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命騎士 (第四卷)》第3章
屠龍第二招:【強大的坐騎】
亞奇說,在獨角逃了以後,城門已經全部關閉,僅留下小門供人通過,所以獨角是一定還沒逃出城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經過徹夜搜查後,卻沒有找到它。
為了避免時間一久,獨角自己逃,或者是被別人抓住,運往城外的事發生,所以冒險者公會決定發佈五百枚金幣的賞金來懸賞這只獨角,唯一的條件是絕對不能讓獨角死亡或者重傷。
對於亞奇給的訊息,我開始思索起來,但想來想去,第一件要做的事還是要先在別人抓到獨角前,先一步抓到它才行。
時間迫!我立刻問其他人:「我的裝備在哪裡?」
聞言,希貝爾和優娜轉頭互看了一眼後,前者依依不捨的從懷中掏出了一枚徽章來,還多看了好幾眼後,才肯放在我手上。
我看著手上的徽章,約莫掌大小,是金屬製品,但是上頭卻籠罩著非常強烈的暗屬,我好不容易才從那一團暗屬中,找出金屬製品的金屬,然後才拼出他真正的形狀。
徽章上頭有立浮雕,用簡單的線條勾勒出一頭很有威嚴的……。
一時間想不起來那是什麼,看來我應該不常見到它,不過,這塊徽章本卻很眼,應該是我的沒錯。
接下來,我等了一會兒,但是,們卻沒有拿出別的東西來了,我驚訝的口而出:「就這樣?連把劍都沒有?我的服呢!」
雖然,我現在上的確穿著服,是件普通的白上和棕子,但我就是直覺的認為這不是我的服,而且原本的服一定得拿回來才行……那可不是便宜貨!
「你是祭司,祭司只拿法杖,不拿劍的。」
優娜仔細的解釋:「而你的服也不能穿了,我們是在森林中撿到你的,那時候,你周圍全是燒焦的樹木和草地,而你全就像是被大火燒過一樣,服都又黑又破,而法杖……很抱歉,我想也許是燒掉了。」
燒掉了……怎麼我一點心疼的覺也沒有?
這點有點不太對勁,那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吧?但我卻一點難過的覺都沒有,這麼說起來,也許那是本燒不掉的東西吧?
那就先不管了。我再三詢問:「真的沒有其他東西了嗎?」
優娜和希貝爾都搖了搖頭。
是這樣嗎?我了前,總覺好像還有什麼東西……算了!
「好吧!現在第一步,就是先去抓個……」
「你真的要去抓一個?」伊果驚訝的喊完,又哀怨的看了優娜一眼,然後對我說:「你又不知道誰是,要怎麼抓啊?」
我理所當然的說:「抓個小孩不久好了?反正引完獨角,我們就放回家了嘛!」
「抓小孩?這不太好吧……」伍德有點掙扎的說。
「當然不好!絕對不可以那樣做!」優娜十分生氣的看著我說:「絕對不可能這麼做,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你可是明神祭司,大家都知道,明神祭司是最善良的人了,你要是這麼做的話,如果之後恢復了記憶,你一定會為此悔恨一輩子!」
悔恨一輩子?我愣住了,我、我是這麼善良的人嗎?
「幹嗎那麼張?」亞奇嘿嘿笑著說:「本不用抓啦,我們可以僱用呀!」
亞奇點了點頭,十分瞭解的說:「只要找窮人家的小孩,十枚銅幣就可以僱用一天了,不過得找年紀夠小的,不然很有可能也不是。沒法子,窮人家的孩嘛!十枚銅幣就可以僱用一天了,不管你想找幹什麼都行,嘿嘿……」
「亞奇!」優娜大聲斥責。
亞奇聳了聳肩,不再開口說話了。
我沉默下來,聽見亞奇說的話,真讓我覺到有點不舒服……也許優娜說得對,我也可能不是個壞人,若抓了一個小孩的話,真會為此後悔終也說不定……不過!既然可以僱用,那就沒問題了。
不用抓小孩,還是可以去做任務,既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也對得起自己的錢心,真是兩全齊呀!我以後一定要跟亞奇好好學習!
