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咬

顧蔻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居然跟顧正則頂：「怎麼了，你買不起？」

話一出口，顧蔻就覺得不好，果然顧正則惡狠狠低頭瞪著，不過大概覺得跟這種蠢貨沒什麼好吵的，皺著眉頭去打電話，人送醒酒藥來。

等他走回臥室，顧蔻已經暈暈乎乎的，被他倒在床上剝了浴袍，也只是乖乖了一聲「顧先生」，還配合他的作，乖巧地屈起細細的，方便他掉自己的，也不用他教，的細腰蹭著他的小腹，主地送上來。

他用力把顧蔻按住，仔細看的臉。顧蔻臉上看不出什麼醉酒的跡象，只是直勾勾地注視著他的眼睛，過了一會，見他沒有作，突然認真地說：「顧先生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就走了。」

顧蔻那雙小鹿一樣的眼睛總是蒙著一層水，哪怕是說這種賭氣的話，也還是的，天生不大會兇人，其實是個很可的小姑娘。

他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很不想看到的眼睛，把翻過去跪趴著，也懶得再做前戲，從床頭出潤抹在間私。

潤是涼涼的，塗得多了，順著在敏的皮上下。顧蔻把臉埋在被子裡，牙齒不易察覺地發。顧正則把拽出來，從後面咬著的耳垂，一手分開下面包裹著的甬道，又胡灑些潤上去，這次沒忍住，涼得皮都稍微一，間發出細小的：「嗚……」

顧正則扶著自己下劍拔弩張的，借著潤的作用，緩緩撥開，進那窄小的甬道。剛塞進一個頭，顧蔻反手胡推了推他的小腹，卻不敢說疼，語無倫次地小聲求饒：「顧先生，我錯了……」

說話已經帶著點泣音，卻不知道顧正則被撥得下一瀉火越發燒起來，咬著牙在輕輕擺著試圖躲開的小屁上了一掌，猛烈起來，大手擰著的兩瓣，迫使兩人連接的小都被扯得更開，連口都被拉開出一條細細的，像一張呼吸的小。

安靜的酒店房間裡全是有節奏的相撞拍擊的聲音，伴隨著粘膩的水聲。顧蔻跪趴在綿綿的大床上，被他幹得只能小口小口呼吸，像出了水的魚，模模糊糊地。

顧正則俯下去咬的後頸，聽見口齒不清地求饒：「別、別咬……明天、明天他們會看見的……顧先生，嗯……太、太深了……嗚……」

顧正則頓了頓，反而真咬了一口下去，用了剝皮吃的力氣，顧蔻本來只是低，猛然之間後頸疼得鑽心，一下子眼眶一酸，純粹是生理的眼淚啪嗒啪嗒掉了下來，下意識地嘟囔：「你是狗嗎？」可是當然不敢讓他聽見。

顧正則倒是解了氣，從後面把抱起來，讓的背在自己前，一隻手在小腹上按，薄薄的皮下面，時不時鼓起一長的形狀，那是貫穿的男。

他像教孩子一樣，弄著小腹上約的突起，沙啞著嗓子問：「這是什麼？」

裡面那棒著敏的壁，外面微微糙的大掌把那無法捕捉的酸化巨浪，的痛苦和快意雨滴一樣落進四肢百骸。

顧蔻如同置火海，息著說不出話，顧正則又是狠狠一頂，猝不及防，「唔」地一聲，正要丟盔卸甲，顧正則卻在浪之巔出去了大半，看紅著臉煎熬，扭著小屁往他下湊，顯然是食髓知味。他低聲在耳邊引：「爽了？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