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都被我忽悠的站起來了》第24章我一算你就涼涼

第二天一早,顧葉早早起來洗漱,把書包和行李拿下樓,放在大廳,這才去吃飯。

這次早飯不是“一百分麵條”,是餃子。按照顧夫人的說法,“離家餃子回家面,這是滾蛋包,吃了就讓你倆滾蛋。”

顧葉悄咪咪的看了眼弟弟碗裡的,再看看自己碗裡的,好像在對比。

顧夫人心裡一,就怕顧葉說出“弟弟碗裡餃子肚子都比我的大”這樣的廢話,引得顧德誠和老大老二心裡不舒服。顧葉瞅了瞅的臉,笑瞇瞇的把弟弟的碗拽到自己邊,把自己的給了弟弟, “咱媽偏心眼,你碗裡都有開了口的餃子。”

眨了眨眼睛,真的信了,“是嗎?媽,你怎麼只疼我哥,不疼我?”

顧夫人不住的往上挑,嫌棄的道:“因為你哥哥學習比你好,你這個笨蛋,吃多了也不長腦子。”

一臉懵,“親媽了,您真的親媽了。”

顧夫人滋滋的給了親兒子一個冷笑。

剛吃飽飯,下人抱著一個長條形的錦盒來到餐廳門口,“三,剛才一個中年婦給您送了份禮。”

顧葉,在全家疑的眼神中接過盒子,在老爸審視的眼神中,悄咪咪的打開一條,看清裡面是什麼之後,立馬關上了。

“媽,送您的母親節禮。”顧葉轉手就把盒子送給了顧夫人,笑著道:“拿回房間再看,不要被我爸搶走。”

顧夫人高興的接過來,躲開一看,臉微微一頓,接著就樂了,的抱在懷裡,“這禮媽媽收了,你不會再要回去了吧。”

顧葉疼,還是要保持微笑,“不會。”

裡面是王姨送來的銀行卡,也不知道從哪裡弄到的錢,還把他的債還了。比較坑的是,特麼竟然還有一個錦旗!他家老頭子本來看見錦旗颼颼往上飆,現在還為了不讓他算命把他弄出國,這節骨眼上,他怎麼敢拿出來?!

顧葉無比疼的拉著行李箱去上學,顧夫人高興的把他送上車,囑咐他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冒不要瘦~親兒子是誰,早就拋在腦後了。

顧葉坐在車上直搖頭,財迷的人啊,真可怕!

————

一回到學校,所有人關心的話題就是報考哪個學校,關係好的三五團的聚在一起流自己決定第一志願是什麼,第二志願是什麼,理由是什麼,就像一屋子的小鴨子,沒個閒著的。

班長站起來一聲喊:“同學們,於老師讓到了的同學先志願表!都到我這裡來!”

夏祥拿出自己的表格,來到顧葉邊,“你決定好去哪裡了嗎?”

顧葉把自己的掏出來給他看,特別整齊的“帝都第一大學”,對它真是有獨鍾。

趙鵬宇湊過來一看,“臥槽!這可是全國首屈一指的學府,考上就能宗耀祖,就是分太高了。”他看了眼周圍,沒有人靠近他們,這才小聲問:“你倆這條件,不出國留學?”

顧葉小聲的道:“不去,帝星有錢人多啊,算命賺錢的。”

趙鵬宇和夏祥都無語了,這理由簡直了,“萬一考不上怎麼辦?”

“那正好了,帶著我弟弟去天橋底下擺攤啊,各位金主爸爸可要照顧我生意。”

夏祥在顧葉桌子上拿了筆,把空著的第一志願那一欄裡寫上:帝都第一大學,“相信你自己,一定能行的,拼一下。”

顧葉角勾了勾,夏祥這個人,真的很矛盾,外表膽小,卻很有主見,遇到什麼事都不慌不忙的。再看看趙鵬宇的,三格都空著呢,看來沒想好去哪裡。

趙鵬宇猶豫了一下,接過夏祥手裡的筆,一臉鎮定的把第一志願寫:帝都第一大學,

跑過來問寫完沒有的班長看到趙鵬宇的志願,瞪大眼睛又瞅了他一眼,眼神彷彿是:你個績戰五渣的,是瘋了嗎?

