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RLORD:不死者之王(第四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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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第九層,這個樓層有各種房間。除了有公會員的房間和NPC的房間之外,還有大澡堂、餐廳等設施,以及類似容院、服飾店、雜貨店、護店、指甲容這些商店的房間,類型可說是五花八門,應有盡有。
打造這些在遊戲中絕對沒有什麼意義的設施,應該是因為有很多人相當講究這部分,或者是對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抱持著一種完都市的印象,又或許是因為自己在現實世界中的勞環境太差,心生嚮往所致也說不定。
其中一個房間的管理者是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的副主廚,平常他都會在餐廳展廚藝,但在某些日子和時間,他會來到這個房間準備餐點,讓人可以隨時前來用。
這個房間以常客稀的那種小酒吧為設計理念,室籠罩著淡淡的和燈。
這裡有一個放酒的架子和櫃檯,椅子有八張。雖然裝潢如此簡單,但他相當確定「這是一間足以安靜品酒的房間」,覺得被賦予的這個空間像是自己的城堡,覺相當充實與滿足。
不過,在迎接首次造訪的客人數分鐘之後,他才察覺,能夠獲得那種覺也和造訪客人的風度有關。
咕嘟咕嘟,啊呼——
如果以聲音來形容,那位客人就是以這種方式一口氣把酒喝乾的。
副主廚一邊拭著酒杯,一邊心不在焉地想著:若是想要那樣喝酒,應該還有比這裡更適合的地方吧。
實際上在這個第九層當中,也有誼廳和酒館等各種設施,應該沒必要在這間酒吧那樣喝酒。
叩的一聲,調酒杯——以大小來說是啤酒杯——往櫃檯上敲了一下。副主廚拚命忍住想要板起臉的怒氣。
「再一杯!」
副主廚回應請求,往杯子裡倒飲料。倒滿餾伏特加生命之水後,再倒藍一號素。
接著,溫地將調好的酒遞出去。
「這杯‘淑的眼淚’。」
隨便取個名字告訴眼前這個面狐疑神的子後,似乎沒有看到調酒過程的子,表立刻變充滿激。
「哦,擴散開來的藍代表眼淚的意思,是吧?」
「是的,你說得沒錯。」
他毫不心虛地如此說謊。
子抓起酒杯後立刻一飲而盡,氣勢猛烈得像是在澡堂洗完澡後,一口氣喝咖啡牛那樣。
和剛才一樣,將喝的酒杯往櫃檯用力一放。
「呼,有點醉了呢。」
「你喝太快了,這也是在所難免。今天你就先回去休息如何?」
「不要,我不想回去。」
「這樣啊……」
副主廚再次拿起杯子拭,對子投來的目到厭煩。
(有話想說就直接說嘛,人就是這樣才麻煩。適合來這家店的客人是高雅的紳士,才不是麻煩的人。不能止人進出嗎……應該不行。這樣對無上至尊們太過失禮了,不過,我還真是搞砸了。)
邀請子來這裡的人不是別人,就是他自己。他在第九層遇到子時,覺得的背影看起來好像很落寞,便擔心地和攀談,結果就變這個下場。真的是悔不當初。但既然都讓進來當客人了,就必須以酒吧主人的份做出適當的應對。
(即使我已經端出隨便做的飲料招待了,也要好好應對!)
