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第109章 磨刀南蠻
雲輕心裡一凜,抱住獨孤絕腰部的手,下意識的一使力,的抓住獨孤絕的後腰。
砰!只聽一聲沉悶撞聲響起,那左都尉和另一侍衛一個踉嗆,雙雙被獨孤絕一劍得後退幾步,那銀閃閃的劍,橫在那蠻聖頸項前,只需再往前一送,這南蠻聖就得香消玉損,然而,劍此時卻停了下來,獨孤絕沒有忽略雲輕驟然握的手。
白的面紗被劍氣一掃裂開兩截,緩緩的飄落下來,出了南蠻聖與雲輕好生相像的臉孔。
只是一個芳姿妙齡,一個巳經步中年。
獨孤絕頓時眉眼一皺,後走上來的楚雲,飛林等人,齊齊驚訝的一揚眉,目不斷的掃視著雲輕和南蠻聖的臉,目復雜。
“你什麼意思?”雲輕轉過來,看著南蠻聖沉聲道。
南蠻聖見此也不再後退,冷漠的掃了一眼雲輕,冰冷的道:“想知道,就跟我走!”
“休想!”獨孤絕眉眼一厲,殺氣瞬間涌現。
“你以爲還能安全活在你大秦?”南蠻聖冷眸一挑。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楚雲眉頭一皺沉聲喝問。
南蠻聖邊挑起一抺似笑非笑,卻絕無溫度的冷笑,沒有說話。
“雲輕能不能安全活在大秦,這個是以後的事,只是現在聖閣下要是不坦誠一點的話,我相當肯定,你不會活過明天!”丁飛冷沉著臉瞪著南蠻聖,語氣比南蠻聖還冰冷。
“若是不相信,聖可以試試,保證滿意。”飛林把玩著手中的玉短笛,說得萬分不正經,但是那話裡濃濃的威脅,只要是聰明人都聽得出。
南蠻聖聞言臉更加森寒如冰。
“聖陛下,我們……”那左都尉見此不由看了南蠻聖一眼,再看了雲輕一眼,輕喊了一聲。
“寡人的耐心有限。”獨孤絕眉間蘊藏著濃濃的殺氣,若不是剛纔那句莫名其妙的話,他早殺了。
南蠻聖既然能爲一方王侯,不管在愚蠢,形勢也是看得清楚的,當下冷眸一掃看著的雲輕,半響冷冷的道:“我南域下任聖,你以爲南域會讓你流落在外?”
冰冷的一句,好似在半空打了一個驚雷,震的在場的人都是一楞,此時衆人神變換著,驚訝震撼,種種緒一瞬間出現在臉上。
雲輕,是下任南蠻聖,是開玩笑麼?
雲輕也是吃驚不小,看著南蠻聖冰冷的臉,的蹙起了眉頭。
“你說是就是,憑什麼?”丁飛驚訝中上前一步,咄咄人的看著南蠻聖。
“憑我是親姨母,憑額頭上的櫻花胎記,憑是雪姬的兒,還不夠?!”南蠻聖眼中銳一閃,冷聲喝道。
櫻花胎記,雲輕一聽到這,不由下意識的手了額頭上的胎記,這……
“我南域聖千百年來一脈單傳,每一代只出一位額上有印記之人,那就是我們的聖陛下,更何況您是雪姬陛下所出,更是毋庸置疑。”站在南蠻聖旁的左都尉,朝著雲輕躬跪拜而下,眼中燃燒著無以倫比的興和狂熱,激。
雪姬陛下,雲輕聞言臉上不由出詫異之,雪姬,若沒有記錯的話,雪姬應該是雪王妃,是南域聖?可額頭上沒有櫻花胎記啊?
