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峰魔第74章

【第十五集】

第四章:冰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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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點鐘,F市協和醫院。

急癥科手室門口,幾個穿白大褂的醫生正在向石冰蘭和孟璿彙報傷勢。

「……您先生總況還不錯,上挨的槍傷只要幾針就好了。不過那裏就有一黠麻煩……首先是子彈到了一點表皮,必須要進行局部植皮手,當然這不算什麼大問題………麻煩的是鑲嵌在裎面的幾顆鋼珠,其中雨顆完全碎掉了,剩下雨顆也出現很大的裂,要是不取出來的話,將來說不定會埋下患,萬一有碎掉的顆粒慢慢偏移到海棉附近,就會非常、非常危險了……」

石冰蘭點點頭說:「那就取出來吧,千萬別留下任何後癥。」

其中一個中年醫生有點尷尬地說:「可是您先生……不同意,說他有訂做備份的鋼珠,要求我們替他置換……哎,他這個改造手是在國做的,老實說,國醫院現在還缺乏這種技,何況,我們也不是整容科醫生……」

石冰蘭打斷了他,沉著臉說:「不要理他,你們就直接取出鋼珠,讓他那裏恢復正常人的模樣吧……」

幾個醫生聽了都大喜,但仍提醒道:「您先生不同意怎麼辦?」

石冰蘭雙眉一揚,語氣冷靜而又決斷:「做手!我是他太太,我負全責!你們別管這麼多,馬上給我先生打麻藥。」說完接過醫生遞來的手同意書,唰唰唰就簽了名。

醫生們連聲稱謝,匆匆返回急癥室去了。

孟璿吐了吐舌頭,悄聲說:「石姐,主人醒來發現那話兒變樣了,會暴跳如雷的,當心他罰打你的屁哦!」

石冰蘭認真地說:「他自己答應過我,要讓變態魔永遠消失的。這屬於魔才有的醜陋東西,本來就不該再存在這世上了!讓它恢復原狀,對我來說,就好像看到他恢復人一樣,至看起來順眼多了。」

孟璿嗤的一笑,咬著的耳朵說:「看起來順眼不順眼有什麼關係啊?『使用』起來覺如何,才是石姐你最應該關心的環節吧!」

石冰蘭佾臉一紅,手擰了一把圓圓的蘋果臉,也低嗓音說:「是你自己特別關心吧!你不是一樣也有份『使用』嗎?」

孟璿臉也紅了,撒一般扭,嗔道:「石姐你真壞,就知道欺負人家!」

石冰蘭攬住的肩膀,憐地的短髮,心中充滿溫馨。自從兩人決裂之後,雖然因各自抱愧早已互相原諒,但彼此之間畢竟有了裂痕,相時的氣氛始終頗為古怪,直到此時此刻才真正和好如初,恢復了從前那種親如姐妹的關係。 雨人攜手走到一旁,在長椅上坐了下來,耐心地等待手結果。

「說真的,石姐,你膽子奠夠大的!」孟璿一派天真地說,「你居然真的敢對準主人那裏開槍!哎,換了我絕對手的,當時要是稍有偏差,或者主人到驚嚇本能的一彈,這一槍搞不好就弄假員啦!」

「他不會彈的,因為,是他命令我開槍的!」

「主人命令你開槍?」

「嗯。其實我當時手腳也在發抖,但他卻用堅定的眼神鼓勵我,而且還悄悄對我說,放心大膽的開槍吧,我保證一也不!而且,就算你打偏了我也不會怪你的。這一槍的後果就讓上天來決定……」

「等一下,石姐,等一下!」孟璿大為錯愕,低聲嚷道:「當時李天明一直在旁監視啊,他怎麼能跟你說這麼多話?難道李天明都沒發現嗎?」

石冰蘭微微一笑:「李天明本視而不見,因為我和主人是用碼來談的!」

碼!

孟璿恍然大悟。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被餘新綁架後,會被他拍攝了一卷錄影送到警局。在錄影裏,用手指有規律的敲擊著地面。當時並不懂這麼做是什麼意思,只不過按照餘新的命令照做罷了。後來才知道,自己敲擊的就是碼,餘新是借此來向警局發出暗示。

「本來我對碼也只是略瞭解,但在魔窟的那段日子裏我痛定思痛,下決心要徹底研究他的一切。他掌握的任何技能,我也都要掌握,這樣才有把握打敗他。所以我就自己惡補了以前警校學過的碼課程,想不到今天真的就派上了用場!」石冰蘭的聲音很平靜,就像在說一件無關要的事,可是回想起那千鈞一髮的急場面,到現在仍不心有餘悸。

當時完全是抱著試一試的心理,用足尖在地上悄悄頓擊碼。而餘新也果然沒令,馬上用手指敲打地面來回應,同時還故意煞有介事地用『敲核桃』來做比喻,以免引起李天明的懷疑。雙方就這樣在嚴的監視下你二石、我一語,簡單而高效的商量好了反擊的步驟,並且配合的極其默契、一擊功!

