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龍第九招：【為所為】

大量的暗屬不斷湧進我的裡面，甚至在周圍形了好像龍捲風一樣的氣旋，將伊希嵐等人全都阻絕在氣流之外，伍德等人本就沒進山，現在更是後了好幾步。只有伊希嵐，還是拚命掙紮著想衝進來。

隨著暗屬的湧進，我原本充沛的屬則慢慢排出去，但是，這過程一點也不痛苦，反而有種淋漓暢快的舒服，我甚至想要再多一點暗屬……越多越好！

「太棒了！」

最後，我幾乎把山谷的暗屬吸得一乾二淨，才終於滿足的嘆了口氣，從來都沒覺這麼好過，好像渾上下都充滿了力量，好像……天底下本沒有什麼東西值得我害怕的！

這時，紅詩的小小影才終於慢慢的浮現出來，蹦蹦跳跳地到我面前，仰著臉看我，笑嘻嘻地說：「格里希亞，你覺怎麼樣？」

「我覺……你非常的討厭！」

一隻巨大的手掌忽然從旁邊竄出，把紅詩整個人抓住，就像是在抓一隻小老鼠一樣。但是，這沒什麼好驚訝的，因為是我用暗屬創造出這只巨大的手掌的，手掌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下。

巨手把紅詩舉到我面前，我出手輕拍了拍的臉頰，笑著說：「所以，你就消失吧！好嗎？」

這時，紅詩臉上浮現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一點恨意也沒有，相反地，還用欣喜的語氣說：「看來您真的回來了。」

聞言，一怒火從心中燃氣，我對吼出：「不要再說一些我不明白的事，你真的太討人厭了，從我眼前永遠的消失吧你！」

巨大的手掌猛然將從我的面前拉遠到空中，然後用力一握……我原本還期待會哭喊的，可是，尖銳的狂笑取代理當有的哭喊，在一聲分不清是大笑還是大的聲響中，被巨掌用力一握，整個人竟然炸開來了。

「太！你為什麼要殺一個孩……」

伊希嵐沖上前來，問到一半，卻更大驚地說：「太！你、你的頭髮變了，變了黑！」

「是嗎？」我了頭髮，頭也不回地說：「我看不見，就算你說現在變黑，但我也不知道之前到底是什麼的。」

「是金！」伊希嵐立刻回答。

接著，他走到我的面前，有點張地看向我的臉，但一看之下，又放鬆了下來，只是疑地問：「你的臉沒有變，但是，你為什麼閉著眼睛？」

我好笑的反問：「我為什麼要張開眼睛？」

伊希嵐語塞了下，遲疑地說：「你是不需要張開，但我想看一下你的眼睛是不是也變了……」

吼吼吼吼吼吼！

我一愣。伊希嵐拔出了他的神棒，戒慎以對地同時，也驚呼：「這是什麼聲音？」

「龍……想不到真的有龍！」

亞奇大聲尖，然後三個人又驚又怕的跑掉我的旁，簡直把我當保鏢了。

我沒好氣的說：「幹嘛？現在就肯過來啦？剛剛不是一臉害怕地看著我嗎？」

聞言，三個人都出了尷尬的神，伊果急急地說：「可、可你的頭髮忽然就變黑了，整個人看起來都不一樣了，好像隨時一刀子會砍過來似的，我們會怕也是當然的啊！」

伍德懷疑地說：「而且你不是一直背對著我們嗎？怎麼看得見我們的表？」

我聳了聳肩後說：「我看得見所有的東西，只有我把知放得夠遠的話。我甚至可以看見那條龍了。真是漂亮的一條暗屬的龍，雖然還是有雜質，不像我的「永恆的寧靜」這麼　…看起來似乎很生氣的樣子，不過也難怪，牠大概是因為這山谷的暗屬充足，所以才居住在這裡的吧！但是，現在暗屬都全被我吸走了，牠當然生氣了嘛！」

