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RLORD:不死者之王(第七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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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跡中央的大靈廟。彷佛隨時會起來,栩栩如生的巨大戰士雕像,宛如捍衛君王的騎士般圍繞著此。赫克朗藏於一尊戰士雕像的腳邊,小心謹慎地注視著固守大靈廟四方的小靈廟之一。
過了半晌,赫克朗的眼睛看到有五個人從小靈廟火速跑來。他繼續躲藏著,神經質地仔細確認迅速跑來的人影沒有任何異狀,而且周圍也沒有人在監視他們。一會兒後,確定跑來的這些人沒有出問題,赫克朗才安心地呼出一小口氣。
他從巨大雕像的背後探出子打暗號,跑在前頭的格林漢立刻注意到,朝赫克朗跑來。
「格林漢,怎麼這麼慢?」
「本人致歉,似乎讓汝久等了。」
「反正也沒約好集合時間,沒關係啦。別說這個了,趕快換個地點,決定接下來該怎麼做吧。」
赫克朗低姿勢,一邊戒備周圍一邊帶路。
開始前進後不久,格林漢就向他問道:
「有一事相問,汝的小隊發現財寶了嗎?」
聽到他難掩興的聲調,赫克朗想起自己的小隊剛才的樣子,對他出得意的笑容。
「多得是,賺翻了。老大爺也是這麼說喔。」
「汝等也是嗎?來這墳墓真是來對了。」
「就是啊,得好好謝埋葬在這裏的偉人才行呢。」
「嗯。話雖如此,已經發現了這麼多的寶藏,或許必須考慮到主要墳墓當中空無一的可能。」
「不,我敢打賭,一定有更多寶藏。」
「汝這話……敢賭多?」
「不錯嘛。不但可以在墳墓裏找到更多,還能從您老兄上敲一筆,真是棒了。不過,問題在於我跟你可能都會賭同一個選項吧。」
兩人都沒發出笑聲,只是大大揚起角。
「說得沒錯。話說回來,本人想問問汝,那是什麼?」
在格林漢的視線前方,一尊巨大雕像的腳邊孤零零地放著一塊很像石碑的。
「那個嗎?」
赫克朗繼續走著,把調查結果告訴格林漢。寫在石碑上的文字,先行抵達的三支小隊都看過了,但沒人看得懂。他產生了淡淡的期待,希格林漢他們看得懂。
「那個好像是石碑,上面刻著類似文字的符號。」
「汝為何曖昧地說,類似。?」
「大家都不認得那種語言。不是王國語或帝國語,好像也不是這附近的古代語言。說不定本不是人類的語言。不過,2.O這個數字倒是看懂了。」
「數字?照常理推斷應是靈廟興建之年份吧。但如此一來,數字又太小了。」
「雪說可能是關於這個跡的謎語……哎,總之暫且記在腦子裏吧。」
「說得是,本人會這麼做。」
走過巨大雕像前,登上以白石材砌的坡度緩而長的臺階,中央靈廟的口就在眼前展現開來。
「有死者之臭味。」
「是啊,你說得沒錯。在卡茲平原常常聞得到這種臭味。」
赫克朗對格林漢的低喃表示同意。
雖然沒有腐臭那種讓人反胃的惡臭,但墓地特有的不死者的些許臭味,仍混雜在寒氣裏飄來。
即使是如此乾淨漂亮的墳墓,但仍有不死者存在。
一行人做好心理準備,踏進靈廟之中,眼前是一大廳。左右放置著無數的石造底座,對面是一個往下的階梯。階梯下麵的門此時大大敞開著。莫名沁涼的空氣從門後流出。
「這邊。」
在赫克朗的帶領下,格林漢等人走下階梯。
階梯下方是一間墓室,正前方有扇門。門似乎就只有這麼一扇。