「對了,我還有一個問題搞不懂!」孟璿就像小問號一樣,又滿頭霧水地問了起來:「你為什麼會拿走我的槍防,而且還知道要藏在警靴裏?難道你在到『農家樂』酒店之前,就已經猜到李天明不懷好意了?」

「當然。要不然,我怎麼會給你留下那條簡訊,你掌握好時間趕過來支援呢!」

石冰蘭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加重語氣,說出了一番命孟璿更加吃驚的話。

「我不是今天才知道李天明不懷好意的……事實上,早在一年多前,主人因為通事故被判獄的時候,我就已經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

「什麼發現?」

「主人開車撞死郭永坤,並不是個純粹的通意外。雖然那天我們在車上親熱,影響了他開車,但他獄之前曾沮喪地對我說,是郭永坤自己突然飛撲過來攔住他的車,才導致事故發生的。他懷疑郭永坤是有心找死,以便逃過殺人罪起訴。」

「啊,這不可能吧?他要找死,隨便找一輛車都可以達到目的,怎麼會這麼巧就上你們的車呢?」

「因為他相信,只有死在我老公的車下,我才會心中有愧,日後不再追究他的罪名!」

「嗯,有道理……不過,這件事跟李天明又有什麼關係?」

「你聽我說下去就知道了。郭永坤本人也是個心理變態者,借看病的名義拍了很多照,後來還殺掉了一個患者滅口。這個案子原本是李天明親自督辦的,但查來查去都沒有進展,而我只稍微一調查就發現了真相。郭永坤被撞死後,我突然產生一種很奇怪的想法。為什麼這麼簡單的殺人案,李天明都偵破不了呢?會不會他本就是在包庇郭永坤?」

孟璿神一振:「真疋是啦!李天明這頭豬,一定是收了郭永坤的錢了!」

「不,他沒收錢,但卻比錢更罪惡十倍!」石冰蘭面沉如水地說:「我繼續調查之後才發現,原來李天明跟主人、郭永坤都是『同道中人』,都特別喜歡滿的部。唯一的區別在於,他們兩個只敢幹一些狗的勾當,而主人卻膽大包天的直接做了魔!」

「什麼?李胖子也是……也是……」

孟璿震驚得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過仔細一回想,好像又真的沒錯,平常在刑警總局裏,這個該死的上司每次看著自己的部時都有些瞇瞇的。

「事實上,郭永坤拍的那些相片和患者資料,不僅被主人複製了一份,李天明手上也掌握著一份,但究竟是複製的、還是強行索取走的,現在已經為永遠的謎了。但不管怎樣,我在確定這一點後簡直是如夢初醒,想通了很多過去迷不解的事。」

「我也想通了!」孟璿激道,但馬上驚覺聲音太大,又低了音量:「李天明就是因為手上也有一份資料,做賊心虛,所以雖然早就發現主人是從這份資料裏尋找獵,但卻一直不敢說出來,生怕引火焚!」

「對,小璿你越來越聰明啦,這麼快就想到了!」石冰蘭贊許地一笑,又說道:「其實認真想一想就該知道,以李天明的富經驗,在偵破魔一案上不應該表現得這麼笨頭笨腦,從頭到尾毫無建樹的!我們,連同主人,一直都太輕視他了!」

孟璿恨恨地低罵了一句:「這頭狡猾的老狐貍!」

「於是我想,我們編的那個故事看來十有八九也騙不過他。不過他既然怕引火焚,一定也不想揭穿我們,只要我們不去找他麻煩,大家就能相安無事。」

「嗯,但是後來主人的叔叔再三阻礙李天明升遷,從那個時候起你就開始提防他了?」

「對,不過我也只是提防,並沒有太擔心。因為我知道李天明絕對不會為魔一案翻案,宣佈另外一個真兇的,那樣無異於自打,承認之前確認沈松是本就是擺烏龍,是先製造了一起『冤案』!我們固然要懲罰,他自己也絕對沒有任何功勞可書,同樣會鬧得灰頭土臉!」

「是啦,偵破魔一案是他任最大的績,他當然不想自己推翻啦!」

「可惜主人卻不明白這一點,所以才會到李天明的威脅。假如是我的話,在『農家樂』酒店裏本不理他,隨他怎麼置,他就只能幹瞪眼了!」

孟璿抿一笑:「主人再聰明,智者千慮也有一失喲!」

「他以前的確是個智者,可是在楚倩這件事上,他真的笨得可以!」

「呵呵,石姐你一早就發現主人想重新收服楚倩了?」

「他這一段天天都去『黑豹』舞廳,去看一個發福的人唱歌,我又不是瞎子,怎麼會覺不出來呢?」

「那你為什麼不一早提醒主人,讓他有所防備呢?」

「我是特意不提醒他的。我要看看,他答應過我永遠不再做魔了,這個諾言到底能不能遵守!」

孟璿明白了過來:「你是想暗中觀察,看主人會不會因為邀請不到楚倩出去『喝一杯』,就故態復萌的綁架?」

「是的。我整整觀察了一周,每天晚上主人前腳一去『黑豹』舞廳,我後腳也就到了,只不過我沒有面而已,也沒有特意跟蹤他。」

「呵呵,主人雖然最近過慣了舒服日子,但你要是跟蹤他,他應該還是會察覺的!」

「所以我主要還是盯著楚倩。每天往返舞廳的途中,我都悄悄尾隨,一直到回到西湖酒店,我才離開。跟了三、四天后,我發現主人倒是規規矩矩,但就有另外一夥人也在跟蹤楚倩,將的作息時間、行走路線等況都打聽得一清二楚,明顯是要對不利!」

