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RLORD:不死者之王(第十一卷)》第8章
過場
拿起斟滿琥珀般晶瑩的玻璃杯,他從房間走到臺。
臺位於這座都市最高大的建築,能將自己統治的都城一覽無。
在數不盡的小點中,有著人民的生活。
他對這種絕景嗤之以鼻,將玻璃杯送到口邊。
燒灼嚨般的熱度,自胃部逐漸擴散到全上下。吹過臺的風令人心曠神怡,他心稍稍愉快起來,對跪在房間裡的弱者問道:
「──所以,怎麼了?」
弱者似乎倒了一口氣,但他不興趣。只是,對方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令他心裡很不愉快。但他還沒氣憤到需要殺人,所以不會訴諸暴力。
他可是個仁慈的君王。
而且腥味會散不掉,就算讓人打掃,也會有一段時間令他不快。與其那樣,倒不如把那人從這裡推下去,才是最乾淨俐落的分方式。更重要的是──說不定在向下墜落的極限狀況下,能激發弱者的力量。
他覺得那也不錯,可惜還來不及實行,弱者先說話了。
「教國目前正在王都近郊逐步架設陣地,這樣下去,恐怕幾年就會襲擊王都。」
「所以那又怎樣?」
「……這樣下去我們將會全軍覆沒,還請國王用您的力量──」
「無聊頂。」
他──國王一笑置之。
「我為什麼得出手幫助你們這些弱者?」
轉頭一看,只見自己的國民──一個森林靈拜伏在地。
多麼愚蠢的模樣啊。
實在太過脆弱,沒有特別的力量。沒有價值。
正因為如此,才無法理解教國進犯我國是多麼好的狀況。
「……我真不敢相信,你們連決心靠自己捍衛國家的氣概都沒有嗎,還是說你們以為有任何困難都能我理?」
「可……可是,教國太過強大,憑我們的力量……」
教國與他的國家之間,有著確鑿不移的國力差距。
保有的魔法道數量;士兵的訓練度;輜重等等的力;戰略戰──一切都是如此。節節敗退的森林靈之所以能勉強維持戰線,是因為他們只有游擊戰強過教國,又因教國畏懼伊萬夏大森林出沒的魔而放慢進軍速度。
然而,最近教國開始將本來用做國警衛,擅長暗殺、游擊戰與反恐等戰的特種部隊──火滅聖典投戰線。教國因此得以加快進軍速度。
「……真是不了你們,因為你們弱小,所以一籌莫展就對了。我國真的盡是些愚蠢之輩,難怪不管我怎麼生兒育,都只能養出一些廢。」
比起安逸的生活,活在戰場上更能讓一個人變強。既然如此,戰爭才是讓生解放潛能的大好機會。然而到目前為止,他沒聽到有誰的力量覺醒。
不過,也不能太責怪這些子民,他自己那好幾個孩子也都是如此。正確人數沒有意義,所以他沒記──記住垃圾的數量有何意義──但可能是繼承了太多母親的統,沒有一個人達到他的一半力量。
「給我滾,看了就煩。去把妳為我生的孩子鍛鍊得更強,這點還比較重要。」
人深深鞠躬,就離開了。
他一口氣將酒灌下。
讓弱者懷孕,也只會生下弱小的孩子,因此他需要強悍的母親。
所以在這次的教國侵略中,他才會優先把人派上前線,因為他以為這場戰爭能給予弱者長的可能。
「期落空了。」
然而沒有一個人擁有與他相近的力量。還是說今後才會誕生呢?
「……或許還是得將範圍擴及所有能配的人類種族?」
人類種族與亞人類種族無法生兒育,但人類種族之間即使種族不同,還是能有小孩。
無意間,他目飄向遠方,因為過去的記憶重回腦海。
「好不容易懷孕了……」
過去他曾經騙到一個人並抓住,是教國的祕武。他用鏈條綁住那人,,功讓懷孕了,但孩子還沒出生就被漆黑聖典搶走。
他嘖了一聲。
他也有小孩的所有權,如果出生了就應該還給他。
「……這個國家若是淪陷了,我就自己前往教國,把小孩搶回來好了。」
這不是出於慈悲。
如果是的,而且是強者的話,他可以讓懷孕,生下的小孩可能會更強。
「──真讓人期待。」
總有一天,由自己的孩子們組的強大軍隊,將會席捲全世界。
他一面想像著有朝一日即將造訪的輝未來,一面回到房裡。放在對面的等大穿鏡映出了自己的影──一個左右眼異的森林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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