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宗罪(全)》十宗罪4_第五卷 慕殘者說_第二十三章 強男人

蝶舞是一個艾滋病人。

蝶舞是一名慕殘者。

蝶舞被人殺死,兇手把一個瓶子塞,又用麻線部。

蝶舞的份變得撲朔迷離,令人難以捉。特案組分析,無論是學校的教育,還是家庭的教育,還有蝶舞父母信奉的佛教的清規戒律,都是讓聽話,讓向善,這可能使從小就產生了強烈的逆反心理,一直在抑著,石頭下的小草畸形的生長,直到意識過早的到來,以此爲缺口一發而不可收拾,慾就像泄閘的洪水,將吞噬。

警方通過多方調查,統計出一份名單,上面有五十三個男人與蝶舞發生過關係。宋政委先在外圍對名單上的人進行逐一排,掌握背景信息,樑教授要求從中重點尋找艾滋病患者,然後突擊審訊,進行正面接

宋政委開了五十三張傳喚證,其中七人在外地,四人拒絕到公安機關接訊問,警方不得不採取強制拘傳措施。據訊問筆錄,警方掌握了更多的信息。這五十三人來自各行各業,幾乎全部都是蝶舞主,有的人否認和蝶舞發生關係,有的人已經想不起蝶舞是誰。警方盡到了告知義務,他們聽說蝶舞是一名艾滋病人,深震驚,大多數人在第二天就去檢,擔心自己染艾滋病。

五十多個犯罪嫌疑人中沒有發現兇手,沒有發現艾滋病患者,訊問工作接近尾聲,只剩下最後一個人。案的最後一寄託在他上,此人是一個獨臂年,只有十七歲,在父母的陪同下,他來到西杭分局接訊問。

獨臂張的說:你們不會打我吧?

樑教授說道:孩子,你不要怕,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畫龍說:我們警察的名聲有這麼壞嘛,你只要老實回答問題,就沒人打你。

蘇眉說:我們就是聊天,你認識照片上這人嗎?

蘇眉拿出蝶舞的照片,獨臂年點點頭說:蝶舞,我和是在訓練基地認識的。

錢唐市有一個殘奧會備戰訓練基地,一些殘疾人運員在此進行集訓,其中有游泳、舉重、擊劍、乒乓球、椅籃球、盲人道等項目,他們在此進行強化訓練,爭取進國家隊參加殘奧會。

蝶舞患上艾滋病後,辭去了工作,在殘疾人訓練中心做了一名志願者。

蝶舞名單上的殘疾人都是在這裡相識,其中就有這名獨臂年。

包斬說:我們需要知道你和往的過程,每一個細節,每一句對話,你要好好想想。

蘇眉說:你和住過旅店,你別不好意思,全部說出來,越詳細越好。

獨臂年說:那是半年前了,天還有點冷,是一個週末,那是我的第一次……

獨臂年因一場意外事故失去了左臂,心灰意冷,索退學。他從小打乒乓球,父母送他到殘疾人訓練基地,希他能振作起來,爭取一個好的名次進國家隊。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裡,他覺很好,不用學習,每天只有一個目標:參加殘奧會。

當時,蝶舞是一名志願者,主要負責田徑、游泳等項目的助殘服務。

蝶舞問一個青年盲人,你參加的是什麼項目,是盲人道嗎?

盲人回答:跑步。

蝶舞說:這可真是太神奇了,你看不見,卻想跑步,我希你獲得冠軍。

盲人說:我從小就看不見東西,走路都困難,我很想跑一次。

這名盲人也在蝶舞的名單裡,他曾對警方說,蝶舞是他這輩子認識的最麗的孩。

在殘奧會中,盲人可以參加賽跑,由志願者或者教練擔任引導員,通過手腕上的繫帶引導盲人運員在跑道上參加比賽。在訓練中,志願者分擔了教練員更多的工作。

蝶舞已經患上不治之癥,白天陪殘疾人訓練,晚上陪他們睡覺。

獨臂年講述了他與蝶舞的一夜激——

我打乒乓球,爲我撿球,加油助威,就這麼認識了。很好,從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沒有歧視,沒有那種異樣的覺。比我大,我和往沒有任何目的,我總是找不到話題,口才不好,說我太單純,天真。認識的當天晚上,帶我去外面吃飯。我們去吃燒烤,說要喝點酒,我就陪喝,因爲我覺得我不喝酒是件很丟臉的事。

包斬問道:你們那天喝了多

蘇眉補充說:還有,你們那天穿的什麼服?

獨臂年說:我穿的羽絨服,穿的一件戴帽子的外套,下是黑,我不知道什麼,就是像一樣,冬天穿的,裡面是棉的,把勒的很,曲線玲瓏,看上去很直很長,有一種想的衝,其實我約約覺得和我喝酒是對我有意思,但是我不敢想。我們喝了四瓶啤酒,冷的牙齒打還想繼續喝,我打斷說別喝了。

畫龍說:離開燒烤攤,你們去了哪裡。

獨臂年說:我當時賊無奈,說找個旅店住,附近就有一家,登記的,我去買了一瓶脈,我本來想借口買東西悄悄離開的,可出來找我,帶我到房間裡,我說我得回訓練基地的宿舍,要不教練就急瘋了。我真的可矛盾了,覺得和一個孩住旅店不好。屋裡有暖氣,很熱,就把外套了,只穿著保暖,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孩的,儘管還穿著,可是的啊,在我眼裡和沒穿一樣。

包斬問道:後來呢?

