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親接》第六節
跟阿泰喝完酒,也已經快深夜三點了。
不又開始回想起今晚和輕舞飛揚見面時的細節……
幸好我沒有寫日記的習慣,不然今晚生的一切……我真不知道該如何下筆?
要不是剛剛到阿泰的話……這樣的夜,就可以做完。
然而進展地如此順利,卻反而令我不安……
孟子有云:“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也許我和輕舞飛揚間,只是一種“迴返照”的現象……
研究室窗外的那隻野貓,又開始了……
雖然聲音低沉了許多,但仍然是三長一短……看來這隻野貓也是很有原則的……
不過它今天的嚨大概出了點狀況……
我想我應該拿瓶京都念慈庵川貝枇杷膏給它潤一下……
而且還是那種有孝親圖樣的正牌枇杷膏。
以前我總是依賴它當我的鬧鐘,以便準時在三點一刻上線……
後來慢慢地不再需要它了……
因爲時候一到……我的神總是特別興和抖擻……
如果有天沒在深夜三點一刻的網路上到輕舞飛揚……我一定會渾不對勁。
聽說這種形在心理學上,做“制約反應”。
所以我想,我大概是被輕舞飛揚“制約”了……
而那隻野貓,也許也是被其的野貓們所制約。
於是時間一到……它開始netg……我也打開pnetbsp;“子……晚安ㄚ!……今天累嗎?……”
說我不驚訝是騙人的……說我不累也是騙人的……
尤其在心像是坐了一次雲霄飛車後……加上酒的催化……我只想好好睡一覺……
如果不是我已經被制約了……我是絕對不會在這時候還上線的……
而爲什麼也在這時候上線?……不累嗎?……難道也被我“制約”了?……
“好久不見了……你好嗎?……”
“子……你又吃錯藥了……我們才分別3個小時而已ㄚ!……:)……”
古人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之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那我們大概有3*365/8≈137天沒見……當然可以算很久了……
“呵:)……子……那你想我嗎?……”
“a.想b.當然想c.不想纔怪d.想死了e.以上皆是……theanerise……”
“如何想法呢?……”
“a.穿秋水不見伊人來b.長相思,摧心肝c.相思淚,水災d.牛骨骰子鑲紅豆——
刻骨相思e.以上皆是……theaneti11e……”
“呵呵……:)……”
看來真的也累了……
雖然“呵”是笑聲,但此時我卻覺得在打“呵”欠……
“子……我們會“見死”嗎?……”
其實網友一旦見了面後,結局通常都很悲慘……
就像阿泰一樣……如果不甚滿意……就會把們從好友名單中剔除……
免得日後在線上到……景傷……所以乾脆來個眼不見爲淨……
如果對方先送message來問好……阿泰就會說要去上課了、要去吃飯了、要跟朋友去玩
了、要去睡覺了……然後手忙腳地離線……
這就是所謂的“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之逃難法……
要不然就會說:“真可惜……難得又遇上你……奈何造化弄人……事與願違……
現有俗事纏……不得不走耳……只得淚而別……抱憾而歸……肝腸寸斷矣”……
這就是所謂的“睜眼說瞎話”之逃難法……
“爲什麼網路和現實總會有那麼大的差異呢?……”
因爲在網路上,你本無法看到對方的表……聽到對方的語氣……
所以只好將喜怒哀樂用簡單的符號表示……
例如笑臉符號就有“:)”、“
但如果喜怒哀樂真能用符號表示的話,就不會做喜怒哀樂了……
換言之……當對方送來任何一種笑臉符號時,誰又能把握他正在笑呢?……
也許他心裡抱著“買賣不仁義在”的心態,跟你應酬個幾句……
因此對陌生的兩個人而言,網路有時只能短認識的時間而已……
未必能拉近彼此的距離……
“子……網路上的我……跟現實的我……會有很大的差異嗎?……”
網路就像一層很安全的防護罩,不僅遮蔽了風雨,但同時也擋住了……
隔著這層防護罩去觀察一個人,當然會有誤差……
但對於你……輕舞姐姐……或是飛揚妹妹……我卻沒有隔著防護罩看人的覺……
或者應該說是……你本沒有這層防護罩。
