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峰魔》第13章
第三集 第十三章 魔正面挑戰
數日後的一天傍晚,F市西湖大酒店一如平時的生意興隆,門前車水馬龍。
這是全市最有名的一家酒店,坐落在風景如畫的西湖湖畔。每逢遇到結婚、壽筵等喜慶的場面,兜裡有點錢的市民都會到這裡來擺酒請客。
今晚也是這樣,在一樓的龐大廳堂裡,有八張圓桌滿滿圍坐著客人,歡聲笑語不絕於耳,氣氛相當的熱鬧。
石香蘭坐在正中間一張圓桌的位子上,禮貌大方的招呼著邊的客人喝酒吃菜。的臉上滿含笑容,心卻時不時的湧起黯然悲傷的緒。
最親的丈夫已經逝世一年多了,每當想起他來心裡還是會痛如刀絞,幸好他給自己留下了一個腹子,讓可以在這個的結晶上寄託無盡的思念。
“……好好玩啊,讓我抱抱小傢伙!”
酒席上不斷傳來快樂的笑聲,賓客們正在流逗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嬰兒。那就是的心肝寶貝,幾乎每個人看了都十分喜,忍不住想接到手裡抱一抱。
看著這可的兒子,石香蘭的傷頓時減輕多了,心中十分欣。今天是兒子的滿月,來此祝賀的都是親朋好友、單位裡的同事。以的節儉,原本不想這麼大張旗鼓的辦滿月酒的,但是經不起丈夫那邊親戚的再三要求,再加上本也想以此寄託哀思,告丈夫在天之靈,於是就有了今晚的盛大宴席。八張圓桌上高朋滿座,就連號稱“工作狂”的妹妹石冰蘭都特意忙中撥冗趕來參加了。
“來來來,石護士長……多謝你今晚的盛款待,我敬你一杯!”
隨著說話聲,一個滿名牌,打扮的像個花花公子的男人走到石香蘭面前,笑嘻嘻的將的杯子斟滿了啤酒,嚷著要跟乾杯。
石香蘭蹙起眉頭,心裡頗為煩惱。
這男人名余新,是國外一家大藥廠駐F市機構的法人代表,曾經在協和醫院的電梯裡吃過豆腐,對這種好之徒原本是半點好都沒有。但是上個月有天晚上回家時,遇到兩個搶匪攔路打劫,正在驚惶時,幸好餘新偶然經過,不顧的出手打跑了搶匪,並把送回了家。
雖然有些懷疑這是否是一場“自導自演”的戲,但天善良的石香蘭卻不願意輕易冤枉別人,尤其是當看到餘新確實被毆打的傷痕累累時,的心了。雖然從上來說還是一點都不喜歡這個男人,更不可能接他的追求,但出於禮貌和激,還是和他為了朋友--當然,只是一般意義上的朋友,泛泛之。
今晚石香蘭原本沒有請餘新來的,但這傢伙厚臉皮,不知從哪打聽到了請客的地點,居然不請自到,並且還大模大樣的過來敬酒。護士長想要拒絕,但又怕掃了他的面子後,他會借著酒勁做出什麼當眾追求自己的驚人之舉,只好勉強端起了杯子。
一啤酒特有的氣味沖到鼻端,石香蘭的臉有點兒發白。本來就不會喝酒,今晚為了不讓大家掃興,已經強撐著陪人喝了好幾杯了,這時候實在有些難以下嚥。
正在為難時,旁邊突然有只結實的胳膊過來,按住了握著酒杯的右手。
石香蘭驚訝的轉頭一看,這個人是醫院裡的同事、科主治醫師沈松。
“抱歉啊,余先生……香蘭的不好,恐怕已經不能再喝了,還是用可樂來代替吧!”
沉松說完也不等餘新同意,就一隻手拿走了護士長的酒杯,同時另一隻手遞上了一杯可樂。
石香蘭不由自主的接了過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余新自然不肯,手去奪杯子,裡嚷道:“那怎麼行?喝可樂也太沒誠意了哇!”
沉松神不愉,忽然低聲對餘新說了句什麼,後者一聽就吐了下舌頭,苦笑說:“好好,看在你沈醫生面上,可樂就可樂吧!來呀,石護士長,我們幹!”
