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RLORD:不死者之王(第二卷)》第15章

3

耶·蘭提爾外圍城牆裡大約四分之一的地方,有塊幾乎佔據大半西側地區的巨大區域,那裡正是耶·蘭提爾的共同墓地。其他城鎮當然也有墓地,但是沒有這麼大。

這是為了抑制不死者的產生。

雖然關於不死者的產生原因,還有很多不明之,但是在生者的臨終之地,時常會誕生不潔之,其中由死於非命和沒人憑弔的死者轉生的可能最高。因此戰場和蹟等,最常出現不死者。

離帝國戰場很近的耶·蘭提爾,為了不讓亡者變不死者,需要巨大墓地——供人們憑弔的地方。

關於這個部分,帝國也是一樣,在戰鬥中也會締結協議,彼此鄭重憑弔亡者。即使互相廝殺,大家還是會一致認為襲擊活人的不死者是共同敵人。

不僅如此,不死者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放任不管的話,很容易產生更強的不死者。因此每天晚上冒險者和衛兵都會在墓地巡邏,儘早消滅弱小的不死者。

墓地周圍有一圈牆壁,這個圍牆——就是隔離死者和活人的界線。高達四米的圍牆雖然比不上城牆,但已經足夠讓人走在上面,大門也相當堅固結實,絕對不可能輕易突破。

大門左右有樓梯,圍牆旁邊設有瞭臺。每個班次五個人,衛兵打著哈欠流在瞭臺上監視底下的墓地。

這全是為了提防誕生在墓地裡的不死者。

墓地架設施加「永續」魔法的燈座,雖是夜晚也相當明亮。不過還是有許多,被墓碑擋到的地方視野更差。

一名持槍的衛兵心不在焉著墓地,打著哈欠向旁邊一起監視的同伴說道:「今天晚上也很平靜呢。」

「是啊,之前出現了五隻骷髏吧?從過去的出現頻率來看,覺大幅減了。」

「嗯,死者的靈魂也被四大神召喚回去了吧?若是那樣就太幸運了。」

其他衛兵也被這個話題吸引,紛紛加談論。

「只是骷髏和殭我們還能應付。不過用槍不容易打倒骷髏,有點麻煩。」

「我倒是認為最棘手的是妖。」

「我認為是蜈蚣骷髏。要不是在附近戒備的冒險者趕來解圍,我早就死了。」

「蜈蚣骷髏?聽說放過弱小的傢伙,才會產生強大的不死者。明明只要趁對方弱小時一網打盡,就不會產生那麼強大的不死者。」

「是啊,完全沒錯。上星期巡邏墓地的小隊才被我們隊長狠狠訓斥一頓,雖然賠罪的酒很棒,但是我可不想再經歷那種事了。」

「不過……如此一想,現在沒有出現不死者,反倒讓人覺有點不妙。」

「為什麼?」

「那個,只是覺得我們的監視是不是了什麼。」

「你想太多了,平常才不會出現那麼多不死者。聽說埋了與帝國打仗時喪命的,才會經常出現不死者。相反地,沒有戰爭大概就是這樣吧?」

衛兵互相點頭同意這個說法。雖然各地的村莊也會埋葬人類,但是沒有聽說哪裡時常出現不死者。

「那麼說來,卡茲平原的況似乎很誇張。」

「是啊,聽說出現了超乎想像的強大不死者吧?」

卡茲平原是帝國和王國激戰的平原。那個地方也是著名的不死者頻繁出沒的地區,接王國委託的冒險者和帝國的騎士都會在那裡掃不死者。這個工作的重要程度,甚至讓帝國和王國的支持部門在當地建立起小城鎮。