現在你若送來半形符號“:)”……我彷佛就能看見你微微揚起的角……
你若送來全形符號“:)”……我彷佛就能看見你滿是笑意的眼神……
你若送來“呵”……我彷佛就能聽見你那像麥當勞薯條的笑聲。
所以網路不僅短了我們認識的時間……更拉近了我們之間的距離……
※※※
“子……我很希你現在不是彷佛……而是本就能看到我對你的微笑……”
是ㄚ!……我現在也很想看到你的微笑……
不過這也是網路上的另一特點:雖然迅,但並不完……
而且如果現在真能看到你……我又要被你麗的外表所矇蔽……
於是不得不狗一番……
倒不如像現在一樣……隔著螢幕……然後仔細去品味另一種形式的你……
“子……爲什麼你一看到我……就得稱讚我的外表呢?……
難道你不怕我會因此而覺得你很淺嗎?……”
這那有爲什麼……看到便稱讚是屬於男人的反作……不大腦所控制……
我當然知道這有拍馬屁之嫌……奈何我笨拙的頭腦無法阻止我靈活的……
一旦我的眼睛接到麗的形象而傳遞到大腦……
在大腦尚未下達指令是否該讚時……我的就已經決定先斬後奏了……
這“在外,腦命有所不”的道理……
也“箭在弦上,不得不”……
而且與其不講讚你的話而讓我覺得昧著良心……
倒不如講真話讚你而讓你覺得我很淺……
這也是另一種形式的“兩害相權取其輕也”的道理……
“子……可以了ㄛ!……我會被你訓練得愈來愈驕傲ㄋㄟ……”
“沒辦法……這是孟子教我的……“餘豈好讚哉……餘不得已也”……”
“子……別再三八了……”
“好吧!……今天的讚就到此爲止……到你讚我了……”
“子……與其講假話讚你而讓你覺得我很淺……
倒不如不講讚你的話而讓我覺得對得起良心……
這也“兩害相權取其輕也”的道理……”
現世報來得真快……
原來網路上果真什麼都迅……連報應都來得特別地快……
“子……其實在網路上我反而更可以看清楚你真正的模樣……
也就是說……iseeyoutruenetbsp;&netrueco1or”?……這句話的意思是……“我看你真”?……
你真的覺得我很“”嗎?……”
“子……你的英文要加強了……這是辛波的一英文歌……
trueco1or的意思是真正的你……而不是說你真……”
喔!……原來如此……嚇我一跳……
在外文系孩的面前得注意自己的英文程度……
就像在水利系男孩的面前得記住要節約用水……
“子……那你能用一句話形容我的外表以及你對我的覺嗎?……”
“很簡單……就是“滴”……”
“小子才疏學淺、資質駑鈍……願聞其詳……”
“因爲你“”如花……於是我口水“滴”……所以是“滴”……”
“呵呵:)……子……我會讓你害得睡不著覺……”
對ㄏㄡ……差點忘了明天還有約……不能像平常一樣逗……
該讓睡了……
“你該去睡了ㄛ!……”
“再一下下就好……而且你還沒告訴我……你累了嗎?……”
“還好……有點累……那你呢?……”
“我好累ㄋㄟ……不過沒上線跟你說晚安的話……我真的會睡不著……”
&netoo……”
既然雙方都很累了……爲什麼還要做這種無聊的事?……
躺下去睡覺不是很好?……何苦一手打鍵盤,一手打呵欠?……
我和也許是同時想到了這層道理……所以接下來是一陣沉默……
“子……明天我們看那部電影呢?……”
“到時再說……反正重點是跟誰看……而不是看那片……”
阿泰的名言……稍微修改一下……還是很好用的……
“子……那你明天騎車小心點……我會在樓下等你……”
“ok……衝著你這句話……我會小心的……那你爬樓梯也要小心點……”
“子……別再無聊了……明天見羅!……晚安……:)……”
“goodneter……so1ong……byebye……晚安……sayonara……
卡早睡卡有眠……”
※※※
一覺醒來,12點半多了……哇ㄌㄟ……
今天是1997年的最後一天……因爲是星期三……所以得穿黃……
幸好當初在功嶺上的訓練還算有效……洗澡刷牙加洗臉僅花了x分鐘……
而且x≤1o……不又開始陶醉於自己的機敏捷……
但現在不是陶醉的時候,趕拿了鑰匙,衝下樓去……
上我的野狼,在它尚未熱完畢時,我油門一催,揚長而去……
我的飆車技巧,宛如游龍與狡兔,很可惜當初沒去混飛車黨或當飆車族……
突然想到昨晚答應騎車要小心的……大丈夫豈能言而無信?……
所以我在闖紅燈時,很小心地注意看有沒有通警察……
瞄了一下手錶,危險了……可能會遲到個幾分鐘……