石香蘭如蒙大赦,忙微笑著端起可樂杯,與餘新了杯、喝了下去。
周圍發出一陣善意的笑聲,有人半真半假的打趣道:“沈醫生,你這麼熱心替石護士長解圍,是不是想重新追求呀?”
沉松淡淡一笑,顯得不置可否,了石香蘭一眼就若無其事的走開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石香蘭的臉頰微微泛紅,忙掩飾的坐下來替客人夾菜。當然明白沉松的心思,可是這輩子已經沒有再談婚論嫁的念頭了,只想好好的將丈夫的腹子養長大。
旁的起哄聲更響了,不人也都開始口沒遮攔的逗趣取樂,酒席間笑聲一片。只有科的科室主任郭永坤面無表,自顧自的咀嚼著裡的食。
當他偶然抬頭,目和坐在對面的沉松相撞時,兩個人都出了很不自然的神,眼睛裡仿佛都有火花一閃而逝。
這只是短短一瞬間的事,四周圍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除了坐在同一桌酒席上的刑警隊長石冰蘭。
對郭永坤和沉松都是首次見面,完全不悉姐姐的這兩個同事,但這並不妨礙憑著職業的敏銳察力,很快就發現了這兩個人表面上互相客氣,其實骨子裡卻彼此不和。
“看來他們倆是敵,都對姐姐有好呢……”
刑警隊長這樣想著,不由的在心裡先拿兩個人比較了一番。從外貌、氣質和年齡等方面來看,這兩人與姐姐都是般配的,且不相上下。兩人家庭經濟狀況也都相當富裕,都有留學海外的經歷。在本職工作上,郭永坤是科主任,名氣是更大一些,但剛才聽同桌的醫生介紹,沈松在醫學界有“鬼才”之稱,能夠雙手同時開刀,治好過不員的垂危重癥,只是因對世俗的功名利祿頗有些不屑一顧,才沒能獲得相應的職位和榮譽罷了。
“在想什麼呢?怎麼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耳邊響起丈夫蘇忠平的渾厚嗓音,打斷了的思緒。石冰蘭回過神來,微微一笑,悄聲對丈夫說出了自己對郭永坤和沉松的觀。
“你覺得呢?他們哪個跟香蘭姐更般配?”
蘇忠平掃了一眼兩個醫生,搖搖頭說很難比較,接著半開玩笑的道:“你怎麼只提他們倆?沒看到余新對你姐姐也很有點意思麼?他的條件也不差嘛……”
“條件是不差,但這人是個有名的花花公子,我可不放心姐姐嫁給他!”
石冰蘭認真的說。今晚雖然也是第一次見到餘新,不過之前已經聽說過這個人了,知道他是省公安廳余廳長的侄子,掛著個藥廠法人代表的虛名,據說整天靠著叔父的關係做買賣。在印象裡,餘新屬於那種市儈的生意人,本就不夠資格追求姐姐,所以剛才沒考慮他。
“這就是你誤解啦!”蘇忠平卻為餘新辯護,“你別小看這傢伙,他也是國外知名醫科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呢!而且為人講義氣的,也幫過我的忙,跟香蘭姐也算是門當戶對的……”
“得啦,你不是說認識他才幾個月嗎?哪裡就能知道一個人的底細?還是等瞭解清楚再說吧!”
石冰蘭打斷了丈夫的話,岔開話題談起了別的事,不過沒說幾句忽然又走了神,仿佛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般呆呆的思索著。
“你呀,難得出來輕鬆一下,吃飯的時候就別再想案子了。”蘇忠平敏銳的發現了妻子的異狀,忙挾了只龍蝦放進碗裡,“多吃點吧,你這段時間整個人都瘦了……”
他念叨得沒錯,和幾個月前比起來,石冰蘭是明顯的清減了。由於沒日沒夜的勞在案子裡,的容略有些憔悴,重也掉了好幾斤,原來就只有二十三寸的細腰變得更加纖細,上週一量竟然只剩下二十二寸了!
