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思是我沒錯？”

“你有錯……你唯一的錯誤認爲國是世界上唯一公正的，推進人類進步的國家。你要知道一點，世界上沒有大公的國家，國即使會幫助別人，也是在自己有利益的基礎上。或者是金錢，或者是石油，或者是名譽，或者是影響。你創造平等世界的想法，如上帝般的理念只能是理想或者是幻想。上帝說：所有人都是平等的。真平等嗎？最簡單例子，有錢有時間的人可以盡的禱告，贖罪。而爲了生活忙到連上廁所都沒有的小商販們，等他們一天忙下來休息，還去哪禱告？即使有地方禱告，難道他們還得花掉可憐睡眠時間去禱告？大師兄醒醒吧，這本就是一個利益世界，尋找不到你那片所期盼的樂土，最在我們這幾代人尋找不到。”

柯恆不再說話，靜靜的飲酒。葉遷也沒說，靜靜的倒酒。

終於在去了半瓶酒之後，柯恆開口：“你這麼殷勤的對我，還花費時間在我上，是不是想接管天使聯盟？”

葉遷搖頭：“我只是覺著，這世界上如果還有一個能理解你理想的話，那個人就是我，一旦你回到古山，恐怕會連一個說話人都沒有。至於你說的天使聯盟……我已經拿到了。”

“你拿到了？”柯恆大是驚訝問：“我說的是那些收了我們黑錢的各國政客。”

“恩！”葉遷點點頭，再給柯恆滿上。

柯恆看著葉遷，看著心如湖水的葉遷緩緩道：“你沒殺柯娜，對吧。”

“我沒有！”

“呵呵！”柯恆苦笑了一聲：“我早該知道你會對柯娜下陷阱的。看來是我低估了你……也許每一次都是我低估了你，而沒有把你及早除掉是我最大的錯誤。比如在國……在半個小時之，我可以輕鬆殺你一百次。”

“……”葉遷笑笑沒有回答，在他看來，這世界本就沒有後悔藥。如果有的話，希特勒一出生就會被恰死。看來自己這位大師兄還是不服氣，還有有著那沖天的豪氣。

“你認爲中國現在怎麼樣了？”柯恆突然問道。

“還可以……怎麼說呢，雖然有些制度差強人意，但總的來說還不錯。最3o年來，中國人終於不用靠天吃飯，也終於有點錢，也終於開始討論**。”

“不……你錯了”柯恆搖頭：“不是說還行，而是相當強悍。3o年幾乎是白手起家，展到如今大國的地位……按此展，21世紀不再是國的世紀。”

葉遷知道柯恆的意思，這是有一位國總統很公開說的話語：2o世紀是國的世紀，他的工作就是把21世紀仍舊變國的世紀。

“不過，現在已經是三強鼎立。國，歐洲，還有中國。另外還有俄羅斯，印度都是有隨時崛起的可能。還有日本……國被削弱後，可能不會再製約他，因爲國需要他來制約中國，所以日本將很有可能一夜爲大國。”

葉遷不解問：“你說這個幹嘛？”

“我知道你的野心，我也不想白喝你這趟酒。將來你不會是再單打獨鬥，你手中會有錢有權……”

“哈哈，大師兄想左了，我沒什麼野心的。我只是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東西，努力把事做到最好罷了。

“是嗎？野心這東西並不是與生俱來，而是擺不了的一種心靈的枷鎖，當你現你自己有野心時候，你往往已經沒機會回頭。比如說西蒙……他行人，商店，乃至盜全世界最大的黃金儲備基地，還有更刺激的嗎？當一個個目標被自己踩在腳下的時候，所有人都會尋求更高的目標。”

“你錯了……西蒙已經當了一名普通的客機飛行員。”說起這事，葉遷就會下意識的把冷汗。

“飛行員？西蒙？幹嘛？”柯恆聽到這消息相當愕然。

“聽說是……。”葉遷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柯恆也忍不住的笑起來。

兩個男人笑著，似乎在笑天下最可笑之事。一個21世紀最出的罪犯，爲了所謂的竟然把所有東西拋棄，甘心去當一名飛行員。一老一笑的眼淚都下來了。這簡直是太荒唐了。

柯恆舉碗：“爲了西蒙的，乾杯！”

“乾杯。”

車秉走近船艙，聽著笑聲對雲聰道：“看起來他們聊的很投機。”

雲聰很認真的回答：“報告副船長，我並不這麼認爲。”

“哦？”車秉反問了一句，但沒再追問什麼，就此走開。

……

有酒無眠，第一縷照進船艙，一老一兩個男人都停止了談。門外堅守了一晚上的雲聰報告：“船長，葉遷號即將靠岸。”

