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親接》第五節
“子……那你平常做何消遣?……”
“除了唸書外……大概就是電視電影和武俠小說而已……”
“你都看那種電影?……”
“我最看*片……”
“子……也是會人的ㄛ……”
“姑娘誤會了……*片也者……amerinet片是也……*片是簡稱……”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下次一起去看*片吧!……”
大概的音量有點大……所以隔壁桌的一對男訝異地著我們……
而也自覺失了言……聳了聳肩膀……吐了吐舌頭……
“子……都是你害的……”
真是的……自己眼睛斜還怪桌子歪……
“那你都不聽音樂會?……或歌劇、舞臺劇之類的?……展也不看?……”
“聽音樂會我會想睡覺……歌劇和舞臺劇我又看不懂……
展除非是圖,不然我也不看……而且如果要看,p1ayboy和penthouse裡
多的是……既寫實又真……何必去看別人用畫的……”
“子……你真老實ㄛ……你不怕你這樣說我會覺得你沒水準?……”
“子曰:“知之爲知之,不知爲不知,是知也!”……
不懂就不懂……幹嘛要裝懂?……
更何況既然說是消遣……當然愈輕鬆愈好……又不是要用來提高自己的水準……”
“子……你真的是所謂的“一言九頂”ㄛ……我講一句……你頂九句……”
“哦……那我應該如何?……”
“你應該開始學著欣賞音樂會……還有歌劇和舞臺劇……以及展……”
“幹嘛?……”
“這樣我下次纔有伴可以陪我去看ㄚ!……”
會的……爲了你,我會學習的。
我在心裡這麼告訴我自己……
“子……我們下次也一起喝咖啡……好嗎?……”
“等等……你今天說了很多“下次”ㄛ……那下次我們到底是吃飯?……看*片?……
聽音樂會?……看歌劇舞臺劇或展?……還是喝咖啡?……”
“呵呵……對ㄏㄡ……我怎麼也學李登輝一樣開支票……這樣吧!……讓你選……”
“單選題還是複選題?……”
“子……你想得唷!……只能選一樣……”
“那看*片好了……”
“子……你應該選擇聽音樂會的……因爲聽完音樂會後……我會想喝杯咖啡……
喝完咖啡後神很好……就會想看場電影……看完電影后肚子了……
就會想吃飯……唉!……我實在爲你覺得相當惋惜……”
怎麼會惋惜?……我倒覺得很慶幸……
不然一下子做了這麼多事……我皮包裡的三軍將士不就全軍覆沒了?……
“哇!……慘了……快12點了……我得趕快走人了……”
看一下手錶,然後了起來……
“你該不會住在學校宿舍吧!?……如果是的話……已經過11點半了ㄋㄟ……”
“我在外面租房子……所以不擔心這個……”
“那你擔心什麼?……擔心我會變狼人?……今晚又不是滿月……”
“子……“仙履奇緣”裡的灰姑娘到了午夜12點……是會變回原形的……”
“那沒關係……你留下一隻鞋子……我自然會去找你……”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只好……”
竟然真的彎下去……不過卻是把鞋帶綁得更一點……
推開了麥當勞大門,午夜的大學路,變得格外冷清……
“你住那?……我送你……”
“就在隔壁的勝利路而已……很近……”
走著走著……在一輛腳踏車前停了下來……
不會吧!?……連腳踏車也是咖啡的!……
“咖啡的車……白的座墊……像是溫合的法式牛咖啡……
這是最適合形容順浪漫的雙魚座個的咖啡了……子……到你ㄠ了……”
竟然還留這麼一手……難怪人家說“最毒婦人心”。
不過……天助我也……因爲我的機車是一輛老舊破爛的藍野狼。
“藍的油缸……黑的座墊……像是漂滿油污的高雄港海水……
這是最適合形容外表涼薄心深的天蠍座個的水了……”
“子……恭喜你……你可以正式開始約我了……”
到了家樓下……突然說出這句讓我到晴天霹靂的話……
“晴天霹靂”原本是不好的形容詞……但因爲我雨天,所以霹靂一下反而好。
“明天下午一點……這裡見……我的老規矩……你先吃完飯……”
“ok……沒問題……我的老規矩……你請客……”
轉打開了公寓大門……然後再回頭對我傾城一笑……
我擡起頭……看到四樓由暗轉爲明亮……
我放心地踩我的藍野狼……離開了這條巷子……
※※※
我神恍忽地回到系館,爬到位於三樓的研究室。
今天才知道,一樓到三樓,共有53階樓梯……
坐在pc前,凝視著空白的螢幕,腦海裡同樣也是一片空白……
我所到的訓練,只是教我如何分辨亞臨界流和臨界流……