“信口雌黃,真當我們都沒去過南域是不是?”飛林聽到這突然話進來,“我可沒聽說過南域有一個雪姬陛下,這二十年來一直只有一個雪黎聖。”
獨孤絕一聽頓時眉眼一恕,手中握著的劍就是一。
那南蠻聖見此,冰冷的眉眼中深深的一沉,半響仿若下定決心一般,緩緩的手上了自己的額頭。
只見手指之,那殷紅的櫻花胎記,如畫上去的一般,消失於無形,等手指放下,那潔的額頭上哪裡還有櫻花胎記。
“如此,滿意了?”
沒有人說話,飛林,暮靄眼中都閃過一震驚,面面相覷。
假的,統治南域一半勢力二十年的聖,居然是假的,這如果在南域是怎樣震撼?
楚雲,墨離,墨銀也是一楞,齊齊瞪大了眼,打個比喻,就等如他們忠心誠服的秦王獨孤絕,不是真的,到頭來是另外一人,是假的,天!他們幾乎可以預見南域會有多大的盪,要知道南域佔地面積是秦國的一倍,可能還要大,這樣要是暴起來……
獨孤絕,雲輕對視一眼,雲輕的捉住獨孤絕的手,有一種很不好的預,很不安。
“南域每一代只出一位聖,豈是虛言。”雪黎冷冷的看著雲輕。
“雪王妃是聖?”雲輕沉了一瞬間,低了聲音道。
“你說呢?”雪黎看著雲輕的眼神依舊很冷。
雲輕知道自己這話贅言,這巳經說的很清楚了。
沉默了半響,雲輕握著獨孤絕的手,看著雪黎清冷而緩慢的道:“那是你們南域的事,與我無關,就算雪王妃是聖,就算我是聖,那又能說明什麼又代表什麼,我只是我!”
只是雲輕,不是雪,若別人或許喜歡憑空掉下來的王位,不過不喜歡,只喜歡獨孤絕,只要留在他就好,王權霸業,在看來等如塵土,不需要,也不想要。
一直沒出聲的獨孤絕聽雲輕如此說,沉的臉一瞬間就明亮起來,的握著雲輕的手,角流出一猖狂之極的笑容。
“聽清楚沒有?”冷酷的聲音響起,獨孤絕朝著雪黎冷喝道。
雪黎看著雲輕突然憐惜的一瞥,淡淡的道:“可惜雪姬如此疼這兒,現在就算被燒死在南域,的親生兒也是這樣無於衷,好,很好!”
“你閉,算什麼東西,貪慕權勢,棄……”
“你給我閉!”獨孤絕的話還沒說完,雪黎突然厲聲喝道,獨孤絕頓時臉上殺氣一盛。
“我南域一王與那小國一妃,到底誰權大?誰高貴?”雪黎聲俱厲,狠狠盯著獨孤絕。
獨孤絕聽言不由眉頭一皺,卻沒發怒,對,這一條不立,這雪王妃……
“棄?哼!隨便棄就能棄到另外一國去?這麼巧就能讓別國公主撿到?這天下沒那麼好運的事吧!”
雲輕陡然聽之,不由心頭一,這話的意思:“雪王妃,……”
“若非千挑萬選,若非心積慮,一個嬰能輾轉千里,棄到齊國?若非怕你吃苦,何須放在王家?若非怕你太出名招來危險,何須把你給人當私生子對代,公主,丁家,你是公主所生的兒,他丁家就算有天做膽,他們也不敢欺負到你頭上,他們敢不把你捧在手心上嗎?”冰冷的道,帶來的卻是又一震撼人心的事。
“雪姬自知邊不安全,韓國離南域畢竟太近,千方百計讓我派人送你走,就算沒料到那公主短命,你吃苦了,那用心還不夠嗎,到頭來卻落得如此,真是枉費用心良苦。”
冰冷而尖銳的話,如利劍般刺在雲輕的心,那驟然的一疼,幾乎要窒息。
目不斷的閃,雪王妃爲何不說?爲何寧願就那麼走了?爲何…
早巳不奢求的心,陡然沉重了起來,的孃親不是爲了虛榮,不是因爲是兒,全部都不是。
心疼卻又無比的喜悅,一瞬間雲輕清淡的臉上,突然散發出絕豔的芒,明亮得讓人無法視。
握住獨孤絕的手,雲輕擡首看著獨孤絕,眼中含著晶瑩的芒,角卻綻出最明豔的笑容,低聲而無比自豪的道:“絕,我有孃親,我有疼我的孃親!”
