。

眼下，這個膽滿滿的傢伙就站在自己眼前。葉萱忍不住笑了起來，心裡的一片熨帖，又覺得時的蕭曄可的。蕭曄原被笑得惱怒，忽然勾了勾：「娘娘，那些我都好生收著，你想不想看？」

葉萱臉上一紅，想到蕭曄曾經用那些做過什麼下流事，哼道：「我才不想看，況且……我又不是沒有。」

「哪裡有？」蕭曄的大手到的底下，到了溜溜的大部，「這裡可什麼都沒有，不對……」男人著嗓子，「有一張小兒，正可憐兮兮地吐著口水呢。」

花珠被他夾弄著，葉萱當即在了蕭曄懷裡。輕著被蕭曄打橫抱到床上，迷濛的眼兒看著蕭曄解開玉帶，下錦袍，著那熱騰騰的大棒子在了自己上。

「說我下流無恥。」蕭曄指攪弄著葉萱的香舌，「好娘娘，今晚九郎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下流無恥。」

「你這，登徒子……」葉萱著，聲很快就被男人吞了齒間。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