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RLORD:不死者之王(第三卷)》第15章
第四章 面臨死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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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茲看向在後方待命的三名子。
去鎧甲換上白禮服的雅兒貝德打量四周,麗臉龐出真心讚歎的表。在安茲回到納薩力克後為他送上戒指的由莉·阿爾法也一樣。
只有一人和剛才的兩人不同,沒有發出嘆,只是靜靜地回看安茲。
那人的五相當緻,簡直像是出自人工之手。散發著如寶石般冷冽芒的翠玉眼瞳只出其中一側,另一側戴著眼罩。金紅長發在天花板星的反下閃閃發亮。
是名為自人偶的異形類種族,C Z2128·德爾塔,簡稱希姿。
為戰鬥僕的,上的穿著雖然和娜貝拉爾、由莉相似,但和兩人的最大不同是佩戴著都市迷彩的小配件,襬上還著一張中央寫有「二圓」的可紙。另外就是腰上的武,那是一把白的火槍,像劍一樣在腰上。
順道一提,不管是這柄魔槍、自人偶,還是希姿的職業「槍手」,都是在超大型改版「武神的失勢」之後追加的數據。
由莉推了推沒有鏡片的黑框眼鏡,似乎是因為僕的使命所以無法忍如此雜的狀態,出聲發問:
「安茲大人,為什麼沒有好好保管這些寶呢?即使有施加保護系魔法,這也不能算是良好的保存狀態。只要您下令,我們馬上著手整理……」
「你再仔細看一下四周。」
大約一個呼吸的時間——由莉環顧四周後,出言道歉。
「非常抱歉,請原諒我的輕慮淺謀。」
「不用在意。不過,就是這麼回事,埋在金幣山中的只不過是一些價值低的東西。」
由莉隨著安茲目過去的地方,就是讓道歉的原因。四周的牆壁擺放著許多高到天花板的巨大櫃子,安放在裡頭的寶閃耀著比金山還要耀眼的芒。
鑲嵌著玉石的短杖、鑲嵌著石榴石並以緋緋金打造的防護手套、鑲嵌在小銀環中的黑金剛石製鏡片、黑曜石製的犬隻雕像、淡紫水晶打造的匕首、鑲嵌著無數白珍珠的小型祭壇、以像散發著七彩芒的玻璃材質製的百合花、星紅玉打造的巧薔薇、有著黑龍飛舞圖案的壁毯、裝飾著巨大金剛石的白金皇冠、到都是寶石的黃金香爐、以藍寶石和紅寶石打造的雌雄獅子像、有如火焰般鑲嵌著火蛋白石的袖扣、施以雕刻的紫檀煙盒、黃金皮製作的外套、青生生魂金屬製作的十二個盤子、鑲嵌四寶石的銀質腳鏈、鋼封面的魔法書、黃金打造的等大雕像、著大顆帝王黃玉的腰帶、頂端全都是不同寶石的西洋棋組、一整塊綠寶石雕刻而的小靈像、上無數小寶石的黑斗篷、獨角的角雕的角杯、鑲嵌著水晶球的黃金臺等。
這不過是其中一小部分。
此外還有使用許多藍晶的鏡子、人大小的紅水晶、堪稱鬼斧神工並且發出銀白芒的巨大戰士像、雕刻著不明文字的石柱、大到要雙手張開才能抱住的紫翠玉。
這些數不清的寶清楚地告知由莉正確答案,那就是本沒有地方放。
「走了喔。」
兩人出聲響應安茲,只有希姿沒有出聲,僅點頭表達瞭解之意。
安茲發「全飛行」後,四人便一起飛上天空。
這才發現,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紫危險氣。
由莉四張尋找紫氣的源頭。但不管是天花板、牆壁、角落,完全沒有看到發出紫芒的東西。
由莉的端正俏臉浮現些許困之,一道缺乏起伏的聲音傳來。
「由莉姐,空氣中含有魔法系的劇毒。」
「咦?」
一道冰冷的目迎向由莉到不可思議的眼神,那道目來自希姿平靜的綠瞳眸,那眼神中沒有任何。
應該說是讓人無法到的眼睛。希姿的五相當緻,但說不好聽點簡直像是能劇面一樣。
因為為自人偶的希姿,基本上不會將緒表現出來——是如此設定的緣故。
「耶夢加得之?」
希姿說出這個在帶有劇毒效果的道中,能發揮最大效果的道名字後,安茲回答:
「嗯,答案正確。雖然沒有告訴你們,不過寶殿這一帶的空氣都含有劇毒。如果上沒有毒無效系的道或能力,不到三步就會立刻死亡。」
「所以,才會選我——失禮了,才會選擇在下三人同行嗎?」
沒錯。
扶好眼鏡的無頭騎士由莉和表僵的自人偶希姿,兩人都有異形類種族的特,百毒不侵。
惡魔種族的雅兒貝德雖然無法抗毒,但當然會以其他方式將之無效化。
「帶你來的理由是這樣沒錯,但……希姿就不只如此,也是為了進行確認。」
安茲等人就這樣利用「全飛行」省去越黃金山脈的工夫,來到位於另一側的門前。
不對,該說是門嗎?那是一個有著門的形狀,看起來卻像個無底的黑影在牆壁上。
來到這個如同圖畫的門前,安茲陷沉思。
「這裡就是武庫了,碼是什麼呢……」
「安茲大人,有武庫的話,那就表示除此之外的寶是收藏在其他地方囉?」
(咦?雅兒貝德也沒有掌握寶殿的相關報嗎?)