我下定決心後,對亞奇笑了笑,但不知怎麼著,他卻回給我一個非常賤的笑容。
「知道了,讓你去僱用小孩就是了。」他搖了搖頭,先是出一副拿我沒辦法的樣子,然後又用賤的表對我眨了眨眼,低聲說:「兄弟,我對你可夠好了吧?給我療傷的時候你可要多用點心呀!」
……也許我還是不要學習他的比較好。
「不行!」優娜立刻反對,十分堅定的說:「我和希貝爾去僱用小孩。」
「那就這麼決定!」
伍德立刻一口答應,然後分派起工作:「優娜和希貝爾去僱用孩,亞奇,你繼續打聽消息,我去準備一點捕捉獨角的工,伊果你、你和格里希亞先展開搜尋好了。」
我看了下伊果,客套的說:「請多多指教了。」
「沒問題!好兄弟。」
伊果大力搭上我的肩頭,三分豪氣加上兩分悲壯的說:「陪我把劍和皮甲送修去,然後我們去喝兩杯!」
「呃?」我愣了愣後,不安的問:「但是搜尋……」
我看了其他隊友,他們已經紛紛離開,看來是要去做自己的工作了
伊果理所當然的說:「路上再看看就好了,酒館也是打聽消息的好地方嘛!」
我愣了下,轉頭看已經走到門口的伍德,伍德也回過,對我笑了笑,解釋:「不要,探查不是戰士的職責,我只是讓他順便打聽一下而已,沒真要他調查。同時,探查也不是祭司的職責,所以你就陪伊果去酒館,順便吃點東西吧!你睡了那麼久,雖然都有喂你喝糖水,不過你應該還是很的吧?」
祭司就是在旁邊納涼的……我腦中突然想起這句話來,雖然有點懷疑這也是「常識」嗎?
「走啦!格里希亞,陪我喝一杯……」伊果說到這,突然有點懷疑的看著我,遲疑的問:「只喝一倍的話,你應該不會醉吧?看起來你好像不太會喝酒。」
本已走出門口的伍德又探頭進房間,出聲警告:「伊果,格里希亞不能喝的話,就別他喝,小酌沒關係,但是醉倒的話就不行了,你知道規矩的。」
「知道了,真掃興……」伊果不滿的咕噥。
酒!
在我一聽到這個字後,就忍不住了下……也許我不是那麼不會喝酒的人。
我和伊果走到街道上,雖然是晚上,不過城裡倒還是很熱鬧,人來人往的,街道兩邊還有很多小攤子,賣的東西是五花八門,各種屬摻雜在一起,讓我拼湊得非常辛苦,不過,拼湊出來的時候還真有就。
「格里希亞!」伊果突然大喊。
咚!
我的眼前發黑,額頭痛得我只能蹲下來,用雙手抱著腦袋……
「我的媽呀!這麼大柱子,你都能眼睛不眨的撞上去?」伊果目瞪口呆的說:「你眼睛那麼大是都看哪裡去啦?」
原來是撞到柱子了,難怪這麼痛……我有點惱怒的低吼:「東西太多了,我來不及拼湊嘛!」
「拼湊?」伊果呆呆的反問。
「真的好痛,痛死我了。」我抱著頭哀嚎,這下撞得我的腦袋好像快開了。
「你把柱子都撞裂了,不痛才有鬼。」伊果催促著說:「你是祭司,自己治一治吧,治完咱們快走,大家都在看我們了。」
自己治一治……從醒過來以後,雖然知道自己是祭司,不過我還真的沒有使用過治癒,不知道第一步到底該怎麼做?
「初級治癒!」
我一愣,屬卻已經圍繞在我的周圍,然後轉化另一種屬,接著全往我的額頭裡鑽,鑽的越多,我也越來越不痛了。
原來,治癒是這樣做的啊!
這時,突然有個陌生的聲音哈哈大笑著說:「哈哈!伊果,我還以為你就已經夠蠢了,沒想到你的朋友更蠢,居然把柱子都撞裂了。」
「什麼?我才不會蠢到撞柱子……格里希亞也不蠢!」伊果吼到一般,發現了錯誤,連忙轉頭對我解釋:「真的,你不蠢,只是重傷剛好沒多久,所以反應有點慢,才會連那麼柱子也沒注意到,就這樣撞上去。」
……你不解釋我還不在意,一解釋我就想抓住你的頭往柱子上撞!
