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二病也要談!(第一卷)》第10章

翌日。

我有了一件煩惱著的、或者說是在意著的事。昨天,在山裡和六花說話的時候,我覺到了某種不可思議的恩,說是心好了。

當然,是覺得六花比以前更可了,想要一直在邊、照顧的心也沒有改變過。但是,那不可思議的心還要在這之上。若說是突然湧現出的話,可能會被誤解吧,實際上我也並沒有能夠抓住它。但是,真的有那麼一瞬間,像是有人把某種強行塞進了我的裡。

不消說,我也覺得這可能就是那個,但是真的就是這樣子嗎?我無法確定。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會否定這個,並且認為這種是不存在的。但是現在我第一次因為這個而困了。雖然說出來有點不好意思,但是至今為止,我確實還不曾有過這種。小學的時候沒有,當然初中的時候更沒有。那是對演員或者漫畫角都沒有過的,有點像之前知道了“萌”的時候的覺一樣!

雖然不是值得大聲喊出來的事,但是,被這個困擾著的心裡確實有種覺。很像是讀著推理小說卻不知道犯人是誰時,那種按耐不住、期待著出犯人的瞬間的覺。

我決定找一個充分了解這種覺是什麼的人談一下。

然後,現在就是商談的進行時。

今天的午餐是和一兩個人在食堂吃。

兩個人一邊咻~咻~的吃著蕎麥麵,一邊,對,就是兩個男人在談論著話題

「嘛,那個,這就已經是喜歡了吧?其實我更想知道的是,難道之前你不喜歡啊。」

「誒~果然,是這樣啊。」

我用敬語說話了。畢竟是請教別人,嘛,保持敬意是必須的。

「呼,之前難道一直都沒覺到什麼嗎?」

「也並不是完全沒覺,我一直覺著很可啦,覺就像是妹妹一樣,有點想要照顧啦,就是這樣的覺。但是,喜歡什麼的,真是連一點都沒有的啊。不,嘛,這個也有點不確定了。總之,只是覺著可就會喜歡嗎?肯定不會是這樣的吧。如果覺得可就會喜歡的話,我不是也會喜歡巫部同學了麼。再說了,如果真的是這樣,一不就是對全班生都喜歡了嗎?」

「事到如今你還說什麼蠢話呢。我當然是喜歡著全班生的啊!」

「濫男!」

這樣子的話就是連作參考都不行啊!拜託,我想聽的可是更加專一的的話題啊。

「不、不,也有多了才能知道的事喲!像富樫這樣先察覺到,然後開始在意這心是什麼,就這樣經歷多次以後,才能變能暢談話題的人啊。」

「原來如此不,針對你說的那點我倒是覺得沒有錯,但是一況太特殊了吧!我想更加一個人的,這個、那個,該怎麼說呢」

越來越令人害的談話了。原來如此,相關的話題是這麼讓人難為的事啊。我絕對已經滿臉通紅了。

「呼,你想說的事我知道了。怎麼說呢,是想說要和這、個、人往這樣的心吧?」

「啊啊!這個,就是這個!啊,不愧是一師父!真虧您能察覺到。」

「我也有過這樣的心吶。想要往、想要把所有的報都寫進我的筆記本這樣的熱!啊!太強烈了!」

「那只是變態吧!」

我這樣說了以後,一的臉變得十分的暗。至今為止我說過一很多次變態,但是從來沒有看見一失落過,嘛,倒不如說一選擇的無視掉了變態這個詞吧。而今天一卻因為這個詞而格外的失落,讓我覺得是不是要天變地異了,我於是保持著沉默。

「就是這樣啊,只是變態而已。但不是都說是盲目的嘛?我初的時候也是什麼都沒有察覺到,只是覺得非常非常的在意而已。所以就是那個,對那個小學生時候喜歡的孩子」

「啊啊,的胖次?」(譯:如果你看不懂,請腦補胖次=

「不,那孩子沒有穿。」

「」

我該怎麼吐槽。完全沒辦法啊。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本想意外話語以達到裝傻目的,結果話題卻向著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了,變很難離這個話題了.