安茲對於雅兒貝德會有如此疑問到不解。不過,不知道這些報也說得通。寶殿並不在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裡面,必須使用安茲·烏爾·恭之戒進行傳送才能到達,建造得相當難以侵。十天前才獲得戒指的雅兒貝德不知道這些信息也很正常。
從這裡可以知道,關於NPC到底擁有哪些知識,還有很多令人費解的地方。安茲稍微思考後,回答剛才的問題。
「啊啊,我有一個名源次郎的同伴,他喜歡將東西收拾得整整齊齊,應該依照用途分門別類整理過了。」
「是創造出我們同伴艾多瑪的那位至尊嗎?」
「是的,由莉你說得沒錯。不過,是否喜歡整齊還有待商榷呢,如果真是喜歡整齊,那些金幣山中的寶也該整理得井然有序才對,也不會讓自己的房間是髒房間。話說回來——那些東西應該是按照防系、武系、飾品系、其他道系、消耗品系、製作系等分門別類放好才對。另外,還有用來維護管理納薩力克的房間……對了,還有收納數據水晶用的房間呢。」
順著滔滔不絕解說的安茲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也有一個二次元的黑影出現在牆壁上。
「不過,其實裡面都是同一個地方,不管從哪兒進都沒有很大的差別……喔,抱歉。講得稍微多了呢。」
「不會,謝安茲大人這麼欣然地回答我們的問題。」
兩位戰鬥僕隨著雅兒貝德的這句話一起行禮道謝。
(都已經沒時間了,我還在幹什麼啊,好像一講到納薩力克可以炫耀的事,就停不下來呢……)
安茲聳聳肩後,重新轉向正前面的黑影。
這是一道需要說出特定碼才能打開的門,魔法或盜賊系的角或許能夠強行打開這道門,但安茲沒有學過那種魔法,也沒有那種特殊技,因此必須說出碼才能開啟——
(嗯,忘了。)
這也無可厚非。
因為像這樣的機關在納薩力克中多不勝數,如果是經常前往的地方還能記住碼,但之前沒有什麼機會來寶殿,所以不可能記住這種地方的開門碼。
只有把賺的錢拿來繳納納薩力克的管理費時才會來這裡,所以已經有很多年沒來過了。
無法從記憶深中找到碼的安茲,說了一句適用於所有機關的萬用碼:
「‘安茲·烏爾·恭充滿榮耀’。」
漆黑大門對這句話出現反應,像在水面上浮現影像般,現出一些文字。浮現的文字是「Ascendit a terra in coelum.iterumque descendit in terram. et recipit vim superiorum etinferiorum」。
「翠玉錄桑真是完主義者呢。」
安茲不口而出的這句話,讓雅兒貝德出現一些反應。
安茲腦中浮現設計「安茲·烏爾·恭」機關的其中一個人。
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的小機關,有兩是經由他手設計。異常的設計,就這樣吃掉許多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的自由設定數據量,造其他員無法自由設計而引發抱怨,所以他便負起責任,購買許多付費道來擴充資料量。
安茲認真注視浮現在表面的文字。這一定是碼的提示,但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安茲花時間不斷尋找埋藏在自己腦海深的答案。
不久,安茲終於找到沉眠在記憶中的開門碼。
「應該是——如斯,汝獨攬全世界榮,一切黑暗將遠離汝——吧?」
如此開口的安茲,像是要確認般看向希姿。
希姿點頭回應安茲的確認。
負責設計和翠玉錄不同機關的同伴創造了希姿這個NPC,希姿的角被設定知納薩力克機關的解除方法,因此希姿應該能輕易解開剛才的碼提示吧。
不過,安茲沒有請幫忙,只是任地想要憑一己之力打開門。
安茲來到這世界後,賦予了納薩力克大墳墓生命。所以他想要第一個在這片土地踏上腳印,就是這個類似想要踏上新雪的願,促使安茲想自己打開門。
像是要響應安茲的心意,黑影被一個點吸了過去,沒多久原先的黑影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有一個拳頭大的黑球飄浮在空中。
因為始終覆蓋在上頭的黑影消失,可以從打開的口看到裡面。那是一個管理得井然有序的世界,和之前那些地方截然不同。如果要比喻的話,最切的形容就是彷彿博館的展示間了。
亮度不強的房間很長,一直向延。
地板到天花板的高度大概有五米吧,這不是以人類為前提設計的高度,左右的寬度達十米。
地板由散發黑芒的石頭鋪,看起來像是一整塊的巨大石頭,反著天花板灑下的微弱芒,出寧靜莊嚴的氣氛。
左右兩邊也整齊排列著無數武,看起來相當壯觀。
「進去囉。」
安茲不等隨侍在旁的三人響應,直接走進武庫。
迎接三人的是闊劍、巨劍、穿甲劍、焰刃劍、彎刀、拳劍、彎鉤刀、反曲刀、雙刃刀、短劍、齒鉤劍……
當然,裝飾在這裡的武不是劍而已,還有單手斧、雙手斧、單手毆打武、單手槍、弓、十字弓……
是大致分類,數量就已經多到數不清了。