幸好腰雖然瘦了許多,那極其勁的圍卻毫未影響,三十八寸的超大尺寸一點也沒有“水”,脹鼓鼓突起的雙還是那麼的飽滿碩大,和消瘦的腰肢一對比,那種不比例的反差倒引起了更強烈的視覺震撼。
再加上現在是夏天,刑警隊長穿的是一套較薄的短袖警服,那魔鬼般凹凸起伏的段本遮掩不住,極其惹火的曲線真是足以令任何男人垂涎三尺,別的不說,單是看到在那只有二十二寸的細腰上面,居然著對足足有三十八寸的滿巨,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產生強烈的生理衝。
事實上從石冰蘭一進酒樓起,就有許多人的瞄過醒目高聳的脯,但都只是飛快的瞥一眼就移開了視線。畢竟穿的是一威嚴的警服,天生就有震懾的力量,還有那清冷銳利的眼更是令人心生懼意,自然而然的不敢在面前放肆。
可是,例外也還是有的……
刑警隊長總是有種的直覺,今晚有人在暗中窺視著自己,每次都是在低頭吃東西的時候。只要一抬起頭來,凝注過來的目就會無影無蹤的消失。
--究竟是誰呢?這麼鬼鬼祟祟的……
石冰蘭十分不悅,纖長的手指剝著碗裡的龍蝦,暗中冷眼觀察著四周。可是一直到筵席結束,都始終沒能找到這個人。
賓客已經陸續散去了,石冰蘭只能下心中的疑慮,起走到了姐姐面前。
“姐!忠平是開車來的,我們送你回去吧。”
護士長正要答應,旁邊的郭永坤卻搶先說:“還是我送你吧,香蘭,反正是順路,就不要麻煩石隊長啦!”
“好啊,那我就把姐姐給你嘍!”
石冰蘭隨口開了個玩笑,也不等姐姐嗔著落下拳頭,就趕拉著丈夫蘇忠平告辭了。
兩人坐電梯到了樓下,找到車子坐了進去,由蘇忠平駕駛著往回開。
“忠平,你有沒有覺到,今天有誰一直在盯著我?”
“有啊!”
“哦,快告訴我是誰?”
“嘿,太多了……”蘇忠平自豪的吹噓,“看到我這麼漂亮的老婆,哪個男人不想多看兩眼呢!”
“我是跟你說真的!”石冰蘭微嗔道,“你正經一點好不好?”
“正經的說啊……我的回答就只有不知道了……”
石冰蘭正想再詳細詢問,忽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忙取出來按下接聽鍵,裡面傳來了姐姐驚慌失措的聲音。
“小冰!你趕回來……他們打起來了,打的好兇!”
刑警隊長一驚:“誰?姐姐你別急,慢慢說……誰打起來了?”
石香蘭的語音裡已帶著哭腔:“還有誰,就是郭主任他們唄……三個人爭著要送我,說僵了就手了……小冰你快回來幫我一下呀!哎呦……”
只聽電話裡傳來玻璃碎裂的巨響,接著是石香蘭驚恐焦急的哭勸聲。
“別打了……求求你們!快停手……”
然而幾個男人互相喝罵的聲音卻更大了,響也更激烈,然後手機就突然掛斷了。
刑警隊長知道不妙,忙對丈夫道:“快掉頭回去,姐姐那裡出事了!”
“這裡沒法掉頭啊,我開到前面轉彎吧!”
石冰蘭往窗外一看,這一帶的馬路中間都隔著欄桿,只有到前方很遠一個十字路口才能掉頭回來,急之下道:“停車,停車!”
蘇忠平剛踩下剎車,整輛車都還沒停穩,石冰蘭已推開車門跳下車,一個漂亮的作飛翻過欄桿,躍到了馬路對面飛步疾奔。
“你小心點啊!我馬上開回來……”
丈夫的喊話聲從後傳來,石冰蘭顧不上回答了,向後揮了下手就步流星的向來路奔去。
轉了個彎,很快就看到了酒店大門,只見門口停著好幾輛車,窗玻璃都被砸的碎,沈松、余新和郭永坤三人正在大打出手。三人顯然都有些醉了,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腳,互相打的不可開,而且口中還罵聲不絕。
姐姐則抱著小苗苗,站在旁邊一邊跺腳一邊哭哀求三人停止,但卻無濟於事。而賓客們全都走了,連個能勸架的人都沒有。四周的圍觀者倒是有不,但都只是袖手旁觀看熱鬧,顯然是不想招惹麻煩。
只聽一聲清叱“住手”,石冰蘭已箭步竄前,臂攔在三人中間,想將他們強行拽開。
誰知這三個男人打的興起,已經不顧形象的互相糾纏在了一起,一時間怎麼也拆解不開,忙中反而殃及魚池,不知從哪裡飛出一隻手來,剛巧抓到了刑警隊長滿的部上。
石冰蘭然大怒,拳掌腳旋風般齊出,分別在三人的肋下、腰間和後背上狠擊了一記!雖然打的都不是要害,但力道上再也沒有留,存心給他們一點瞧瞧。
三個男人果然都發出了慘聲,彎腰的彎腰、滾地的滾地,全都狼狽不堪,這才被分了開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都是有份有地位的人了,怎麼還這樣胡鬧?”
