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蹉跎》第20章 日記

XX年X月X日

今天我們又一次失敗了,這次的細胞活實驗仍然無法控制,基因層組的改變使第三百七十二號規則被突破,但是有機吞噬轉化還原功能還是太弱了,分裂極限的改變調試功反而爲了細胞核的負擔,最終引起整連鎖式逆向崩潰。

該死,我寫這些日記有什麼意義呢?在這個鬼地方,連日期都不能寫,算了,總要把自己做過的事記錄下來,否則不是太無聊了?

XX年X月X日

今天還是沒有進展,唯一讓我興趣的是那兩個新來的博士,們長的還真是一般,算了,我不挑,反正這裡是標準的和尚院,有個的總比沒有強,雖然長的很象某種偶蹄類

不是偶蹄類,誰會讀到博士還沒結婚,而且來這裡找男人?

XX年X月X日

博士也夠無聊了,兩個都是,竟然對失敗的作品興趣,是有一小片細胞在自然環境下活了下來,沒錯,可是那片細胞還不夠給老鼠塞牙的,在培養裡繁慢的象豬!哦,抱歉,以後爲了不讓某個博士誤會,豬不能豬了,要改偶蹄類

XX年X月X日

聽說局勢張,再張的局勢與我們這個封閉的地方也沒有關係,實驗終於有了進展,細胞分裂和延續也得到了控制,初步結合實驗證明可以應用到老鼠上,上帝,佛祖,謝你們讓我踏進了神的領域,啊不,應該說讓我的導師,那個好的,泡在博士房間裡一天沒出來,喝掉兩壺茶葉的糟老頭子踏進了神的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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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我是什麼?

我從哪裡來?

我是否有靈魂?

記得我第一次有覺,或者說有記憶,那是一片無盡的黑暗,當時的我,如同一個嬰兒般無憂無慮,不知道開始,也不恐懼結束,沒有覺,沒有快樂,也沒有痛苦,一切,是那麼的黑暗與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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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年X月X日

今天那兩個人竟然宣稱在殘次品中找到了突破口!簡直不可思議!們還甩給我一本小學生讀《達爾文進化論》!真的當我是白癡嗎?算了,說這些沒有意義,人,始終還是人。

XX年X月X日

見鬼!我警告過們,不可控制融合與加速度分裂是十分危險的雙重組合特,不要被這種簡單的勝利衝昏了頭!那種功太危險了!如果按照們那麼做,我早就已經做出來了!第十七號標本就是例子!可是那是一名科學家不能開啓的怪之盒!

竟然不聽我的意見!看來晚上要親自去們的實驗室一趟了。

XX年X月X日

連老頭子也被們迷住了!簡直讓我惱火!是的,們的實驗進展很順利,已經進人類基因結合階段,可是我總覺那塊綿綿的東西有問題,太有問題了,它竟然對外界的刺激作出選擇反應!我建議們做反覆多重刺激實驗,竟然被否決掉了,這兩個母猩猩!們想出去結婚想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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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就是

多年以後我才知道,那是,只是我不理解,爲什麼藏在我心深覺是冰冷的呢?還伴隨著分離的痛苦。

我分離過很多次,從無盡的黑暗中掙出來後,那種分離的痛苦就越來越頻繁了,它不斷折磨著我,這種痛苦比黑暗還要讓我瘋狂,雖然,那個時候我並不理解瘋狂是什麼意思。可是那種分離的痛苦永遠結合在我的心底,就如同那種冰冷的一樣,無法磨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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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年X月X日

好吧,我承認那兩個母猩猩是有一套,竟然從我的失敗品中找到了功的捷徑,我恭喜們,實驗取得了階段進展,們製作的這些該死的細胞竟然可以做到我們最期的結果,自補充生缺損部分卻不與進一步結合,最終形原宿主完修復並形爲新肢的一部分永久固化下來。

好吧,老頭子讓我給你們打下手,你們功了!恭喜你們!

XX年X月X日

今天基地裡的每個人都喝高了,整整十年,我們竟然在這個鬼地方呆了整整十年!不管怎麼樣,這個該死的細胞自修補計劃會在軍事方面和民用方面都取得很好的績,無數人會因爲原細胞的自修補而重新爲健康人。

我想我也上了一個母猩猩,摘下眼鏡的樣子還是很迷人的,我承認這一點,而最讓我著迷的還是——夜夜做新郎!這個麗迷人的母猩猩瘋子在確認類人猿實驗功後的第一個人類實驗品就是自己!而且是*無限再生修補實驗!好吧,我死這個母猩猩也死這個實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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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什麼?