獨孤絕看著雲輕的雙眼,那眸子讓他心中一酸,的回握著雲輕的手,獨孤絕輕輕俯在雲輕額頭上親了一吻,沉聲道:“是,你有!”
這雪黎若不是真的知道,不會說得如此肯定,而且與暮靄知道皇傢俬,正好對正,這不是謊言。
站在一旁的丁飛見此,上前幾步手著雲輕的頭,眉眼中閃過一喜悅,一。
楚雲、飛林、暮靄、墨離、墨銀等人站在邊,看著眼前的景,不由微微的笑了。
“我孃親出了什麼事?”仰頭眨去眼中的晶瑩,雲輕轉過頭看著雪黎,眼中不再有冷漠,而是堅決。
雪黎見此冷聲道:“雪姬剔去除胎記,沒深宮二十年,足不出戶,做的王妃,我代替做聖,本大家都相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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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下因爲你,名揚七國的你還不夠?居然被傳到我南域,櫻花胎記,如此容,加之深,千里迢迢去看你,你說等得的還有什麼事?聖宗巳經出發,兵分兩路,捉拿和你。”
雪黎說到這看了一眼雲輕,見雲輕神一變,冷冷的繼續道:“聖宗族規,我南域聖,生是南域人,死是南域鬼,現下棄家國於不顧,統外流,從此南域聖統再不純正,此,死罪。
李代桃僵,其宗室,此,死罪。
產下下任聖,不稟之南域,卻私下送走,瞞不報,此,死罪。
三罪加在一起,禍及九族,雪氏一脈連同本人,行火焚之刑。“
冰冷的聲音迴盪著,死罪二字令人心寒,雲輕手指掐了手心,微微低下頭。
“所以,你給寡人做了一場好戲。”一陣沉默中,獨孤絕冷酷的說道。
雪黎與獨孤絕對視,冷冷道:“聖就是聖,雪姬有罪,沒有,我是假的,纔是真,南域千百年以聖爲王,在,就是我南域的王,的話,就是南域的聖旨。”
斬釘截鉄,擲地有聲。
“絕!”山風吹過,雲輕緩緩擡首看著獨孤絕,要去南蠻,不能不去!
獨孤絕看著雲輕的眼,雲輕的心思他很明白,丁家如此待,還如此待他們,這雪王妃如此,雲輕怎麼可能置之不理,當下的皺起了眉頭,他不會放雲輕一個人去,但是現下……
“我一個人……”
雲輕話還沒說完,獨孤絕突然狠狠握著的手,雲輕疼的吸了一口氣,微微咬著脣看著獨孤絕,不想他爲難啊!
此時秦國,有齊楚虎視眈眈,若沒有獨孤絕坐鎮,因而誤國事,豈不是秦國的千古罪人。
“我看不僅是如此吧,南域現下連聖都敢追殺,恐怕不是朝夕之間的事,別把所有人都當傻子。”一直沉默的楚雲,此時突然話。
都追殺到他們秦國的國境來了,雲輕名聲鵲起這才幾天,那樣的勢力作,可不是短時間能培養出來的,假若他們秦王獨孤絕是假的,若獨孤絕大權攬,他們就算萬分震驚,會有作,卻哪有那麼快,那麼狠,那麼俐落,南蠻部定然有問題。
雪黎聞言看了楚雲一眼,沉默半晌,突然看著獨孤絕道:“我們作筆易,你若協助雲輕坐穏王位,我便說服各藩,以後南域爲你秦國做後盾,提供你秦國所有後備軍需,如何?”