三個人聽完我的話後，臉上疑的表一點也沒減，反而更加滿頭霧水的樣子。

見狀，我也懶得管他們懂不懂，只是知著遠方的暗龍……我輕笑了一聲。真的有龍的話，就可以實行我的原本的計劃了，雖然現在似乎沒有必要……不過，這計劃覺會很有趣，用來打發時間倒也不錯。

我輕鬆的了聲：「伊希嵐。」

伊希嵐聽見了我的喚，轉頭疑地看著我，我對他笑了笑後，他輕呼一聲：「太……？」

他的緩緩朝旁邊傾斜，最後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我再次更正他：「我的名字做格里希亞。」

「格里希亞，是你弄倒了寒冰騎士？」伍德驚呼。

「你怎麼做到的？」伊果呆愣愣地問。

「先用了麻痺讓他不能彈，然後再用暗屬做出一個小錘子，從背後敲了他的脖子好幾下而已。」

亞奇小聲尖：「你連麻痺也會？」

我笑了一聲，興致地說：「不止麻痺，剛才，我還想起了不好用的魔法呢！」

伍德有點懷疑地問：「但你為什麼要弄昏寒冰騎士？」

「不弄倒他怎麼把計劃執行下去？」

伍德一愣，問：「你還打算繼續做？」

「當然。」我理所當然的回答。

我原本的計劃其實說穿了就一句話……想辦法重傷包括烈火、寒冰騎士在的那群聖騎士。

這些聖騎士沒有帶著可以治癒傷勢的祭司，一旦到重傷，肯定得花上不時間療傷，然後趁著他們療傷停懈的時間，我們當然是逃到天涯海角去賣獨角了。

但是這個計劃最大的困難點就是……該怎麼重傷一個「走在地上的神」？

這個問題讓我苦惱不已，幸好，亞奇提供了不錯的「武」。

亞奇那時的提議，離我們不遠的特來澤爾山谷裡，據說有一頭龍長期居在那裡，所以只有我們把伊希嵐丟到龍的邊，據他自己的說法，十二聖騎士是不會拋棄十二聖騎士的，所以，奇克斯·烈火肯定得衝到龍的邊搶人。

到那時，只有我們適時地把龍吵醒……就可以在一邊等著看人龍大戰了。

一頭龍和兩個十二聖騎士到底是誰比較強？

不管哪個比較強，兩個十二聖騎士應該可以從龍的下逃生。優娜和希貝兒勉強同意了這點，所以也勉強同意了一個計劃。

但真正見到龍以後，我才真正明白，兩個十二聖騎士恐怕還不是龍的對手，他們兩個加起來都沒有龍的爪子大呢！

如果把伊希嵐丟在龍的邊，引奇克斯·烈火過來的話，他們兩個最後真的能夠活下來嗎……不管如何，龍與聖騎士之斗，哈！那一定會很有趣。

「你輕易就制服了寒冰騎士。」伍德面沉重地說：「應該沒必要再利用龍來重傷他們吧？為什麼還要實行計劃？」

「因為好玩呀！」我隨口回答完，對一旁的獨角小白招了招手，說：「小白，過來背寒冰。」

小白慢步走過來時，伊果忽然大：「小白怎麼變黑啦！」

「變黑了？」我一怔，有點興趣地喃喃：「原來，暗屬是黑的嗎？屬就是白咯？還是金？」

小白走過來的時候，我才忽然想起，牠原本是吃「」屬，但現在，我似乎沒辦法再聚集了，這樣的話，牠還肯聽我的話嗎？

不過，小白也變「黑」了，在我眼裡，牠的屬不再，倒變是滿滿的暗屬……就跟我一樣。

我出手，從散發了一點暗屬出來，而小白也低下頭，開始食那些暗屬，看起來似乎不覺得食有什麼改變，只是牠似乎不像以前那麼活潑到讓人想揍牠，只是安靜地吃暗屬，這點還真讓我有點不習慣。