除此之外,還有許多華而不實的武,已經不知道是否可以稱之為武了。像是一些完全無法收進劍鞘,只注重外觀的武等等。不對,絕對是這類的武比較多。
這些武幾乎都不是用鐵這種普通材質打造的。
有劍使用藍水晶打造的武、純白劍雕有金花紋的武、在黑劍刻上紫符文的武,甚至還有弓弦看似線的弓。
其他還有看就覺得很危險的武。
斧面會滲出鮮的雙手斧、黑金屬部分時而浮現痛苦表時而消失的巨大釘頭錘、像是人手糾纏在一起的槍。這類武也是數不勝數。
可以猜測大都是魔法武,至於是什麼效果就不得而知了。劍像是火焰般晃的武還可約猜到,但像蜈蚣般有著蠕鞭子外貌的劍,實在無法瞭解會有何種魔法效果。
一行人從旁看著這些武,靜靜地走在武庫中,走了差不多一百米——大約是陳列了數千把武的距離吧——抵達的終點有個長方形的房間。
可能是用來接待客人,空的房間裡只擺放著沙發和桌子,往左右一看,可以看到一些出口,和安茲他們進來時的那個口很類似。
與進來方向相反的地方只有一條路可以通往裡面,當中的氣氛截然不同。如果說到這裡為止是博館,裡面就是古墓。
裡間的高度及寬度和這裡差不多,但線變的昏暗空間不斷往延。雖然角度不好難以辨別,但是可以看到一個大凹,裡面似乎擺放著什麼東西。
聽到後面傳來驚訝聲,安茲開口回答:
「這裡面是靈廟。」
「是靈廟嗎?」
「嗯?雅兒貝德……你不知道里面那間房間的名字嗎?」
(雖然是我自己取的名字……剛才雅兒貝德也是這樣,說不定也不知道這間寶殿的管理者是誰。)
「那麼,你認識潘多拉·亞克特嗎?」
「是的。就管理職責而言,我知道他的名字與外表……潘多拉·亞克特是寶殿的領域管理者,擁有和我、迪米烏哥斯同等的實力。負責的工作除了管理此之外,還必須準備用來支付發納薩力克防護網時消耗的金幣等,簡單來說就是財政負責人。」
「大概是這樣吧。但並不完全正確,那傢伙——」
安茲的話被打斷——在話還沒說完之前,三位NPC轉頭去的其他道路上,突然出現一個影。
有著一副奇怪的外表。
雖然是人的,卻有著一顆類似扭曲章魚的頭部,右半邊的頭部有一半以上都被歪七扭八的文字刺青佔滿,那些刺青和浮現在門上的文字很像。
這怪皮的像一樣,蒼白中混雜著一些紫,彷彿覆蓋著一層黏,散發出詭異的澤,四細長的手指之間長著用來劃水的蹼。
他上裝飾著理黑的銀飾,穿著相當合且散發皮革澤的服裝。上頭掛著好幾條紮帶。像是要套在上般,黑的披風在前收合。
簡直就是名副其實的異形種族角。他蠕著從邊延到大附近的六手,轉那雙沒有瞳孔的藍白混濁眼睛看向一行人。
雅兒貝德發出充滿驚訝的聲音:
「翠玉錄大人!」
此人正是四十一位無上至尊之一。若單純比較攻擊力,他是比安茲還強的魔法唱者。
「不,不對!」
雅兒貝德隨即吶喊。
兩位僕跟著雅兒貝德的反應,迅速開始行。
希姿拔出火槍,槍托靠在肩膀,槍口朝向出現在眼前的人。
由莉在前擊打雙拳,金屬手套相撞發出鐘聲般的響亮聲音。
接著,到雅兒貝德旁,安茲和希姿的前面。安茲是魔法唱者,希姿是槍手,這是可以掩護不擅長搏戰的兩人的最佳位置。
「你是誰!即使你想偽裝至尊,但我不會笨到連自己的創造主都認不出來!」
面對雅兒貝德的質問,外貌像是翠玉錄的神人只是稍微歪起頭來,沒有出聲回應。
「是嗎?幹掉他。」
一道冷冽的聲音響起,兩位戰鬥僕稍遲疑。雖然對方份不明,但要出手攻擊外貌與創造主相同的人還是有點不敢下手。
這種況下,戰鬥僕並沒錯,只能說毫不遲疑地冷靜判斷的雅兒貝德相當優秀吧。
這是以安茲這位保護對象的安全為第一優先考慮的置方式。
雅兒貝德對沒有行的兩人咂了一下,正要沖上去時,到不快的安茲先開口了:
「可以了,潘多拉·亞克特,回覆原狀吧。」
翠玉錄的形扭曲起來。
隔了一拍,原本冒牌翠玉錄所在的位置上,出現的還是一個異形,不過已經是不同的人了。
這人的一張臉相當平坦,鼻子等隆起部位都被抹平,眼睛和的部位只有三個空的,沒有眼球、牙齒和舌頭,只有三個像是小朋友用筆塗黑的黑。
彷彿紅蛋的頭溜溜的,連半汗都沒有。
如此奇異的角——和娜貝拉爾一樣都是二重幻影。
他正是潘多拉·亞克特,安茲親自設定的百級NPC,負責管理這個寶殿。他擅長易容,能夠複製四十五種外表,還可以使用對方的能力——雖然能力只能達到本尊的百分之八十。
頭上帽子的帽章是安茲·烏爾·恭的會徽章,上穿的制服和二十年前在歐洲生態建築戰爭中,引發話題的新納粹親衛隊制服相當類似。
他用力靠攏腳踝發出聲音後,誇張地將右手放到帽子旁敬禮。
「歡迎臨,我的創造主飛鼠大人!」
「你看起來很有神嘛。」
「是的,每天都神飽滿!話說回來,您這次是為何而來,竟然還帶著守護者總管和僕小姐們一起過來?」
看到領域守護者登場後,由莉和雅兒貝德回到安茲後面的跟隨者位置,三人各自展現出不同的態度。
對戰鬥僕這個地位到驕傲的由莉被稱作小姐後,推了推眼鏡,出若有似無的不悅。
站在安茲旁邊的雅兒貝德,對於潘多拉·亞克特的創造者是安茲這件事到嫉妒,在安茲看不到的地方噘起。希姿則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將手上的武收回而已。