雖然比樓上——靈廟狹窄,但也夠寬廣了。赫克朗的同伴們「四謀士」、艾爾亞的「天武」以及帕爾帕多拉的小隊都到齊了。
「那麼,接下來該怎麼做?本來是預定在這裏分頭收集部報,你們搜索過靈廟之後,有沒有什麼別的主意?」
說完,赫克朗稍微環顧了一下所有人。
覺似乎沒有人要提新的意見。是,還是單純的線反?這點無從判斷,只知道所有人的眼瞳都炯炯發。大家的臉上,部浮現出不得能立刻沖進墳墓深的興之。
「那麼老夫有個提議。由我們去外頭檢查一圈,看看有沒有暗門吧。」
這話雖然是領隊說的,小隊員卻都出有點不滿的表。
畢竟他們都看到了那麼耀眼的寶藏。縱然是經驗富的領隊的意見,也很難同意吧。他們想必都看到了寶藏從眼前飛走的幻象。
「如何?雖說已經檢查過了地表部分,但不能說檢查得很徹底吧。靈廟下方也有可能藏著其他路線,不是嗎?再說墓地部分也沒檢查過吧?」
「老大爺所言正是,聽聞遊詩人的詩歌中提到之巨大跡,沙沙夏跡也是在口附近有條安全通道,可以一口氣步中心地帶。」
「啊,格林漢。這裏已經檢查過了,很可惜,這個房間裏沒找到暗門喔。」
「所以嘍。我們甘願吃虧,相對地,希你們能把在這個樓層找到的寶葳分我們一點。這樣吧。每支小隊分我們10%如何?還有明天如果發現了下麵樓層,可以把優先探索權讓給我們嗎?」
「對於此項提案,我等沒有異議。」
第一個出聲的是格林漢。赫克朗慢了一點,也表示同意。
「好,看來沒人有意見!順便問一下,烏茲爾斯你呢?」
「我個人很有意見,不過反正才10%,無所謂吧。」
對於艾爾亞話中帶刺的口氣,老人天真地破而笑。反而是艾爾亞的酸言酸語被人輕輕帶過,出了不悅的表。
「啊,老大爺。這樣的話有件事想拜託您,我們探索過的靈廟裏有一面貴金屬線織的大旗子,因為太占空間了所以沒拿來。可以請您把那個回收嗎?」
「本人也贊赫克朗所言。雖然得勞煩到您,但還是希您能幫忙回收。」
「既然如此,我們這份也拜託你。」
艾爾亞對一個森林靈揚了揚下,纖瘦的搖搖晃晃地把背在背上的一大塊布放在地板上。
「瞭解。其他還有什麼想留下來,或是想我們帶走的東西嗎?」
沒有人回答帕爾帕多拉的詢問。
「好!那麼,我們就按照剛才的提議,去搜索地表部分。你們一路也要小心。不過,如果有值錢品的話,留下來給我們也行喔。」
「哈哈,老大爺。魔的話可以留給您,但很抱歉,寶藏的話就算是一枚金幣,我們也不會留下來的。」眾人輕聲笑了起來,赫克朗對大家問道:「那麼,要出發了嗎?」
眾人立刻接了這個提議,他們就這樣踏出一步。兩眼因期待與而閃閃發,朝向未知的跡——地下墳墓踏出第一步。
打開深的門,一條通道筆直地延到更深。或許該說不出所料吧,通道保持得很乾淨。
這是一條沒有任何發黴或青苔的石造通道,左右牆壁挖空了兩段高的,裏面安放著用裹布層層纏繞的人形大小。並沒有特有的臭味。只是有一清清冷冷的空氣,以及類似死者氣息的獨特臭味。
天花板每隔一定間隔就亮著一盞蒼白燈,但因為間隔開得頗大,在通道上留下許多暗角落。雖然不影響走路,然而昏暗的燈讓人彷佛會看了什麼。沒有預備照明而行似乎相當危險。
「——羅伯,那有沒有發出不死者的反應?」
「不,沒有喔。」
「是嗎?」雪回答,走向包著裹布的,拿出匕首切開裹布。看到的作,一行人中有兩個人走出來,與拋一起檢驗出現在裹布底下的。
「……這個從高與格推斷,很可能是人類呢。而且是年男。」
「沒穿任何服,所以還是無法判斷到底是哪個時代的跡。」
「不過,這個跡真的是個謎耶。從建築風格或埋葬方式都無法考究年代。搞不好是六百年以前的跡喔。」