「這樣是不是要改名小黑啊？」伊果呆愣愣地看著小黑吃飯。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取了都取了，我才不想記第二個名字。」

「走吧！」

等到小白吃飽了以後，我將伊希嵐放上小白的背，轉頭對大夥說：「去找龍了。」

「可、可是，烈火騎士還沒到吧？」亞奇尖：「你不是現在就要把寒冰騎士丟到龍的邊吧？龍已經醒了耶！」

「烈火騎士已經到了。」

我早已看見，隔著大片灌木林的另一邊，那與火屬衝天的火之騎士，微微笑著說：「還帶著希貝兒們呢！」

我出現在半空中，但沒有下降的意思，只是漂浮在空中，然後低頭面對著底下那堆聖騎士，烈火聖騎士就走在最前方，隊伍的最後頭則是他的副隊長，希貝兒和優娜則是被護在最中間。

「嗨！奇克斯。」

烈火騎士停下腳步，只是呆愣愣的看著我，這次，我沒再帶上面了。

半刻，他才開口說話：「你的頭髮……你為什麼閉著眼睛？」

不等我回答，他又繼續著急地問：「你的傷勢沒事了嗎？你不是帶走了寒冰，他呢？」

他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在和一個非常悉的人說話似的，但我卻不認識他！我痛恨極了這種什麼也不知道的覺！我低吼：「閉，奇克斯·烈火，我本就不認識你這傢伙！」

「你真的失憶了？」烈火一愣，喃喃：「看來是真的，以前你從來就沒有對過我的名字。」

我一愣，忍不住開口問：「那我都你什麼？」

因為伊希嵐也說過差不多的話，所以我只是好奇，純粹好奇而已，不管他是不是在騙我，聽聽也無妨！

烈火騎士一愣，燦燦然地說：「你很我的名字，不過我也寧願你不要……你總是我奇怪啊。」

「我一定是故意的……」

大家都這麼想……」烈火騎士燦燦然地說：「你幾乎錯每一個人的名字，除了審判以外。」

「格里希亞，你真的是太騎士？」一旁，希貝兒幾乎是尖著說：「不可能吧！」

「為什麼不可能？」我冷冷地看著，語帶威脅地說：「現在你知道你對誰箭了嗎？」

希貝兒了一，整個人都快埋到面前的聖騎士背後了。

烈火皺了下眉頭，疑地問：「太，你真的很不對勁……寒冰到底在哪裡？」

我無所謂地說：「在一個你再多跟我聊幾句話，他可能就會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的地方。」

烈火呆楞了一下，才真的反應過來，倒吸一口氣說：「你不會……」他的表扭曲起來，不敢置信地大吼：「你不會是把他丟給龍了吧？太！」

「就是這樣沒錯，所以現在，奇克斯，你打算怎麼辦？」

我好整以暇地問，但話音剛落，他就馬上問：「寒冰在哪裡？」

「你真的打算去救他？」我一怔，懷疑地問：「你知道龍是什麼樣的生嗎？」

烈火騎士卻沒回答我，只是又問了一次：「寒冰在哪裡？太！」

我揚了揚眉，直接比了一個方向給他，就不相信他真的想也不想就敢衝到龍的面前。

「照顧們兩個。」

烈火騎士對我比了比希貝兒和優娜，然後對其他聖騎士一揮手後，他轉就朝我比的方向走，更讓我驚訝的是，其他聖騎士竟然也不猶豫地跟上了，彷彿只是要去殺一隻魔，而不是一頭龍。

見他和七名聖騎士真的要過去了，我簡直難以置信，連忙大喊：「等一等！你真的打算去救他？難道就為了伊希嵐說的，「十二聖騎士不會拋棄十二聖騎士」這句話，你就打算去送死嗎？」