「到最裡面的庫取世界級道過來。」
「您說什麼!發揮它們力量的時候已經來臨了嗎?」
潘多拉·亞克特裝模作樣地做出誇張的驚訝表,這樣的態度讓安茲皺起不存在的眉。
服裝也是,為什麼連作也要設定這麼誇張呢。不對,安茲知道為什麼。
創造潘多拉·亞克特的人是安茲,也就是說他的一舉一都是安茲覺得拉風,心得意揚揚地設定的。
「唔,看了實在是……」
過去一直覺得穿軍裝的人很酷,既然是亞克特(亞克特的英文為演員的意思)作就該誇張點,可是像這樣看著實際擁有智力的他,做出誇張作後——
「哇啊——好遜喔——」
安茲不小聲地口說出心的真實想法,小到沒人聽見。
簡直是黑歷史。
活生生的黑歷史——「潘多拉·亞克特」。
如果現在這個NPC變真人的話,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有其他公會員在,一定會有很多人笑到跌倒吧。就是這麼覺得,沒有特別指誰啦。
「算了,我得重新振作。為不死者的我可是沒時間去那種神打擊的。」
安茲悄悄地如此警告自己,重新回覆鎮定。
「嗯,你說得沒錯。我打算拿‘貪婪與無慾’‘許癸厄亞之杯’‘幾億之刃’和‘山河社稷圖’。」
「剩下的兩個打算如何置呢。」
「放著就好,那是只能用一次的道。因為威力強大,必須仔細考慮使用的時機才行,或者知道如何重新取得後再使用。」
「確實如此呢,那些超級道,威力強到足以稱為撒手鐧,能夠化腐朽為神奇,甚至能夠改變整個世界——」
「潘多拉·亞克特,我想考考你,世界級道全部共有兩百個,你知道幾個?」
「抱歉,飛鼠大人,我知道的只有十一個。」
安茲點了點頭表示瞭解,那是安茲·烏爾·恭擁有的世界級道數,他並不知道還有一個被奪走的世界級道「撐天之神」。也就是說,雖然還有不明白的地方,但可以得知NPC的知識雖然到設定影響,但遇到有矛盾的設定還是會棄之不顧吧。
關於這樣的NPC設定,經過安茲幾天的觀察後得知一些事,那就是NPC格沒有設定的部分,以及NPC同伴間的等,有些地方似乎繼承自過去的公會同伴。如同夏提雅和亞烏菈的關係,迪米烏哥斯和塞斯的關係那樣。
安茲表不變地笑了出來。
(簡直就像是大家的孩子嘛。)
彷彿不在此的過往同伴就在自己邊的覺,讓安茲到高興的同時也到寂寞。
安茲搖了搖頭甩掉傷的緒。
「這樣啊,潘多拉·亞克特。問了你無聊的問題呢。」
「不會,我的知識淺薄,非常抱歉。」
接著,他敬了一禮。一舉一全都誇張得有些裝模作樣了。
「算了,我等等要去靈廟,這裡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沒有,因為這裡的所有一切全都屬於飛鼠大人等人,怎麼可能有事發生。」
他帶著演戲般的口氣與作指著四周。
「不過還是有些憾,還以為飛鼠大人來這裡是想要差遣在下。」
安茲停下作,開始打量起這個異形。
沒錯,安茲的確想過要用他。潘多拉·亞克特的設定,不管是智能或謀略都屬於納薩力克的頂尖等級,雖然平時會把這些智能、謀略用到一些奇怪的地方,但在要關頭還是很難捨棄他的智慧不用。
不僅如此,潘多拉·亞克特的能力,可應用的範圍也很廣泛,有時候甚至可以取代所有守護者。
不過安茲創造他的理由並不是為了戰鬥或經營組織,而是為了保存這個「安茲·烏爾·恭」的影,留下同伴的模樣。
「你是最後的王牌,不想差遣你做雜事。」
「那真是非常謝。」
帶著言又止——大概吧——的表,潘多拉·亞克特誇張地低頭行禮。
「遵命。那麼,今後我也會繼續努力管理好寶殿。」
「嗯,好好幹吧。還有,今後我安茲,安茲·烏爾·恭。」
「喔!知道了,我的創造主安茲大人!」
潘多拉·亞克特敬禮後,安茲帶著話已講完的態度轉。這時候,背後傳來一道聲音。
「不過,安茲大人。雖然知道有些不敬,但如果已經出現必須使用世界級道的況,還是讓我離開寶殿到其他樓層行會比較好吧。」
「哦……」
這個論點很正確。
潘多拉·亞克特是一個寶,但若只讓他擺著好看卻因此失去更貴重的寶,那就太愚蠢了。應該將這種況視為急狀況用他才對,而且也得把寶殿的金幣移到王座之廳。
做出結論的安茲轉後,剛好看到慢慢將一隻手放到前的潘多拉·亞克特在推薦自己。
安茲也聽到表沒有任何變化的希姿,輕輕哇了一聲。
這道聲音深深刺傷安茲的心——但神隨即穩定下來。
潘多拉·亞克特的作的確太過誇張,讓創造者安茲覺得,他的作和姿勢充滿著顯而易見的「我很酷」的表現。
如果真的是很帥的男人,那樣的言行舉止或許很搭,但對方是個蛋頭,實在太格格不了,甚至會讓看到的安茲到難為。
安茲靜靜注視著潘多拉·亞克特一段時間,接著從空間中取出一個戒指,丟給潘多拉·亞克特。
戒指畫出一道弧線,漂亮地掉進潘多拉·亞克特的手裡。
「這是……安茲·烏爾·恭之戒,備的能力是……」
安茲舉起一隻手,讓想要繼續說下去的潘多拉·亞克特住,雖然他出很憾的表,但這時候就先不管了。
「這是預先準備。雅兒貝德,先讓納薩力克的僕役們知道潘多拉·亞克特的存在吧。在此之前,潘多拉·亞克特,你只能往返於王座之廳和寶殿之間。」