至於現實與夢境之分,我不曉得該用那條方程式去判斷……
《荊軻!……荊軻你竟然還能活著回來!?……秦王的頭呢?……》
幸好是看到阿泰,我終於知道我現在不是在夢境裡……
因爲我沒那麼倒黴……阿泰這傢伙是不可能出現在我的夢境裡的。
《唉!……可憐的子……你一定是“驚”了……被的外表嚇死了吧!……》
“嘿嘿……阿泰……我的確是驚……不過是驚喜的驚……而非驚恐的驚……”
阿泰突然放下手中的兩瓶麒麟啤酒,出懷疑的眼神……
《真的假的?……那豈不是一朵鮮花在……》
我暗運力,準備當聽到“牛糞”兩個字時,給他一記降龍十八掌……
《在一個高雅的花瓶中……果真是英雄……才子佳人……相得益彰ㄚ!……》
阿泰果然了得……雖然有張毒辣的,但同時還有靈敏的反應……
《子……說說看……長得如何?……什麼系的?……》
“念外文……至於長相……大概可以讓你的六宮黛無……”
《不可能吧!?……自從小萍那一屆畢業後……外文系已經每下愈況,後繼無人了……
而且在我的轄區……怎麼可能會有我不認識的?……》
“阿泰……我想你已經老了……“江山代有出,各領風好幾年”……
這東西……就像“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樣……一浪接著一浪……數不完的……”
《說得也是……不過我實在不相信大生的浪會有多高……》
說真的……我也不相信……套句我的專業語……大生可以“碎波”來形容。
所謂的碎波就是波浪由深海傳遞至淺海時,由於水深變淺所導致……
因爲大的水深太淺了……所以可算是有名的“碎波帶”……
《不過也實在夠慘……俗話說:“癡漢偏騎良馬走,巧妻常伴拙夫眠”……
由此觀之……紅果真薄命也……》
“阿泰……人家說我有才氣ㄋㄟ……我們這算是名符其實的“郎才貌”……”
《子……這是應酬的場面話……不要太當真……你又不是我,怎麼會有才氣?……
照我看來……你們算是“beautyanet”……現實生活版的與野……》
&net……那你呢?……”
《我比你一個a……所以我是best……》
阿泰竟然跟我作對,看來他今晚的約會一定是刀劍影……
“阿泰……你今天的約會很慘ㄏㄡ!?……”
《喔……你是說b16148342533這個孩嗎?……我捱了一個掌……》
“哈哈哈!……你一定是未經許可,就想吻……所以才捱打吧!?……”
《不是的……是我得到了的允許……卻還不肯吻……》
※&@#☆……
【注】:這句話即是所謂的十元買早餐,八元買豆乾……
《我是說真的……因爲我不喜歡口紅的……》
哇ㄌㄟ……連口紅也挑……太挑食了吧!
難怪很多人常嘆這世間有些人一無所有……有些人卻得到太多……
《子……俗話說:“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又說:“兵貴不貴多”……
所以你算是好狗運……比我幸運多了……》
“可是我覺得我沒辦法搞定ㄋㄟ……有點古靈怪……常喜歡考我……”
《子……你沒聽說過:“將在謀不在勇”嗎?……雖然你無勇無謀……
但有我這個智勇雙全的人幫你……你放心好了……不要擔心我的能力……》
我擔心的……不是你的能力……而是你的個……
《子……別開玩笑了……“朋友妻,不可欺”……我會是那種人嗎?……》
你是那種覺得“朋友妻,不欺,朋友會生氣”的那種人。
《子……別鬧了……快告訴我……還生了什麼事?……》
不知道ㄋㄟ……反正就是聊天嘛!……還能幹嘛?……
《那有沒有罵你?……》
幹嘛罵我?……我一不油腔調……二不手腳……又不像你……
《子……那你要走的路還很長ㄛ!……》
是嗎?……我又不是變態,爲什麼一定要捱罵纔會痛快呢?……
《子……你有沒有聽過“之深,責之切”這句話?……》
“阿泰……有屁就快放……別老是翹起屁,然後停頓下來……”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當一個孩子你愈“深”時……
責備你時就愈會咬牙“切”齒……》
那怎麼辦?……今天一直在笑ㄋㄟ……除了我講*片時……稍爲瞪我一下……
《那還好……聊勝於無……有瞪總比沒瞪好……》
我沒有告訴阿泰……即使瞪著我……
我仍然覺得的眼神裡,滿是笑意……
※※※
《子……既然你沒什麼失的覺……那啤酒就不用喝了……》
其實這是我跟阿泰之間的默契,酒確實是失時的天敵。
但是失程度應該和酒濃度反比……亦即愈是失……喝的酒愈淡……
不然當你失時是很容意酗酒的……喝太多烈酒豈不傷心傷肝又傷?
