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修仙法力齊天》第十七章 白日擋災

觀星樓需要一首溜須拍馬的才氣詩,但又不能明張目膽的濫用這首詩。

李淳風尋思之下,定下了『局』的名次。

做法時主打這首馬屁詩,但必須拿一些詩詞遮

這首小詩的位置不能顯眼,也不能不顯眼。

「鴻儒兄,你真是有大才的人,歡迎你以後來尉遲府做客!」

出觀星樓時,尉遲寶琳態度相當客氣。

「我覺得鴻儒兄詩詞能做魁首,觀星樓亦小氣了些,居然說卷麵不整潔,用五十兩紋銀就打發了。」

榮才俊拿著十兩紋銀,神看上去有些不甘。

「就是就是,鴻儒兄這是賣了三首詩,五十兩確實了點,要我看,五百兩才合適。」

尉遲寶琳附和上一聲。

他拿了五兩紋銀的報酬,知這是給尉遲府麵子,臉上過得去,心下倒也滿足。

「噓,臺正大人代了不許咱們四聲張。」

李鴻儒拿著五十兩紋銀,顯得頗為高興,順道轉移了兩人的話題。

這些詩詞不是什麼稀罕貨,能拿來換上一些錢財再合適不過。

別說五十兩,就是五兩十兩他也滿意。

他李抄抄也是要生活的人,沒可能靠著滿腹詩書來填飽肚子。

這相當於他做了一次買賣。

更讓李鴻儒開心的是,李淳風注意力更多放在詩文上,掃了兩眼沒將他認出來,這簡直太棒了。

一切事都已經掃了尾。

李鴻儒終於穩如老狗,不慌不忙。

他低聲與尉遲寶琳、榮才俊等人熱聊。

此番又乘機認識了幾個有錢的酒囊飯袋,李鴻儒覺得大有收穫。

依這幾個二代的智商,以後做出什麼好的手工品也方便推銷。

他常年在四門館和一幫喜歡勾心鬥角的文人二代做生意,李鴻儒早就覺得自己應該換一批件。

文人的錢不好騙,那都是李鴻儒使勁摳出來的,有時候還得虧本。

從榮才俊的角度出發,遠鏡易觀看《明庭經》一段時間明顯是他大虧。

但他還不得不做這種虧本生意。

熱議之時,隻聽人群一陣喧嘩。

隨即數個穿藍服的人縱馬奔來。

「經大理寺六部審查,拘得白日鬼一名,此人手持贓,於當鋪擒獲。」

一個臉板正的員下馬宣讀,隨即數人從馬上縱下,將那馬上捆綁的『白日鬼』推了下來。

白日鬼並非鬼怪,而是小的某個名目。

但凡白天都肆無忌憚的竊者,方定義下來便『白日鬼』。

李鴻儒眼皮一抖,隨即便見到了那白日鬼的贓

傘。

這是在深夜中能矇蔽巡邏衛士的寶,一次能遮擋數人。

若是善用,這把傘便能發揮極為詭異強大的能力。

李鴻儒記得自己都放到了豬籠中,沒想到又被白日鬼給翻出來。

這當真是自己找死,誰也攔不住。

大理寺員下手不輕,這個白日鬼手腳已經打斷,此時躺在地上發出好一陣低低的哀嚎。

李淳風從觀星樓中走出,與那臉板正的談數句,疑之時也點了點頭。

「告辭!」

該做的事已經做完,這員頓時率眾駕馬而去。

他來的快,走的也快,似是很不願意與李淳風扯上關係。

「似乎不是這小子,算了,反正是個白日鬼,到時拿去祭祀做法事也不冤!」

李淳風與李鴻儒的距離並不遠,豎著耳朵聽時,李鴻儒亦聽了個真切。

他心下一哆嗦,嚨頓時吞了一口苦水下肚。

大抵他貪婪一分,將那太傘帶回家,此時下場與那白日鬼會並無多區別。

待得打斷四肢,便是皮子伶俐都沒半分作用。