我跟輕舞飛揚只要一相約,斷無遲到之理……
連續場次的安打記錄,絕不能在這場球中斷……
“人之將死,其腦也快”……急中生智的結果……將手錶撥慢五分鐘……
而且在接近家的巷口時,放慢了車……
“子……你早ㄚ!……”
講話好像有點嘲弄的味道……並舉起的左手手腕,在我面前晃一晃……
“你的手錶真漂亮……果然是“帥哥騎爛車,戴好表”……”
“子……別裝蒜了……你是否該說些什麼呢?……”
“sorry……我疏忽了……我只注意到你的手錶……忘了稱讚你那潔白如玉的手腕……
我真可說是“見木不見林”……手錶再怎麼漂亮……跟你的纖纖玉手比起來……
就像螢火之到皓月之明……不堪一擊……不堪一擊ㄚ!……”
“子……你還在裝傻……你遲到3分鐘了……我的手錶現在是1點o3分……”
“是嗎?……可是我的手錶現在是12點58分ㄋㄟ……”
我也舉起我的左手手腕,在面前晃一晃……
“呵呵……好吧!……原諒你了……”
“看那部呢?……帶漂亮手錶的輕舞飛揚小姐……”
“你先說吧!……調慢手錶時間的子蔡先生……”
原來還是知道這種手法……我只好乾笑了幾聲……
“阿泰說“鐵達尼號”不錯……你覺得呢?……”
“真巧……我室友也跟我推薦這部片子……”
“那看完後有哭嗎?……”
“有ㄚ!……哭得唏哩嘩啦的……所以我多帶了一條手帕和一包面紙……”
“那到南臺戲院好嗎?……2點2o分有一場……”
“好……我聽你的……”
嗯……還有很多時間……仔細看一看居住的環境……
這條巷子很靜……又有一些花花草草……使這條巷子看起來很……
果然是地靈人傑,什麼人住什麼環境……這的確是個出產的好地方……
其實我住的地方也不錯,但可惜的是巷口總會有一堆垃圾……
我想大概是因爲阿泰也住在那裡的關係吧!
“子……別呆了……聽說人很多ㄋㄟ……早點去買票吧!……”
“好ㄚ!……走吧!……你有機車嗎?……”
“沒有ㄋㄟ……我只有那輛像法式牛咖啡的腳踏車而已……”
“那我只好用這輛像高雄港海水的野狼機車載你了……不介意吧!?……”
“我不會介意……只是會有點嫌棄……呵呵……”
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副太眼鏡……不用說……鏡片一定是咖啡的……
今年臺南的冬天很溫暖……我在耶誕節那天還穿短袖的……
所以今天的穿著很簡單……米的長……橘紅的線衫……
“今天不穿咖啡的服了嗎?……”
“呵呵……子……今天休兵一天……免得你跟我在一起時老是擔心我會考你……”
“沒錯……這的確是認輸的好藉口……”
“呵呵……子……我不能曬太……只好戴副太眼鏡……不介意吧!?……”
“我不會介意……只是替你麗的眼睛覺得有點可惜……”
“子……別鬧了……快走吧!……”
坐上我的機車後座,的手輕輕勾著我子上的皮帶環……
因爲那隻野狼的後座並無鐵……所以沒有任何可以抓住的地方……
阿泰常羨慕我有這種配備……他說這樣一來……只要換檔時故意稍有不順……
就可以到後方襲來的波濤洶涌……
不過我纔沒那麼無聊……我反而更加小心地換檔……
“今天天氣真好……是吧!?……”
我從沒有轉跟聊天的經驗……所以講出這麼老土的話是可以被原諒的……
“對ㄚ!……今天太也很圓……不是嗎?……呵呵……”
總是能用笑聲適時地化解我的張……
“聽說“迷死佛陀”和“o1d1ady”(歐蕾)的防曬系列不錯……
下次帶你去買……”
“好ㄚ!……你買給我的話……我就會……”
“是非只爲多開口,煩惱皆因強出頭”……古人誠不欺我也……
※※※
今天的天氣真的很好……不冷不熱不不悶……在臺南的確是一種幸福……
雖然說“生命誠可貴,罰錢價更高”……但我們都沒帶安全帽……
微風輕輕地吹拂……我聞到了上淡淡的香氣……
記得我有次坐遠航的飛機,因爲忘了系安全帶……
一位麗的空中小姐彎下腰來提醒我時……的上也有類似的香味……
從此以後……我上飛機便不繫安全帶……除非到那種空中歐桑……
男人也算是一種奇怪的……很容易讓他的視覺影響到他的嗅覺……
所以對男人而言……凡是,其人必香……這就是所謂的“以偏概全”……
即使我很小心地換檔,但在加與煞車之間,我們難免會有些……
而且總在我耳邊輕聲細語……我不知怎的,一直覺得耳燙……
我寧願相信那是因爲一般人呼出的氣中……含有高量二氧化碳的因素……