「你還好嗎?剛才的治癒有完全知道你的傷嗎?」一個溫的聲音響起,只可惜,是個男人的聲音。
我還來不及回答,之前那個說我蠢的陌生聲音又開口了。
「凱里,你幹嘛還要浪費一個治癒?」他沒好氣的說:「就算是初級治癒,你一天也只能用上五次。」
然後聲音溫到讓人有點起皮疙瘩的男人,凱里,又開口說:「不要的吧,最近幾天還不會出城,不會需要用上治癒的。」
我站起來,觀察著對方,雖然說話的只有兩個人,但其實對方有四個人,看起來像是一支隊伍,一開始跟伊果說話的傢伙似乎也是個戰士,他的風屬略高,似乎是以速度為主的,而幫我治療的人,不用說,當然是個祭司,他上理所當然的散發著屬,但卻還不如我的屬高。
這是代表我比他更強嗎?
對方面對著我,裡卻問伊果:「伊果,這好像不是你的隊友吧?」
「當然是,剛加的,格里希亞是個祭司。」
「祭司?」對方的聲音聽起來有點驚訝,疑的問:「你們不是已經有優娜這個戰神祭司了嗎?」
伊果用炫耀的語氣說:「格里希亞是個明神祭司,就和你家的娘娘腔一樣。」
誰跟娘娘腔一樣了……
娘娘腔凱里輕呼了一聲:「原來是明神殿的同伴嗎?」
「明神祭司?真的假的?」
伊果馬上說:「當然是,而且格里希亞的治癒很厲害的!」
「真的嗎?」凱里聽起來有些驚喜的說:「你看起來很年輕呢!這麼年輕就很厲害,真是了不起,你是什麼等級的祭司?」
等級?我有點茫然,本不知道自己是哪一階級的祭司,連是個祭司都是別人告訴我的,而祭司還有分階級這件事,更是現在才聽說。
「格里希亞不用唸咒語就可以用治癒啦!」伊果好奇的問:「娘娘腔,你說說他是什麼等級的啊?」
「不需要唸咒語?!」
凱里用高的聲音尖了下,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好一會後,太才有點吞吞吐吐的說:「這、這個……一般來說都是要唸咒語的,不過如果是初級治癒,用得練的話,可能也可以不念吧!紅主教們也許就可以做到……」
「紅主教?」我口而出:「那是什麼東西?」
凱里無言了一會,勉強的說:「紅主教是僅次於教皇陛下的四名大主教……你、你真的是祭司嗎?」
「我也不知道。」我老實的回答。
「不知道?」對方四人都瞪大了眼。
伊果搶著說:「那時因為格里希亞失憶了。」
「失憶?」
對方果然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就和伍德他們加幾個剛聽到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反應。
好一會後,娘娘腔才猶豫的說:「格里希亞?好像沒有聽過哪位祭司的名字做格里希亞呢!」
聞言,我還真的覺有點失,如果有人認識我的話,那應該可以更快找回我的同伴吧。但我還是客氣的回答:「沒關係。」
「我很抱歉沒幫上忙。」凱里出了非常抱歉的表,說:「也許你該去神殿試試看,像你這麼顯眼的人,一定很多人認識你的。不過,基辛格王國沒有明神殿的分部,恐怕得回忘響國才行,否則越蘭國也有許的神殿分部。」
我點了點頭說:「謝謝你的資訊。」
我仰著頭,把一罐酒全都灌進嚨裡後,才甘心的抹了抹。
一旁,伊果目瞪口呆的看著我,直喊:「格里希亞,別喝了,你喝了第三瓶啦!慘啦、慘啦!要是伍德知道我讓你喝醉的話,他一定會宰了我……」
我轉過頭去看著他,口齒清晰的念:「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到吐葡萄皮……你是說,誰醉了?」
「好吧……你沒醉。」
伊果搔了搔連,站起來,說:「那你繼續喝吧,千萬別喝醉啊!我先把劍送去隔壁的武店了,還有,現在我先幫你付酒錢,之後做任務你分到錢,可要還我呀!」
「那我不喝了!」我大驚的喊。
「……」
走出酒館後,我憤憤不平的抱怨:「一點酒而已,請我都不行呀?」
「你喝了三瓶,那可不是一點而已!你的酒一瓶可要一枚銀幣吶……」
雖然想說不過是三枚銀幣,不過,我怎麼也說不出口,一瓶酒居然要一枚銀幣呀!我剛才居然喝掉了三枚銀幣……任務酬金都還沒拿到,就先欠了三枚銀幣的債務!
獨角,你在哪裡?
我的一百枚金幣,你在哪!