「不,是那個孩子沒穿的事實被我目睹並寫在筆記本上,留下了文獻。那個時候我的筆記本上只寫那個孩子的事,所以在男生之中被做燈裡醬筆記本。(譯:於是這裡出現的名字是,あかり,貌似跟搖曳百合裡的同名啊,借用了阿卡林的名字)但是不幸的是那本筆記本被班級裡的搗蛋鬼軍團搶走了。」

「多麼可憐啊」

我說的是燈裡醬。

「然後他們竟然在燈裡醬的面前讀著筆記本上所寫著的事。我當時就哭了啊。不,哭了的是燈裡醬」

「燈裡醬啊」

只是聽聽都覺得想要哭的故事啊。當然了,可憐的不是一而是燈裡醬。居然連這種事都被明白的知道,還被當眾說了出來。如果是我的話,也會哭啊。

「燈裡醬一邊哭著,一邊說著『這下子終於能讓大家都瞭解我了』。」

「喂,這是高興的哭了!?」

「從那以後我就發誓把能蒐集到的報全部都記錄下。所以,現在我也是蒐集全班的資料並整理冊。就是這樣一個故事。」

「因為燈裡醬而變扭曲的癖者了麼!?」

「嘛,別在意,說得基本上是開玩笑啦。這可是我的黑歷史呢,如果不是拿這件事當玩笑來說的話,這事我還真說不出口。」

突然嘆了一口氣,立刻又變回認真的表。從哪裡到哪裡是玩笑我完全不知道,但是,嘛,覺是這並不是他很想說的話題。

「其實我要說的就是,初的時候,會相當的盲目,會不知所措,現在的富樫就是這個狀態啊。」

「原來如此,這就是結論了。」

連不想說的過去都說出來了,就是為了教會我嗎?做到這種程度也要把這個東西告訴我的一,現在有點想要向他道謝的心啊。

但是因為剛才那是笑話,所以我沒能說出謝的話。

「差不多富樫也需要一本筆記本了吶。什麼都寫進去然後再告訴我的話,真是幫大忙了。」

「把和變態行為混為一談了!?」

要不要告訴我親的朋友,這已經是跟蹤狂了呢?嘛,倒也沒有跟蹤的行為,那筆記本上的報其實也沒有傳出去(雖然是什麼都給我看了的程度)。

「總而言之,你就是喜歡上小鳥遊同學了。」

「唔,既然一師父都這麼說了,我也覺得很可能就是這樣,其實我自己也約約有察覺到是不是這樣的呢,但是總覺得抓不住頭緒。恩,可能只是我不瞭解吧。」

「原來如此。嘛,還保持著這種朦朧狀態真是太好了呢。」

「嗯?怎麼回事?」

「實際上有個憾的報,小鳥遊同學,有男朋友的。」

哈?男朋友?六花的男朋友?真的?騙人吧?那個是誰啊?誒?什麼時候開始?

腦子中一瞬間混了。連自己都很吃驚,怎麼會如此討厭六花有男朋友這個事實?這樣的我,自己也不住開始討厭起自己來了。不過真說起來,我完全不知道六花那方面的事呢。

我呢,一直認為六花都是一個人,只有我這樣說可能有點傲慢,但是我一直覺得,六花只接了我一個人,我是唯一的特別的存在,就是這樣子的。

但是,有這麼說也不奇怪。因為,客觀來看,六花是個非常可生。“只有外表是頂級的”,以前一這樣評價過,我也認為六花的外表確實是頂級水平的。這樣的生沒有一個人追求是不可能的,而且時間也不會侷限於現在,可能是以前就被追求上了,並一直往到現在。

六花初中時候的事我完全不清楚,就算有男朋友也不是什麼特別了不起的事。啊啊,這樣啊。原來有的啊,男朋友。啊啊,這樣啊,我知道了,一

原來如此,這麼快就失了啊,非常容易理解啊。失以後察覺到的,我是世界上第一個吧?我今後要怎樣和六花相呢?