「他這麼說？」烈火騎士沒轉，只是背對著我，然後微微偏過頭來，反問：「那你知道這句話最開始是誰說的嗎？」

我鬆了聳肩，胡猜：「明神？教皇？」

「是你。」

我一愣，而烈火騎士已經邁開大步，開始朝我比的方向飛奔，似乎一秒鐘也不願耽擱。而我只是呆楞地看著他的背影。

「格里希亞？」希貝兒有點怯生生地走上前來，問：「你不去幫他們嗎？」

我回過神來，冷冷地對說：「你忘了是誰把寒冰丟給龍的嗎？我怎麼可能去救他。」

「你。你真的是太騎士？」優娜用難以置信的語氣問。

又來了，又是這個問題！我怒吼：「我怎麼會知道？我本就不知道我是誰！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就是該保護你們兩個，還是該報仇，直接殺了你們兩個騙子了事……通通都不知道啦！」

我吼完，兩個人看起來有些嚇壞了。兩個人甚至後退了好幾步，一點也不敢靠近我！

好一會兒後，希貝兒像是鼓起勇氣，小聲哀求：「格里希亞，你去幫幫烈火他們吧！」

我冷冷地對說：「你沒有資格命令我！別忘了，你曾經過我一箭，我現在還不想殺你就不錯了，居然還敢要求我？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我說話說到一半，見希貝兒低垂下頭，看起來好像有悔意，所以我正想把罵人的話收尾時，忽然作流暢地轉下掛在肩膀的弓箭，然後出一連串箭矢，一邊大喊：「臭格里希亞！你到底在兇什麼兇呀！」

「你幹什麼！」我連忙用暗屬結盾牌，擋下那一連串來的箭矢。

希貝兒還是沒停下箭，似乎不把整壺箭矢全向我不甘心似的，一邊還一邊罵：「我只是怕你真的殺了他們而已！那時候，你居然那樣對待那些聖騎士，甚至要烈火騎士自己砍自己一刀……真是太過分了你！」

有了希貝兒當先例，優娜也忽然大聲說話起來了。「沒錯！那些聖騎士在那時真的很累很累了，你本是趁人之危！他們為了尋找太騎士，為了救回寒冰騎士，已經好久都不知道休息是什麼意思！可是就算這樣，他們還是願意背著我們繼續前進，雖然烈火騎士裡一直罵人，可是他始終沒有拋下我們……他們只是想快點救回寒冰騎士，然後繼續去尋找太騎士，就是這樣而已！」

希貝兒了箭，卻還舉著弓，的眼中流下了兩行水屬，聲音哽咽地說：「結果，他們要找的人居然就是……你這個差點把他們勒死的混蛋傢伙！」

我忽然啞口無言。

優娜十分難過地說：「那天，你不見了以後，烈火騎士他呆在原地好久好久，裡一隻喃喃唸著……」

「唸著「怎麼會是你」？」我反的就想到這個答案。

「不是！」

兩個人居然整齊地瞪著我，整齊劃一地大喊：「他是唸著「我居然砍了太」！」

「去救烈火騎士！」希貝兒高聲大喊。

「還有寒冰騎士！」優娜補充說明。

兩個人一起加重語氣，嚴厲地說：「要好好跟人家道歉！」

……我忽然有種這兩個人比烈火騎士還可怕的覺。

這時，遠方忽然傳來了龍的吼聲。們兩人的臉頓時白了一層，齊聲大喊：「格里希亞！」

「好啦、好啦！我過去就是了。」

反正，我本來就是要過去看熱鬧的，就順便騙騙們，讓們以為我是要過去幫忙的也無妨。

接下來，我吵著龍的所在地飛行過去，一邊飛，一邊進行知，好得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雖然把伍德他們帶到龍的所在的山之中，但是卻是把他們放在一旁的通道中，而那個通道小得本不可能讓一頭龍進，那時候，龍也本沒有發現我們。我也跟伍德他們說，在我還沒到之前，只要顧好伊希嵐就好了，什麼舉也不要採取的，不是嗎？