「啊,那不會是……主人派來的黑道人士吧?他自己不出手,但就花錢僱人來綁架楚倩?」

「我也是這麼懷疑的,但是看這夥人的樣子好像又不是職業綁匪。為首的那個所謂老大平常坐著林肯車、帶著保鏢招搖過市,唯恐別人不知道他是黑社會,怎麼看都是一些淺層次的烏合之眾!」

孟璿啞然失笑:「那就肯定不是主人派來的了。他的眼不會這麼差!」

「我想有必要調查一下這夥人,於是昨晚找了一個違反通規則的藉口,把他們老大從溫泉中心生生揪了出去,帶回警隊連夜審訊。他們被我一嚇唬就全部招了,呵,果然不是主人派來的。是那個老大本人想跟主人做生意,為了討好他,自作主張想綁架走楚倩送給他做禮,主人自己完全不知。」

「我就說嘛,石姐你天生是當刑警的料,單槍匹馬的抓人、審訊、弄清楚真相,一個晚上就全部完了。除了鬥不過主人這個超級大魔之外,其他罪犯對你來說都是小菜一碟。」

石冰蘭輕輕歎了口氣,彷彿深有同,喃喃說:「他是我的剋星……沒有辦法,我在他面前永遠都是赤的,從到心靈都是……」

「既然這夥人不是主人派來的,我心就輕鬆多了,準備天亮以後將他們移給你,按照綁架未遂來懲。但是為首的黑老大聽了卻滿不在乎,說之前才剛從刑警總局釋放出來,那邊的李局長只是口頭警告幾句而已,就連行政拘留都不用,所以他本不當一回事,一出來就直接到溫泉中心洗澡玩樂……」

孟璿愕然道:「李胖子口頭警告?他難道一早就逮捕過這夥人了?」

「我當時聽了也是一驚,忙詳細詢問。那個黑老大就告訴我說,本來計畫帶領手下昨夜手綁架楚倩的,但白天突然被闖的員警抓住了,送到刑警總局審訊。他只好對李天明招供了一切,然後就被釋放了出來!」

孟璿眼睛一亮,「我明白了!李胖子也以為他們是主人派去,所以興沖沖的來抓人,一發現跟主人沒有關係,也就懶得再跟他們浪費時間了。」

「沒錯。我把這夥人放走後,越想越覺得不安。雖然我猜不到李天明用意何在,但就本能的覺他會這麼關注楚倩,一定是有什麼謀準備對付主人。」

孟璿聽得骨悚然:「哎,到了這個時候,你怎麼還不提醒主人留心呢?」

「我今天淩晨六點就提前回家,本來就是為了跟主人談這件事的。但我走到臥室門口時,突然聽到主人在跟人講電話,說是立刻去見『楚楚小姐』!我想楚倩不是已經訂了今早的機票離開嗎?怎麼還有空見他?莫非他……他終於沒忍住,雇用了另一批人綁架了楚倩?」

石冰蘭說著,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那一瞬間我心裏極了,不知道該怎樣開口,但我還想盡最大的努力留住他,或者……至讓他沒有『力』再犯罪……」

孟璿做了個鬼臉,笑嘻嘻的說:「難怪,我聽香蘭姐說,你們今早在一樓做做得驚天地,從來都沒聽到你那麼放肆、那麼床過……哎呦!」

輕呼聲中,石冰蘭一把擰住了孟璿的,做勢要懲罰。孟璿笑著連連拱手討饒,又像個小孩一樣扭子撒,這才免去了皮之苦。

石冰蘭清了清嗓子,繼續低聲往下敍述。

「主人走的時候,我看見他兩條都在發抖,但他還是義無反顧地走了。我著他的背影,忽然又約覺得我看錯了他,應該他只是去赴約,並沒有犯罪的企圖……」

孟璿低笑道:「你把他榨幹了,就算有企圖也有心無力了!」

「我躺在床上胡思想,後來接到主人的電話,我帶上結婚證去找他。雖然他盡力掩飾,但我能聽出他語氣比平時怪異。我忽然冒出一個念頭,這會不會是李天明設下的一個圈套呢?他之所以關注楚倩,目的就是為了利用來對付主人!而主人那個時候可能已經遇險了……」

「所以你就上來取走我的槍,趕去支援主人了!」

石冰蘭點點頭,「我到了『農家樂』酒店後打主人的手機,接聽的卻是李天明。我就知道事有變。但就算是李天明設下了陷阱,也還有兩種況。第一種,是主人真的變回了魔,被李天明當場捉住。另一種,是主人沒有變回魔,但被李天明誣陷……」

停頓了一下,一字一字地說:「我當時對自己發誓,假如是第一種,他真的變回了魔,那我會毫不猶豫的開槍殺死他,然後自殺!」

孟璿倒吸了一口涼氣:「還好……是第二種……」

「當時我沒有把握他會選擇哪一種,所以,我把槍藏在警靴裏,就這麼走進了1222客房。直到我親眼看到李天明向我發難,並洋洋得意說出整個經過,我心裏這顆石頭才落了地,終於確定了主人沒有讓我失……」

「石姐你也真是太冒險了,萬一李天明有留意到你的警靴,把槍搜走了,你和主人就都完了!」

「嗯,我現在想想也害怕的……不過當時我真的心緒煩,有一種想把命運給上天、賭一賭運氣的心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樣……」

兩人談談說說,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好久。一轉眼,急診室的門打開了,穿白大褂的醫生徑直走了過來,用職業的穩定語聲告訴們,手已經做完了,傷者沒有大礙、一切正常。