「——如果是那樣,就是歷史的發現了。」
也許這對做學問的人來說是值得討論的議題,但他們是來工作的。
被赫克朗與格林漢投以冰冷的視線,三人才趕說出結論,「這座跡建立的時代與背景仍然是個謎。」
「知道了。可以快點前進嗎?我很想趕快獵殺魔。」
對有些不滿的艾爾亞表示同意,一行人繼續前進,但沒走幾步又停了下來。
眾人拔出武,準備迎戰。
前方傳來大量骨頭鳴響的喀嚓喀嚓聲。
在天花板燈的照亮下,可略為瞥見從通道前方跑來的不死者們。
距離短,看清楚了對方的真面目後,工作者們彷佛看到了不敢相信的事,大吃一驚地鼓噪起來。
「這再怎麼說也太誇張了吧……」
「喂喂,真的假的啊……」
「咦?真的是骷髏嗎?」
當某人一說出那種魔的名稱,忍俊不住的笑充斥了整條通道。
「喂喂喂喂!再怎麼說骷髏也太誇張了吧?我們可是有這麼多人耶?」
骷髏系的魔外觀沒什麼太大差別,有時候乍看之下會無法分辨種類。
但是從給人的覺等等來看,他們可以輕易肯定,這些真的只是普通的骷髏不會錯。
「如果是武裝偵察,應該會派更強的魔出來——我知道了!本沒有魔支配這座跡,不然就是對方無能到推測不出我們的戰力,再不然就是白癡到本沒發現有人侵!」
眾人繼續哄堂大笑。
「不,再怎麼說骷髏也太離譜了吧。說不定這座跡的財寶,就只有上面靈廟裏那些了。」
「那真是糟了。」
對能與銀級冒險者匹敵的工作者而言,骷髏實在太弱了。而且數量還比工作者們,真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面對擋在他們面前的六只骷髏,大家面面相覷,不知該由誰過去。
「我可不要喔。」
艾爾亞明確主張自己的意見,大家很能會他的必。
「那就由本人先去吧。」
格林漢突然走向前去。
不知道骷髏的淺薄智慧在想些什麼。看到獨自走上前來的戰士,是以為他被出隊伍了?還是有別的想法?
骷髏一齊發襲擊,然後——
揮舞的斧頭與盾牌輕易將他們打碎。
只有短短的幾秒時間。不,其實更短。
打碎了六只骷髏,踩踏著殘骸,格林漢疲憊地呼出一口氣。疲勞並非來自戰鬥行為,而是自己來到這座工作者夢寐以求,未曾有人踏的大跡,為這次冒險增添彩的第一場戰鬥卻是最低階的不死者骷髏,讓他到很可悲。
「真是脆弱,骷髏終究就是骷髏。話雖如此,輕匆大意是愚昧之行。考慮可能出現實力強大之不死者,眾人保持警戒,繼續前進!」
一行人聽到格林漢這樣說,都抿了,往前方——跡深前進,心中對之後等著他們的金山銀山滿懷期待。
●
「好了,總算都走了吧。」
「都走了呢。雖然他們是工作者,但好歹跟我們吃了同一鍋飯,又是這次委託的工作夥伴。希他們能平安回來……飛飛先生您覺得呢?」
「——所有人都會死吧?」
安茲語氣沉地一回答,詢問他的冒險者小隊領隊愣了愣。
(糟糕。照著心裏的想法講出來了……)
「呃,不是,我是說應該有這種心理準備。這次的跡沒人發現過,不知道有什麼危險等著他們,太過樂觀是會傷害到自己的。」
「原來如此,是這個意思……謝謝您的關心。」
(……我覺得掰得很耶,這樣他也接?我是樂得高興啦。)
領隊不住點頭稱是,大概是因為這話是鋼級男子講出來的,所以盲目地往好方面去想了吧。
安茲的努力——看他們對安茲表示的好就知道,在抵達納薩力克的旅途中,自己一直表示出友好的態度,總算有代價了。
「那麼按照預定計畫,我先去休息了。」
安茲往自己的——當然是與娜貝拉爾共用的——帳棚走去。由於帳棚位置較遠,他知道有些人胡推測,以為這樣某些聲才不會讓人聽見。這事其實是剛才那個領隊告訴他的。