為什麼……我看到的景象確實伊希嵐他們已經被龍退到角落的中，僅能靠著伊希嵐做出的冰牆來抵擋不斷朝口猛鑽的龍頭，甚至是張大朝噴灑腐蝕暗屬的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實在搞不懂，我才離開一下子，為什麼事會變那個樣子？

而奇克斯這傢伙，龍的憤怒大吼連我都聽得見了，而他竟然還真的就這麼帶著聖騎士衝進龍的所在的地方，連點計劃的意思都沒有……該死！再莽撞也不是這麼個莽撞法吧！

該死！

我加快了飛行的速度朝他們衝過去。

當我飛到的時候，正好看見，七名聖騎士正護著伍德他們走出龍，但是，其中卻沒有伊希嵐和奇克斯。

我猛然停在他們的上方，冷冷地說：「你們想拋棄寒冰和烈火逃走？」

「是隊長不準我們再進去礙手礙腳了！」

那名副隊長……不！是七名聖騎士的眼睛全都瞪大到好像會裂開似的，他們所有人的拳頭都握得死，看起來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隊長命令我們馬上帶一般民眾離開，龍已經被徹底激怒了，一定會趕盡殺絕，一定會來追我們……」

說到這，那名副隊長再也說不出話來了。我也明白，當龍會去追趕他們的時候，恐怕他們的隊長已經在龍的肚子裡頭了。

我轉向伍德三人，怒斥：「你們在搞什麼？我不是說我沒來之前，什麼事都不要做嗎？」

伍德看起來嚇壞了，他結結地說：「是、是一個小孩，忽然出現，解開了你用來綁住寒冰騎士的鎖鏈，然後把我們全丟到龍的裡頭，還把小白給帶走了，如、如果不是寒冰騎士纏住了龍，我們早就死了，但他的右腳被龍吐出來的酸擊中了……」

是紅詩？竟然沒被我殺死嗎？我真是太大意了。

「你們都走吧！」我對所有人說：「順便去接希貝兒和優娜，然後快滾出這座山谷！」

聽到我的話後，聖騎士出了訝異的表，隨後卻又像是燃起了希，對我點了點頭後，連忙帶著伍德他們離開。

我深呼吸一口氣，知龍裡頭的況。伊希嵐和奇克斯他們兩個的默契倒是不錯，他們沒有一起行，而是朝兩邊奔跑，分散龍的注意力，若是一邊快被追上了，另一邊就會故意丟出魔法攻擊來激怒龍。

但這舉只用了幾次，就再也沒效果了，不知道是不是伊希嵐已經不支了，所以魔法攻擊太弱，還是龍再也不肯上當了，它就是死追著奇克斯不放。

奇克斯拚命地逃竄，幸好，對巨大的龍來說，他實在太小了一點，攻擊上倒是非常不方便，雖然驚險萬分，但終究沒被巨大的龍腳踩餅。

他邊跑邊對遠的伊希嵐大吼：「寒冰！走！」

伊希嵐半拖著右，他的腳被腐蝕得很嚴重，而且還越來越嚴重，殘留的酸似乎還頗有威力。雖然他努力沒出痛苦的表，但是，臉上不斷滴落的水屬卻出賣了他，即使如此，他還是拚命地用冰錐攻擊龍，想引回龍的注意力。