真的不知道啊。

我的聲音聽起來大概極端失落吧。

「吶,一——」

「騙你的」

「這樣我就算是失了吧!」

騙?

我使勁掐了一下臉,當然,是一的臉。

「痛、痛、痛,很痛啊!啊啊,我是信仰吃蕎麥麵不咬的那一派啊,結果現在卻咬了呀,要怎麼辦啊啊啊啊啊啊啊!」

「給我把那說謊的舌頭也咬碎吧!」

「唔,嘛,這樣就知道了吧?喜歡六花這個事實。順帶一提,巫部同學可是真的有哦,男朋友。」

「真的啊!」

「真的啊。唉,其實我也了相當大的打擊啊。嘛,沒辦法啊,對方好像比我們大,而且是有工作的人,贏不了。」

「這樣啊,這還真是個打擊呢,相當大的打擊」

「嘛,你看,反應只有這點兒程度吧?怎麼樣?雖然還不到能申請專利,專門做打擊甄別法的程度,但這樣一來,不就很容易把事弄清楚了麼。」

確實,已經不能不承認了。六花有男朋友這個宣言和巫部同學有男朋友的宣言,在我聽來有云泥之別啊。

自己都嚇了一跳,容相同的宣言對我影響的差距竟然有這麼大。

「你可以認為這是深為風紀委員的我在教育你要保持純潔的男際關係。你啊,原來認為這個是什麼?不會是schadenfreude吧?(譯:schadenfreude德語,幸災樂禍的意思?)拜我所賜,你沒有形這樣的誤解不是很好嘛。」

「我才不會懂你說的那個什麼啊!」

「不知道嗎?別人的不幸是的味道,類似這樣的。」

「呃,你那跟喜歡這種邊的關係都沒有!」

「說什麼『小鳥遊是我的東西啊,呼哈哈,其他的傢伙們,殘念去吧』之類的事也有可能啊,正確的說的話,這才是真正的喜歡,真正的schadenfreude啊!啊,太可怕了,原來喜歡竟和schadenfreude是相似的心麼。」

「不要自己把自己說服,啊喂!嘛,已經知道了,知道了啊,我喜歡六花這件事我已經非常瞭解了,非常激。」

真是太好了呢,一這樣溫的說著,然後喝了麵湯。雖然是吃了很久,但並不擔心面會涼掉,因為我們點的是冷蕎麥麵。是食堂裡變換了的夏季餐單中的一個。

不過,我原先以為找到了問題的答案,就能消除這彆扭的心,從而變得輕鬆起來,但卻完全沒有。確實我好像是喜歡六花的。不,是真的喜歡。但是,最開始的時候,我只認為那是妹妹的這種覺,是老婆心(譯:管閒事,或者心?苦口婆心?)這種只是單純的想要照顧中二病的六花的心,這樣的心就這樣子變了喜歡,到底算怎麼回事啊!

而且,這才幾天啊!

這種事我不是很瞭解,所以對這突然湧出的,我完全抓不住來龍去脈。嘛,但是喜歡不就是這種東西麼?總之就是在一起的時候,不知不覺間,自然而然的就喜歡上了。這樣的事不是電視劇裡面經常有的節麼?我肯定也是這樣,喜歡大概是沒有理由的吧。

比起這個,我就懷著這樣的心繼續和六花相好嗎?自己完全不知道了,喜歡某個人這件事好像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困難呢。

世間那些正在往著的男是怎麼做的,真希誰來立馬教我幾招啊。

所以,我果斷還是尋求師父的幫助。

「和以前一樣普通的對待不就好了嘛。不要因為喜歡什麼的,想要往什麼的就直接抱過去,不然我絕對會抓你去學生指導室的哦。」

「這樣啊,也是呢。什麼嘛,我才不會抱過去呢。就是和以前一樣就可以了嗎?」

普通,這次又要考慮普通的事了。之前的相算是普通嗎?雖說稍微有點微妙,但是還是一如既往的作為契約者呆在六花邊吧。

啊咧?暈,這本來就不是普通的覺啊

「嘛,什麼都可以找我商量哦。」

展現出謎之微笑的一師父如此說著,這就是傳聞中的得意臉麼。這個樣子,找他商談的心一瞬間消失了。

「再說一句。之前我曾經說你是一級豎旗專家,但是好像錯了呢。真憾,你絕對無法為廣歡迎的角啊,我的斷言是絕對正確的,哈哈,因為這是生master的我說的話。所以呢,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小鳥遊同學哦。」