孟璿頓時笑逐開,雀躍地拍起手掌來。石冰蘭的表雖然平靜,但也明顯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

這時遠遠等在旁邊的幾個員警走了過來,領頭的是老警員老田,站定腳步先對這兩位上司敬了一個禮。「石隊長、孟隊長,剛剛收到省裏打來的電話,說省長高度重視李……李天明一案,已經派了一個特派員下來全權調查,請你們立即返回警局協助並說明況。」

「知道了,走吧。」孟璿一揮手,拉著石冰蘭就順著走廊離開了,們有意加快腳步,和下屬們拉遠距離。低聲耳語了起來。

「怎麼辦呀。石姐!等一下見到特派員,我們該怎麼編造理由解釋。」

「什麼也不用編造,只要照實說你昨晚在我家做客,醒來以後收到我簡訊才趕到來現場,我也會照實說出一切,除了藏主人就是變態魔,其他經過我會原原本本的說出來。」

「啊,那李天明的死呢?你也照實說?」

「我不知道李天明怎麼死的,因為當時我被著向老公開槍後,就悲痛的暈了過去。」

石冰蘭忽然出了有的狡黠表,眨了眨眼說:「李天明是怎麼被咬死的。只有楚倩才知道。這個問題就讓來解釋吧。」

孟璿一怔,隨即明白了過來,也咯咯的笑了起來。

「正當防衛,嘻,也算有急智了,居然能想出正當防衛這種謊話。不過,我們似乎應該幫想清楚一下細節,看看有沒有什麼破綻……」

「沒必要啦,就算有破綻也沒關係,因為有人會自想好一切細節,力爭做到滴水不的!」

「有人會幫?是誰啊?難道……是主人?」

「當然不是!其實主人就是猜到了別人會幫忙,所以當楚倩自編造出正當防衛的謊言後,他就很放心的到醫院來了!」

「你越說我越糊塗啦!莫非是主人的朋友會幫忙?還是警局裏有他買通的其他暗線?」

「呵呵,別急。你很快就會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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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刑警總局為李天明舉行了隆重的追悼會,由省政府派出的特派員親自主持。

「……由於積勞疾,李天明局長在辦案過程中心臟病突發,經搶救無效後不幸逝世,令全市警界同仁一致陷了悲痛中……」

特派員站在麥克風前,用抑揚頓挫的聲音念著書擬好的稿子。下麵卻有不人在竊竊私語。「有沒有搞錯啊?李局長明明死于他殺,脖子上那麼大的,怎麼變心臟病了?」

「噓!小聲點……這個死因是特派員大人請示領導以後,親自定下來的,家屬也都同意了!」

「我知道是上面欽定的,可是,編造的也離事實太遠了吧!」

「有什麼辦法呢?李胖子要強暴的是楚倩哪!雖然早就過氣了,可畢竟是名人,一旦傳出去警局什麼臉面都丟了,搞不好還會連累省政府挨批評……聽說還是特派員親自出馬,好不容易才勸說楚倩同意不再追究,就以目前這種方式結案。」

「嗯,可我總覺得李眸子要強暴楚倩,這件事有點可疑……」

「當然可疑,這裏面絕對有幕。不過,省裏的定調就是『不折騰』,趕把事理掉,大家都樂得輕鬆。如果真的追查下去,引起了的注意,挖出什麼特大醜聞來,那就大家一起灰頭土臉了!」

議論聲中,特派員宣佈全默哀。於是大家都閉上了,一起對著那眫的黑白像低下頭,各自做出悲痛狀,表達著自己對死去上司的敬意和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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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後的一天,恰逢清明節。

淩晨六點,東方才剛出魚肚白。

清晨的霧氣仍然很濃,籠罩著整個F市九仙山陵園。雖然今天是掃墓的日子,但因為時間還早,陵園裏幾乎寥無人影。

麻麻的墓碑群中,只來了一個掃墓的,一全白的孝服,垂首跪在一座墓碑前,緩緩好了兩支香。

在大理石制的名貴墓碑上,刻著『瞿衛紅、孫德富之墓——不肖石冰蘭、婿余新敬上』這幾個字,旁邊還有簡單的生卒年月和籍貫介紹。

「對不起了,媽媽……兒只能這樣安葬您……雖然姓孫的毀掉了您,但是您和他已經永遠融為一了,兒沒有辦法分開……」

哽咽的語聲,從石冰蘭雙間輕輕吐出來,瑩然的淚,久久凝視著母親的名字,包含著說不出的歉意和自責。

母親和孫德富的原本被製作了冰雕容,收藏在孫家村修建的豪華墓地裏。後來因為不想被警方發現,所以被敲碎、截斷、分批運出了墓地,暫時放置在一個廢棄的倉庫之中。

接下來的日子,由於石冰蘭沉浸在被魔征服的痛苦中,本能的想要逃避現實生活中的一切,因此很長時間都沒去著手理。一直等到終於走出了心理影後,才想起母親的還沒土為安,於是趕找到了倉庫來。

可惜太遲了,那倉庫年久失修,已經倒塌了,母親和孫德富的殘塊全部被砸了模糊的「泥」,而且基本都已腐爛,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開了。石冰蘭無可奈何,只好就這樣將骨一起火化,把二人合葬在了一個墓碑之中。

燒完了香,上過了簡單的供品和酒棻,掃墓儀式就結束了。

石冰蘭站起,拎起隨帶來的包裹,默默離開了母親的墓碑,向陵園的另一側走去。 還要拜祭一個人!