“恩知道了。”葉遷拿出鑰匙，打開了柯恆上的七巧玲瓏鎖。

柯恆問道：“到了？”話語中甚是有點惶恐。

“到了！我們走吧。”

……

柯恆看著由遠而近的碼頭，這是軍用碼頭。碼頭上除了值勤的士兵外，就只有兩個著百姓服裝的人。一名老人，一名中年人。兩人都靜靜看著柯恆，沒有招手也沒有。

船已靠岸，柯恆仍舊沒有，葉遷和車秉就在他邊也沒。船上的士兵們都注視著這一幕場景，雖然在海上漂泊幾個月，但沒有人搶先下船。

最後柯恆終於是先了，他緩緩的走著，走到老人面前跪下磕頭：“師傅。”

“恩！”老頭很是欣道：“你總算是爲國家做了點事。老大啊！你要知道做買賣人有做買賣人的本分，做我們古山弟子，就要有做古山弟子的本分……”

歐時在一邊道：“浪子回頭金不換，大師兄這趟辛苦你了。”

“什麼辛苦？”柯恆沒明白。

歐時看葉遷，葉遷大汗，昨天顧說人……不對！是說了，結果把這事忘了說。他忙三步過來對老頭行禮：“師傅好，大師兄，二哥意思是這次多虧你出謀劃策，才讓我們中國簽定了兩份條約。”

車秉適時一扶老頭：“師傅，碼頭風大，我們上車再說。”

歐時見老頭走遠，扶起柯恆小聲道：“你如果不想師傅被氣死，這事你就得應承下來。如果你還有那麼一點點孝心話。也都怪你老四，差點穿幫。”

“呵呵……”葉遷不好意思笑下，轉向驅逐艦上甲板立正的士兵們道：“謝謝……謝謝你們。”

“敬禮！”一聲令下，百來位士兵在甲板上同時向葉遷敬禮。

……

“老四！”歐時和葉遷邊走邊了聲音道：“你……算了。”

“什麼算了？別啊。”

“這個……你不在時候生了點事，還有事很難開口的，要不你可兒嫂子和你說？”

葉遷心撓：“二哥！“

“得，我反正是不會說的，還有別在師傅面前嚷嚷，他老人家還不知道這事。”

葉遷鄙視一眼歐時：“切，什麼事還這麼神神……二哥，你就告訴我吧。“

但歐時非常堅決，只是反覆叮囑要葉遷想開點，眼放長遠點。畢竟爲一位偉大的盜宗弟子他必須要能經得起挫折。

這麼一整，直把葉遷把心肝都撓碎，你說這不是折磨人嗎？不過折磨歸折磨，葉遷楞是沒在老頭面前追問歐時。

古山總掌門大弟子和兩名武宗已經在車前站立了很久，他們看著師徒墨跡的告別，當然他們是不敢上去打擾，畢竟老頭的輩分比古山現任總掌門還高。

老頭的廢話說完，柯恆恭恭敬敬的朝老頭跪下磕頭，然後代老頭邊的車秉要照顧好老頭。最後才向押送他回古山的汽車走去。

……

海南到x市，只要一小時的航程，但足可以整到葉遷上跳下竄，這個小時洗手間就去了五次。

“我是不是得什麼不治之癥了？”

“你小子有檢嗎？”

“那是不是師傅他老人家得了……”

“你……別胡說。”

“那是什麼事？”

“一會你就知道了。”

“我靠……你忒不仗義了。小心我挑撥可兒嫂子和你離婚。”

……

汽車停在了別墅前，車秉扶著老頭先行進去。後排的歐時沒急著下車，而是從口袋中拿了一瓶沒標籤的藥給葉遷：“暈車藥，先吃一片。”

“都停車了……”葉遷接過藥打開聞聞：“效救心丸？”

“你就吃吧。”歐時一拍瓶子底部，兩顆藥飛進葉遷的嚨中，比武力這師弟和自己還是有相當的差距。歐時很得意。

……

“可兒嫂子，是什麼事，你就明說了吧。”葉遷淚流滿面，可兒墨跡了半小時，還是沒告訴他什麼事。

“四叔，你可要住啊。”

“的住，再說我能不住嗎？剛吃了半罐的救心丸。我現在心跳過18o。保證天塌下來，心也能給他頂回去。”

“那好吧。”可兒看看歐時。

歐時點點頭道：“遲早要知道的。”

“恩！”可兒打開屜，從裡面拿了一張請柬遞給葉遷。

“誰請客吃飯？”葉遷疑打開看了一眼恍然道：“霍！是我老婆要結婚啊……我靠，我老婆要結婚，新郎不是我？”葉遷一口涌到嗓子眼，差點沒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