石冰蘭憤然怒斥,對這幾個傢伙真是失極了,心想難怪姐姐一直都說不想再嫁,原來追的都是這種外表堂堂、骨子野的貨,姐姐又怎麼可能心?
“石隊長,這不能怪我!是他……他們欺人太甚……”
“你還好意思說,是你……餘新先手的!”
“郭永坤,我是不想跟你爭那個主任的位置,不然未必的到你!”
三人都被打的喪失了戰鬥力,但兀自趴在地上互相責?。石香蘭臉慘白,忽然一扭頭,抱著孩子嗚嗚哭著就奔了出去。
“姐姐!”
石冰蘭忙也快步追出,百忙中不忘用手機打了個電話到局裡,命令幾個值班員警立刻前來維持秩序,若這三個傢伙再鬧事就一律抓回警局。
這時蘇忠平已駕駛著車子回到了酒店門口,而刑警隊長也追上了姐姐,將拉回車上,正想開口勸勸,但卻被石香蘭悲傷而堅定的制止了。
“別勸我了!小冰……我很好!”強忍著淚水道,“什麼也別說了,你只要把我送回家就行了!”
看著姐姐臉上的表,石冰蘭就知道,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姐姐自己冷靜,於是點點頭,示意蘇忠平開車。則握著姐姐的手,一路默默無言的陪伴著……
目送著車子遠去,阿威緩緩爬起來,偽裝的醉酒和痛苦狀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閃爍的得意眼。
--大警花,多謝你自己送上門,讓我又吃了一次可口的豆腐!哈哈……
從今晚第一眼見到石冰蘭,阿威的就在裡充起了,眼幾乎離不開那清涼而又英姿颯爽的短袖警服,那包裹在裡面的魔鬼、尤其是高聳碩大的飽滿雙峰,真是太、太令人鼻狂噴了,可惜為了掩飾好自己的公開份,只能在暗地裡欣賞如此景,還要提心吊膽的害怕會被敏銳的視線抓個正著。
等到剛才刑警隊長趨近拆解三人時,眼看著那對滿巨在眼前晃,阿威再也忍耐不住了,佯裝是無意中失手,大著膽子在那撐起警服的巨碩團上了一把,超級妙的手立刻令他爽呆了!儘管只有短短一剎那,但還是能清晰的覺到掌中的是多麼的鼓脹、堅且彈十足。
--可以肯定,就算自己五指儘量展開來,手掌也還蓋不住半個子!
阿威興不已,這是他第二次冒險占石冰蘭的便宜了。雖然這一抓的代價是被痛打了一記,可他還是覺得值回票價。惟一擔心的是這臨時的衝會否使自己出破綻,但目前看來對方的心思都在姐姐上,還不至於懷疑到自己。
當然,即便被懷疑吃豆腐,石冰蘭頂多也只會警覺到自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不可能識破自己是變態魔的。畢竟這個假份已經偽裝了多年,“表演”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不僅臉上戴的是高科技合的面,就連那一口純厚的男中音,其實都是靠不斷服用一種潤藥劑維持的--多年前的那場大火令他的嗓子也了傷,只要隔幾天不服藥,就會恢復嘶啞難聽的本音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從刑警隊長這幾下含怒出手中,阿威對的拳腳功夫心中有數了。不錯,是很強,一般的男刑警也未必打的過,但絕對不會勝過自己,相信單挑起來自己必能佔據上風!
這令阿威對於將來的較量更加充滿信心!他拍拍滿的塵土,一邊繼續回味著剛才的妙手,一邊邁著八字步回到了酒店裡,走進了事先開好的小房間,打算換一件乾淨的服再離去。
剛掉上,突然門被撞開,一個男人興高采烈的闖了進來,嚷道:“他媽的,終於把那王八蛋給揍了一頓,今晚真是太解氣了!”