繞過幾十米遠的小道,兩個新建不久的墓碑躍了眼簾。

濃霧彌漫之中,只見其中一個墓碑前已經跪了一個小的警,正在斟酒灑向地面。

「小璿,你也這麼早就來了?」石冰蘭一邊開口呼喚,一邊緩步走了過去。

孟璿聞聲回過頭來,圓圓的蘋果臉上掛滿了淚痕,雙眼紅腫得像桃子。

「石姐……嗯,我等一下還要回警局開早會,不提早一點來,就沒法給阿宇掃墓啦……」

說著鼻子一酸,又流下了眼淚。石冰蘭心中也一陣惆悵,只能無言地拍著孟璿的肩膀示意安

這正是王宇的埋骨之地!

這個被『原罪』改造了白癡的員警,在神病院裏經常狂大發,一時發瘋一時傻笑,雖然孟璿請了不名醫過來治療,但他的病卻越來越嚴重,有一天趁護理人員不注意,居然一把抱住了個年逾六十的清潔大嬸,嚷著「我要吃大、大」,企圖將其強暴。

眾多護理人員慌忙沖上來解救,混之中一個不小心,有人失手將王宇推得摔倒在地,腦袋正好撞中了堅的水泥地板,送院搶救無效後不幸離世。

孟璿自然十分傷心,涕淚流地大哭了一場,不過哭完之後心裏卻也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解。畢竟從給人注『原罪』的那一天起,對他就已經徹底死心了,之後為他做的事都不過是顧念舊、聊盡一點心意。

「別太傷心了,小璿!」石冰蘭歎息了一聲,黯然說:「其實,阿宇之前活著也是……生不如死……你也別太掛念他了,以後的人生還長著呢……」

這幾句話連自己都覺得很無力、很空虛,完全沒有說服力,但孟璿聽了卻反而破涕為笑,神輕鬆多了。

「石姐你誤會啦,我今天並不是因為阿宇才哭的!我是為我白白付出的那些哭的……為我夭折的初哭的……可是我已經想通了,既然他從來沒有過我,我為他哭得再多又有什麼意義呢?何況他都已經去世了,我也應該幹眼淚,迎接我的新生活!」

孟璿說完調皮地吐了吐舌頭,悲傷之一掃而,整個人都顯得神煥發,不過臉蛋上就仍然掛著淚珠鼻涕,看上去又稽又可

石冰蘭也忍不住笑了,彷彿染,原本沉重傷緒也好轉了很多。

「好啦,阿宇!我給你多燒一點紙錢,你在下面好好用吧……以後我一年才能來看你一次嘍……而且我說不定會忘了你的,誰你不珍惜我呢!呵呵,我是說真的哦,如果你還有一點良心,就保佑我早點忘了你,早點恢復快樂吧!」調侃般的語聲中,孟璿起端來了火盆,在裏面點燃了一大捆的紙元寶、紙金幣。

熊熊火驅散了周圍的濃霧,映照出了兩張佾麗的臉龐。

石冰蘭著孟璿,忽然覺這小警已經完全長大了,頭腦清晰而有主見,和過去的自己極其相似,但又保持著一份難得的純員。這種改變,與其說是到自己的影響,倒不如說是被餘新一手打造出來的!他不僅調教,也調教的心靈!

難怪在自己和余新爭奪孟璿的鬥爭中,會輸得那麼慘。難怪孟璿會那麼心甘願的被他控制、早早就已徹底倒他懷抱………

「對了,石姐,那份報告我已經帶來了!」孟璿突然出聲,打斷了石冰蘭的思緒,邊說邊取出了一個封的大信封,遞給了

石冰蘭隨手接過,問道:「這就是李天明委託鑒定的那份DNA報告?」

「是的,鑒定所說這是李胖子以私人名義要求做的鑒定,跟警方無關,一直不肯給我們。我這兩個月花了好大力氣去跑關係,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位元老領導認識那位元所長,賣了不面子才把報告拿了出來……」

石冰蘭說了聲「謝謝」,然後就拿著信封陷了沉思,彷彿在為什麼事猶豫。

孟璿奇怪地問:「怎麼啦?石姐,這到底是誰的DNA鑒定報告?有什麼古怪的地方嗎?」

石冰蘭不答,反問道:「你還記得李天明臨死之前對我說的話嗎?他說,他知道!」

「啊,我想起來了。好像他說那是關於你們世的!」

「嗯,我想,他指的應該就是這份報告裏面的容……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份報告鑒定的應該是我和主人的緣關係!」

「你和主人的緣關係?李胖子是不是看多了電視劇啦!」孟璿隨口開玩笑道:「你們兩個能有什麼緣關係?難道還會是親生兄妹嗎?」

「為什麼不可能呢!」石冰蘭的話猶如石破天驚:「孟璿,我在調查主人的時候早就發現,我和他的上一代,兩家人關係十分複雜。當年是他爸爸先跟我媽媽通,然後我爸爸憤怒之下,才去勾搭他媽媽的……總之,我們雙方的父母叉發生過關係。也許我並不是我爸爸的骨,而是他爸爸的孽種呢!嘿,從理論上說這種可能完全存在!」