趙鵬宇大大咧咧的呵呵兩聲,“人一定要有夢想,萬一實現了呢?”

顧葉仔細看了眼趙鵬宇的眼神,含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補課吧,上次月考前進了五百名,這次月考要前進八百名,考到全校前三百。最後一次月考,前五十名,高考的時候就差不多了。”

趙鵬宇擺擺手,啥也不說了,回去磕學習資料。

中午的時候,於老師就把顧葉到了辦公室,“第一志願沒問題,第二第三志願不改一個?”

顧葉一臉堅持,“不改。”

“這麼有自信?”

“不是有自信,是要切斷自己所有後路。”

於老師就沒見過這麼固執的,“為什麼?”

顧葉冷著臉,嚴肅的道:“因為離家近。”

於老師,好言勸道:“後面的改了第一志願也不耽誤,老師是為了你好。”

顧葉點頭,“我懂,可是別的學校我沒有想去的。”

“那行吧,你回去吧。”於老師讓顧葉走了,給他家長發信息:“你家孩子報誌願,報了三個一樣的,你們家長知道嗎?”

顧德誠接到這個微信,真的猶豫了,要不要直接把顧葉的志願改了。做父親的,只要是為了他好,他不介意做一個壞人,讓顧葉恨他。他還有多年可活?顧葉的人生,才剛開始而已。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顧夫人對他搖了搖頭,勸道:“算了吧,孩子好不容易活的像個正常人了,你就隨了他的心思吧,以後還想讓他給你開疆擴土?咱們家的錢,養他一輩子都夠了。再說了,你送走他三年五年,能一輩子不讓他回來?”

顧夫人猶豫了一下,還是狠狠心,把顧葉給那張銀行卡拿了出來,放在顧德誠的桌子上,“老三放假第二天出門,救了一家四口。人家給送來的謝信,還有這些報酬,我查了一下,裡面有一百八十萬。他在學校給我打電話了,讓我給慈善機構捐一半,給你積福。剩下的留給我,當母親節禮。”說到這裡,顧夫人一邊疼,一邊的抹眼淚,“孩子做好事呢,哪有什麼天譴報應的?我養他這麼大,容易嗎我?你說給送走就送走,都不想想我這當媽的什麼心。都說我後媽沒人心眼,孩子這一走,別人還不知道說我什麼,我是容不下他還是怎麼著?”

越說越委屈,顧夫人本來有點演戲的分,為了自己也得把顧葉留下,沒想到說著說著自己也了真心了,越哭越委屈。後媽不好當,養孩子不容易,養顧葉的時候也才二十多歲,一點經驗都沒有。顧葉子又弱,生怕哪點做得不好,把孩子養出病惹的顧家人不高興。結果養到頭,一點話語權都沒有。

顧夫人這一哭,顧德誠也心疼了,想到顧葉臉上的笑容,也心了,“好好好,不送他走,聽你娘倆的。你有話語權,我也沒說不讓你提意見。”

顧夫人哭的眼紅鼻子紅,開始恃寵而驕,耍小子,“那你把我兒子留下!”

“留留留!”顧德誠拿沒辦法,當即給於老師打電話,“第一志願不改,第二志願改華夏科學大學,第三志願改華夏人民大學。”

這兩個學校能在全國排前五,在全世界明校排行榜上也很有名氣,而且,都在北方,距離帝都比較近,滿足顧葉隨時回家的願

於老師把顧葉的志願意向給了,又重新給他,“這是你爸爸的意思,網上填寫志願表的時候,你就照著這個寫,不能三個都寫一樣的。”

顧葉瞇著眼睛看了看,高興的把單子舉高高,“謝謝老師,謝謝小媽!贏啦!”

於老師:“……”

搞不懂這孩子想什麼。

接下來,所有人都瘋了一樣學習,顧葉也到了力,把其他事都拋在腦後,就為了上離家最近的帝都第一大學,拼命學。

夏祥更別說了,顧葉去哪兒他去哪兒,為了不跟鬼作伴,拼命學。

趙鵬宇也發了瘋了,他差的太多了,需要補的更多,球也不打了,每晚只睡五個小時,熄燈後打著手電筒也要學,顧葉哥哥送的資料,還真派上用場了,幾天就刷一本。令所有人震驚的是,趙鵬宇一道題講一遍他就會舉一反三,同類型的做兩道,基本全會了,績就跟坐了火箭一樣網上竄,聰明的腦袋瓜讓很多好學生嫉妒的都眼紅。

各科老師氣的都想打他,你這麼聰明,為什麼以前不學?你的智商都用到了什麼地方?!