這時,伊果哈哈大笑的說:「不過還真看不出來你居然這麼能喝!現在要做任務,不能陪你痛快的喝,改天沒做任務的話,我們哥兒們再來喝它個爽快!」
「你請我?」我興的反問。
「……你還真的不是普通的小氣,比亞奇這個盜賊都還錢。」伊果喃喃完,爽快的說:「喝輸的人請客,怎麼樣?」
沒問題!」
我雖然因為失憶,所以不瞭解自己到底能喝多酒,不過卻又一種莫名的信心……比喝酒的話,我是不會輸給任何人的!
「到了。」伊果停下腳步,轉頭跟我說:「你對武沒興趣吧?無聊的話,對街有法杖的店,你可以去挑把新的法杖,錢先由隊費出,以後再從你的酬勞扣……我說啊!你的表是在說,要自己出錢的話就不買了啊?」
我大力的點了點頭。
伊果哭笑不得的說:「隊裡的祭司不能沒有法杖的。算啦!你還是先跟我進去,等一等再一起去法杖店。你現在失憶,我怕你讓老闆坑了……呃!雖然說好像也不太可能,你錢到……好像連自己失憶都可以不記得了。」
「什麼話!我可是真的失憶了。」我隆重聲明。
「真看不出來,你一點都不擔心嘛!」伊果一邊踏進了武店,一邊轉頭跟我閒聊。
我聳了聳肩,回答:「我只是覺得沒什麼好擔心的,我的同伴一定會來找我。」
「也是……」
一踏進武店,老闆就上前招呼起來,他的眼睛朝我和伊果一掃,然後立刻招呼起伊果來,完全沒把我看在眼裡。這該說他是勢利眼還是有眼呢?居然一看就知道我不是用劍的職業,所以連招呼我一下都不肯。
看伊果和老闆聊的起勁,我也只好自己在武鋪四走走,放眼去,店絕大多數的武還是劍和刀居多。而劍這種武對我來說,實在耳得很,反倒是法杖陌生很多……我真的是使用法杖的嗎?
我忍不住拿起一把劍來,然後練的揮舞了兩下,覺還順手的嘛,說不定其實我是用劍的……咦!劍呢?
我迷的看著空空如也的雙手,剛才不是還握在我的手上的嗎?怎麼揮兩下就不見啦?
「啊!」伊果突然了一聲,然後是一聲清脆的金屬落地聲。
我一看,原來我手上的劍飛出去,準確的擊中伊果的後腦勺……還好是劍柄!
「格里希亞,你拿什麼東西砸我……幹!」
伊果吃痛的著頭,轉過來,看見地上的劍後,他就用難以置信的表看著我,我立刻做出世界上最無辜的表來回應,然後用最誠懇的語氣懺悔:「對不起,我一時手了。」
「你的手差點要了我的老命……祭司!不準再任何一把劍。」伊果沒好奇的警告完後,有回過頭去,繼續和老闆討價還價了。
我走過去,把劍拿起來,然後放回原位,之後再也不敢任何一把武……我想,也許我的武真的是一把法杖吧!
起碼,法杖就算失手飛出去砸到人,也不會出人命。
不能東西讓我覺十分無聊,再看看伊果和老闆爭論的那個熱絡勁,恐怕他們還可以討價還價很久。所以,我乾脆對伊果喊了聲:「伊果,我先過去看法杖了。」
「嗯,不過先別買呀!」伊果頭也不回的回答我。
「好。」
我答應後,就走除了武店,略一找尋,就發現對面有家店舖,在店門口的兩側都掛著木頭刻的假法杖,應該就是那家沒錯了。
我邁步走向對街,卻猛然覺到角被人拉住……誰!
這真的讓我嚇了一大跳,怎麼可能有人突然接近我……我明明可以看見四面八方的東西,沒有人可以接近到這麼近的距離卻不被我發現的!
我回過面對他,卻因此再也警戒不起來,因為拉住我的那人,高只到我的口,有著一張圓臉蛋,長發留到了腰間,還穿著長……本就是個小孩嘛!
也許是因為我太注意在找對街的法杖店,所以一時沒注意到吧!