雖然我知道這不是事實……
我終於能會“倚天屠龍記”第四集裡,張無忌抱著趙敏時……
非常希路能永遠走不完的覺……
進了友街……經過南臺戲院的大門……
哇sai!……了一堆人……難道今天是看免費的?……
只好轉到中正路……找找可以停車的地方……
“子……你乾脆寄車好了……幹嘛還要繞來繞去?……”
“別開玩笑了……這種行將就木的爛車……去寄車會被笑的……”
“呵呵……子……連這種錢也省……你真的不是普通的小氣ㄛ……”
果然天無絕人之路……被我瞄到了一個車位……
停好車……把太眼鏡收進揹包裡……
並從揹包裡拿出個咖啡梳子和一個蝴蝶形狀的夾……
咬著那隻蝴蝶……然後理了一下的長……並簡單地綁個馬尾……
淺淺地對我笑著……像是對我的等待表示歉意……
而我……突然覺得就像一隻輕輕飛舞的麗蝴蝶……
“sorry……讓你久等了……1et*sgo……”
“嗯……我的車子好坐嗎?……”
“a.不好坐b.當然不好坐c.好坐纔怪d.很難坐e.以上皆是……
theanerise……呵呵……子……我學你學得像嗎?……”
“傻瓜……這有什麼好得意的?……好的不學……學壞的……”
“不是我不學好……而是本沒有好的讓我學……這也是孟子教我的……
“餘豈好哉……餘不得已也”……”
“好了……我投降了……別忘了今天是休兵的日子……”
“沒錯……這的確是認輸的好藉口……呵呵……”
“子……這裡寫著“止暫停”ㄋㄟ……”
“喔!……那沒關係……我們不是要“暫停”……我們會停很久……”
“子……你又在了……待會你的野狼被人宰了怎麼辦?……”
“不會啦!……看到這麼老舊的野狼……一般人會敬老尊賢……不會欺負它的……”
南臺戲院排隊的人龍……真的很長……2點2o的電影……現在也不過才1點4o而已……
而且很奇怪……幾乎都是一男一一起排隊……
“你到裡面看看海報……我排就好……”
別人可以摟摟抱抱、卿卿我我……留在這裡……只會讓我景傷而已……
“不要……我要在這裡陪你……”
“這樣你會很無聊的……”
“跟你在一起怎會無聊呢?……讓我陪嘛!……”
其實我很激這種擁的人……這樣我跟之間的距離便更近了一些……
在網路上,我們隔著螢幕……在麥當勞,我們隔著一張桌子……
在機車上,我們隔著我的背影……而在這裡,我們本沒有距離。
站在我左邊,右手臂不時地到我的左手臂……
我們偶而穿幾句沒有意義的對白……這種覺很舒服……
即使買不到電影票……我也心甘願……
今天真好……而讓今天好的……不僅是天氣……還有此時等待的心……
學生票一張也要24o元,換言之,兩張就要48o元……
這次真的是傷慘重……我皮包裡的先鋒部隊,已經全部陣亡了……
由於在我左手邊,而我用右手掏錢……
所以我在掏錢時,不能讓有阻止我的機會……實在是一大失策……
2點1o分左右,買到了票……一張是11排13號……一張是11排15號……
“哇!……子……11排13號ㄋㄟ……跟你生日同一天……”
“嗯……所以呢?……”
“所以這個位置我要坐……這張票我要保存起來……可以嗎?……”
“當然可以……如果你堅持要付錢……我也會依你……”
“子……你別擔心……今天我不會跟你爭著付錢的……”
擔心?……我擔心的是你不跟我爭……
※※※
進了電影院,剛坐下沒多久……燈也正好暗了下來……
我看電影時是絕對不說話的……所以我的也終於有了休息的機會……
接下來的三個多小時裡……我仔細地看著這部久仰大名且爭議強的電影……
我不是個浪漫的人……所以不被浪漫的節所是可以理解的事……
除了jack在沉海底前跟rose所說的對白:
&netome……1isten……
inninetthinetome……
&nethankfu1……”
雖然我也janetetbsp;我不用賭“梭哈”……也不必冒著生命危險搭上鐵達尼號……
我只要打開pc……上個網……便能認識現實生活中的rose……
不過他比我幸運的是……他還會畫畫……於是電影上的rose甘願讓他畫……
雖然他一付很專注的模樣……好像很小心謹慎地慢慢畫……
但我想他一定是故意慢慢地畫的……男人嘛!……大家心照不宣也就是了……
不然你他畫曾文惠……他一定一下子就搞定了……
而……反應就不是這麼平淡了……
手上一直拿條手帕standby……隨著電影愈到最後……拭眼角的頻率愈高……
