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宗罪(全)》十宗罪4_第三卷 行爲藝_第十二章 冰封之夏

頭男子三十歲左右,頭大耳,右邊耳朵戴著耳釘,時值夏季,居然穿著一件羽絨服。

警方做筆錄的時候,他熱得大汗淋漓,極力要求警方寫下他的英文藝名,然後講述了自己是怎樣購買死嬰又怎樣製作琥珀的過程,埋在土裡,是想給人一個驚喜,等過幾天藝節開幕的時候,他會邀請記者,一起去把琥珀挖掘出來。

蘇眉說:你爲什麼要穿羽絨服啊?

頭男子說:無論繪畫,文學,還是影視,對中國藝來說,現在是冬季,是冰封期。這也是我的作品最想表達的主題。

畫龍說:哥們兒,我們想聽的是,你怎麼殺的人。

頭男子說:我是一名行爲藝家,謝謝。

樑教授說:夏天穿棉襖,就是行爲藝

頭男子說:林黛玉葬花,姜子牙釣魚,李太白邀月,都是行爲藝。行爲藝是一種態的綜合藝,集合了表演、視覺、造型、語言等形式。

包斬問道:你從誰那裡買的死嬰,製作琥珀的模現在哪裡,你留下的那句話什麼意思?

頭男子煞有介事的編織了一套謊言,自稱從醫院買來的死嬰,在家制作琥珀,他無法說出更多的細節,對琥珀上的不乾膠紙一事毫不知。特案組看出此人只是想借助警方達到出名的目的,在他的住也沒有找到相關證,將其批評教育一頓就釋放了。

頭男子不願的打開手銬,他央求道:拘留我半個月行不,求你們了,然後和外界說那是我乾的。你們怎麼能這樣,我要告你們,那是我的作品,你們侵犯了我的權利,把我的作品還給我。

畫龍沒收了手銬,暴的將他推出警務室,頭男子居然要求把手銬還給他。

畫龍樂了,說道:你要不就去搶點東西啥的,我們會再把你銬上的。

頭男子說:手銬是我的道,我想找個人,和我用手銬拴在一起一年且互不接

蘇眉也笑了,問道:那你找到了嗎?

頭男子說:沒有,你願意和我銬在一起嗎,我保證不你,,爲了藝,咱們商量一下怎麼樣,這作品做《兩隔》,或者《同牀異夢》,哎幺,天真熱,我先把這羽絨服了……

特案組走訪時發現,送莊的很多農家院子就是畫家的工作室,衆多主流畫家對行爲藝持不屑的態度。行爲藝於一種半地下的狀態,表演的地方一般在私人場所,或者荒郊野外,以拍照或者攝像的方式流傳。因爲一年一度的藝節即將開幕,行爲藝家也雲集於此,他們對自己的作品緘口不言,事先保,期待著在國外衆多記者面前一鳴驚人。

特案組在送莊沒有發現可疑人員,但是他們堅信,製造琥珀案的兇手就是一名行爲藝家,大家約約覺得這名兇手會在藝節出現。

行爲藝家常把警察當作態事件要素設計在,他們並不懼怕警察,只是把警察

當做特殊的觀衆。

琥珀著的不乾膠紙上有一句話:我腐爛大便的時候,我的文字還栩栩如生呢!

蘇眉用電腦搜索這句話,網絡上沒有找到結果,說明這句話是兇手原創,而不是引用自別人。靈機一,登陸公安網,再次搜索,發現了一條重要線索。

去年十月份的時候,王府井大街的一家新華書店發生了一起治安案件。

每年十月份,瑞典文學院會評選出本年度的諾貝爾文學獎,很多書店都會順勢銷售歷屆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的圖書。這家書店也是如此,他們專門弄了一個書架,上面擺滿了獲獎作品。

有一天,一個邋遢青年走進書店,工作人員注意到,此人很瘦,留著山羊鬍子,眼窩深陷,上穿著一破舊的牛仔夾克,下是同樣破舊的牛仔。他的服上寫著幾句標語“大詩人劉明”、“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覺醒吧,文學!”。

這三句標語用黃油漆寫在服上,非常醒目,書店工作人員看著這個怪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他站在書架前,翻看著諾貝爾文學獎作品,一邊看,一邊搖頭苦笑。

有位工作人員,懷疑他會書,悄悄地觀察,結果發現,這個怪人趁人不注意,把一張到了書頁上面,然後把書放回書架。

就在他往書裡第三張不乾膠紙的時候,工作人員上前阻止了他,翻開書,那些不乾膠紙上都有一首手寫的小詩。

此人自稱詩人,名劉明,他指著服上的“大詩人劉明”字樣給工作人員看。

劉明邊走邊說:三年後,我會獲得諾獎,我的詩集會擺在這個書架上。

工作人員說:對不起,先生,請您等一下。

劉明繼續往門口走,說:怎麼,要找我簽名,改天吧。

工作人員說:先生,這幾本書,我們怎麼賣?