孟璿震驚道:「不會吧……那你們就是、就是……倫了!」

「我不知道。相信李天明也只是猜測而已,雖然他自己設法去做了鑒定。不過鑒定結果還沒出來,他就和我們攤牌並因此死亡了!」

「那……那你現在只要拆開這個信封,就……知道鑒定結果了!」

孟璿結結地說,就像是自己正在遭遇這件事一樣張。

石冰蘭沉默了很久,突然淡淡一笑,揚手將信封扔進了仍在燃燒的火盆。

孟璿「啊」的一聲驚呼。

「不管結果是什麼,我本就沒有興趣知道。就讓王宇替我看這份報告,等我死了以後再告訴我吧!」

石冰蘭平靜地說著,手拿起最後一些紙元寶,添進了火焰中。

信封和紙元寶一起變黑、蜷曲,在烈火中化為了灰燼。孟璿理解地點點頭,用礦泉水澆滅了火盆,接著開始收拾墓前的祭品。石冰蘭轉過,走到了旁邊的那個墓碑前。

這也是一個新建不久的墓碑,上面雕刻著一個男人的黑白頭像。

石冰蘭打開包裹,取出另一份乾淨的祭品擺好,也點上了兩枝香。然後站立在墓前,凝視著這會經悉的頭像,用低的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起話來。

「忠平,這是我最後一次來拜祭你了……我知道,你是不會原諒我這個罪人的,我也再沒有臉面來看你了。跟你雖然只做了短短一年多的夫妻,但那是我一生最值得留的時……不過再怎麼留都好,我現在才發現,其實我從來沒有過你……不,應該說我從來都不配得到你的……你對我太好了,可我卻是個心理不正常的人,我潛意識裏真正喜歡的。是那個用暴力強佔我、征服了我的男人……」

說到這裏,石冰蘭然一笑,但神卻變得無比堅定。

「我反抗不了命運,所以只能嫁給他了……從今以後,我的分就是他的妻子、他的奴、他兒的媽媽……我知道,你死不瞑目,永遠也不會安息……你的靈魂一定會進天堂,而我就會和他一起下地獄……」

「永別了!忠平……我會向小璿學習,學會慢慢忘了你的……我們永遠都不會再見面了——永遠!」

石冰蘭說完,對著墓碑深深鞠了一個躬,又在心裏默念了一句:「忠平,永別了!」

直起腰,正要跟孟璿一起離去,忽然瞪大眼睛口而出:「主人!」

只見濃厚的霧氣中,有一個人笑嘻嘻地走了過來,正是餘新!孟璿循聲過來,看到他也失聲驚呼:「主人!你……你怎麼也來了?」

「我跟你們一樣,也來掃墓啊!」

「掃……掃墓?」

「嗯,我父母的墓也在這個陵園啊,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

余新隨手向前方指了指,由於霧氣太大,也看不清楚他指的是什麼地方。

孟璿有點心虛地問道:「主人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我出門的時候,你明明還睡得很呀!」

餘新哈哈一笑:「我那是裝睡。你石姐悄悄出門的時候,我已經醒了。才走十分鐘,你也起床溜了……我孤枕難眠睡不著啊,索也提前掃墓來了!」

石冰蘭和孟璿對一眼,俏臉都不由自主地紅了。

因為們一個是來拜祭前夫,一個是來拜祭前男友,兩人都生怕引起餘新不快,所以不約而同的在天還沒亮就起,趁他睡之際來到陵園,準備神不知鬼不覺的拜祭完就回去,以免被他察覺。

「主人,我……我們不是……故意想瞞你……就是……」

孟璿結結的想要解釋,但卻被餘新揮手打斷了。

「只是給他們掃掃墓嘛,有什麼大不了啊!說起來大家都認識,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我也應該給他們鞠個躬!」

餘新說著拿起幾枝剩下的香,點燃後分別在了相鄰的兩個墓碑前,依次禮貌的鞠完了躬。然後他又站到兩個墓碑之間的位置,神氣活現的念念有詞起來。

「蘇兄、王兄,你們倆既然往生極樂了,就好好在那邊福吧。你們的人呢,就請放心給我,由我替你們照顧,保證比你們在世的時候照顧得更好!相信我,我會讓們一天比一天『福』,天天都有的!」

「呸!狗吐不出象牙!」

「主人你好討厭哦,胡說什麼嘛!」

都沒好氣地啐了他一口,紅著臉想要走開。餘新卻一手一個地抓住了們的手腕,強行拉了回來,將二左右開弓地摟進懷裏。

「嘿嘿,我有胡說嗎?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

他一邊調笑,一邊用雙臂夾兩個員警,手掌在惹火的上游走了起來。

「不要……這裏不行!」

石冰蘭本能地掙扎起來,手腳拒還迎地推擋著,用的力道還不小,但卻沒有使出格鬥技巧來甩魔掌。

孟璿就毫沒有抗拒,小的軀已經倒在男人臂彎裏,用哀求般的語聲說:「別在這裏……會被人看到的啦……」

「現在哪里有人啊?整個陵園就我們幾個人而已!而且我已經佈置楚倩在下面放哨了,萬一有人來也能及時通知的!」餘新漫不在乎地說著,兩手已經分別解開了兩的鈕扣。

「啊……主人你……太荒唐了!」

「是荒才對!變態!下流!」

石冰蘭和孟璿一個板起臉咒駡,一個頓足瞋,但卻都主滿的部,讓他更方便的解腳。們知道這位主人的脾氣,雖然他平常也會和們開開玩笑,但一旦他下定決心要做某件事,就無論如何不能違拗他。