我又是什麼?爲什麼那些移的,可以隨意擺弄我的,並不斷從我上把明帶走的傢伙可以這麼做?他們爲什麼可以這樣做?

憑什麼?

他們上有我的覺,那種無法割斷的聯繫一直在呼喚著我,呼喚著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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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年X月X日

老頭子重新從椅上站了起來!好吧,我承認我很激,也很高興,更愧,不是我治好的他,而是我的人,算了,既然是人,人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無論如何,看著激刀切斷掉他那兩節斷裂的脊椎,並重新移植上最新的細胞組織,六個小時後他的就能,我還是很高興的。

誰讓他是我的父親呢?

XX年X月X日

況有些不太對勁,培養在不斷減,昨天我看見基地裡的清潔工竟然在培養,簡直不可思議,那種東西滿基地都是,爲什麼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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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世界是這個樣子的。

原來我不過是麪糰一號。

原來他們把我當作補丁。

原來我被他們當作工

那爲什麼讓我學會思考!!!

那爲什麼讓我覺痛苦!!!

我到底是什麼?

我要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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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年X月X日

那是給細胞喝的培養,我今天親眼看見人喝了下去,上帝,我從來不信任你,佛祖,我知道你現在是萬能的了,我們放出了一隻怪,一隻無限吞噬的怪,還好,我還記得那隻基地配發給我的手槍在什麼地方。還好,還好。

可憐的長髮男走到基地門外的時候,月亮高照,羣星閃爍,天氣晴朗,遠的平原與樹林在月下的黑影顯現著靜謐與悠然,只可惜,王平沒心思欣賞。他後跟著的是一大羣袖珍‘裝甲老鼠’,用來搬運硝酸的運輸車了王平救命的工,以車代步就是快啊,起碼可以讓他在老鼠面前從容逃走。這些老鼠進化到可以噴,真是讓王平懊惱的夠戧,現在這個團已經被他用火燒過,然後就不怕火了,用硝酸澆完,竟然開始在對付王平!電磁是耐酸,普通的酸對它的腐蝕並不強,可是,架不住百上千的‘裝甲老鼠’一起找他的麻煩啊!

基地外的溫度在零下二十度左右,積雪厚度達到半米多,王平努力地在積雪中跋涉,回頭看的時候,那些‘裝甲老鼠’也爭先恐後地衝進雪地裡,在進雪地後不久,可能就發現小的形陷在雪地中很容易被凍僵,除了鑽進雪地比較遠的,已經無力移的老鼠,其餘大部分就在基地門前那小片空地上堆疊了起來,寒冷的氣溫也是他們首先要克服的敵人。

團又一次開始融合,進化,王平的猜測沒有錯,這個傢伙從來沒有離開過基地,在基地封閉的那段時間裡,它也應該是躲藏在軍事控制區裡,依靠控制區自帶的空調系統保持其生存的溫度,只是王平到現在還沒想明白,這個團到底是藏在軍事控制區的什麼地方呢?難道是標本區那個唯一沒有標籤的乾嗎?

婀娜的材進王平死氣沉沉的生化眼睛裡,是如此的人,更讓增添野魅力的是那六架轉機槍,當初在修理好轉機槍的時候,王平就考慮到一個問題,每臺轉機槍加上五千發無殼子彈,重量在四十一公斤左右,移起來太不方便了,就利用維修區的殘餘工和材料,指揮奴隸制作了六臺平板車並在上面焊上一個機槍架子,每臺車上還加裝了可以在雪地行的雪橇,標準的雪地、基地兩用型號。有了天狼星的幫助,貓很輕易的就將六臺雪橇轉機槍拉出了基地,並按照王平的要求在山坡上放置好。

看著那團完全恢復了原始形態,拖著黏正準備進行新的進化,王平知道,就是現在!

轟鳴聲響起,六臺一字排開的轉機槍中的兩臺首先發火!五千發子彈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近距離地傾瀉在基地前的那團塊上!塊表面立刻被強大的火力撕碎,碎片接彈頭的部分先是被熱量燒,接著被子彈的能帶著,飛濺在四周,隨即就被寒冷的氣溫所凝固。

團也意識到了危機,表面迅速轉換裝甲,可惜,再堅的甲殼也不是金屬的,再厚實的骨頭,也無法抵擋如此大威力的火yao武!不得不承認團所擁有的優秀進化本能,當第二撥兩臺機槍開始轟鳴的時候,短短一分鐘時間,它竟然開始轉變出擁有複合裝甲模式的生系,那是將昆蟲外殼和骨質外殼疊加在一起,中心充滿黏的一種裝甲,甚至據機槍的擊角度,竟然開始逐漸變化裝甲的傾斜角度,力求將子彈彈開!在轟鳴的機槍聲中,團的表面不斷再生出這種裝甲,被子彈帶走的碎片也在無形中緩慢減