所以我常喝酒濃度最淡的生啤酒……但特殊日子不在此限……
因此中國人節失時可喝高粱……西洋人節失時則喝xo……
《子……我們改喝suntory的角瓶威士忌吧!……》
“那這兩瓶麒麟啤酒呢?……”
《先冰著……反正過兩天你大概就可以喝了……》
“****!……你那麼有把握我一定會失?……”
《子……我是就事論事……不是做人攻擊……我實在找不出你不失的理由……》
阿泰倒了兩杯suntory……金黃的威士忌……跟他襯衫的好像……
“像太般金黃的酒漿……有有角的冰塊和酒杯……
這是最適合形容樂觀開朗,正直坦率的手座個的酒了……”
《子……你腦袋秀逗了嗎?……》
“sorry!……我這是被輕舞飛揚訓練出來的反作……
看到有的飲料,就得聯想到星座特質……”
《子……那輕舞飛揚是屬於什麼型的?……b?……net?……ort?……》
“都不像ㄋㄟ……比較像s型……”
《又不是考汽車駕照……那來的s型?……》
“聰**黠型……英文smart……所以是s型……”
《子……不會分類就不要分……你如果說是s型……人家會以爲是***y……》
人家?……大概只有你這種思想邪惡的人吧!?……
“阿泰……明天我要和去看電影ㄋㄟ……有沒有什麼好片?……”
《問我就對了……最近剛上映的“鐵達尼號”……已經造轟了.而且這部片子也變
另一種判斷別的指標了……》
“判斷別?……你在扯啥?……”
《子……最近流行一句話……看鐵達尼而不哭泣者,其人必不是的……》
不會這麼誇張吧!?……我怎麼都沒聽過?……
《子……你不是江湖中的人……所以這種事你是不會知道的……
“鐵達尼號”我已經看了三遍……當然是跟三個不同的孩子……
包括今晚的b16148342533……昨晚的c16347332332……
還有上星期的t第一志願就是“鐵達尼號”……》
“好看嗎?……”
《主角胖了一點……尤其是腰部……不過部還不錯……部也頗風味……》
“我是問你電影節……你扯主角的材幹嘛?……”
《喔!……抱歉……我日本**片看太多了……而**片的好看與否……跟節是無關的……
只跟演員的材好壞……長相醜……與聲大小有切相關……
所以淺倉舞、飯島、憂木瞳和白石瞳纔會那麼有名……》
“阿泰……快告訴我電影節……別再扯一些有的沒的……”
《好像就是一艘船……撞到了冰山……然後開始沉沒……有的人大呼小逃難……
有的人變不驚演奏音樂……還有人很倒黴地被銬在船艙裡……
然後男主角沉到海底……主角rose被救起……還一直活到9o幾歲……》
“那爲什麼孩子看完後就會流眼淚呢?……”
《我也不知道……當男主角jack鬆開了手……沉冰冷的海底時……
電影院裡就開始哀鴻遍野……》
jack?……竟然跟我的英文名字一樣……
看來我以前的稱“深的janetbsp;“阿泰……那你都不會覺得心痛嗎?……”
《當然會ㄚ!……當老rose把那顆“海洋之心”丟到海里時……我的確很心痛……》
跟阿泰這種人討論藝……我可算是自取其辱了……
《不過有一點值得注意的是……們看完電影后……一定會問我相同的問題……
那就是:“ifijump,doyoujump?”……》
是嗎?……問這種問題,不會太無聊嗎?……
《子……孩子最喜歡問這種假設的問題……但卻要求得到肯定的答案……》
那怎麼辦?……如果照實回答……豈不自尋死路?
《不會ㄚ!……我都會回答說:“答案是肯定的”……》
你唬我……照這種跳法……你不是早就得世界跳水冠軍?……
《子……我只說答案是肯定的……我又沒說肯定會……還是肯定不會……
我纔沒那麼傻ㄌㄟ……如果jump……我當然“肯定”不會跳……》
“阿泰……你又在混了……”
不過如果真的這樣問……你還是可以回答:“當然會”……》
“那豈不是撒謊了?……”
《笨蛋……你心裡想的是:“我當然會不只你一個”……
這就是所謂的“返璞歸真”……到了這種境界……
你便不需要任何甜聽的謊言……也能夠達到欺敵的效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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