「遵命。」
兩人出聲響應,潘多拉·亞克特以要發出聲音的力道用力併攏腳跟,手指也到連指尖都直得不行,非常鄭重地行禮,說難聽點就是裝模作樣。
著那顆蛋頭,安茲輕輕搖頭。
這傢伙不壞,能力也不差,可惜就是——
「哇啊——」
(為什麼會把他設計這種格啊。過去的自己竟然會覺得那樣很酷。不對,雖然我現在也依然覺得軍裝有點酷……)
如果安茲可以臉紅的話,現在一定是滿臉通紅吧。
「喂,潘多拉·亞克特,跟我過來。」
安茲抓住潘多拉·亞克特的肩膀,拉著他往一旁走去,當然也順便告訴雅兒貝德和僕們待在原地。
「我問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我是你的創造者,是你盡忠的對象,對吧?」
「完全沒錯,安茲大人,我是由您創造的,如果要我和其他無上至尊戰鬥,我也會毫不遲疑地全力以赴!」
「是嗎……那麼,不管是當作主人的命令也好、拜託也好,像你這樣的人……不對,這樣的男人……可以不要敬禮嗎?」
潘多拉·亞克特的空眼睛,注視著安茲,眼神中寫滿了不解。
「嗯。那個,怎麼說呢,敬禮不是很奇怪嗎,不要再敬禮了,軍裝……看起來很強可以不用改,但真的不要再敬禮了。」
「如果我的神如此希的話。」
「這是德文嗎?也不要這樣講話了。不,要這樣講也可以啦,但請別在我面前講,拜託了。」
「是、是的。」
潘多拉·亞克特第一次表現出到震懾的模樣,回答得有些怪怪的。不知不覺間靠近到幾乎可以接吻的距離,安茲這才把臉移開,無力地要求:
「真的拜託你了喔,真是想都沒想過會因為這種事強制穩定神。比騎乘巨大倉鼠還要令人難為……實在難以置信,雖然想要和你再仔細詳談,但現在事態急,就先到此為止吧。」
「那麼,進靈廟前有件事必須先做。雅兒貝德,把我給你的安茲·烏爾·恭之戒寄放到潘多拉·亞克特那裡。」
安茲把拿下戒指的理由告訴一臉疑的雅兒貝德。
「這是設在這裡的最後一道陷阱,裡面的哥雷姆、不死化設定會攻擊上戴有戒指的人,就算戴上戒指的人是我或你也一樣。」
「原來如此……侵這裡會用到戒指。那麼,陷阱就一定會發呢。」
「很險吧?」
「沒、沒有那回事!」
雅兒貝德依依不捨地從左手無名指取下戒指,包在巾裡遞給潘多拉·亞克特。看著這一幕的安茲也取下戒指,放從空間中取出的戒指盒。
「哎呀!」
好像臨時想起什麼事的安茲了一聲,連同放在空間中還沒有決定要給誰戴的其他戒指也一起拿出來放戒指盒中。
因為即使存放在空間,也會被認定為持有戒指,一進靈廟就會遭到不死化們的襲擊。
「雅兒貝德大人……可以請您放手嗎?」
聽到一道似乎到無奈的聲音,讓安茲再次轉頭看向雅兒貝德和潘多拉·亞克特,結果看到兩人拉著巾在拔河。
「我、我的戒指……」
「安茲大人不是說了,戴著戒指進去會遭到攻擊,只是稍微拿下來一會兒而已……」
「你說什麼!這可是安茲大人送我的戒指喔!怎麼可以咕嗚——」
「雅兒貝德,時間迫,如果你不願意寄放,我就……」
「對不起,我準備好了!」
雅兒貝德突然放開手,讓潘多拉·亞克特失去平衡,發出驚聲,腳步踉蹌往後退。
「是嗎……那麼進去吧。潘多拉·亞克特你就差遣由莉和希姿,將一些財寶搬到王座之廳……雖然有點麻煩,但考慮到雅兒貝德的想法,別使用的戒指,用我剛才給你的吧。」
「非常謝您,安茲大人!我無法容忍其他人使用安茲大人賞賜給我的戒指。當、然,現在是急狀況,所以並不是真的不願意。只是想要讓安茲大人知道,我對於安茲大人贈送的戒指是如此重視的這個心意,但不用我說出口,安茲大人就已經先察覺到——」
「遵命!那麼,要讓誰留在這裡,等待安茲大人回來時前去迎接?」
自我宣傳遭到潘多拉·亞克特打斷的雅兒貝德,出優雅絕對不會出現的表。安茲將那樣的雅兒貝德逐出視野,不想讓自己心目中的形象遭到碎。
「應該會花一些時間吧,我之後會發‘訊息’給你,到時候再趕來即可。因為沒有戒指的話無法離開這裡。」
「瞭解了。」
在潘多拉·亞克特和兩位僕的低頭目送下,安茲帶著雅兒貝德走進靈廟。
只有點亮昏暗燈的這個空間安靜無聲,是一個相當適合安置靈魂的場所。安茲雖對於打擾了這分安寧有些罪惡,但還是開口向旁的同行者發問:
「對了,雅兒貝德,關於世界級道,你知道多?」
「是的。就我所知,那是無上至尊們收集而來的最頂級的寶。而承蒙厚,其中一個寶現在由我所有……大概只知道這些而已。」
「是嗎?那麼改天,我把所知的道全都寫在紙上吧。讓越多人知道這些報越安全,在此之前,先跟你說一下危險的道吧。」
安茲一面走一面將世界級的道,籠統地告訴雅兒貝德。
世界級道。
這些世界級道和YGGDRASIL這款遊戲的世界觀有很大關聯。
YGGDRASIL這棵世界樹長滿無數的葉子,但有一天卻出現吞食這些樹葉的巨大魔,因此樹葉一片一片凋落,最後只剩下九片樹葉。這九片樹葉正是阿斯嘉特、亞爾夫海爾、華納海爾、尼達維勒、米德加爾特、約頓海姆、尼福爾海姆、赫爾海姆、穆斯貝爾海姆這九個世界的前。
不過,那隻吞食樹葉的魔也不斷進這剩下的最後九片樹葉。玩家們為了保護自己的世界,踏上未知世界冒險,這就是遊戲的背景故事。