很可惜,在殘酷的低溫環境下,它的再生能力變的緩慢許多,而且在此之前,王平已經用各種手段削弱了它的有機,隨著王平和野貓的作的第三撥兩臺機槍在轟鳴聲中停止運轉,全部三萬發無殼子彈擊一空的時候,整個基地門前的空地上出現了一個逐漸往基地方向傾斜變深的大坑,深度在兩米左右,凍土與碎片遍地都是,有些積稍微大點片還藉助著殘餘的熱量垂死掙扎,大坑的中央是一小團還沒有完全被子彈撕碎的細胞組織,在子彈熱量的烘烤下冒著屢屢青煙,裡面不知道如何,起碼錶層肯定是了。

不得不承認,如果王平的子彈數量再一些,如果剛纔那把火沒有燒那麼旺,如果硝酸的數量不足,很可能現在要繼續逃命的還是王平與野貓,只是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如果,只有結果。

好和不好的結果。

王平爲了安全起見,沒有讓野貓接近基地門前的空地,而是拿起五連發獵槍,帶著天狼星接近了那個大坑,近距離檢查那團細胞組織。

低溫確實是細胞第一殺手,它會迅速讓細胞凝結,並因爲的特,凝結後積增大,破壞細胞壁,直接造細胞組織壞死。應該說最後那團細胞組織也算是找了防止低溫的方法,火力停止後,它變了一團茸茸的球,盡力減了表面積,這樣就在最大程度上降低了熱量的流失。

王平端著槍剛剛靠近大坑邊緣,那個只有人的頭顱大小的球就覺到了,球表面生了一隻眼睛,而球中竟然還能傳出聲音,聽起來很平淡:“好了,人類,你贏了,你的智慧令我欽佩,向所有勝利者一樣,手吧。”

男也怕夜長夢多,擡起了獵槍瞄準球,那隻眼睛卻讓他遲疑了一下,因爲眼睛並沒有看他,而是盯著夜晚的天空。

“你在看什麼?”王平忍不住問道。

“你管我!婆婆媽媽的象個娘們!趕給老子一個痛快!不然等老子恢復過來,遇人吃人,見佛殺佛!”球裡的聲音象個賭氣的小孩子。

“喵,你是野貓遇到的最難纏的傢伙!”遠的野貓看出王平的遲疑,連蹦帶跳地跑到王平的邊,邊說話還不忘記將那些大一點的片用腳挑飛,而天狼星則是忠實地模仿著野貓,不停地將那些蠕片從坑中丟到雪地裡,讓它們快點凍結。

王平不知道這個團有著什麼樣的過去,只是爲了死去的山裡紅也不能放過它,不過,它的頑強倒是給長男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而且,聽它說話的語氣,與正常人沒有什麼不同,忍不住又問了一句:“你對我那些朋友所做的事不值得我尊敬,不過,你還有什麼言麼?”

在那裡裝善良!就算我不吃那些奴隸,人類一樣不會放過我這樣的怪,要殺就殺!十八年後老子還是條好漢!”

砰!砰!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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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聲響起,我又一次進了黑暗之中,這一次,該是永恆的黑暗吧,也好,我也累了。我真的恨那些製造我的人類麼?我也不知道,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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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城,這個充滿矛盾的城市,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樣,永遠生存,或者,永遠難以生存。城市其實是建立在一座監獄之上,這裡也是有的不會被攻擊的到的地方,在戰爭過後,這座監獄被很幸運的保留了下來,逐漸爲戰爭倖存者的庇護所,當然,也爲沒有公理與法律的黑暗樂園。

永生城換過許多的統治者,也不會有歷史學家有興趣去記錄這些,如果這個時代有歷史學家存在並且能夠生存下去的話,或許會對現在的永生城統治者興趣,他自稱王主教,也有很多人知道他沒有爲主教前的大名王木呆,外號呆瓜。

王主教當年在天眼教裡也算是一號垃圾人,他從小就呆傻呆傻的,在他之上有兩個兄弟,據說他的父母在天眼教裡曾經是最早跟隨教宗的信徒之一,而天眼教早年的教條之一就是想要爲高級人員就要進行顱骨鑽孔手,其二就是每年都要隨機從教徒家庭中‘選擇’一些‘自願’教徒進行開顱實驗,如果不是‘自願’貢獻實驗品,就會視爲對教會不忠,整個家庭會被驅除出教派,後來這條教條因爲天眼教勢力的擴張,實驗品的增多而取消了,但是在那些年代,沒有一個勢力可以依靠的人或家庭,往往連一個冬天都活不過去,而他的父母也知道這種實驗死亡率很高,自然需要一個‘替代品’在關鍵時刻派上用場,要不是這樣,很可能王主教早就被丟在荒野凍死了。