阿威吃了一驚,慌忙探頭出去一看,好在沒有旁人經過。他趕將門關上,不滿的道:“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嗎,千萬別讓外人知道我們的真正關係……”
來人笑道:“放心啦,我是確定沒有人了才過來的。再說,我們剛才演了那場戲,人人都會以為我們有仇,誰也猜不到的!”
阿威這才稍微松了口氣。
“嘿嘿嘿,剛才真的好過癮喔,我打了那傢伙十幾個耳,還在他下狠狠踹了一腳,剛才他痛的那個慘樣呀,就差沒有哭爹喊娘了……哈哈哈!”
阿威淡淡說:“可你自己好象也挨了不拳頭……”
“無所謂啊,我又不痛!要害部位都被你罩著,我一點事也沒有……”
來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也難怪,所有目睹剛才那場打鬥的人,包括刑警隊長石冰蘭在,都以為那是三個男人互相為敵彼此毆打,誰能料到幕竟是如此驚人!實際真相是其中兩個男人在聯手痛毆另一個,他們之間只是偽裝打鬥罷了。
“我答應過要幫你這個忙,讓你親手揍他一頓的,不過你好象讓咱們的夢中人生氣了!”
阿威用調侃的語氣和來人開玩笑,但來人一聽仍圓瞪雙眼,大聲道:“那是我的夢中人,不是“咱們的”,你只是假裝對有好,可不能來真的!”
“知道啦,我跟你說笑呢!”阿威岔開話題道,“對了,我正想跟你談談第三代藥的況。我給那對靈猿母連續注了半個多月,結果們雖然沒有發瘋,但卻一起失去了記憶!現在就像兩個稚園……不,剛出生的小靈猿,智力上也出現了嚴重倒退!”
“真的嗎?”來人頹然坐倒,喃喃道,“上一個是發了瘋,這兩個是喪失記憶……天哪,難道第三代藥真的對腦神經有強烈副作用嗎?這該如何是好?”
“我覺得,只有在這幾種藥品上進行調整……”
阿威打開桌上的筆記本電腦,調出一份滿是資料、圖表和化學公式的電子檔案,和來人詳細討論起對“原罪”的後繼開發工作來,那就是即將進行的第四代“原罪”藥試驗。
“我說,你最好讓我看看那對靈猿試驗,也許我能據們的癥狀,總結出一些經驗教訓……為什麼你每次都不讓我接這些試驗件呢?”
“不行,你會引起懷疑的!”阿威斬釘截鐵的道,“我說過了,這些靈猿都是珍稀,我們現在的試驗是非法的!我一個人悄悄去接、注藥,萬一將來被抓到了也只是我自己倒楣,你作為沒有直接參與的輕微違法者,就可以免除刑事責任……”
來人的說:“老大,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沒說的,我一定竭盡所能搞好這項發明,報答你的大恩!”
阿威暗暗好笑,表面上當然裝的一派義氣深重的模樣,安了對方幾句。兩個人就又認真投到了對“原罪”的研究中,埋頭演算、商討了起來……
日曆飛快的一頁頁撕去……一轉眼,已經到了八月中旬。
震驚全國的“變態魔”案依然懸而未決,魔本人像是人間蒸發了,從五月初起就在F市銷聲匿跡,再也沒有出現過。
警方的“大網”已經撒出去了很久,大規模的調查也一直都在進行,可是始終都沒能取得決定的斬獲。
跟以往任何“重大”案件一樣,先是蜂擁齊上的連續報導,早期給警方造了很大的輿論力。但案子遲遲未見進展,時間一長,基本上都失去了興趣,既然炒不出什麼新聞價值來,在方的授意下也就紛紛低調理,偶爾才用一個小小的版面跟進一下案。
就連F市的市民們也都漸漸淡忘了這件案子。炎熱的夏天裡,又開始有郎著挑逗的低裝外出,袒著滿雪白的雙招搖過市。
“變態魔”的影正在一點點的從人們的記憶中散去。至在表面上,全市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和安寧。
然而到了八月底,失蹤超過三個月的林素真母忽然有了消息。對警方來說這無疑是個好消息,但是對F市的副市長蕭川來說,卻是個壞消息--不,甚至可以說是個毀滅的打擊!他的病本來已有所好轉,剛從醫院回到家裡靜養,不料卻收到了用平郵寄來的一張照片。
這是一張妻子和兒的合影!兩個時時刻刻都在牽腸掛肚的親人,目呆滯的坐在鋪著報紙的地板上,兩張頗為相似的麗臉龐都已失去了神采。們赤著雪白的,互相摟抱在一起,不知恥的著、吸著對方的敏部位--這對曾經高高在上的兩母,竟然搞起了倫兼同的遊戲!