比起工作者,這個領隊似乎更想與同樣為冒險者的飛飛拉近關係,所以才把從工作者那裏得來的報告訴了安茲。
安茲與娜貝一起進了帳棚後拉起口,為了以防萬一而看看外面的狀況。沒有人在注意他們這邊,甚至像是刻意不盯著安茲他們看。
「……雖然被人家說巢,不過不直接否定看來是正確的。這樣拉開距離設置帳棚也不會讓人起疑,他們也不會注意我們或是靠近這裏。」
雖然也因此失去了一些事,但好比那大多了。
安茲拿下頭盔,出骷髏頭的臉龐。
「那麼,娜貝……不,娜貝拉爾,我要回納薩力克。我打算送潘朵拉·亞克特過來這裏代替我,在那之前如果有什麼狀況,就由你設法巧妙應對。」
「遵命,安茲大人。」
「嗯。發生任何狀況就立刻聯絡我,給你嘍。」
安茲解除了形鎧甲與劍的魔法。手中頭盔的重量也同時消失。
從包覆全的拘束獲得解放,雖然並不覺得累,但他還是「呼」了一聲。轉沒有地方會酸痛的肩膀也是一樣,這些小習慣應該都是為人類的殘渣吧。
「……真傷腦筋。」
人類的殘渣有時讓他覺得很礙事。
如果能冷靜沉著地應對所有問題,也許現在的況就不一樣了。但如果沒有為人類的殘渣,自己會這麼珍惜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嗎?恐怕就連鈴木悟這個人類的心思,以及對朋友之間回憶的眷,都會一併失去吧。
安茲苦笑的同時,發了魔法。他的腦中就連任何一個角落,都已經沒在思考人類殘渣的問題了。安茲並不是那麼優秀的人,能夠同時煩惱兩、三個問題,還能做該做的事。現在應該專心想重要的問題,其他則必須放棄。
他發的魔法是「高階傳送」。
由於戴著戒指,安茲得以越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張開的障壁,一口氣抵達王座之應。
「歡迎回家,安茲大人。」
接著,傳來一個祝賀歸返的妙聲音。
「我回來了,雅兒貝德。」
深深鞠躬的抬起頭來,絕世貌浮現著花朵綻放般的笑容,一直線地——好像看不見其他事似的凝視著安茲。
(嗚嗚……)
看到擁有黃金輝的眼瞳中蘊含著憐的彩,安茲覺得渾發,恨不得能滿地打滾。但他不能擺出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的統治者安茲·烏爾,恭不該有的態度。
安茲為了抑微弱而持續許久的,刻意做了個骨骸軀不需要的乾咳。
「按照計畫,侵者應該很快就來了。不,或許已經來了,歡迎準備都做好了嗎?」
「萬無一失,我想一定能讓各位貴客好好一番。」
「是嗎……雅兒貝德,我很期待你的款待方式喔。」
安茲踏進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的心臟部位,也就是王座之廳。雅兒貝德慢了一步,也跟了上來。
對於這次的侵者,安茲對雅兒貝德下了一道命令。那就是想利用實戰視察建立的防衛系統。
思考在納薩力克的哪些地方讓魔自出現,決定魔的配置地點,以前都是同伴的工作。同伴的安排沒有任何問題。但如今狀況有了改變,不能保證沒有更好的配置方式。
既然如此,重新審視防衛系統可說是勢在必行。所以他要趁這次機會確認一下。
「……侵者很脆弱,想利用他們確認完所有系統,當然是不可能的。但我仍然希能夠從這次計畫中獲得點什麼。」
「遵命。我保證會滿足安茲大人的期。」
「很好,你也知道,噴灑毒氣再讓不死者闖敵陣等等,諸如此類需要付費的陷阱,都要極力避免使用。麻煩你使用自出現僕役的那類陷阱。沒有問題吧?」