那麼這些世界級道代表什麼呢?它們相當於那些落葉——也就是說,一個世界級道等於一個世界。因此在設定上世界級道擁有龐大的力量,實際上有很多世界級道都擁有異常到極點的力量。
玩家甚至出現許多意見,認為這樣的道會不會太破壞遊戲平衡了,但開發廠商斬釘截鐵地表示「世界的可能沒有那麼小」,完全沒有想要更新這些平衡破壞者的打算。
覺遊戲開發公司似乎對「世界」這一詞投很多,在YGGDRASIL這款遊戲的設定中,只要名字冠上世界的職業、敵人都比一般的強很多。
在方比賽活中,吃了樹葉而得到強大力量的最終BOSS「九曜世界吞食魔」,就是最代表的世界級魔。另外,只有在比賽中贏得冠軍的人才能為「世界冠軍」這個設定上由九大世界挑選出來的職業。
就在安茲解說時,兩人來到一於左右兩側凹中整齊地排列著武裝雕像的地方。
這個王座前的房間,整氣氛和魔法陣很像。不過魔法陣的哥雷姆沒有任何武裝,反觀這裡的雕像,上的道卻都有超強威力,蘊含的力量甚至不比安茲的主要武裝遜。
「安、安茲大人……這些雕像是不是模擬無上至尊……」
「你發現了啊。沒錯,不死化就是據我昔日同伴所打造的雕像。不過……你能看出來還蠻厲害的嘛,外表看起來很醜陋吧?我覺得帥氣程度連他們的一都不到呢……」
「為無上至尊的孩子,不可能看不出來。」
「是這樣嗎?」
「是的,就是這樣。不過安茲大人……不管是此的名字,或是這些雕像……莫非,其他至尊都已經去世了嗎?」
「這個答案……不能算對。」
不,或許這才是正確答案。安茲停下腳步,靜靜著這些雕像如此心想。
不知道怎麼看待安茲的沉默,雅兒貝德出不安的神。
絕世頂著一張悲傷的臉,看到這種表沒有男人能夠無於衷。而且,還是昔日同伴創造出來的心寶貝做出這種表,即使是不死者的安茲也會湧現出罪惡與焦慮。
可是,在現實社會中沒有和往過,甚至連朋友都沒有的安茲,不可能想到什麼安或是心的話。心慌張,不知如何是好的他打量四周,尋找話題。
這時候,發現某樣東西的安茲,不假思索地開口說話:
「你、你看,那裡有四個空位?」
確認雅兒貝德的目轉向那裡後,安茲開始簡單說明為什麼那些地方沒有雕像。
「那裡的其中一個空位是預定放我的不死化喔。」
沒有那回事。
要說這些不死化原本到底是誰打造之後放在這裡的,其實正是安茲本人。正因為如此,即使安茲退出遊戲,既然早已沒有其他公會同伴存在,那麼當然就不可能有人把安茲的不死化放在這裡。
公會員說「給你用吧」,將自己的武裝和購買的付費道轉讓給安茲後退出了遊戲。為了穿戴這些裝備,也為了紀念退出遊戲的同伴,安茲才會使用付費道創造出這些能夠穿戴武裝的哥雷姆。
這也是不死化看起來會如此醜陋的原因。
之前製作潘多拉·亞克特時用過,因此手邊還留有公會員的外觀資料,但安茲沒有能力和特殊技可以獨自打造出與員相同的角。
因此才會將購買的外觀數據強行裝哥雷姆上製作出來。結果就變這副手腳有的胖有的短,或是頭部超級巨大的扭曲外表,彷彿噩夢中的怪一般。
不過,這種不勻稱的醜陋外表卻散發出一種詭異的氣氛,給人強烈的不安,因此如果是站在想要打造出來當作最後看守者的這點來看,安茲應該算是歪打正著吧。
(怎麼說呢,好像也有種兒時製作的人偶正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覺,令人有點難為……)
除了難為之外,安茲湧現另一個更強烈的覺。
那就是寂寞。
在同伴相繼退出遊戲後,安茲打造出不死化當作他們的裝備品保管。當時還沒退出的公會員曾經問安茲為什麼要打造這些不死化,他是這麼回答的。
說不定是想將他們當最後的看守者。
不過,在員人數陸續減的過程中,安茲打造出不死化的機其實只是因為寂寞而已。因為過去一起玩遊戲的同伴不斷地減。
為了表示同伴們曾經在這個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中和自己同生共死,還有為了當作補償才會打造這些不死化。
把這裡取名為靈廟也是這個緣故。一開始是寶殿室,但安茲改了名,為了紀念那些離開——或者說消失於YGGDRASIL這款遊戲的同伴,才讓這裡變同伴沉睡的場所。
(即使如此,心還是想要相信,同伴也被傳送到未知的異世界,大家也都在這世界的某個角落也說不定……)
正當安茲如此沉思時,一道悲痛的聲響徹整條道路。
「請不要——請不要這麼說!」
剛才到的寂寥瞬間消失,安茲急忙看向雅兒貝德後,一更加強烈的驚訝向他襲來。雅兒貝德的眼眸中充滿晶瑩淚水,只要稍微眨眼就會潸然落下吧。
「安茲大人。留到最後,慈悲為懷的安茲大人,我等竭智盡忠的至尊,請不要講這種話!衷心希您能夠永遠當我們的君主!」
雅兒貝德屈膝趴跪在安茲面前。
夾雜著哽咽聲,不斷重複著「求求您……求求您」的嘶啞低喃,像是祈禱聲也像是悲傷痛苦的聲。
在安茲至今為止的人生中,從來沒有看過有人如此不顧己地苦苦哀求。
沒想到自己帶點玩笑的話會讓雅兒貝德如此激,讓安茲充滿罪惡,扶起跪在地上的雅兒貝德。
「原諒我。」
自己沒想過是被過去的同伴拋棄嗎?