兩件上都被解開了。只見孟璿只穿著小背心,兩個飽滿堅房脹鼓鼓的俏立著,從背心裏拚命地出來,看上去充滿健康青春的

而石冰蘭的孝服向左右散開後,裏面赫然是溜溜的,顯然是匆忙離家的,為圖省事直接披上孝服就來到了陵園。

這時天已經開始亮了,曙破除了濃霧直過來,映照著這巨不蔽的模樣。原本是肅穆象徵的孝服,被半褪到了潔的脊背上,令渾圓的雙肩和滿到極點的房都完全了出來,看上去反而充滿了挑逗的風

「還說我下流?哈哈,你自己不是也做好了準備,要在這裏和我『做早』嗎?」

餘新吃吃笑著,手肆意那對尺寸遠遠超出常人想像,手膩而又充滿彈的大子,彷彿無論玩弄多次都不釋手、永遠不會玩厭。

「自作多!誰……誰要和你『做早』了?」

石冰蘭晈著,竭力想維持冷若冰霜的表,可是在對方練的下,全都條件反般出現了反應。的俏臉已經紅得像的番茄,兩顆巨沉甸甸地著,因為興又膨脹了四分之一,每一顆雪白碩的球都足有西瓜般大小,任何一個男人哪怕用兩隻手掌都已抓不過來了。

「還要?你自己看,頭都得站起來了……你看呀!快看!」

「我才不看!」

石冰蘭面紅耳赤,賭氣地閉上了眼睛。由於餘新日夜,最近覺自己的房好像又開始發育了似的,被得越來越大了。特別是的時候,那誇張的規模甚至超越了姐姐石香蘭,連自己都不太敢看一眼了。

只聽餘新笑道:「小璿,你來仔細檢查一下你石姐,看下面了沒有?」孟璿在旁早看得臉紅心跳,聞言更是一陣激,幾乎不過氣來了。在餘新的調教下,和其他『姐妹』全都互相『檢查』過彼此的,只有這位昔日的上司例外。雖然也見過石冰蘭的,但從來沒有『仔細檢查』過私,令心中早就充滿了好奇。

「小璿,別……別聽他的……」

石冰蘭閉著雙眼含道,但已經來不及了,就覺雙之間猛然進了一截有力的小,將兩隻腳強行的左右撥開了。

接著有溫熱的呼吸噴到了大上,伴隨著孟璿頑皮的笑聲。

「讓我看一下嘛,石姐!人家想看很久了呢!」

「小璿你別……胡鬧!那裏……有什麼好看的?」

石冰蘭裏雖然在抗議,可是卻沒有合攏兩條,任憑孟璿蹲在前,仔細地觀賞了起來。

「嘻,報告主人!已經在流水了……」孟璿先是「噗哧」一笑,然後又由衷地讚歎說:「石姐,我真的服了!難怪主人說在我們所有人當中,你不但咪咪最迷人,下面也是最漂亮的……」

這兩句話就像催劑似的,令石冰蘭心搖神馳,忍不住微微了一聲,道霎時更加潤了,上的『兩點』也同時分泌出了

「哈哈哈,小璿又不是外人,讓看看有什麼關係啊!」只聽餘新一語雙關地打趣道:「等一下你也看看的下面,這樣你們倆就真的親如姐妹,彼此之間坦誠相見再也沒有任何保留了!」

「沒問題!」孟璿爽快的一口答應,雀躍地說:「讓我先替石姐服務吧,如果石姐願意,等一下也要服務一下小璿哦!」

說著也不等餘新回答,就主將頭湊到了石冰蘭的雙之間,先深呼吸了一口,然後大膽的出舌頭了上去。

「小璿!你……你……」

石冰蘭的心跳驟然加快,全不自的發起來。一種徹底墮落、徹底沉淪的罪惡快,隨著那靈活的舌尖從部直沖子宮深,再像高電一般湧遍四肢百骸,令不到半分鐘就迎來一個小小的高,雙手突然抓住餘新的臂膀,輕聲哭泣著泄出了溫熱的

接下來的幾分鐘,石冰蘭就仿彿被催眠了一般,完全失去了自主意識,又仿佛是在作夢,就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虛幻、迷糊,猶如一個不真實的世界。

等到稍微清醒一些的時候,赫然發現自己已經一不掛地躺倒在鋪著孝服的地面上,正和孟璿呈『09』式的摟抱著,互相著彼此的私。臉上、脖子上還有大上,全都沾滿了淋淋、膩膩的水,聲幾乎響徹附近數十個墓碑群。

而餘新就站在旁邊,愜意地著香煙,像看戲似的饒有興趣地欣賞著,邊看還邊對蘇忠平和王宇的墓碑絮絮叨叨,彷彿在親切的聊著家常。

「蘇兄、王兄,你們都看到了啦……就算我一時忙不過來,你們的人自己也會互相照顧,而且照顧的得很好……哈哈哈,不過為了讓你們倆真正放心,我會讓你們親眼見識一下我是如何照顧們的!你們看完以後,在九泉之下也就可以瞑目了……」