「聽說……」一名正要開口的衛兵突然閉

對此到不安的另一名衛兵開口:「喂,不要嚇人——」

「安靜!」

閉上的衛兵彷彿可以看穿黑暗,目不轉睛地向墓地。到這個舉吸引,其他衛兵也紛紛看向墓地。

「你沒有聽到嗎?」

「是你的錯覺吧?」

「雖然沒有聽到什麼風吹草……但是好像聞到泥土的味道。之前不是挖掘墓地嗎?和當時的味道很像……」

「別開這種玩笑啦。」

「咦?啊,喂!你們看那裡!」 一名衛兵指向墓地。

大家的目全部集中在那一點,有兩名衛兵往大門方向狂奔而來。兩個人都氣吁吁,睜大的雙眼充滿,滿是汗水的頭髮黏在額頭上。

眼前的景象,讓衛兵到不妙。

在墓地裡巡邏的衛兵,至是以十人為一組行。為什麼只有兩個人?沒有拿著武拚命奔跑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落荒而逃。

「快、快開門!快點將大門打開!」

看見兩人在門前拚命呼喊的模樣,衛兵們急忙跑下樓梯開門。等不及大門全開,兩名衛兵就從墓地連滾帶爬衝進來。

「到底……」

離開墓地的兩名衛兵臉蒼白地打斷詢問,一邊氣一邊大:「快、快點關門!快點!」

看到如此異常的舉,衛兵全都骨悚然,合力將門再度關閉,放上門閂。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其他人怎麼了?」

聽到這個問題,抬起頭的衛兵出驚魂未定的表:「被、被不死者吃掉了!」

知道八名同伴喪命,衛兵們的目全看向隊長。隊長立刻下令:

「喂,一個人到上面看看!」

一名衛兵急忙爬上樓梯,走到一半便全停止作。

「怎、怎麼了?」

不斷抖的衛兵放聲大:「不死者!一大群不死者!」

豎起耳朵仔細傾聽,果然有彷彿萬馬奔騰的聲音從圍牆另一邊傳來。不僅是剛才的衛兵,所有衛兵全都對眼前的景象啞口無言。

令人瞠目結舌的不死者數量,正從墓地朝著大門前進。

「這個數量是怎麼回事……」

「看來不止一兩百隻……應該有上千隻吧……」

在燈不到的地方也有數不清的不死者,如果連同在黑暗中蠢的影子,難以估計總數有多

帶著腐敗的臭味,搖搖晃晃的無數不死者,像是烏雲不斷朝大門近。裡面不只有殭和骷髏,還有數量稀的強大不死者——食鬼、鬼、妖、脹皮鬼、腐等。

衛兵們不由得發抖。

因為城鎮被圍牆包圍,只要圍牆沒有遭到突破,不死者就無法攻擊一般市民。但是即使出所有衛兵,也不知道是否能夠擋住這麼一大群不死者。衛兵只是穿上防衛裝備的平民,沒有自信能夠掃這些不死者。

不僅如此,有些不死者還可以讓遭到殺害的人變同種的不死者。一個搞不好,衛兵甚至可能變不死者襲擊同伴。而且雖然現在還看不到飛行的不死者,但是若不儘早掃,遲早會產生能夠飛行的兇惡不死者,這個預衛兵更大的恐慌。