顧葉替趙鵬宇回到了,“用到了犯二上。”

趙鵬宇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終於熬到月末,趙鵬宇瘦了好幾斤,月考績震驚整個學校,真的如顧葉所說,一口氣前進了八百名,全校前三百。

就這樣,最後瘋狂的兩個月結束了,一直熬到高考前夕,高三集放假一天。回家收拾一下東西,第二天下午回校,提前去認考場。

顧葉到家的時候,大哥再次出國,二哥回了公司,家里安安靜靜的,顧葉躺下就睡,整整睡了十二個小時,才被顧夫人起來喝了口湯。

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顧葉看了看外面的天,擔心的問:“我爸呢?這個點了還沒回來?”

一提這個,顧夫人就生氣,心疼的抱怨: “忙唄,今天晚上有個酒會,這麼大年紀了還喝喝喝,跟綁了氣球一樣,只升不降。”

顧葉蹙了蹙眉,“您給我個地址,我去接他吧,別真喝多了。”

商人這個圈子,以經濟實力論輩分,錢多的就是老大,顧爸爸走到哪裡,都有人奉承。人家來了也不好不給面子,陪一個人喝一口,幾十個人也能把他喝暈了。

一個中年企業家舉著酒杯找到他,跟他聊了起來,“顧先生不僅自己有本事,家教也甚好啊,兩個長子都是人中龍,自不必說了,聽說老三在學校也名列前茅,還拜了個很厲害的師傅,救了不人啊。”

顧德誠就喜歡聽的就是別人誇他兒子,也樂得躲在這裡聊聊天,喝幾杯,正說著,就有個嘲諷的聲音直刺刺的問:“能不能請顧三跳個大繩算一算,怎麼防小人?”

顧德誠不用回頭就知道是李勝凱,現在整個李家已經被他整的了一個空殼子,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還敢在這裡挑釁他。顧德誠冷著臉,用勝利者的姿態,居高臨下的道:“想防小人,你出門蒙上臉就行了。”

起初李勝凱沒聽明白顧德誠的意思,在顧德誠邊的那人卻差點樂出聲,顧總的意思是,李勝凱是小人,他出門把臉蒙住,別人都得防著他。

李勝凱尋思過來之後,黑著臉低聲罵了一句,對顧德誠“顯擺”兒子的這個態度嗤之以鼻,“也不知道什麼師傅這麼牛,把傻子都能教的這麼厲害?”

顧德誠聽的明白,臉一下子就冷下來,正想發作,一個涼的聲音冷漠的道:“李先生現在還有時間關心顧家的孩子怎麼養,倒不如關心關心你自己。”

眾人聽到這個聲音,心裡一驚,都回頭,就見一個材高挑,長相俊卻又不茍言笑的年輕人已經來到顧德誠的後,他穿著一一件白的襯衫,連領和袖扣都用的冷灰,襯得他這張俊毫不近人

正是鬱擇。

鬱擇即使年輕,在場所有人都不敢小瞧了他,他是什麼子,在場的人多也能了解幾分,沒想到淡漠出了名的年輕人,一來就直接生對李勝凱。發現這邊有什麼況的人全都閉上了,靜靜的觀察這邊的事態發展,生怕一不小心給自己惹麻煩。

鬱擇面無表的在李勝凱邊掠過,從侍者端著的盤子上拿起一個酒杯,對顧德誠示意:“顧先生,又見面了。”

顧德誠高興的跟他杯,也有點意外,鬱擇竟然會管閒事,“我以為你不會來了。”

“公司臨時有點事,來晚了。”鬱擇面緩和,直接跳轉話題,“顧先生教子有方,顧葉前陣子救了我外甥一命,對他也多有照顧,我家里人一直激在心。”

“應該的,救朋友,本就該義不容辭。”顧德誠角勾起,心裡舒坦了。他讚賞的看著這個年輕人,心裡羨慕的不行,鬱擇這麼年輕都能撐起一個商業帝國,他兒子卻沒一個想接他班的。

氣氛剛剛緩和,一個帶笑的聲音輕飄飄的道:“喲~先生,我掐指一算,你這幾個月霉運纏啊,這麼年輕就頭禿戴假髮可還行?”