就在他悠然自得的說話聲中,石冰蘭和孟璿忘息著、著,兩雪白瘋狂扭,再一次雙雙泄出水達到了高

餘新看得興之極,拋下煙用腳踩滅,先取出手機發了封簡訊,然後兩手分別抓住二的手臂,將們拉住跪了起來。

「嗤」的一聲,鏈鬆開,一昂揚巨鑽了出來,雄赳赳的對著天空。

這時濃霧已散盡,下看得清楚,這上的『人珠』已經消失了,原本著蘭花的包皮上則留著針線的疤痕,看上去更加令人沭目驚心。

悉的腥臭味傳人鼻孔,石冰蘭和孟璿的呼吸都又重了,臉上再次泛起紅暈,不約而同的俯湊了過來,將臉頰在了餘新下。

然後,們就彷彿有默契似的,同時親吻起這佔有過們無數次的權杖。一個用雙含住了練地吸吮,一個則出舌頭輕著兩顆大的睪丸。

「喂喂喂,兩位,你們這是在幹嘛?」

餘新故做詫異之,雙手分別托起二的下,強迫們抬頭看著自己。

從兩雙清澈的明眸中,他看到的是馴服、弱、討好和,還有對於的無窮無盡的

他滿足地一笑,手掌改而按住二的後腦勺,令們分別從兩邊服侍自己的棒。

就彷彿心有靈犀似的,石冰蘭和孟璿都採取了『橫吹笛子』的姿勢,各自張親吻著男人的。兩人對著,組了一個『O』形,遠看就像在接吻似的,其實是四片共同含住了長的棒,而且舌頭沿著棒不斷弄,流刺激著充頭。餘新舒服得靈魂都要飄了起來,了好一陣後,才用牛開玩笑的語氣繼續調侃起來。

「你,石大,F市的前任『第一警花』。你,小璿,F市現任的刑警隊長……你們都是警界響噹噹的英雄,你們曾經都有一個夢想,就是要親手逮捕變態魔歸案。對吧?」

回答他的只有「哧溜、哧溜」的吸吮聲,撒般的鼻子哼哼聲,以及沉重的息聲。

兩個麗的刑警,似乎全然沒有聽見男人在說什麼,全副神唯一關注的,就是裏含住的這棒。這毀掉了們的人生、把們送進地獄,但又給了們新的生活,一次次把們帶到快樂天堂的、令加的棒!

餘新躊躇滿志:心裏充滿了無與倫比的驕傲

「你們曾經的男人一定很不理解,明明變態魔就在你們面前了,為什麼你們非但不逮捕他了,反而這麼積極的、主的跪在地上替魔口呢?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我知道,因為們都是刑警,骨子裏就喜歡替魔口嘛!」

一個滴滴的聲音從後面傳來,用嘲諷的語氣開著玩笑。

餘新不用回頭也知道,來人是奉命過來的歌星楚倩。他臉一沉,喝叱道:「放屁!你不懂就出聲!」

楚倩嚇了一跳,果然不敢做聲了,委委屈屈地走了過來。

幾個月不見,這歌星果然已功減,基本恢復了過去的型。前的豪隨著步伐劇烈抖著,顯然沒有戴罩,腳步聲中還夾雜著有節奏的「叮昤、叮昤」的響聲。

那是兩顆頭上懸掛的鈴鐺發出的聲音!

餘新瞪了一眼,不耐煩的一揮手,示意按照剛才簡訊裏的吩咐行事。

然後,他回過頭,著矗立前面的兩個墓碑,嘶啞的嗓音又開了腔。

「我來告訴你們原因吧。因為們都是盡職的刑警,懂得只有犧牲自己,自我奉獻給魔當祭品,才能有效保護其他不被……所以,你們應該為們驕傲!們都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刑警,和我這個有史以來最幸運的魔一起,都會被載史冊的!哈哈哈……」

餘新說著放聲大笑,心中洋溢著勝利的喜悅和功後的驕傲。年時期所遭的所有痛苦、所有挫折,到這一刻總算都得到了最好的補償!

就在笑聲中,楚倩展開了帶來的兩幅畫卷,用打火機點燃了,介別放置在兩個墓碑前的火盆裏焚燒。

兩幅一模一樣的畫卷,上面都畫著一個警服牛敞、袒肖像。的臉龐酷似石冰蘭,被五花大綁在蜘蛛網狀的鐵鏈上,高高懸掛在半空中。

「蘇兄、王兄,這是我送你們的最後一點禮!我知道,你們兩個喜歡的都是!就讓這個山寨版的大警花,陪你們在間白頭偕老吧!」

餘新得意洋洋的獰笑著,猛然間從二裏拔出了棒,命令們擺出『做早』的姿勢。

石冰蘭和孟璿馴服地轉過趴下,兩手都支撐在墓碑前,高高翹起了溜溜的屁

們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在火盆中燃燒的肖像,很快燒得只剩下一個頭顱了。肖像的表是如此的悲傷,眼角掛著晶瑩的淚水,生得就像真人照片一樣,彷佛在為自己的命運悲痛哭泣……

只看了一眼,這最後的殘餘肖像也都消失在了烈火中!

「啊啊……主人……喔喔喔……好舒服……啊啊……啊……」

無所顧忌的浪聲再次響了起來,在這空曠的陵園裏聲嘶力竭的飄。兩個赤警就像比賽似的瘋狂搖晃著屁,甩滿無比的大子,就像兩頭發的母一般,盡沉淪在這的盛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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