劉明說:即使我獲得諾獎,我也拒絕領獎,我謝絕一切來自方的榮譽。

工作人員在門口攔住劉明,說:這幾本書被你損毀了,你的膠紙,都撕不下來,按照規定,你得買下。

劉明說:我沒錢。

書店領導走過來詢問怎麼回事,工作人員說這個人——丟垃圾。

丟垃圾”四個字使得劉明火冒三丈,他無法接這個說法,那些在文學名著上的小詩都是他的作品,居然被人當垃圾。大詩人劉明憤怒了,爭吵過後,大打出手,最終被扭送進公安機關。

兩名店員擰著他的胳膊,他脖子裡青筋畢,對街上的圍觀羣衆喊道:我是大詩人劉明,我腐爛大便的時候,我的文字還栩栩如生呢!

當時,理這起治安案件的警察把這件事當做奇聞發佈到了公安網上面,詳細記錄了整個過程。

特案組沒想到,犯罪嫌疑人就這麼不經意間進警方視線,然而找到他卻不是那麼容易。當時理此事的警察回憶,劉明了罰款,寫了份保證書後就釋放了。案卷存

檔中的地址是個出租屋,劉明沒錢房租,被趕走後,現在早已換了好幾個住戶。

樑教授說:劉明曾經說過上的字,這不是一種巧合。

蘇眉說:他到底是詩人還是行爲藝家,還真有創意,把自己寫的爛詩到書裡,那樣買書的人就會讀到他的詩。

包斬說:劉明有嫌疑,但這還不能證明他就是殺死男製造琥珀的人。

畫龍說:這個人確實很怪異,格偏執,還有點暴戾,肯定被公安機關打擊過不止一次。

黃副書記說:樑教授,請您下達指示吧!

樑教授部署工作,首先要擴大排查範圍,對全市樹脂工藝品生產廠家和小作坊進行底走訪,尋找與此案相關的人員;同州警方再次向各公安機關單位發佈協查通報,一是要覈實源,二是獲取劉明的各種信息,此人很可能有犯罪前科,儘快找到嫌疑人劉明是刑偵工作的重點。劉明當年被警方理時,寫下過一份保證書,應儘快與上的字做筆跡鑑定。

筆跡鑑定結果很快出來了,上的字是劉明所寫,此人有重大殺人嫌疑。

地鐵公安分局接到協查通報後,彙報了一條線索,兩名執勤民警曾經抓到過劉明。

幾個月前的一天夜裡,三元橋地鐵站D出口附近地下通道有一名孩被人劫持。孩是一名大學生,乘坐最後一班地鐵回學校,走到地下通道的時候,一個邋遢青年與肩而過,隨即轉跟隨著孩有些慌,加快腳步,地下通道只有他們兩個人,不時的回頭看,那人跟在後面,自言自語,裡唸叨著什麼。

孩想跑,那人追上來,用手拍了一下孩的肩膀。

孩嚇得大聲尖,問道:你這個人想幹嘛,搶劫啦。

邋遢青年拿出一把工刀,把孩推到牆邊,說:別誤會,我不搶錢。

孩雙手抱,求饒道:不要非禮我,好不好。

邋遢青年說:我不是流氓,我是詩人,我剛寫了一首詩,念給你聽一下。

三元橋地鐵站D出口附近的地下通道曾經有一名孩被人劫持,那人在深夜尾隨孩,既不搶劫,也不非禮,而是脅迫孩聽他念自己寫的一首詩:

我要對你說,春風對小草說過的話。

我要對你寫,夏雨對百花寫過的詩。

我要對你唱,秋月對紅葉唱過的歌。

我要對你做,冬雪對大地做過的事。

邋遢青年要孩點評一下自己的詩作,孩嚇得瑟瑟發抖,兩名執勤民警正好路過地下通道,將其抓獲,帶到治安站審問。這名青年就是大詩人劉明,他聲稱自己並沒惡意,但警方還是以“尋釁肇事”爲由把他拘留了幾天。

據地鐵分局提供的案卷資料,畫龍、包斬、蘇眉帶著一隊武警趕到劉明租住的屋子。

那是一間溼的地下室,房間被清理過,空空,只有一張上下鋪的鐵架牀,牀上鋪著木板,沒有被褥,地面有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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