顧德誠一聽見這悉的聲音,氣笑了,他最難管教的三兒子也不知道怎麼進來的,正掐著手指頭,一本正經的站在李勝凱的前,給對方算卦呢,“壞事做多了,晚上千萬別走夜路,容易撞鬼。小三小四小五去睡,容易痿。我再掐指一算,哎呀,你在外面有兩個孩子,尊夫人好福氣,喜當媽!”

顧德誠沉著臉,想要去阻止這小混蛋在這麼多人面前搞封建迷信,還沒走出去,就被鬱擇攔住了,“我突然覺得,他這個樣子,有趣的。”鬱擇頓了頓,盯著顧葉臉上的壞笑,眉眼微斂,角勾起一點弧度,“我想聽聽,他想說什麼。”

顧德誠頭疼的扶額,這小壞蛋裡沒好話,聽了絕對後悔。

今天李勝凱是帶著夫人來的,畢竟是正式的商業酒會,帶夫人的有一多半。他的生意都是從岳父那邊接過來的,妻子來的話,還能博得幾分面。一聽丈夫在外面搞,胡鈺臉上就有點掛不住了。

顧葉笑著道:“夫人別著急變臉,他是一臉人相,你父親應該還活著,不好吧,犯小人啊。他是不是你領回去的?靠你家起家的?沒用下三濫的手段吧,你還覺得你父親突然病了,真的是不好?那種遭天譴的方式,你沒用過?”

“你胡說!哪裡來的野孩子,胡說八道!”胡鈺當即就翻臉了,以前是見過顧葉的,奈何顧葉改變太大了,一時間沒認出來。

顧葉撇撇,樂了,“野孩子?你讓我媽弄死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顧葉這一句,在場的都明白了,這是顧家老三啊。胡鈺當初導顧夫人那話都被顧夫人放朋友圈了,在場的還真有不人知道這事兒,上不作評論,看胡鈺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胡鈺惱怒,又無法狡辯,氣的臉發白。

顧葉冷笑一聲,“你爹是怎麼病的,你可以找人查一查,和你邊這個男人絕對不了乾系。”

在場的人還真有聽聞,說是李勝凱是靠著岳父岳母起家的,最後把老岳父坑了一把,份都到他頭上了,雖然沒什麼證據,但是懂這行的人多能看出點事來,所以當初顧德誠告訴顧夫人,這人發家史不干淨。也只有胡鈺的深沉,什麼也不知道。

李勝凱被這麼多人看著,心裡發慌,惱的道:“顧德誠,這就是你教的兒子,這是什麼地方,敢來這裡撒野!”

他一急,顧德誠反而不想管了,老神在在的看著他們,和郁擇了個杯,再喝一個。

李勝凱氣的眼眶都紅了。

和李勝凱的氣急敗壞相比,顧葉淡定的道:“我又算了算,你有個婦懷了別人的種,現在卻姓李了,好厲害啊!你給你這個私生子轉了多錢?夫人也長點心吧,他用你爹打下的江山去養人,人還給他戴了綠帽子,你們家這關係忒。”

胡鈺臉更難看,知道丈夫在外面養了個人,哭過鬧過,後來丈夫也跟那人斷絕了關係,現在怎麼又扯上孩子了?都說顧家老三會算,他現在算的有鼻子有眼的,真的假的?

不自然的,胡鈺看丈夫的眼神兒就有了幾分不安和揣測,把這事記心裡了。

李勝凱瞪了胡鈺一眼,“這種胡話你也信!”