看到雅兒貝德的笑容,安茲點點頭。
「是嗎?那麼我就暫且在這裏欣賞一下吧。對了,其他的樓層守護者呢?」
「是。在安茲大人歸返之際,我已經做出指示要大家集合。誰先到就先進來,可以嗎?」
「我準許,人多也比較好笑。」
在王座上緩緩坐下的安茲面前,浮現出好幾面像是電視螢幕的。顯示在每個螢幕裏的是納薩力克的景象,也是作這些螢幕的雅兒貝德想讓安茲觀賞的影像。
這些應該就是雅兒貝德做過各種調整的防衛網呈現的模樣,但安茲看下太懂哪里跟以前不一樣。
(……為了讓這次訓練收到效,我也必須從這些影像中得到些什麼才行。不然這次訓練結束之後,大家換意見時會很慘。)
安茲是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的至高統治者。地位如此崇高的男人,不可能跟部下說自己對防衛系統一無所知。
「那麼為了以防萬一,我想確認一下,阿裏阿德涅應該不會啟吧?」
他打開控制介面作標籤,確認一切顯示正常,但還是忍不住問了問。
「我想不會。不過,有個問題想請問大人,如果是侵者封鎖了口,阿裏阿德涅會啟嗎?」
安茲回想起以前看過的YGGDRASIL的Q&A。不對,好像是寫在營運更新檔的更新說明裏?
「我想不會……我記得不會……應該吧。」
在YGGDRASIL是這樣,但沒人能保證到了這個世界,這項規定仍然有效。再說連有沒有阿裏阿德涅這個系統,他都不能確定。
「那麼如果是人類作進行的話,又會如何呢?」
「有可能不會啟,不過考慮一旦啟會喪失多東西,實在不敢冒這個風險實驗。」
阿裏阿德涅系統。
這是YGGDRASIL用在據點製作系統上的檢驗機關。
想蓋一座固若金湯的要塞,有個最簡單的方法。把口完全封鎖起來,讓任何人都無法侵就行了。像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只要完全埋進地裏就幾乎完了。但是以遊戲觀點來說,實在不能允許這種行為。
為了不讓玩家建造這種難以侵的據點,才會有用來監視的阿裏阿德涅系統。
據系統規定,從口到迷宮的心臟地帶,必須要能用一條線從頭連到尾。除此之外,阿裏阿德涅還會測量在迷宮部行走時的距離有多長,以及計算門扉數量等等,檢查專案既多且仔細。
一旦把超出這些規定的迷宮上傳到YGGDRASIL,就會發罰則,扣除一大筆的公會資產。
以納薩力克來說,是以地下六層與地下五層等部分一口氣解決了這些問題——還有大量付費,才能維護這麼巨大的迷宮。
安茲作的一個螢幕當中,顯示出工作者們的影。
「嘖!好了,終於進場了啊。我可等得不耐煩了。」
看見宵小用髒腳闖進自己與同伴們建造的要塞,讓安茲大不快。由於神起伏超出了安定範圍,因而立刻獲得鎮靜,但即使加此,還是無法完全抑燒灼般的煩躁。
「雅兒貝德,不許讓任何一個人安然離開,知道嗎?」
「這是當然了,請大人好好欣賞這些擅闖無上至尊堡壘的愚蠢盜賊,會有什麼樣的下場。還有……大人之前說過想找人當劍實驗的白老鼠,要選哪一批人才好呢?」
「嗯,這個嘛。我跟老人已經手過,跟這個男人在路上也稍微練過劍了,這個小隊不適合用來練習。那麼按照刪去法,就選他們吧。」
安茲移螢幕讓雅兒貝德看見,並手指了指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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