隻要證據在手,大理寺的人能手絕不瞎bb,一切事下了監獄再說。

而李淳風提及的做法事更讓李鴻儒心驚,他不由想到了自己家裡祭拜祖先時宰殺放

他有些心虛,用袖子稍微遮擋了一下,避免被李淳風瞧見。

「鴻儒兄,鴻儒兄?」

「啊,在!」

「隻是那小賊要被拿去剝皮放,你該不會是被嚇著了吧!」尉遲寶琳笑道。

「怎麼會,我在菜市口常見砍人頭呢。」

李鴻儒了一句,差點牽涉到自,他覺得自己臉有點發白。

但今天沒問題,他用墨塗了臉,再白也是黑的,誰也看不出來虛實。

「見過的都是好漢子」尉遲寶琳贊上一句,轉而又道:「我看才俊兄這寶鏡極為了得,不知你那兒還有沒有。」

「這是我家的祖傳寶鏡」李鴻儒痛呼了一聲道:「若非才俊兄惜,我還不願意拿出來呢。」

他做事極有分寸,除非自己必須用的品,有做重複的兩件。

懷璧其罪,懷藝同樣如此。

若是知曉他能重複製作,李鴻儒覺得長安城的權貴人人都需要一個遠鏡,這輩子會幹活乾到老死。

遠鏡做了舊,便是鏡筒都有幾分銅銹未盡的斑駁,又拿祖傳當了藉口,頓時讓尉遲寶琳可惜不已。

擅修元神者能知天地,觀極遠,較之遠鏡帶來的能力出

武者培養氣,練就的武魄擅長殺戮,卻難有萬般的妙用。

對武者而言,他們全的本事都在打擊和殺戮之上,並不擅長遠

尉遲寶琳探求口風不得,隻能轉而向榮才俊索要,暫時拿來把玩一下。

「寶琳兄若是有空,可以前往東市博街李氏布店,我們家除了賣布,也賣一些服,有穿上去很舒坦的,也有穿上去很威風的。」

李保國每日賣布,而客氏每日則紉一些布料做服。

能開在東市,李氏布店走的是大眾模式,麵向廣大勞眾群

往昔年齡小,李保國又不說,難知家中底細,待得這趟水災顯了形,李鴻儒才清楚自家狀況。

除了日常的開銷,李保國不斷掙錢,又不斷進貨,家裡的貨就是全部。

這導致遭遇天災時抵抗風險的能力是零。

大抵是沒想到長安城都會遭遇天災。

李保國闖了幾十年,最終也是翻了船。

李鴻儒覺得家裡這種經營模式有問題,是時候他出手扶爹了。

隻有小家過的好,他才能安穩自由一些。

何況李鴻儒漸漸發覺,他嚮往的一些東西非富即貴,沒點錢財和底蘊的支撐玩不起。

他需要慢慢累積資本,也需要不斷擴充套件人脈。

而不至於像與榮才俊的易一樣,遠鏡換完,雙方的關係便會慢慢淡下去。

李氏布店的服裝,可以擁有麵向大眾的模式,也需要漸漸轉換到高檔的模式,走到更高的階層。

大唐的服裝行業發展極為出,富家公子哥兒穿著豪華冠裝,而子也是綾羅綢緞,各類款式層出不窮。

李鴻儒難有多拓展唐裝的大能力,可以讓李氏布店穎而出。

他以前也不是玩服裝行業的。

作為服裝行業的一個路人,他隻有玩玩『新、奇、巧』的特,將記憶中接的一些服裝理念引進來。

不提讓服飾如何繁華,讓穿戴舒坦一些,又或偶爾標新立異一番還是能做到。

「舒坦」尉遲寶琳瞪大眼睛大聲道:「我喜歡舒坦,我更喜歡威風,既然你這麼說,我有空便上你家店鋪去逛逛。」

他帶著幾個狐朋狗友應下來,頓時讓李鴻儒滿意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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