他回喊：「烈火！你離口比較近，你先走！」

這兩個傢伙……到底在上演哪出戲？

我再也聽不下去了，飛進了龍裡頭，刻意飛低了一些，朝奇克斯出手，對他喊：「握住我的手。」

「你不是太！我不需要你這個冒牌貨的幫助！」

看見我後，奇克斯一愣，然後毫不管龍就在後，竟還有時間對著我怒吼：「太他絕對不會把寒冰丟給龍！」

他、他甚至用力拍掉我的手……這傢伙！我差點沒氣死。

「烈火！」

不遠，伊希嵐想走過來，但這時，他的右腳幾乎腐蝕到骨頭了，他只能拖著一隻腳前進，速度本快不起來。

我再次對奇克斯出手，語氣平板地說：「我說最後一次，握住我的手。」

奇克斯給的回答就是再次拍掉了我的手，我沉下臉，瞬間飛開來，那時，龍也一尾把奇克斯掃得飛了出去，然後他整個人重重地撞在山壁上，發出轟然巨響。

當他落到地上時，整個人面朝下趴著，一也不。

但十分湊巧，他衰落的地方正好離伊希嵐不遠。

「烈火！」

伊希嵐撲上前抱起奇克斯，著急地測了測他的呼吸，似乎還活著的樣子，伊希嵐鬆了口氣，急忙帶著他跑進旁邊山壁的小中。

這時，我漂浮在空中，龍長大了，對我嘶吼了好幾聲，但它遲遲沒有發，看起來似乎有點困的樣子。

大概是因為，我上比不死生還濃烈的暗屬讓它迷了吧？它似乎不知道該不該攻擊我。

最後，龍還是放棄攻擊我，轉頭朝著伊希嵐他們衝去。

哼！如果伊希嵐求我救他，我就考慮考慮，至於奇克斯……想都不要想！

「太，救救……」

伊希嵐一發現龍朝他奔去，立刻大聲求救，我正滿意地想去救他，卻聽到了後半段。

「……救救烈火啊！他傷的很重，你快來救他！」

搞什麼鬼？這些人難道就不能想想他們自己嗎？我惱怒地吼：「救你的話，我考慮，至於他……別想！」

伊希嵐愣了愣，但他立刻回過神來，因為龍已經開始撞擊他和奇克斯所在的山，他把奇克斯往山側塞，然後用自己的擋住他，再使出冰牆來抵擋龍噴出腐蝕氣。

夠了，真是夠了！我再也不想管他們了！乾脆去找伍德他們吧！

我轉飛離開……

「太！拜託，至你一定要救烈火啊！」

聽到伊希嵐彷彿撕肝裂肺的聲，我卻又停下了飛行，滯留在半空中……明明是我自己要拋下他們的，但為什麼卻覺越來越不開心了？

嘖！我真是越來越搞不懂自己了！

「黑暗鎖鏈！」

我轉過去，然後一口氣放出了大量的黑暗鎖鏈，幾乎佈滿了整座龍，將龍牢牢的捆綁住，這才阻止了它的行，只是它看起來是非常的不高興，拚命掙扎和怒吼。

我漂浮回伊希嵐所在的山旁，他正努力地抱著奇克斯，然後拖著自己的一條走出來，我俯瞰著他，不屑地說：「你真的是很弱耶！這樣還算是十二聖騎士嗎？」

伊希嵐卻一點不理會這些嘲諷，他的手上抱著烈火騎士，拚命說：「太，你快救救烈火，只要用終極治癒……」

「跪下了求我呀！」

聞言，伊希嵐愣了愣，出了不敢置信的表。

「幹嗎那麼驚訝？」我笑了笑說：「我沒理由要無條件地救你們吧？不過就是要你跪下了求我而已，跪下了就能救兩條命，難道還不夠值得嗎？」

「你當然有理由。」伊希嵐大喊：「十二聖騎士不會拋棄十二聖騎士，這就是理由！太，你還沒想起來嗎？」

「想不起來。」

我無所謂地說：「不過，想不起來就算了，反正我已經不在乎了，過去的事就過去吧！從現在開始，我要遨遊整個世界，做所有只要是我想做的事！」

「除了聖殿以外，你哪裡也不能去！」

我一愣，不自覺地轉過去，一看見說話那人的影，我就口而出。

「雷瑟·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