不死者浪來到圍牆旁邊。

咚咚——

蜂擁而至的低智商不死者因為沒有痛覺,所以胡撞門,好像知道只要撞破這扇門便能夠攻擊活人。

咚咚——

拍打聲、大門遭到推的嘰咔悲鳴,還有無數不死者的聲不斷傳來。不需要沖車,一點都不介意自己會碎而不斷衝撞的不死者本就有如破城武

目擊這個景的衛兵,背後已經滿是冒出的冷汗。

「快點敲鐘!向衛兵駐紮請求救援!你們兩個去通知其他門急!」

回過神來的隊長下達指令:「後面的人拿槍從上方刺靠近大門的不死者!」

聽到命令的衛兵想起自己的職責,開始提槍猛刺群聚在下方的不死者。像是要淹沒大地的群聚不死者,隨便刺出一槍都能刺中。

刺出,提起,再次刺出。

不死者冒出混濁的污與腐敗的惡臭。鼻子已經被臭味麻痺的衛兵,有如作業員重複相同的作。幾隻不死者失去負向生命,倒地之後遭到後面的不死者踩爛。

因為是缺乏智商的不死者,所以沒有反擊不斷拿槍攻擊的衛兵。只是進行相同的單純作業,讓衛兵們逐漸失去危機意識。

彷彿是看準這一點——

「哇啊!」慘聲響起,往聲的方向一看,一名衛兵的脖子上纏著長長的東西不停蠕

那是一條——腸子。

出腸子的地方有個蛋型不死者,前面有巨大的縱向缺口。在那個缺口裡,好幾個人份的臟彷彿寄生蟲般不斷蠕

那是名臟之卵的不死者。

「啊呀!」

腸子將衛兵的拉過去,還來不及等人出手相救,衛兵便發出慘往下掉——

「救、救命!誰來救我!啊,啊呀——」

哀號響起。衛兵們都目擊了同伴的悲慘命運,那人被群聚而來的不死者生吞活剝。被鎧甲保護的,還有企圖保護臉的舉,更是延長這個殘酷的時間。手指、小、臉,全部都被啃個

「退後!撤退到圍牆下!」看到臟之卵再次蠢蠢,隊長下令撤退。

所有衛兵急忙跑下樓梯,可以聽到不死者撞門的聲音變得更加響亮,門發出的不堪重負的聲音清晰可聞。

悲壯的覺越來越強烈。支撐到援軍過來,或者不再出現更強的不死者的概率實在太低。只要門一打開,死之浪就會隨之湧,不知道會有多人因此犧牲。

就在所有衛兵的臉上都寫著絕時,咔啦咔啦的金屬聲響起,所有人反地看往聲音的方向。

眼前是名騎著黑眼眸充滿智慧的魔,裝備全鎧甲的戰士,旁邊帶著一名格格不

「喂!喂!這裡很危險!快點離開——」衛兵說到這裡,看到在戰士前搖晃的金屬牌。

是冒險者!

但是發現那是銅牌之後,剛湧現的一火苗立刻熄滅,最低階的冒險者不可能有辦法突破這個困境。在場的所有衛兵眼中,全都浮現失

戰士手敏捷地從魔上跳下來,毫沒有笨重的覺。

「你沒聽到嗎!立刻離開這裡!」

「娜貝,把劍給我。」

戰士的聲音明顯比衛兵的吶喊還要小。但是在蜂擁而至的不死者發出的喧囂之中,那個聲音顯得意外響亮。來到戰士的邊,從他的背上拔出巨劍。

「你們看看後面,很危險呢。」

聽到戰士警告的衛兵們往後一看,只能直視眼前的滅亡, 有個比四米高的牆壁還要高大的影子。那是由無數聚集而的巨大不死者,死靈集合巨人。

「哇啊——」

正當眾人紛紛尖,爭先恐後想要逃走時,眼前出現了驚人的景,剛才的戰士以投擲長槍的姿勢舉起劍。

他在做什麼?這個疑問在下個瞬間立刻煙消雲散。

戰士以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將劍投擲出去。衛兵們急忙看向劍飛過去的地方,只看到更加令人吃驚的景。

死靈集合巨人,看起來幾乎不可能被打倒的巨大不死者魔,像是被更加巨大的敵人擊中頭部一般往後退,然後就此倒下,一陣轟然巨響證明巨人倒地了。

「擋路的不死者。」黑暗戰士只說了這句話,然後拔出另一把巨劍往前邁進。

「開門。」

衛兵一下子沒聽懂對方在說什麼,眨了好幾次眼睛之後,才理解戰士的話。

「別、別說傻話了!門的另一邊可是有一大堆不死者喔!」

「那個嗎,和我飛飛有什麼關係?」

面對充滿絕對自信的黑戰士,所有的衛兵都到震撼,無言以對。

「算了,如果你們不開門也沒辦法,我自己過去吧。」

戰士開始奔跑,往石板上用力一踢,就此消失在牆壁的另一邊。只是輕鬆一跳便越過四米的圍牆,而且還是穿著全鎧甲。

簡直是有如虛幻的景象。

衛兵們無法相信剛才發生的事,個個張口結舌著沒有半個人的空間。

留在原地的也輕飄飄飛上空中,打算就此越過牆壁,卻被人出聲制止:

「請等一下。請帶著鄙人一起過去!」聲音來自戰士剛才騎乘的強力魔,語氣和外表一樣充滿威嚴。

的眉微微一皺——但是完全無損貌——回應魔:「……從那邊的樓梯爬上來。從這點高度掉下去,不至於彈不得吧?」

「當然!鄙人也要趕到主公邊!等等鄙人,主公!」

巨大魔快速通過衛兵的邊,手敏捷地爬上樓梯,越過牆壁跳下去。

現場一陣寂靜。

彷彿颱風過境,目瞪口呆的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回過神來的一名衛兵以抖個不停的聲音問道:「喂……你們聽見了嗎?」

「聽見什麼?」

「不死者發出的聲音。」

即使豎起耳朵仔細聆聽,也聽不到任何聲響,彷彿萬籟俱寂,剛才不斷傳來的無數撞門聲也停了下來。

害怕的衛兵全發抖唸唸有詞:「喂,你們相信嗎?那個戰士……面對那樣的不死者,而且還是一大群,竟然能輕易突破……安然前進。」

衛兵全都到驚愕與崇拜。

聲音會停止,是因為附近的不死者都被離開這裡的新目標吸引。至於直到現在都沒有聲音,表示它們還在戰鬥,沒有回來。

難以置信的想法讓衛兵們全都好奇地跑上圍牆,眼前的景讓衛兵懷疑自己的眼睛,忍不住發出

「這是怎麼回事……那個戰士……到底是何方神聖……」

只能看到地上躺著數不清的堆積如山,整個墓地都是倒地的。雖然有些不死者還留有一負向生命,勉強抖,但是全部喪失了戰鬥能力。

腐敗的臭味如同預期隨風飄來,可以聽到遠方的戰鬥聲。

「不會吧……還在戰鬥嗎?與數量那麼驚人的不死者為敵,竟然能夠加以突破!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那個戰士到底是什麼人!」