我低頭面對著,用溫的一起開口問:「哈嘍,你做什麼名字?」
小孩怯生生的回答:「紅詩。」
紅詩?真是奇怪的名字。我進而問:「那麼紅詩找大哥哥有什麼事呢?」
「大哥哥……跟我來!」
紅詩突然不拉我的角了,改用雙手拉住我的右手,然後竟然就要這麼拖著我走。我連忙對他解釋:「等、等一下,我在等我的同伴,所以不能跟你走。」
紅詩卻不肯放棄,只是拚命想拉我,同時,的裡還一直喊:「跟我來、跟我來……」
我當然不會被這麼個小孩拉,就算我是虛弱的祭司也不行!但是,紅詩卻很堅持,我倆就這麼僵持了好一會,最後,紅詩那雙開始充滿水屬的眼睛功擊敗了我。
我只好先帶著他回武店,朝店裡面看了一下,伊果仍舊是在和老闆討價還價,而且看來短期是不會結束的。我對他喊:「伊果,我先離開一下,等會法杖店見,好嗎?」
「隨你。」伊果頭也不回的回答完,又和老闆繼續吵了。
得到同意之後,我雙手抱,低頭面對紅詩,乾脆的說:「好啦!現在我是你的了,想帶我去哪裡都隨你了,高興了吧?」
紅詩立刻笑了出來,眼中的水屬也消失無蹤。
我一路被紅詩拖著走,不知道彎過多條街道,幸好,我發現自己的記似乎不錯的樣子,就算左轉了三次,右轉了五次,再分別走進五叉路口的左邊數來第三條路後,我也還是記得所有的路線。
雖然記得路,不過越走越遠可不行,我還得回去找獨角……不是,是找伊果呢!
我好奇的問:「紅詩,你要帶我去哪?」
紅詩發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拉著我又轉進了一條小路,然後才停下腳步,比向前方,輕輕的說:「大哥哥自己看吧!」
我朝紅詩比的方向「看」過去……雖然還有段距離,但我清楚的看見了紅詩要我看的東西。雖然我失憶了,本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看過這東西,但是,一看見他,我卻幾乎是立刻就知道他是什麼……
那是一隻獨角。
它就在一幢房子的地下室中,上的屬強的驚人,雖然有這麼多種類的屬阻隔在我們中間,但是,我還是看清楚了他的形,外形的確很像馬,只是來得更加纖細優雅一些。
和馬最明顯的區別是它頭上的那角,那角的屬強的讓我幾乎有種無法長時間「看」的覺,而且形狀也有點模糊不清。
這時他突然抬起頭來,看向我的方向……不!確實是看著「我」。
它看著我,一如我看著它。
好一會後,我才從初見獨角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低下頭說:「是它讓你來找我的嗎?紅詩……紅詩?」
我的邊一個人也沒有。
我愣了愣,但也沒太過驚訝,畢竟我現在是個失憶的人,有太多事都不明白了,也許變出一個小孩正是獨角的特殊技能也說不定。
我朝著獨角的所在走過去,進到了一幢房屋裡,裡頭十分破敗,毀損,而且結滿了蜘蛛網,地上積滿了灰塵,像是本有幾百年都沒人來過了,難怪沒人會想來搜尋一下這裡,但……獨角又是怎麼下到地下室的?
雖然,我其實已經「看」見它了,它原本是坐在地上的,但一發現我朝它走過去後,它就站起來了,還不斷在地下室中繞圈子,看起來似乎很興的樣子。
我更加快了腳步,找到下去的樓梯,然後一口氣衝到獨角所在的地下室。
它就在我面前,五步遠……不,它又踏進了兩步。
雖然,我連希貝爾漂不漂亮都分不出來,但卻能知道眼前的這頭獨角必定是麗非凡,它肯定是渾雪白的優雅吧……
等等,雪白?我對雪還有點印象,應該是水凝結的東西,但「白」是什麼?
這時,獨角突然踏近幾步,它就站在我面前,甚至用頭拱了拱我。
「你喜歡我,對吧?」
我笑著看它,還出手輕著他的脖子側邊,而它也長了脖子,看起來服很的樣子,居然還低頭起我的手來……
「死我了,別這樣,哈哈哈!你不是只喜歡的嗎?我又不是……」我猛然停下話來。等等……
難道說,我是純潔無暇的……男嗎?!
這是,獨角又更親暱地把它的整顆頭都窩在我的前蹭。
「死馬,走開!我不是男!」
獨角卻開始我的臉……混蛋,但到我真純潔到你都肯用的嗎!
「對了!說不定,我才十八歲。」
我恍然大悟,喃喃自語:「那就算是男也不奇怪吧……對!沒錯,我一定只有十八歲,不!說不定是十六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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