在獨自一人的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時,或者因為每個人都不在而到失的每一天時——
沒有因為寂寞而憤怒嗎?
知道這分辛酸的自己為什麼無法理解雅兒貝德的心,為什麼會讓雅兒貝德到這種痛苦呢?
起後,早已哭一副大花臉的雅兒貝德依然淚眼潸潸。
安茲取出手帕,作笨拙而溫地拭去雅兒貝德的淚水。
雖然想要再次道歉,但卻沒有說出口—— 找不到適當的話語。
因為人際關係太過貧乏的緣故,不知道該怎麼安才能止住的淚水。
不斷泣的雅兒貝德向不知所措的安茲請求:
「安、安茲大人,請跟我約定,答應我,不會拋棄我們離開這裡!」
「抱歉,不過……」
說到不過之後,安茲就沒有繼續說下去。那是因為某個想法的緣故,但雅兒貝德卻認為安茲是因為其他緣故才沉默不語。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和我約定呢!心早有想要拋棄我們的想法了嗎?為什麼!是有什麼事讓您到不快嗎?如果您願意說明,我立刻改進!如果認為我礙手礙腳,我立刻自裁!」
「不是!」
安茲大聲吶喊。大吃一驚的雅兒貝德,肩膀跳了一下。
「聽我說。首先,目前等於……沒有任何方法可以解救夏提雅。夏提雅的神控制絕對是來自世界級道的效果。想要不世界級道效果的影響,除非持有世界級道,不然就必須為特殊職業。」
被安茲像小孩子般拭去淚水的雅兒貝德,泣著發問:
「所、所以,您才會來這、這裡拿、拿世界級道對吧?」
「沒錯,為了讓守護者們持有這些世界級道。實際上若是使用相同的世界級道應該可以解除夏提雅上的神控制。但我卻到遲疑,不知道是否該使用裡面的世界級道……真是窩囊的主人。因為我把區區一個道看得比忠心耿耿的部下還要重要。」
「沒、沒這回事!世界級道是無上至尊們辛苦收集而來的,所以比我們還有價值!」
「是嗎?」
如果是在遊戲中,安茲也這麼認為,但心也同時存在著並非如此的想法。
不過,在目前這種狀況下,安茲無法下決心使用這些王牌也是事實。
在幾乎都是平衡破壞者的世界級道之中,更是有被稱為「二十」的,二十個擁有無與倫比超凡能力的道。
在「二十」中有一個很有名的道「屠聖之槍」,能夠將目標完全刪除,但必須付出使用者也被完全刪除的代價。
被這個世界級道刪除數據之後,除了使用其他世界級道復活之外沒有任何手段回覆,不管是使用付費道還是復活系魔法都沒有意義。如果有人將這個道使用在納薩力克的NPC上,那麼還會依據被使用該道的NPC等級數,刪減大本營的特別優惠——NPC可創造等級總數。
安茲的腦海裡浮現出好幾個類似的瘋狂道。
可以對正義值為負的目標發揮強大效果的「善神」,效果足以遍及一個世界。
可以要求YGGDRASIL製作公司變更部分魔法系統的「五行相剋」。
能要求製作公司變更系統的範圍比「五行相剋」還要大的「永劫蛇戒」。
還有最強的世界級道「世界意志」,平常只有一般的棒威力,但可以毫無極限地不斷變強。因此,即使在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所有員都在的巔峰時期,只要一個敵人擁有這個道就足以攻下整座據地。
名為「二十」的這些道,因為能力太強,所以只要使用一次就會消失。因此才會捨不得當作王牌輕易用掉。
安茲·烏爾·恭引以為傲的,「二十」中的其中兩個世界級道,必須在敵人使用相同等級的道時才能拿出來對付,因為只有相同等級的道足以匹敵。
而且如果只是消失也就算了。
但消失之後,若是落到其他人手裡,尤其是落到納薩力克敵人手裡的話又會如何呢?