「他好像自稱飛飛……那種手只是銅牌也太扯了,絕對不可能。他應該是傳說中的鋼牌擁有者吧?」

某人的低語讓所有人都點頭認同,那個手絕對不可能是銅牌冒險者,應該是最高階金屬牌的擁有者——英雄。

沒有其他可能。

「我們……或許見到了傳說中的人……黑暗戰士……不,黑暗英雄……」

這聲喃喃自語讓所有人不點頭。

⠀⠀⠀⠀⠀⠀⠀⠀⠀⠀⠀⠀⠀⠀⠀⠀⠀ ⠀⠀⠀⠀⠀ ⠀⠀●

只要右手一就有不死者飛出去,左手一便有不死者被一刀兩斷。

安茲勢如破竹的一擊必殺風暴終於停了下來。

「真是礙事的傢伙。」

安茲的雙手各拿著一把再次以魔法創造的巨劍,以不了的眼神向周圍的不死者,把沾著污穢的巨劍指向它們。

不死者為之躁,想要逃離安茲。應該不懂什麼恐怖的不死者,看起來卻像是對安茲到害怕。

「為了鄙人的行為深抱歉。」聲音是從安茲上方很高的地方傳來。森林賢王張開四肢飄浮在空中,鬍鬚無力垂下,聲音也沒什麼神。

只是響應這句話的人並非安茲。

「稍微……安分一點。去的很難抬。」

娜貝拉爾的聲音來自森林賢王的腹部。因為森林賢王不是自己在飛,而是發飛行魔法的娜貝拉爾抬著它飛。娜貝拉爾一半的幾乎埋進森林賢王的腹部。

「非常抱歉……」

缺乏智商的低階不死者,沒有對突然現的安茲表示敵意。因為對「生命」覺很敏銳的它們,察覺到安茲和自己是同類。

但是它們不可能放過之後出現的森林賢王這個「生命」。結果就是引發將安茲牽扯進來的混戰,可能因此傷的森林賢王便被娜貝拉爾抬著飛行,好讓不死者不到它。

安茲向前踏出一步,不死者也隨之後退一步,彼此距離保持不變的圓陣。

以安茲為圓心的圓陣,隨著安茲的步伐變。雖然不死者像是在尋找攻擊機會,但是只要向前步,立刻會被安茲一擊斃命,因此不死者只是包圍安茲,沒人敢輕舉妄

隨便接近立刻遭到殲滅的次數,已經多到數不清,即使是低智商的不死者也得到教訓,才會圍起這樣的圓陣。

「不過這麼一來只會僵持不下啊。」對於至今還有這麼多的不死者的況,安茲只能開口抱怨同伴。

如果認真突圍,這種程度的不死者集團自己可以輕鬆突破。不過若是強行突破,導致不死者四逃竄,位於附近的衛兵可能會遭到殺害。如此一來就會失去目擊證詞,讓安茲「為解決事件的冒險者」這個目的落空。所以在前進時才必須將不死者引過來,儘量確保衛兵的安全。不過也因為這樣,造前進的速度變慢。

不過娜貝拉爾老實接這句話:「那麼就從納薩力克呼軍隊吧。只要有幾十個援軍,轉眼間就能把這個墓地裡反抗安茲大人的傢伙全數消滅吧。」

說蠢話了。我不是跟你說過好幾遍來到這個城鎮的理由嗎?」

「可是安茲大人,如果是要贏得名聲,那麼等待不死者破門而,出現更多犧牲者之後再現不是比較好嗎?」

「關於這點我也考慮過了。如果詳知對方的目的、這個城鎮的戰力等各種訊息,或許可以那麼做。但是在缺乏報的當下,要避免失去先機。如果全部按照對方的劇本走,也很令人不爽快。而且據我的觀察,可能會被其他隊伍從旁奪走所有功勞。」

「原來如此……安茲大人太厲害了。竟然已經想得如此面面俱到,真不愧是至高無上的至尊,再次令屬下佩服得五投地。話說回來……有件事不知可否指點一下駑鈍的屬下,派遣八肢刀暗殺蟲、暗影惡魔等擅長的奴僕過來,在局勢產生巨大變化之前從旁觀察,不是更能夠掌握最佳時機嗎?」

