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古代‧嫖 皇帝（二十）

初秋漸至，京中的暑氣將將散去，瑤山上避暑的皇帝便要回京了。

天子出行，車駕次第，謂之鹵簿。兵衛以甲盾居外為前導，林立的槍戟之後，是執舉金瓜寶頂的扈從，捧壺的，持扇的，灑水的……浩浩百乘之數，從驛道的那頭一路逶迤到這頭。隊伍的正中央是兩輛雕金砌玉的輅車，當先那輛駕六馬，其後那輛駕四馬，正是天子和太后的車駕。

驛道平坦，駕車之人技藝嫻，因而那輅車並無一顛簸。蕭曄坐在寬大的車，前是一張矮幾，幾上放著他還未批閱的奏本。筆架、硯臺、鎮紙……手邊的文房用碼放得整整齊齊，他將硃筆到一隻盛滿紅的小碟子裡蘸了蘸，那碟子裡裝的卻不是慣用的硃砂，而是一碟馥郁的胭脂。在紙上落下幾筆，筆尖便有些乾了，蕭曄卻沒有將硃筆到筆洗裡，而是笑道：「娘娘，快賞我些水兒。」

葉萱嚶嚀一聲，在蕭曄灼熱的目中忍著意打開雙。一不掛，赤著的子倚在蕭曄側的囊上。此時，那雙修長雪白的大緩緩打開，便出了心裡的小花兒。花瓣閉合著，卻有香甜的花從花中淌出來，如同沾滿了晨的香蕊，既可憐又可。

任誰也沒想到，原本該在自己車駕裡的太后會和皇帝在一起，而且還是以這般靡香豔的姿態。葉萱小手抓著下的錦褥，看著那支硃筆到自己間。堅的狼毫頂開閉合的貝，在口打了個轉兒，緩緩進了小裡。

「嗯……唔……」克制不住地了起來，貝齒咬著口中的布料，才讓那骨的沒能從間逸出來。

「好娘娘，你可得小聲點，若是讓外面的人聽到就不好了。」蕭曄好整以暇地轉著硃筆，筆尖的毫吸飽了水，在花徑中愈發飽脹起來。

他越是這麼說，葉萱就越發難耐。想到馬車外是好幾百人的扈從侍衛，自己與他們只隔著一層車壁，正著子被養子玩弄。「不要……」小聲地哀求著，因為口中塞著的，那聲音含糊不清，卻又如泣如訴。

蕭曄的呼吸不由又重了幾分，真是個勾人的小娃，他咬牙切齒地想著，間的棒正一跳一跳著，恨不得立刻進葉萱的小裡，不將那小捅穿捅爛決不罷休。深吸了一口氣，蕭曄將硃筆拔了出來。筆尖和口間拉出一條靡的銀，花裡發出啵的一聲輕響，撥得蕭曄差點沒忍住。

見蕭曄似乎要上來，葉萱吁吁道：「你若是……若是現在進來了，可就算……賭輸了。」

蕭曄當即頓住，恨恨地看了葉萱一陣子，勉強才將發的慾念下去了一點：「好，這可是你自找的，看看咱們誰熬的過誰。」

葉萱心道，男人的慾可比人要強，就不信蕭曄能忍得過自己。原來這兩人之所以如此，乃是因為一場賭約。若是蕭曄先將棒進葉萱的花裡，就算他輸了。若是葉萱在蕭曄的玩弄下高了，則算是葉萱輸。蕭曄輸了，三個月不許親近葉萱。葉萱輸了，三個月，在床上可就要一切聽蕭曄的了。

葉萱深知蕭曄在事上的手段高超，特地提出條件，蕭曄在玩弄的時候不能直接接自己的。本以為這樣就贏定了，沒想到蕭曄似笑非笑地拿出一支筆。葉萱當時還迷迷糊糊的，這是要幹什麼？

很快，就見識到了那支筆的厲害。若不是蕭曄憐惜，沒用上太過激烈的手段，恐怕葉萱早就瀉了子。當然，如斯景在前，蕭曄也忍得難。兩人就這麼僵持著，彼此都著對方的，偏偏因為一個賭約而強自忍耐。

覺到冰冷的筆桿又進了自己的玉道里，葉萱渾抖著，已然耐不住了。小裡的力吸吮著筆桿，那筆桿細小的，哪裡能夠滿足。葉萱的目不自覺地瞥向蕭曄下，可惜男人的衫穿的整整齊齊，只看得到小腹下面頂起高高一塊。不由自主地勾勒起了那棒的模樣，的棒，大如鴨蛋的頭……滾燙的狠狠進的裡，每一下都像是要把的魂兒給捅飛了。好想要……葉萱的雙眼一片迷濛，好想要大棒……

蕭曄勾一笑，知道火候快到了。他將筆尖換了個方向，找到花徑裡悉的那一點，輕又快速地搔撥了起來。

「唔！——」葉萱的子幾乎在一瞬間彈跳了起來，在蕭曄持續不斷的搔撥裡，筆尖上堅的毫次次過最敏的那一點。那毫有數百之多，每掃過一回，就是數百次的溫折磨。終於，的花心裡湧出大大水，虛飄飄的視線中，葉萱看到蕭曄將筆一丟，急迫地將覆了上來。

「你輸了……」蕭曄啞聲道，他重重地將棒了進去……馬車外秋景蕭瑟，馬車卻春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