趁著現在還有認真對話的心的時候把祝福傳達給我,一他,說了讓人高興的話啊。

「謝謝,我會銘記在心的。」

就像這樣保持了幾秒種,我們兩人火熱的友燃在一起,一起笑著。然後,我的口袋裡傳來了我特別喜歡的一首來電鈴音。

「富樫,手機在響哦,你不接嗎?」

「噢,不好意思啊,那我稍微失陪一下。」

打電話來的不用說,當然是六花。

接電話之前我深呼吸了一次。因為之前的對話讓我意識到我喜歡六花,所以不自覺的就有點張了。“普通就好,普通就好”這樣的唸了五回,順帶用手勢向一傳達了『抱歉』,後接通了六花的電話。

「喂喂,怎麼了?」

「我!現在!結束了。老師很過分。那麼珍貴的午休竟然也對我使用強行召喚。」

「嘛嘛,七七也是擔心六花嘛。」

順帶一提,六花被召喚去好像是今天放學後的事。離補考沒有幾天了,所以今天開始六花的特別課程,是由七七親自教授的。

七七特地跑來『今天放學後六花的學習讓我來教可以嗎?』這樣子問我了。這是需要向我問的事麼,我有點想不通。

「話說回來,勇太現在在哪?有些失誤,我的手機沒有追蹤功能,所以勇太現在的位置不明。想要過去找你呢。關於今天的事有想要問的。」

估計是應付七七的對策吧。雖然只有一點兒,但是六花想要好好應對七七的心還是想要表揚的,但是

「嗯,現在和一在食堂哦」

「一?四天王一號君?」

啊啊,這樣啊,一在的話,六花會變模式的啊。有點煩惱該怎麼辦了。嘛,習慣了的話應該不會進模式吧,

總之先嚐試著讓六花和一在電話裡說話看看。實際上雙方好像還沒說過話,會認生也是難免的吧。

「對對,一是想要和你說話的樣子哦,稍微講一下沒關係吧?」

對於話題突然轉向自己,一藏不了自己震驚的神,不知為何的開始慌張起來。

『不想說嗎?』我這樣小聲問到一的時候,他卻十分用力的搖起頭,瞬間變了非常喜的生

我把手機遞給了這樣的一。明明就是像平常那樣子遞過去的,他卻『哦嘍嘍』這樣發著聲音,結果那雙抖的手沒拿穩,我的手機掉在了桌子上。

發出了『咔嗆』一聲。呀!麵湯也稍微濺出來了一點。

慌張地用手勢向我道了歉,然後趕忙撿起我的手機

「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我,喂喂喂喂喂喂,做、一的、的就是我。」

用非常搞笑的音對著電話說話了。喂喂喂喂的,你到底說了幾次啊。『喂』的Gestalt都要崩潰了啊。(譯:喂就是接電話的時候的那個,日本就是MOSHIMOSHI,Gestalt是本有的形狀這個意思。)

於是,為什麼會這麼張呢,我完全抓不住頭緒。

「剛才的聲音是?世界毀滅的聲音?」

「啊、啊哈哈哈哈,抱、抱歉,剛才是僕不小心把手機掉下去了」

用僕自稱了哦!?(譯:這裡的僕就是日本男自稱的一種,比較可形式的)這角變化也太大了吧!?