獨臂年說:裝喝醉,我看的出來,還和我撒,說去廁所,讓我陪著去。故意躺牀上,一副站不起來的樣子,讓我架著的胳膊去廁所。說,你扶著我,我要尿尿。我把扶到衛生間門口,我在做思想鬥爭,摟著我的脖子,讓我子。我當時犟不過,就穿的冬天的,白白的屁,刺激我的眼啊。我扶著坐到馬桶上,眼睛看著別,但是能聽到聲音啊,嘩啦啦的撒尿聲,我暈乎乎的,不知道想什麼。站起來,我看到兩之間的黑森林,我覺得可真開放,也可能真的喝醉了吧。我說姐姐,你穿上吧。姐姐說不,就這樣著大著屁,摟著我的脖子,我扶著慢慢挪到了牀上。兩條蹬來蹬去,用膝蓋,用腳把下面了。我給蓋上被子,一腳踢開,故意撇開,讓我故意看個夠,我徹底震驚了。這樣的場面讓我面紅耳赤,不知道怎麼做。

蘇眉說:繼續說,別停,越詳細越好。

獨臂年說:我說我走啦,哭了起來,說你過來,我說姐姐幹什麼啊。猛的得用兩條夾住了我的脖子,人的……我……第一次看這麼清楚。我要瘋了,用雙勾著我的脖子,我的頭埋在之間,我的正對著的……我掙,大喊了一聲。

畫龍好奇的問道:喊的

什麼?

獨臂年說:有味,我當時就這麼喊的。

蘇眉說:哈哈,你們也沒洗澡。接著說。

獨臂年說:我臉通紅,使勁掙扎,我那時有點生氣了,氣呼呼的大氣,真想走開。可坐起來,一把抱住了我。在我臉上一頓親,我都愣了,就親我的,舌頭都進來了,我跟木頭似的,不知道該不該推開,或者閉上眼睛。一邊親我,一邊服。先了我的羽絨服,又解開腰帶子,接著是棉,線,秋,最後是衩子,我的那東西跳了出來,啪的一聲,打到了肚皮上。

畫龍笑了,說:你這小孩沒有自制力啊。

獨臂年說:捂著笑了,用手握住了我那東西,我打了個激靈,一哆嗦就噴了,到都是啊,本控制不住,頭髮上,臉上,都有。我一個勁的說對不起,笑笑說沒關係,用紙給我乾淨了,然後把我,又用給我含了起來,我只想說好舒服!還很用心的親了我斷臂的地方,我覺這個更恥,可是。我已經被俘虜了,我個胳膊本掙不開,抱著我,把我擺好,看著的眼睛,面帶微笑,騎上來,把頭髮一甩,一下子坐在我上,我覺上天了,的屁電似的哆嗦起來,說,這是的絕招。

蘇眉問道:什麼絕招?

獨臂年說:電馬達,真的像電似的,的屁哆嗦個不停,好神奇。

包斬問道:當時戴上安全套了沒?

獨臂年說:一晚上用了六個,我也不知道從哪弄來的,可能是提前買好的避孕套。那天晚上好,我第一次知道怎麼回事。我覺自己長大了,完事後,問我是不是第一次,我說不是,其實,我是男。

樑教授說:有沒有和你談論到別人?

獨臂年想了想說:那天晚上我們幾乎沒睡覺,折騰了一宿,我想起來了。

當時,蝶舞問獨臂年:哎,我問你啊,你最想和誰做

獨臂年猶猶豫豫說了一個臺灣星的名字。

蝶舞問:你知道我最想和誰嗎?

獨臂年一連說了幾個明星的名字,其中有東方神起、周杰倫、羅志祥、武藝、林宥嘉,都被否定了。

蝶舞說:他是一個侏儒,石磊。

獨臂年有個同學就石磊,所以他對這個名字印象深刻。

警方通過戶籍管理部門查詢到該市名石磊的有數十人,經過排查,警方最終找到了這個石磊的侏儒。多年前,石磊和蝶舞是鄰居,他們一起上學、放學。石磊患有骨骼系統疾病,材矮小,雖然年過二十,但看上去還是個小孩子。搬家後,倆人再無聯繫。

蝶舞是他的初,那時,他和只有十歲。

當警方告訴他蝶舞不幸遇害的消息時,這個小孩子,這個已經二十四歲卻擁有孩永遠長不大的人——哭了起來,哭的那麼傷心,那麼難過,肆無忌憚,毫不在意別人的目

包斬試探著問他,你能否抱得一個大人?

侏儒回答:我抱過,十年前的事了。

畫龍說:那你近期見過嗎?

侏儒說:前段時間見過一次,在公車上,我只是隔著車窗看到了,沒有和說話。

蘇眉問:然後呢?

侏儒回答:肩而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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