納薩力克到世界級道保護,所以部還不至於到影響,但一個搞不好,或許會被對方攻到口。
因此不能使用世界級道,必須用其他方法解救夏提雅。
「雅兒貝德,謝謝你剛才的話。我這就告訴你,為什麼我剛才會以沉默來回答你吧。」
還留著過去的人類覺,安茲深深吸氣吐氣。會像過去活著的時候那樣深呼吸,是因為知道接下來要說的話相當重要。
「我打算和夏提雅單挑。因此……不知道是否能夠活著回來……」
「我明白必須與夏提雅一戰,因為放著不管是下下之策!」
安茲在心中點頭認同這個想法。
不知道敵人為何沒有對夏提雅下達命令,但如果對方下令,事將會變得非常棘手,因為納薩力克的所有一切可能都將曝。
「可是,為什麼要單獨應戰呢?不是能夠以數量取勝嗎?我們無法幫上您的忙嗎?」
拭去雅兒貝德再次湧出的淚水,安茲開口回答:
「不是的,雅兒貝德,我很信賴你。只是……這個嘛,有三個理由,第一……我對自己為主人是否真的合適到疑。」
「安茲大人,怎麼這麼說!」
安茲舉起手打斷雅兒貝德的話。
「如果當初有冷靜思考玩家存在的可能,應該也能想到有世界級道的存在才對。所以說,像我這樣遲鈍的傢伙是否有為統治者的價值,是否有資格領導大家?」
「安茲大人是在這裡就有價值!即使有所不及,我們也會全力輔佐您!」
「謝謝你,但這次的事最該責備的人還是我。」
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有屠聖之槍,付出一個村民的代價,將守護者完全消滅的況也有可能發生。夏提雅到神控制雖然是個不妙的狀況,但站在另一個角度來看或許算是幸運——站在瞭解到危險的這個角度來看。
「您的意思是說,您是為了贖罪才要獨自和夏提雅戰鬥嗎……有誰能夠罰納薩力克最高統治者的安茲大人呢!」
「不只是這樣而已,這是第二個理由……夏提雅獨自一個人在那個地方。那很可能是陷阱——而且,還很可能是致命的陷阱。」
看到雅兒貝德出一頭霧水的神,安茲繼續說道:
「我們——安茲·烏爾·恭在PK時採取的方法和夏提雅的現狀很像。我們也都是讓公會員當作餌,獵殺上鉤的獵。當然,餌被殺的可能很高,但我們確實將襲擊過來的敵人一一消滅了。」
「那樣的話,安茲大人——」
「等一下,我的話還沒說完,你知道設下這種陷阱的我們最怕的是什麼事嗎?」
還沒等到響應,安茲就主告知答案:
「那就是襲擊過來的人數比餌數還的況。如果上鉤的人數,我們也必須提防對方是否有伏兵,必須戒備這陷阱是否反倒為對方將計就計的陷阱。」
確認雅兒貝德充的通紅眼睛浮現理解之以後,無法呼氣的安茲還是煞有其事地呼了一口氣。
「而最後一個理由,是我要殺了夏提雅。」
「那樣的話就讓我去!收到世界級道的我最適合這份工作了。」
「你有勝算嗎?不要騙我,告訴我打贏的最大概率有幾?」
看著安茲平靜的目,雅兒貝德不甘心地咬。
「雅兒貝德……你的想法沒錯,夏提雅很強。」
夏提雅·布拉德弗倫。
是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的最強守護者,就算雅兒貝德——不,甚至是其他百級的NPC也沒人是的對手。
「正因為如此……我才要去。能夠單挑夏提雅並打贏的人只有我而已。」
「這、這個……如果是安茲大人的武裝,或許的確能夠打贏,可是……」
全裝備著神級道,甚至還使用付費道的安茲,和只有滴管長槍這個神級道的夏提雅,如果從武裝的層面來看,的確是安茲佔有絕對優勢。不過,如同雅兒貝德沒有明講的話中含意,安茲也有個勝算不高的理由。
那個理由安茲也心知肚明。
那就是夏提雅·布拉德弗倫是安茲·烏爾·恭的天敵。
安茲在角扮演中的職業是不死者魔法師,是重視死靈系魔法的職業結構。
也就是含有娛樂質的職業結構。
但夏提雅卻是以嚴謹的職業結構創造出來的。不僅如此,夏提雅的信仰系魔法唱者這個職業,擁有好幾種可以用來對付不死者的魔法,也擅長搏戰。
是這樣兩者就已經有很大差距,而且安茲擅長的死靈系魔法對不死者夏提雅也不是很有效果。
擅長領域無法發揮的安茲,和可以在對付不死者時佔到便宜的夏提雅。
另外,關於安茲持有的道,在考慮到可能會被奪走而沒有裝備的況下,兩者正面鋒時,安茲的勝算可說是非常低。不,搞不好連一點勝算都沒有。
「你是想說,境對我不利嗎?」
被安茲說中的雅兒貝德低下頭來。
或許如此吧,安茲也這樣認為。自己應該打不贏夏提雅。
不過——
就讓你們見識一下,被你們稱為納薩力克最高統治者的我並非浪得虛名吧。
「你的想法很正確,不過也有錯誤的地方。你們只擁有被灌輸的知識而已。」
「咦?這是什麼意思?」
「你經驗富嗎?」
「什麼,經驗嗎?」
雅兒貝德瞬間滿臉通紅起來。
「是的,戰鬥的經驗。」
「啊!是這個意思啊!是的,我能夠將至尊們賦予的力量全都好好利用。所以,應該算是很有經驗吧。」
安茲搖頭否定雅兒貝德的答案。和那個作克萊門汀的人手時,他已經得到了很多啟發。
「不對,能夠運用力量和獲得經驗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你還記得,過去納薩力克遭到大規模侵時,夏提雅和玩家戰鬥時的那段記憶嗎?」
「雖然沒有詳細聽說,但好像說過還有一點被殺的模糊記憶。」
「除此之外呢?」
雅兒貝德搖頭表示沒有。
「對付單槍匹馬的侵者時,通常都是由我們直接對付……這種小氣個如今倒是幫了個大忙。那麼,還是應該由我出馬吧,由勝算最高的我去對付。」
安茲發出冷笑。當然,臉上完全沒。
不過,雅兒貝德似乎充分到絕對統治者表現出來的笑意,彷彿看到心儀男子一樣,雙頰染上紅暈。
安茲向不在此的人宣戰。
「為安茲·烏爾·恭公會長的我,進行PVP時,實際上勝率較高……即使面對職業結構毫無破綻的人也都是所向披靡,怎麼可能輸給那種只靠能的傢伙。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和佩羅羅奇諾的深厚。這本是一場‘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的戰鬥……知道嗎,夏提雅?」
「安茲大人,我不會再阻止您了。不過,最後請和我約定,一定要平安回到這裡。」
安茲靜靜著雅兒貝德,接著緩緩點頭。
「我和你約定,一定會打倒夏提雅,然後再次回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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