安茲默默地注視飛在天空的娜貝拉爾。空氣靜靜流,覺得這是破綻的不死者向前踏步,接著被隨手揮出的一劍打倒。

「全、全部都要我教的話,怎麼能夠長?自己想吧。」

「是!非常抱歉。」

心稍微有些搖的安茲,用力回頭確認和大門之間的距離,還有衛兵們的目是否能夠看到。

「話、話雖如此,時間還是相當迫。為了殺出路,我也出招吧。」安茲解放自己的能力。

創造中階不死者——開膛手傑克。

創造中階不死者——收藏家。

兩隻不死者在發特殊技能之後現。其中一隻不死者戴著有如笑臉的面穿一件風,手指從一半的地方變銳利的大型手刀。

另一隻不死者擁有魁梧的形,但是長滿膿包,完全包裹的繃帶已經泛黃,上面刺著好幾鐵鉤,與鐵鉤相連的鐵鏈一直連到發出的頭蓋骨。

手。」

兩隻不死者聽從安茲的命令,攻擊聚集在周圍的不死者集團。雖然只有兩隻,但是實力上佔有絕對的優勢。

在開膛手傑克以手刀砍飛不死者的四肢,收藏家以上的鎖鏈扯斷不死者的頭時,安茲繼續出招。

「這裡也一併解決吧。」

創造低階不死者——死靈。

創造低階不死者——骷髏禿鷹。

召喚出幾隻不死者之後下達命令:「如果有什麼生侵這個墓地,就把他們驅逐出去。若是冒險者殺了也沒關係,但是切勿殺死衛兵。」

死靈的有如影子晃一般消失,骷髏禿鷹也展開骨頭翅膀飛向天空,準備完畢的安茲獨自發笑。

派出低階不死者的用意,在於做好事先防範,以免冒險者使用飛行魔法一口氣打倒敵人首腦,搶走這份工作的好

「那麼走吧。」

召喚出來的兩隻不死者大顯手,握巨劍的安茲往數量大幅削減的不死者衝去。

帶著娜貝拉爾的安茲,來到位於墓地最深的祠堂附近,看到有幾個可疑人在祠堂面前擺出圓陣,像是在進行什麼儀式。

遮住全的黑長袍澤不均、質地糙,每個地方的都深淺不一。頭上也包著一條把臉遮住、只出眼睛的黑三角巾,手上的木質法杖前端點綴奇怪的花紋。

材矮小,從廓看來應該都是男

只有站在中央看似不死者的男子出臉來,上的裝扮頗為氣派。男子手上握著一個黑石頭,似乎非常聚會神。

起起伏伏的低語聲,乘風傳進安茲耳裡。聲音時高時低相當協調,聽起來也像是祈禱的聲音。不過覺並非是獻給死者的莊嚴祈禱,比較像是死者的邪惡儀式。

「要發奇襲嗎?」 娜貝拉爾在耳邊詢問,

但是安茲搖搖頭:「沒用吧。對方似乎也察覺到我們了。」

沒有類特殊技能的安茲,正大明地走過去。雖然行進時避開墓地的燈,但是對方只要使用「夜視」,大概就能像在大白天一樣看見吧。而且據安茲的經驗,召喚的魔和召喚者之間有著神上的聯結。既然打倒那麼多不死者,對方應該已經神聯結察覺到了安茲的接近。

實際上已經有好幾個人注視著安茲等人,他們沒有發攻擊,可能是有話想說。如此推斷的安茲迎面走過去。

安茲等人一走到燈下,可疑集團立刻擺出架勢,其中一人向站在中央的男子開口:

「卡吉特大人,他們來了。」

(好了,確定他們是笨蛋……不,或許有可能是假裝的。應該先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哎呀,真是好的夜晚。你不覺得用來進行無聊的儀式很浪費嗎?」

「哼……適不適合進行儀式由我決定。話說回來,你到底是何方神聖?怎麼能夠突破那群不死者?」

站在圓陣中央的男子——若非虛假,這個名卡吉特的男子果然地位最高——代表大家詢問安茲。

「我是接委託的冒險者,正在尋找失蹤年……名字不用我說你也心知肚明吧?」

集團稍微擺出架勢,這讓安茲在心中肯定他們不可能是無辜到牽連,頭盔底下的安茲對看向周圍的卡吉特出苦笑。

「只有你們嗎?其他人呢?」

(喂喂,有這樣問的嗎?或許是想提防是否有伏兵吧……但是也稍微腦再問吧。由此看來,可以確定這傢伙只不過是個棄子。)

安茲以有氣無力的作聳肩回答:「只有我們啊。利用飛行魔法一口氣飛來這裡。」

「說謊,那是不可能的。」

安茲從對方斬釘截鐵的話中到某些含意,於是反問:「相不相信由你。言歸正傳,只要那個年平安回家,我可以饒你不死喔,卡吉特。」

卡吉特瞄了一眼呼喚自己名字的愚蠢弟子。

「你的名字是?」

「在此之前,有件事我想先問你。那邊除了你們之外,還有其他人吧?」

卡吉特以冰冷的視線看著安茲說:「只有我們——」

「不止你們吧?應該還有拿突刺武的傢伙……想要出其不意嗎,還是害怕我們所以躲起來了?」

「喔喔,調查了那些嗎?還蠻有一套的——」人的聲音突然從祠堂的方向響起。

一個子慢條斯理地現,每走一步就會傳來咔啦咔啦的金屬撞聲。

「你……」

「哎呀,已經餡了,繼續躲著也不是辦法。話說回來,我只是因為不會使用‘藏生命’,所以悄悄躲起來——」出苦笑,回答聲音有點兇的卡吉特。

即使撂下狠話,依然不利用恩菲雷亞這個人質——或許恩菲雷亞已經遭到殺害。正當安茲如此思考時,子問道:

「可以請教尊姓大名嗎?啊,我克萊門汀。請多指教。」

「雖然問了也沒用,不過還是告訴你吧,我飛飛。」

「我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你呢?」

「我也沒聽過,我們收集了不這個都市的高階冒險者相關報,但是其中沒有飛飛這號人喔。不過你們為什麼知道是這裡?明明留下地下水道的死亡訊息——」

「你的披風底下有答案。讓我看看吧。」

「哇啊,變態——好——」語畢的子——克萊門汀的臉變得扭曲,笑到快要咧到耳際,「開玩笑的,你是說這個嗎?」

克萊門汀掀起風,底下似乎是每個鱗片都不同的鱗鎧。但是安茲的卓越視覺立刻看穿鱗鎧的真相,那個絕對不是鱗鎧的金屬板。

那裡掛著無數冒險者的金屬牌。白金、金、銀、鐵、銅,其中甚至還有銀和山銅的。那正是克萊門汀一直以來殺害冒險者的證明,狩獵的戰利品,金屬的撞聲有如無數的嗟怨聲。

「就是你的那些戰利品……告訴我這個地方的喔。」克萊門汀不著頭緒的表,安茲也不打算繼續解釋。

「娜貝。你去對付包括卡吉特在的男人。這個人由我負責。」安茲如此說完,稍微低音量警告娜貝拉爾留意上方。

「遵命。」

卡吉特出說不上是苦笑還是嘲笑的笑容,至於眼神冷冽的娜貝拉爾則是一臉無趣。

「克萊門汀,我們過去那邊廝殺吧。」

安茲沒有等待克萊門汀的回應便邁步而出。他很確定對方不會否定,跟在後方的優哉腳步聲就是證據。

稍微拉開距離,娜貝拉爾和卡吉特所在之出現震耳聾的耀眼雷擊。這道雷擊有如信號,安茲和克萊門汀也瞪視彼此。

「莫非我在那家店裡殺的人是你的同伴?你該不會是因為同伴被殺而生氣吧?」像是嘲笑一般,克萊門汀繼續說道,「哈哈哈,那個魔法唱者真好笑。死到臨頭了還一直相信會有人來救他——那點力怎麼可能撐到有人來救……莫非他期待的救星是你?抱歉——被我殺了。」

安茲對笑容滿面的克萊門汀搖頭:「不,沒必要道歉。」

「是嗎?那還真是可惜,能夠激怒那種一提到同伴就激起來的人最有趣了。喂,你為什麼不生氣?真無趣!莫非他們不是你的同伴?」

「有時候我也會做出和你一樣的事。所以指責你的行為只不過是任。」安茲慢慢提起巨劍,「不過他們是我用來提升名聲的道。他們在回到旅館後,會把我的功偉業告訴其他冒險者,跟大家說我們是只有兩人便擊退森林賢王的英雄。竟敢妨礙我的計畫,你令我非常不愉快。」

似乎從安茲的口氣中覺到什麼,克萊門汀忍不住笑了:「這樣啊……惹人嫌的我真可憐。對了,你選擇和我打是個錯誤喔。那個是魔法唱者吧?那麼不可能打贏小卡吉,如果你們對調,運氣好的話或許可以獲勝。不過那個人也不可能打贏我就是了——」

「即使只是娜貝,要打贏你也是綽綽有餘。」

「別傻了,區區魔法唱者怎麼可能贏得了我。只要三兩下就能結束,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原來如此,你對於自己為戰士的實力這麼有自信啊……」

「是啊,那還用說。這個國家里本沒有戰士打得贏我。不對,是幾乎沒有戰士打得贏我——」

「是嗎……那麼我倒是想到一個好點子。我就禮讓你,以這個方式向你報仇吧。」

克萊門汀瞇起眼睛,首次出不悅的表:「據風花那些傢伙探聽到的報,在這個國家只有五人能夠和我好好打一場。葛傑夫·史托羅諾夫、蒼薔薇的格格蘭、朱紅滴的路仙貝格·亞柏利恩,還有布萊恩·安格勞斯和已經引退的威契·克羅芙·帝·羅芳……不過他們就算使出全力還是贏不過我,即使在我丟掉國家賜予的魔法道之後。」

克萊門汀對安茲出有點噁心的笑容:「我不知道你的頭盔底下的長相有多噁心,不過已經超越凡人——踏英雄領域的本小姐克萊門汀絕對不可能會輸喔!」

和熱沸騰的克萊門汀相比,安茲顯得從容不迫,冷靜回應:「正因為如此,我就禮讓你吧。我絕對不會使出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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