做好心理準備的他開口發問:
「你怎麼了,夏提雅大人?」
這個瞬間,子——夏提雅張開,看起來像是等這句話等很久了,而這個推測應該並非全然的瞎猜吧。
「對不起,我不想說。」
開什麼玩笑——他的臉不皺了起來。不過,夏提雅看不懂菇類生的表變化,並沒有特別說些什麼,只是以手指玩弄著擺在櫃檯的酒杯。
「稍微醉了呢。」
「是嘛。」
(怎麼可能啊。)
雖然夏提雅好像真的覺得自己已經醉了,但他有十足把握可以說,絕對沒那回事。
醉酒和中毒這類的效果屬於相同類型,因此對毒有完全抗的人不會醉酒,為不死者的夏提雅當然完全不怕毒,所以不可能會醉。基本上,來他店裡的人都會卸下毒無效的道,或者知道自己不會醉,單純來氣氛。
不過,夏提雅認為自己醉了,也是事實吧。是因氣氛而醉。
正當副主廚思考著該如何是好時,響起了一道簡直可說天助我也的福音。他轉頭一看後,微微低下頭敬禮。
「歡迎臨。」
「嗨,皮奇。」
因為他的外形和某種香菇很像,所以被人取了這個外號。了一聲這個外號後進店的人是常客之一——管家助手艾庫萊爾,還有把艾庫萊爾抱在腰際的男用人。
一如往常,艾庫萊爾被輕輕放到椅子上,因為高只有一百釐米左右的艾庫萊爾,很難獨自坐到櫃檯的長腳椅子上。
皮奇對於就坐在隔壁,卻沒有相互打招呼的兩人到疑,然後轉頭向夏提雅,發現正低著頭,似乎在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麼。約可以聽到,好像是在說些對無上至尊(安茲·烏爾·恭)謝罪的話。
艾庫萊爾有些裝腔作勢地向他點了杯酒。
「給我那個。」
「知道了。」
說到那個,他腦中浮現的只有一種選項。
那就是使用了十種利口酒的十尾酒——納薩力克。
那種酒的外觀非常漂亮,其味道讓人只要喝一杯就足以到滿足。常客對這杯酒的評價很高,認為很符合納薩力克這個名字,但這絕對不是會推薦給他人喝的一款酒。
為了調出好味道,他不斷試驗再試驗,但還不曉得什麼時候才會完。
他以練作調出十的尾酒,放到艾庫萊爾面前。
「那邊的士,這杯酒請你喝。」
下一刻,傳來的是咻、啪嗒、鏘的聲音。
艾庫萊爾可能是想直接在櫃檯上把酒杯推給吧,但這種作只會出現在漫畫中,或是技巧絕佳的人才辦得到,這不是一隻企鵝能辦得到的事。
皮奇拿起翻倒的酒杯,確認沒有破損後,安心地吐了一口氣。他接著拿起抹布拭灑在櫃檯上的酒,然後帶著不悅的眼神緩緩說道:
「可以請你不要用鰭狀肢揮嗎?如果你堅持要這麼做的話,我可是會把你放進大盆子裡推出去的。」
「真的非常抱歉。」
夏提雅似乎因為這個雙人相聲而注意到艾庫萊爾的存在,抬起頭來打招呼。
「哎呀,這不是艾庫萊爾嗎?好久不見。」
「好久不……覺好像你來第九層時,我都見過你呢……」
「是嗎?」
「是啊,不過……你會來這裡還真難得。我一直以為會來這裡的守護者只有迪米烏哥斯而已呢。之前他還跟科塞特斯一起來這裡默默喝酒。」
「哦,是喔?」
聽到同僚的事後,夏提雅睜大了雙眼。
「不過,到底怎麼了,你怎麼會這樣?」
「只不過是犯了一個大……不對,是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而已。所以才會像個落魄守護者一樣,來借酒澆愁啊。」
艾庫萊爾出一個頗為複雜的表,以眼神向皮奇詢問:這個孩到底怎麼了?不過皮奇也不知所以然,只能搖頭回應。
不過,他還是希大家來這裡時能夠快樂喝酒。如此心想的皮奇,提出一個令兩人吃驚的問題。
「那麼,要不要轉換個心,來喝杯蘋果?」
聽見這句話的兩人同時愣住。
「是用在第六層摘取的蘋果打的果。」
這句話似乎激起兩人的興趣,兩人同時點點頭。這種坦率的反應讓皮奇獲得強烈的滿足。