「原來如此。初次見面。好像是,四天王一號?」

「四、四天王一號?」

六花貌似還繼續著一是我手下的這個設定。居然對著本人也堅持貫徹著這個設定,不愧是六花啊。擅自被變四天王一號的一,南無!(譯:和尚唸的超度你的那個)

「我的魔王現在在做什麼!?」

「誒?啊,啊,您的魔王現在十分的神。那已經是有點神過頭了呢,啊哈哈,今天也『schadenfreude!』這樣的說了呢。」(譯:schadenfreude之前也解釋過,德語,幸災樂禍的意思)

這個四天王一號在說什麼呢!?完全不能理解到底是進行了怎樣的對話,剛才的schadenfreude才會出現啊。

「不愧是勇太呢。把別人的不幸都吸收為自己的力量。魔王覺醒的日子近了呢。四天王君也要作為勇太的手下好好工作。OK?」

「是、是是是是!」

發出了奇怪的聲音後,一把電話遞給了我。

「喂,換人了哦。說了些什麼啊?」

「我們談了關於勇太說的別人的不幸是的味道這個話題。」

為什麼這種莫名其妙的大家都知道意思啊是我太無知了嗎?話說,那也不是我說的話吧。

「對了!四天王一號發誓服從了!不愧是勇太啊,太帥了!」

「嗯?啊、啊啊、謝謝啊!」

服從?一他?果然還是不能理解他們進行了什麼樣的對話。嘛,總之好像對話作戰功了的樣子,六花並沒有進那種特別的害模式。

「就是這樣,一也在,還要來嗎?」

「要去。勇太,用召喚魔法吧」

「我才不知道有這樣的魔法啊!」

「沒辦法了,現在就去!」

這樣說了以後,我耳邊立刻傳來了嘟嘟的忙音,告訴我電話已經結束通話了。真是的,我這樣子嘆了一下就把手機放回了口袋裡,然後視線回到一這邊的時候,他正在…哭。

「我、我第一次和孩子對話了」

「嗯嗯!?」

「好厲害啊,孩子!明明只是通過電話在講而已,但是電話那邊的氣息,該說是電波過電話穿鼓,直擊了我的心靈嗎?嘛,真是妙啊!果然孩子太妙了啊!」

就這樣咬牙關的說著。明明總得意洋洋的在說著孩子的事,但是卻從沒有跟生說過話,這不純粹是欺詐嘛!

話說回來,你至今為止是怎麼活過來的啊?風紀委員裡面也有生的啊!

「不過,和小鳥遊同學說的對話,帶有電波的覺真是很棒啊。果然我也稍微有點誤會了呢。確實中二病也有比較疼的一面,但是比起這來,可的程度要大上100倍啊!」(譯:前面也解釋過,日本說疼有表示這個人很2的意思)

「你已經被傳染了哦!?」

六花的電波貌似還帶著毒。恩,雖然意義完全不一樣,六花的那僅僅是單純的中二病而已。

「這就是新的境界啊。請原諒以前我那些無知、淺薄、愚蠢的想法,中二病不是不好的東西啊。喲西,不快點補充進筆記本不行啊。」

把平時都不知道藏在哪裡的筆記本取出來,正在這時,六花來了。

坐到了我旁邊的座位上

平常心,平常心。

「已經吃過了嗎?」

「被老師召喚前一會兒吃了。」

雖然這樣說著,眼睛卻盯著我的冷蕎麥麵。是想要吃吧。

「要稍微吃一點麼?」

六花點了點頭,然後朝著餐盤裡的飯糰出了手。汗,你到底要吃哪個啊!

「食堂的飯也很好吃。不過,勇太,冷蕎麥麵和米飯配合起來好吃麼?」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嘛!米飯和什麼都能配哦!」

「不愧是米飯!好厲害。」

我以為這樣和六花說著無聊的話,一就會進來參加對話的。但是,一只是面通紅,背得很直,然後一直盯著我看而已

嗯?害模式?

「四天王一號怎麼了?正在服從中?」

「誰知道呢。」

大概一是因為太張的原故,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吧。這樣想著,稍微有一點理解了剛才那個謎之schadenfreude,雖然還不至到認為“殘念去吧”的這種程度就是了。

結果由於一一直都發著害模式的原因,三人的對話沒能功,午休時間也就這樣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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