蕭川急怒攻心,一口鮮從裡狂噴而出,照片上斑斑點點的濺滿了跡。
一個小時後,F市副市長因搶救無效,在協和醫院的手臺上逝世,年五十二歲。
“這麼說,你真的已經決定了,要向們姐妹下手了?”
在慣常面的咖啡吧裡,老孫頭一邊品嘗著的點心,一邊凝視著阿威問道。
“是的。”阿威不容置疑的道,“我當初答應你等四個月再下手,現在,四個月已經到了!”
“就不能再等等嗎?你的第四代“原罪”反正還沒研製功,那對母和歌星的調教也夠你過癮的了……”
“們我已經玩膩了!再說,溫鄉是英雄塚,再耽擱下去,我怕自己連犯罪的膽量和手都要荒廢了!至於原罪嘛,跟這個也不矛盾,我完全可以慢慢改進藥效……”
老孫頭劇烈的咳嗽起來,用手帕捂著,半晌才停止,沉重的道:“要人還是要槍?你儘管說吧!”
“都不必了!”阿威喝了口熱咖啡,淡淡道,“你曾經說過,如果牽扯了黑社會殺手或者槍支進去,就會留下線索,被警方捉到蛛馬跡,最終大家一起完蛋。還是我自己出手比較穩妥!”
老孫頭苦笑:“我是這麼說過。可是,你這次的目標不是以前那些弱子,而是大名鼎鼎的“F市第一警花”!你知道有多罪犯打過的主意、下場都是多麼悲慘麼?想要赤手空拳、單槍匹馬的收拾掉,這簡直是癡人說夢!”
“未必吧……要是跟所代表的整個警界拚,我當然必敗,可要是能抓住好大喜功、逞個人英雄主義、自以為富有犧牲神的弱點,我還是很有把握對付的了的……”
老孫頭目閃:“這麼說你已經有行計畫了?”
“對!步驟我已經想好了,還是老樣子,只要我們倆個配合行,至有七把握能功……”
說著,阿威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和嫋嫋飄散的咖啡熱氣一起,消失在老孫頭耳邊……
“……照片裡的報紙是《F市晚報》,日期是八月三十號!”
在刑警總局的隊長辦公室裡,年輕的警王宇正和上司討論著案。
孟璿也站在旁邊,不過很多時候都不上話,只是認真的傾聽。
“顯然,魔不會無緣無故的拍出這張報紙。”王宇沉聲說,“他這是故意拍給我們看的。”
石冰蘭同意:“他有兩個目的,第一是要向警方示威宣戰;第二是想證明,至到八月三十號--也就是前天--林素真母還活著!”
“但魔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呢?”王宇皺著眉頭,“以往只有想要勒索的罪犯,才會用這種方式證明人質還活著。但魔這次卻沒有開出任何條件!”
刑警隊長沉默了片刻:“我想,他很快就會把條件開給我們的……”
話音未落,桌上的電話鈴聲突然“叮呤呤”的響起。
石冰蘭手拿起話筒,一陣久違了的喋喋怪笑聲從裡面傳來。
“大警花,這幾個月是不是很想念我啊?”
王宇和孟璿然變。說曹,曹到,魔還真的把電話打來了!
“是,我每天都在想你。但我想的是怎樣抓到你,讓你接法律的制裁!”
刑警隊長的聲音很沉著,揮手制止了兩個部下追蹤電話來源的意圖,知道這肯定沒用。
“哈,我可是天天想著你前那兩個大包子呢……”
魔厚無恥的笑,王宇和孟璿氣得臉都紅了,石冰蘭卻還是冷靜的不聲。
“真可憐,你也只敢在腦子裡想想而已!不是男人!”
“什麼?”對方陡然怪,“你罵我不是男人?”
“我有說錯嗎?”刑警隊長冷笑,“是男人的話,就別老是躲在暗的角落裡,有本事就出來找我啊!只敢在上討幾句便宜,真是讓我看不起!”