王主教在顱骨鑽孔手中活了下來,他的呆傻也逐漸消失了,這爲天眼教大肆宣揚的‘神蹟’之一,而他的父母當然也就食不愁,頤養天年,直到前幾年,王主教被派到永生城宣傳教義,並逐漸扶植起自己的勢力,在天眼教派往永生城的幾個助教神死亡後,王主教終於得到天眼教教宗的承認,自立永生教,爲天眼教唯一的分支。

爲分支後不久,王主教的父母就在‘自願’的開天眼手中雙雙死亡,本來教宗認爲這會是激怒王主教並且讓他失去理智強攻天眼教的機會,畢竟那座監獄也算是防守嚴的碉堡,不把永生教的力量引出來,強攻是十分不劃算的。誰知道王主教竟然忍住了,還和教宗談起了生意,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弄到的配方,可以讓一個本來弱無力,被隨意玩弄的下賤奴隸變高兩米,力大無窮的怪

這張配方教宗一直想弄到手,也一直未能如願,所以永生教和天眼教最主要的生意就是用控制劑和奴隸換取王主教的強壯劑,當然是稀釋過後的,這種藥劑可以讓人在短時間發出超越常人的力量,而且在狀態解除後除了飢外,幾乎沒有任何後癥。

教宗也嘗試過將換來的試劑重新濃,吃下去的人都興過度死亡,解剖的結果都是心臟落,沒有任何一個能達到那個繡芬奴的程度,也就暫時放任王主教在永生城當個土皇帝了。

“主教,天眼教宗派人來了,您看怎麼理?”說話的是劉天,這個永生教的馬隊隊長,當初在追捕王平的時候放水,卻沒有人能抓住他的證據,是個很明的人

“劉天,最近我收到了很多關於人造軀的消息,上次讓它跑了很可惜,你覺得呢?”主教並沒有回答劉天的問題,而是‘慈祥’地看著劉天。

“屬下辦事不力!請教主責罰!”劉天滿臉愧,跪在地上,一副忠肝義膽照乾坤的樣子,心裡卻很清楚面前的主教可沒有教宗傳說中的讀心,沒證據也不能辦他什麼,反正這個主教邊的人也不多了,尤其是在王虎死了以後。

“起來吧,我知道那幫傢伙找我是爲了什麼,用腳指頭都猜的到。”王主教對於劉天的表演並沒有放在心上,他提這麼一句也就是告訴劉天,以後辦事還是要上心一些。“你去和天眼教的人談吧,告訴他們,想要東西也可以,咱們的人也要跟東西一起去,得了好對半分,記得,咱們的人帶上強壯劑,必要的時候,哼哼!你明白我的意思了?”

天眼教的會客廳裡,主教張飛有些不耐煩的坐著,不耐煩又能怎麼樣呢?當年的大呆瓜已經爲了一方諸侯,跟他同級的自己卻了跑的,真是人比人,要死人啊。

“抱歉,抱歉,久等久等了。”劉天小跑著從通往裡廳的走廊出來,滿臉堆著笑容,對張主教說道:“我們王主教有些不舒服,不能出來見你,不過呢,他已經知道你的來意了,讓我來跟你談。”

“來意?我還什麼都沒有說呢!”張飛有些惱火地說道。

“別難爲小弟我了,張主教,你代表上面來,還不是因爲那個人造軀的事?”劉天笑呵呵地用刀子提醒著面前這個號稱“智慧超羣”的張主教。

區區一句小弟就撇清楚了雙方的關係,張主教無可奈何中也沒有辦法再用太的語氣說話,只好撐著臉面說道:“那你們的意見呢?”

“王主教說了,你們有人,我們有貨,東西可以借,但是我們的人也要跟著去,不然他不放心。我想張主教不會不明白小弟的意思吧?”劉天滿面春風,心裡爽的要命,這個王主教的腦袋還真是靈,人剛到,還沒說話就知道對方的意圖,他難道真有預知的能力?

“哼哼,話都說了,我當然沒有什麼意見,什麼時候安排好了,就出發吧,這幾天還是要麻煩你們了!”張主教聽完劉天的話,心裡暗自吃驚,再聰明的人沒有一定的報支持也猜不了這麼準確的,看來姓王的在天眼教裡肯定了眼線,可是有教主的讀心在,這個眼線不會是他邊的人,那麼就算知道一些況,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招待張主教是小弟應該做的,主教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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