“嘖嘖嘖,”顧葉輕笑了幾聲,“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你乾了多王八蛋的事,你稅的那事兒藏嚴實了嗎?誰敢跟你合作誰就是英雄,不怕死不怕犧牲,敢於貢獻自己全部家產。”

李勝凱好不容易拉來幾個勉強想跟他合作的人,這時候互相對視一眼,稅?顧葉救了鬱老爺子外孫,這事早就傳遍了,要是顧家老三胡說八道的還行,要是真算到的,這合作就得停。

李勝凱狠狠的著酒杯,恨不能用玻璃把顧葉死。

顧葉好整以暇的問:“你是不是想打我?真是老貓房上睡,一輩傳一輩,你兒子肯定是親的,這一點還是可以確定的,他剛初中就敢玩校園暴力,把同學打人,你給了五十萬把事給平了,你兒子以後殺人放火,你也能平?上樑不正下樑歪,生的都是什麼辣眼睛的種兒?”

周圍看熱鬧的全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想看一個家庭的家風,從孩子的上就能看得出來,李勝凱把孩子教這樣,可想他們家可想而知做父母的也不咋滴。

李勝凱的臉上實在是掛不住了,這麼多人守著他,還真不能把顧葉怎麼著,是被他這張氣的渾發抖,如果眼神能殺人,他已經把顧葉凌遲八百遍了。

顧葉冷著臉睨了他一眼,最後又送他一句話:“你肯定涼。”

如果當初不是他弄那個招煞喪門符搞鬼,他這的原應該還有半年的壽命。雖然錯,他來到這裡,得了大便宜,可顧葉還是覺得“自己”被欺負了。不報復回去,渾

顧葉直直略過李勝凱,走到顧德誠前,笑著問:“我先看看,這位老先生喝多了沒?”

顧德誠笑罵了一句:“給你皮的!”顧德誠心大好,介紹道:“這位是鬱總,年輕有為,商業界年青一代的領軍人,你能有他十分之一,我就燒高香了。”

顧葉憾,“那算了,菩薩不會收您的香了。”

顧德誠張了張,想說的話被噎回去了,只想打孩子。

顧葉看向鬱擇,笑道:“鬱先生,我還欠你兩頓飯。”他心底嘆了一下,這個人從五材再到氣質,每一個細節都讓人覺到完的無可挑剔,他爹想讓他變鬱擇這樣,絕做不到啊,他只想鹹魚躺。

鬱擇角微微挑了挑,“怎麼說?”

顧葉著手指頭跟他解釋,“那天晚上你請我吃了一頓飯。隔天我又拜託你跑了一趟,兩頓。”

顧德誠在顧葉後揪了他一把,呵斥道:“胡鬧!鬱總忙著呢,哪有時間陪你吃飯?”

“有的,”鬱擇面溫和拿出一張名片,“時間地點你定,提前一天通知我就好。”

顧葉愣愣的接過來,有點懵,大總裁這麼好說話的嗎?

顧德誠無奈的道:“你甭搭理他,他小孩子脾氣,慣不得。”

鬱澤微微笑了笑,“他很懂事。”

顧德誠瞪了顧葉一眼,提醒他別胡鬧,別真約人家吃飯。

顧葉已經滋滋的把名片裝進口袋裡,這名片上還沾了紫氣,回去多蹭蹭手,然后買注彩票。

眼看已經快到半夜,這場商宴也該散了,顧德誠帶著顧葉,跟幾個老友寒暄了幾句就退了。走向車場的時候顧葉怨念的看他爹,老頭兒真是不講道理,出門的時候那大老闆找他算一卦,他算了,老頭兒不讓他收錢,哪有這樣的賠本買賣?

顧德誠一眼把顧葉瞪回去,“你林伯伯逗你玩兒呢,你還真敢算?”

顧葉撇撇,“天王老子來了都敢算。”

顧德誠冷臉,正想趁機教育他一頓,讓他知道在什麼場合說什麼樣的話,特別是這種商界圈,都是兩面人,表面對你笑,背後能對你捅刀,話說多了會吃虧。話來沒說兩句,一個穿著黑的中年人走過來,“您好顧先生,我是玄學會的,已經等候二位多時了。”

顧德誠蹙眉,“玄學會找我幹什麼,我兒子也不做道士。”

“您誤會了,”玄學會的人趕解釋,“我就是想問三幾個問題。”

顧葉一臉嫌棄的反問:“玄學會又不是我爸爸,我為什麼要回答問題?醜拒!”

學會的人:“……”

這個讓人牙疼的子,要說跟那個顧葉沒關係,打死他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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