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了重的呼吸聲。
石冰蘭心中暗喜,知道自己的激將之計已經奏效了。這還是那晚從丈夫上到的啟發,果然魔也一樣,不了別人罵他“不是男人”。
“廢話說!那三頭母狗我已經玩膩了,如果你不想們死,最好無條件的答應我的要求!”
“可以,你有什麼要求?”
“嘿,答應得這麼爽快,一聽就知道沒有誠意!”
“難道你希我跟你慢慢談判嗎?”石冰蘭反將一軍。
魔啞口無言了。因為害怕被追蹤到電話來源,每次他都只能說上幾句話就匆匆收線。
“要不然,咱們面對面的來談一談!”刑警隊長忽然語出驚人,“時間、地點都可以由你來挑,就我們兩個人單獨見面!我保證不帶任何手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呢?”
“好啊,不用另約時間了,就是現在!”出乎意料,魔也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告訴我你的手機號碼!”
等石冰蘭念完了一組數字,嘶啞的嗓音又道:“六點十分,我在城南老區的那塊廢棄工地等你,到時候再聯繫!”
電話掛斷了。刑警隊長一看手錶,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四十分!
“石姐,我馬上出去佈置人手,兄弟們跟你一起去抓他!”
孟璿雀躍的就要往外跑,卻被石冰蘭喝住了。
“不行!好不容易才激得他肯出來見面,如果帶著大批人手肯定會嚇跑他,下次就不一定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隊長,我們絕不能讓你一個人去冒險!”王宇激的說。
“放心,我對付得了他!”
石冰蘭從腰間出配槍,匆匆檢查了一遍彈夾,又塞回了槍套裡。
“無論如何,讓我和小璿跟著你!”王宇堅持說,“就我們兩個人悄悄跟在後面,不會引起什麼大靜的。”
石冰蘭考慮了一下,點頭答應了。
三個人作迅速的離開了刑警總局,沒有驚其它任何一位同事。
傍晚六點十分,城南老區的廢棄工地。
刑警隊長駕駛著一輛不起眼的小轎車,正好準時的在工地前面停下。
車子剛熄火,手機就嘀嘀的響了。一邊打開車門,一邊按下了應答鍵。
“他媽的大婊子,你竟敢耍我!”尖銳的怒吼聲幾乎震破了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手下開著一輛麵包車尾隨你!哼……既然你沒有誠意,那咱們這就一拍兩散,你等著給那三頭母狗收吧……”
“等等,是他們自己一定要跟來!”石冰蘭急忙說,“咱們可以換一個地點見面,我保證這種事不會再發生了……”
“好,我再相信你一次!你的車就留在原地,自己步行出來,到路口打的到兒遊樂場!限你十五分鐘趕到,別再跟我耍花樣,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的!”
收線後刑警隊長一秒也不敢耽擱,立刻離開轎車奔到路口,攔了輛的士坐了進去。
傍晚六點二十五分,F市兒遊樂場。
由於晚上沒有營業,大門前空空的沒有一個人。
一輛的士在門前停下,石冰蘭敏捷的從後座鑽出,一眼就看見地上用筆寫著兩行字。
“把手機扔進旁邊的垃圾桶,限二十分鐘趕到華夏商城!”
刑警隊長的心一沉。剛才已通過手機命令王宇和孟璿不得跟來,但是有將兒遊樂場這個地點告訴他們,以便他們隨時做出後援。但眼下魔不但另約場所,還要自己將手機留下,這就意味著以後無法再跟這兩個部下取得聯繫。
--看來,一切還是只能靠我自己來應付了!
石冰蘭無暇多想,揚手將手機擲進了門口的垃圾桶裡,然後重新坐進了的士後座。
的士絕塵而去兩分鐘後,一個佝僂著背的老頭慢慢的走過來,用掃把去了地上的筆字。
他眼中閃著警惕的芒,東張西了一陣,臂到垃圾桶裡出了手機。
“嘀嘀,嘀嘀……”
信號一閃一閃的,有人正往裡面打電話。
老頭咧笑了,切斷手機的電源,佝僂著背慢慢的離開。
天漸漸黑了,整個城市華燈初上。
的士飛快的在長街上疾馳,刑警隊長著窗外不斷倒退的街景,惱火的蹙起了眉頭。
已經坐車在全市兜了好幾圈了,魔變換了四五次地點,始終不肯爽快的見面。
--很明顯,這傢伙是個非常小心謹慎的人。他這是在反復檢驗自己是否欺騙他,並以此甩掉其餘警員的支援。
石冰蘭又瞄了一眼手錶,時間是晚上七點半!