獨孤絕一聽眉眼中閃過一輕蔑,聽聞南域一片荒涼,窮得叮噹響,什麼也不出,他們能提供秦國什麼後備?!
正拒絕,耳突然傳來暮靄的傳音。
“答應,南域不是外界所流傳的模樣,萬里沃土,產富,就是聖管轄的區域,一年收估計有秦、韓、燕、三國收之總和,天下糧倉之地,有他們協助,秦國後備絕無短缺之日!”
獨孤絕一聽面上神未,暗中卻吃了一驚,南域居然如此富,若能得之爲後背助力,秦國軍力至提升三倍,冒一時風險,得萬世基業。“
獨孤絕對上飛林和暮靄的雙眼,兩人都幾不可見的對他點了點頭。
這兩個人一個走的地方多,一個消息來源渠道太多,這樣一個好機會,就算齊楚虎視眈眈,這邊的利益卻更加大,有南域相助,齊楚就不用放在眼裡了。
獨孤絕眉眼中緩緩醞釀出一嗜的猙獰,一暗藏的興,後背助力,不,既然這個地方這麼好,怎麼只能讓他們助力,以前以爲不過是肋,現下既然是塊,那,一切……
“好!”乾脆而有力的說道,獨孤絕出手掌。
“陛下?”墨銀,墨離都微微一驚,只有楚雲看了眼暮靄和飛林,沉眉不語。
“一言爲定!”雪黎當與獨孤絕三擊掌,清脆的聲音極輕,卻極響。
獨孤絕看著雪黎,眉眼深閃過一深沉,雲輕若爲王,一半南域就是雲輕的,也就是他的,他還需要去說服,這契約簽訂的可不是那麼平等,不過他們不悉況,現下先忍著,等到時候……哼,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敢威脅他,而不吃虧的。
“絕,你……”雲輕見此雖然心獨孤絕之,卻皺了眉頭。
不待雲輕說完,獨孤絕直接低頭輕吻了一下雲輕的雙脣,雲輕頓時瞪大了眼,這個獨孤絕。
“楚雲,朝中政事你與墨潛,墨廷商議,有重大事你們知道找誰,我快去快回,知道怎麼做吧。”獨孤絕放開雲輕,走上前與楚雲命令道,一邊無聲的口型了幾句。
楚雲眉眼中亮一閃,立馬又按捺了下去,只沉聲道:“是。”
當下後退幾步,對著雲輕和獨孤絕一躬道:“陛下,王后,一路保重,快去快回,我等陛下的好消息。”說罷,一轉只帶了一名鐵騎,縱馬就朝秦國都而去。
“走,走,南域,我們來了。”一直沉默的小左,此時亟不可待的跳上馬背,四下歡呼。
“走,看熱鬧去。”飛林朝暮靄揮了揮手,轉上馬,暮靄笑瞇瞇的跟上。
丁飛也不怠慢,反正丁家的事早已經做了安排,不用憂心,而且始終不喜歡雪黎這個人,雖然說是雲輕的姨母,但是就是不喜歡,因此放心不下,乾脆跟上。
獨孤絕見此一把摟過雲輕,雙雙坐於馬上,雲輕知獨孤絕已經下了決定,那就是九匹馬也拉不回去,不由的握住獨孤絕的手,一腔心,盡賦無言又眸。
獨孤絕見此一笑,的把雲輕摟在前,低聲喝罵道:“傻瓜。”
“聖。”話音剛落,那雪黎的左都尉快步上前,高舉雙手,滿臉赤誠的看著雲輕,那手上正是雲輕的焦尾。
雲輕見此手接過,對左都尉點了點頭,那左都尉立刻狂喜得眼都紅了。
“走。”獨孤絕一聲冷喝,一揚馬鞭,駿馬立刻如飛一般串出,後一直寂靜無聲屹立當地的三百鐵騎,齊齊縱馬立刻跟上。
鐵甲寒,萬分犀利。
白虎王馱著小穿山甲一聲長嘯,跟在雲輕的邊,撒開四蹄,狂奔而走。