不久,桌上便出現了兩杯沒什麼特別之的蘋果。雖然皮奇也有以眼神詢問男用人需不需要,但他一如往常地默默拒絕。
因為艾庫萊爾是鳥,他當然沒忘記吸管。
「很爽口的味道呢。」
「雖然味道不錯,但似乎了一點震撼……不夠甜應該是主因吧?」
一口氣喝乾的兩人發出如此想。
「哎,這也是在所難免的吧。因為那兒的蘋果我有吃過,比保存在納薩力克的蘋果還要。」
「第六層有蘋果樹嗎?覺沒什麼印象呢。」
而夏提雅大概是聽過這回事吧,在皮奇回答前先說出正確答案。
「那個該不會是安茲大人拿回來的蘋果吧?我從雅兒貝德那裡聽說過消耗品的補充計畫,說想要把外面的種子拿到納薩力克里面種看看是否能夠結出果實。」
皮奇也這麼聽說過。
他還接過一個命令,要他嘗試用外面的各種食材做菜,確認是否能夠做出可以提升能力的料理。
「是啊,我曾聽說過。如果順利的話,還要嘗試打造果園。不過,甜味還是遠遠不足就是了。」
「不,還不到不能喝的地步。想要來點清爽的甜味時,或許很適合喝這種果。」
「不過,到底是誰在種植?亞烏菈和馬雷都外出了……是給魔去做嗎?」
「不是不是,是安茲大人從外面帶回來的樹。」
艾庫萊爾臉上浮現像是在說「誰」的表,而夏提雅的表則像是在說「啊」,兩人形對比。
「原來如此,這就是所謂人盡其才呢。難道說,安茲大人在那時候就已經如此打算了?」
「怎麼回事,有新人來到納薩力克嗎?」
夏提雅回答艾庫萊爾的疑問。他雖然也看過樹,但不曉得來龍去脈,因此豎起耳朵仔細聆聽。
那個樹,竟是在那場確認所有守護者合作況的戰鬥中帶回來的。聽說樹訂下一些約定,然後就這樣來到納薩力克,而現在了蘋果果農。
「也就是納薩力克不斷進化,變得更加強大了,對吧。」
皮奇和夏提雅都同意艾庫萊爾的這句話。
皮奇是副主廚,所以並不清楚這件事的詳和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今後的計畫。但他現在已經充分瞭解,留在這個地方的最後一位無上至尊,也就是安茲·烏爾·恭,正在儲存這個世界的力量,試圖變得更加強大。
「原來如此。這麼說來,今後納薩力克或許會出現很多像那位樹一樣的新人……是這樣吧。」
夏提雅鼓起臉頰對艾庫萊爾的這句話表示不滿。
「我可不希那樣。怎麼可以讓那些低賤的傢伙,大搖大擺地走在無上至尊們打造出來的這個地方!」
皮奇也有同。是想像無上至尊的這個地方被外人玷污,就不皺起眉頭。不過,有一件事比他們的這些想法都要重要。
「我們應該忍耐吧,因為這是安茲大人的決定。」
無上至尊安茲·烏爾·恭的決定是絕對的,即使是白被說黑,結果也一定會變黑。
「我、我也不打算違背安茲大人的決定呀!」
兩人點頭同意慌張大的夏提雅。
「那麼,我們今後就有必要對安茲大人更加忠心,以為眾人典範呢。當然,我也覺得除了你之外,不會有人反叛安茲大人的。」
「沒錯。對了,夏提雅,你覺得如何?現在的話,我可以保證你會有崇高地位——」
艾庫萊爾準備開始他那每次都會發出——但絕對不會功的招攬,卻被一道奇怪的聲掩蓋。
「呀啊啊啊——」
兩人眼前的夏提雅抱起頭大。
口中還夾雜著「忠心忠心」的聲。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口氣也和平常不同。」
面對艾庫萊爾到疑的發問,皮奇只是搖搖頭,聳聳肩說:
「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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