--別急,只要耐心耗下去,對方遲早會沉不住氣的……
想到這裡,的心態平靜了下來,放鬆靠在座椅的靠背上,就在養蓄銳中靜靜的度過時間。
“隊長呢?隊長到底去了哪裡?”
兒遊樂場裡,王宇和孟璿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焦急地在空曠龐大的場地裡團團轉。
和石冰蘭失去聯繫已經超過了一個半小時!從六點十分開始,的手機就再也沒有打通過!
儘管最後一次通電話時,刑警隊長叮囑他們不要輕舉妄,但兩個人掛念的安危,最終還是忍不住跑到了兒遊樂場來。
裡裡外外都搜了個遍,沒看見任何可疑的人,也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兩個人的心都揪了,這說明魔約見的地點並不在這個遊樂場,而石冰蘭隻前去跟他見面,危險可想而知。
“阿宇,放心吧!”孟璿只能安搭檔,“石姐智勇雙全,又那麼機警,肯定不會有事的!”
王宇滿臉懊惱,狠狠一拳砸在遊樂場的鐵門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晚上八點二十五分,石冰蘭站在一個衛生間裡環顧著四周。
這裡是F市一家名“黑豹”的迪斯可舞廳,這次魔不知道又在玩什麼花樣,竟然到舞廳的衛生間裡看下一步的指示。
四顧無人,刑警隊長快步走到第三個小隔間裡,隨手鎖上了門,然後掀開老式水箱的蓋子,裡面用膠布固定著一個不水的塑膠袋。
袋子裡裝的是一整套,還有一張紙條。
“換上這套服,空手到舞廳裡來!我就在外面等你!”
石冰蘭神一振,終於要跟魔面對面的鋒了!這一瞬間,即使是經百戰的也不心臟怦怦直跳。
定了定神,手拎起,臉突然一沉。
這赫然是一套相當暴的服裝!魔顯然經過心考慮,連和高跟鞋都準備齊了!
--可惡,這傢伙分明是想借機辱我……該怎麼辦呢?是放棄計畫還是著頭皮撐下去……
刑警隊長猶豫了片刻,一咬牙,毅然的掉了威武整齊的警服,快手快腳的將全套服裝換上。
這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穿這麼大膽的服裝,而且穿上以後才發現,開衩的領口低得連罩都遮不住,看上去極不雅觀。
石冰蘭只好摘掉了罩,拉開門走到了衛生間的鏡子前。
天啊,差點站立不穩的跌倒!
--這……這個人是我嗎?
只見鏡子裡的自己穿著肩低的黑連,整個惹火的材曲線畢。的雙肩下面是一大片高高鼓起的白脯,超低的V型領口本遮不住任何春,那對三十八寸的滿巨至有一半都暴在外面。兩顆雪白渾圓的碩大團簡直是呼之出,中間那道深深的人完全一覽無餘。
而下的挑逗程度也讓人咂舌,連的下擺只能勉強蓋住部,一雙致致的玉完全在外,純黑的半明吊帶更是無比,的裹著結實有勁的,白晰的腳掌踩在清涼趾的高跟鞋上。
石冰蘭的臉紅了。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打扮這樣……這哪裡還像英姿颯爽的刑警隊長?簡直就像個刻意取悅男人的“”
……
--這太丟臉了,我絕對不能這樣走出去!
--不……不,為了親手抓到魔,我必須做出犧牲……
整整過了兩分鐘,石冰蘭才下定決心,迅速收拾好換下來的警服和,卷一團塞進了塑膠袋裡,用膠布固定回水箱。
本想帶著配槍防,可連上本一個口袋都沒有,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同時醒悟到這也是魔要換裝的目的之一,因為穿得如此暴是不可能攜帶槍支的,這樣才能真正做到“空手”去見他。
--該死的魔,我今晚一定要將你緝拿歸案!
無聲的默念著這句話,刑警隊長仿佛增添了無窮的力量,心一橫,步出衛生間向外面的舞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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