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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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魂狼狽地瞪圓了眼睛：“不準笑！再笑我明日便不來學了。”

“哦？你不想學，我偏想教呢，小星星，你真有趣，太有趣了，呵呵！”

“先生，你足以顛倒衆生了，就饒了徒兒我吧！”

“唉，你在半年學不會這些，我沒法向谷主差呢。”

星魂心裡一，不聲地重新注水砌茶：“谷主說過，一定要我學那個無趣的小子？”

“是很無趣，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是啊，有什麼辦法呢？星魂忍不住擡頭又看了眼那個專心讀書的孩子。那孩子眼中似沒有別的東西，從星魂見到他到現在沒聽他說過一個字。他所有的心神似乎都放在手中那捲書中。

茶香在空氣中飄浮，滿室芬芳。

星魂把第一杯茶恭謹地遞給程蝶：“先生請品嚐。”

他瞧著紅脣輕啓說不出的風，有些發怔。古代人就是如此麼？

“小星星長大了，也不差哦。”程蝶興致頗高，眼睛在星魂臉上轉來轉去，突然眨了眨眼，“既然你如此喜歡先生，先生嫁你好不好？”

星魂嚇得倒退幾步，突然覺竹樓外青師傅的氣息，如蒙大釋，匆匆對程蝶鞠了一躬：“青師傅來接星魂放學了，明天星魂再來。”不待程蝶答應，一個翻，燕子般飄出竹樓。

程蝶只是凝視著星魂竹林的影，角慢慢出一若有若無的微笑：“有趣的小傢伙……青怪，你還真能瞞。”

晚上出來練功的時候，星魂想著程蝶變幻莫測的表，太……折騰人了。不對著青師傅嘆氣：“人先生真是多才多藝，天上神仙般的人啊！”

青師傅眼中又飄起了那種讓他見了就想笑的神，當然，還有臉上飛快掠過的一不正常的紅暈。

星魂心裡有了譜，得意地想，就算被你們算計當工做替，多也要找點樂子回來。

他一直沒問那個孩子是什麼份，遲早他會知道。但是，他對青師傅總有份希，於是還是問出了口：“師傅，人先生讓我去學一個人，學他的全部，要一模一樣。”

青人沉默了許久說：“我去和谷主說說。你不適合這任務。”

星魂有點吃驚青師傅的這個回答，抱住了他的腰喃喃道：“師傅真好！”

滴泉如珠，響徹一室叮咚。

山壁下放著一張烏木茶幾，沾了些水氣，潤的木質如黑玉般閃亮。一隻白玉般的手穩穩高舉茶壺，傾下滾水，騰起茶香沁人肺腑。

人先生低眉順目專注的沏茶。白瓷小杯中湯青幽，眼中微出一滿意。

人如花隔雲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