當jack要rose答應他堅持到底,絕不放棄求生的念頭時……
電影上rose說:“ipromise……ii11netgo,janetever1e
竟也跟著小聲地說:“ii11netgo,janetbsp;而當jack沉海底的瞬間……揹包的拉也同時打開……備用手帕正式登場……
席琳狄翁這個娘們,偏偏又在片尾唱起“myhearti11goon……”
彷佛被歌聲所染……於是“myteari11goon……”
“散場了……我們走吧!……”
我站了起來,小聲地跟說……因爲我覺得此時任何一點小擾……都會令崩潰……
坐在座位上,不一語地凝視著我……
過了好久……突然說出:
“子……電影終究會散場,但人生還是得繼續……對嗎?……”
雖然我點點頭……但我心裡卻納悶著……
看到我點了頭……迅地站起子……背上揹包……跟著我走出電影院……
排隊場的人,和著出場的人……同時聚集在電影院門口……
使得散場的氣氛像極了鐵達尼號沉沒前……船上人員爭先恐後的逃生景象……
原來我們好像只是離開了電影上的鐵達尼號……
而人生裡的鐵達尼號……卻依然上映著……
離開了南臺戲院……的眼淚卻未離開的臉龐……
“我們走走吧!……”
6點是剛夜的時候……霓虹閃爍的中正路……也許能讓忘掉鐵達尼號的沉沒……
“嗯……好……”
點點頭……卻不小心落了兩滴淚珠……
“子……你籤個名吧!……”
拿出那張電影票……遞給我……
“籤什麼?……難道籤“餘誓以至誠,效忠輕舞飛揚小姐”嗎?……”
“討厭……你籤“子蔡”就好……反正我又不知道你的名字……”
“誰你不問我……”
“你也沒問我ㄚ……這“己所不,勿施於人”……”
又在用語了……我趕在票背後,簽下子蔡三個字……
看看我的簽名……閃過一失神……但隨即嘆了一口氣說:
“謝謝你……子……”
既然說謝謝,幹嘛要嘆氣?……我的字很拙嗎?……不會吧!?……
我們四看看……但並沒有談……
突然在netdior的專櫃停了下來……
“子……你在連線小說板看過1emonade寫的“香水”嗎?……”
“嗯……前一陣子看過這篇短篇小說……寫得很人ㄚ!……你幹嘛這樣問?……”
“這瓶neteta……就是男主角在主角訂婚時送的……
他還說:do1cevita是義大利文,中文的意思是指“甜的日子”……”
“是嗎?……我倒是沒看這麼仔細……”
“子……那我們今天算不算“甜的日子”?……”
“本來可以算是……但你一哭……就打了折……”
“那這樣算是有點甜又不會太甜……就買小瓶的好了……”
幸好1emonade寫的只是“香水”……
萬一寫的是“黃金”或是“鑽石”……那我就債臺高了……
“七點多了……你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
“我吃不下……你呢?……”
&net……”
突然又怔怔地掉下淚來……
我真是白癡……好不容易離開了鐵達尼……我怎麼又去打撈鐵達尼的殘骸呢?……
“我們去大學路那家麥當勞……好嗎?……”
了眼淚……勉強出一個笑容……向我這麼建議著……
我點點頭……騎上了那隻野狼……靜靜地坐在我的背後……
今晚的風……開始有點涼了……
敬我余生不悲歡
凌墨言愛著冷冽,從五歲開始,足足愛了二十年。冷冽恨著凌墨言,恨她暗中搗鬼趕走自己此生摯愛,恨她施展手腕逼得他不得不娶她。這場婚姻困住了冷冽,同時也成了凌墨言精致的牢籠。所有人肆意踐踏她的自尊的時候,尚未成形的孩子從她的身體里一點一點流掉的時候,冷冽始終冷眼旁觀嘴邊掛著殘忍的笑。“冷冽,我累了,我們離婚吧。”“離婚?別做夢了凌墨言,地獄生活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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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7510媽咪快跑爹地又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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