看著前,不過三百鐵騎卻犀利如此的,雪黎,眼中一閃而過冷,翻上馬,朝著南域的方向疾奔而去。
鐵蹄踐踏在山間,一地塵土飛揚。
縱馬馳騁,轉眼一月時間如飛而過。
越是接近於南邊,這天氣便越發的不那麼寒冷,青草兒從地面約約出一個頭,岸邊的楊柳也不再禿禿的看著讓萬分難,點點的芽孢兒在柳樹上,拼命的掙扎著發枝,吐芽。
寒風退去了那寒冷刺骨的冷意,變的溫和了起來,紅彤彤的太照耀在天際,給人一種暖洋洋的覺,春天的步伐開始來了。
峭壁千仞,高可絕頂。
一座一座連綿的大山蜿蜒開去,橫陳在這一方天地間。
路道之難,幾乎與上青天,陡峭的懸崖峭壁隨可見,如鏡子一般,猶如刀斧砍那般的山壁,幾乎走上一天就能遇見幾個,高高的懸在山間,一個不小心,墜下去,那就是碎骨。
山勢起伏之大,之陡峭,縱觀七國都無有過。
秦國與南域離的並不太遠,縱馬狂奔,日夜兼程估計十天半月就到了,絕無萬里之遙,而現在他們走了一個多月,這還是獨孤絕的英鐵騎,要是換其他人,保不準現在早腳的退國回去。
“今日才知,翡翠山脈算什麼,那就是個土坡。”墨銀看著眼前的景,角筋的道。
墨離聽言按了按太,看了眼腳下,一個寒戰,立刻擡頭不敢再看,拉著馬,著背後的山崖緩慢而行。
腳下是萬丈深淵,一眼看去下面濃濃的霧氣盪漾,幾乎看不見底,頭上是懸掛出來的山,猙獰的籠罩在他們頭上,只有山腹的中間,有這麼一條幾乎只有兩尺寬左右,只能容許一匹馬走過的山道。
墨銀,墨離,算膽大的了,此時走這道路,也不由遍生寒。
雪黎走在最前面帶路,飛林小左小右次之,獨孤絕和雲輕在次之。
獨孤絕的把雲輕擁在懷裡,推在裡間,自己走在相對靠外的位置,這樣的道路,他往下一眼也覺得頭暈,豈能讓雲輕走外面。
“姐姐,小心點。”雲輕心下很平靜,因爲邊有獨孤絕,然姐姐邊卻沒有人,不由擔心的道。
“沒事,不用擔心。”丁飛著山壁深深的吸了口氣,朝前蠕,的老天,這南域怎麼如此難行,難怪沒人攻打他們,他們也沒出來攻打誰,這也得能出來啊,魂都嚇掉半邊了。
“哈哈,走倆遍就習慣了,很刺激。”暮靄跟在丁飛的後,見此一步上前,扣住丁飛的肩膀,樂呵呵的推著丁飛往前走,擋在了的外面。
丁飛激的看了暮靄一眼,咧了咧。
“怕什麼,如此上不著天,下不著地,除了南域,別地方還不到。”飛林走在前面聽言哈哈大笑著道。
但見他牽著馬,仿若悠閒漫步一般,山風吹過他的角,盪漾走一片漣漪,瀟灑萬分。
“有病。”墨離的接了句,飛林頓時大笑。
但見直直的峭壁中間,一黑線慢慢的貫穿它的中部朝前蠕,看起來驚險萬分。
“前面就好了。”雪黎指了指前言五丈左右距離的位置,那裡地勢平坦,縱然有很多石頭,卻也算是一片平地了。
獨孤絕擡頭看了一眼,還沒鬆口氣,突然眼一凌,厲聲大喝道:“注意。”
同一時間那石頭之後,唰的冒出麻麻的人來,寒箭厲芒,齊齊對準了他們。
懸半空,前有埋伏,後無退路,左是懸崖,右是山壁,上天無路,地無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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