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多拉-3，一顆重力環境不高，卻又有著稠大氣層的星球。

這種地質面貌的星球在宇宙中並不見。譬如太系的金星，其質量只是地球的0.8倍，大氣層的質量卻是地球的93倍，大氣度更是地球的100倍！

而甘多拉-3這顆星球也同樣如此，它的重力環境比較低，大氣層卻相當稠，大約是地球標準大氣的3倍。其氧氣含量較高，非常適合大型生命的生存。

這顆星球的演變進程，有點類似於地球白堊紀時期的恐龍時代，在星球上到能夠看到積巨大的爬行類。

有一些生，甚至能夠達到數百噸的質量，名副其實的巨無霸。

特別是在這些爬行中，人們又發現了一種類似於西方神話故事中“巨龍”的生命。綜合這些原因，它便爲了新人類文明當中，非常有名的旅遊勝地。

“生命的積、質量，通常與氧氣含量正比，氧氣濃度越高的星球，能夠支撐更大的生生存……由於大氣層比較稠，一口能夠吸進去更多的氧氣。”

“這顆星球距離中央恆星適中，溫度長期保持在30攝氏度，最完的生命誕生地。”

“真的難以想象，在遙遠的大麥哲倫星系，我們居然能夠找到一個正於恐龍時代的星球！”

學生們穿著力甲，七八舌的討論著。

他漫步在這個自然保護區，參觀獨特的景觀。由於這裡的氣比較高，所以一般況下，人們不會呼吸這裡的空氣，否則有可能產生醉氧等不適反應，算得上是一個小小的憾。

他們在叢林中穿梭，見識各種七八糟、聞所未聞的生，很顯然，這是一次非常新鮮的旅行。

“嗡嗡嗡！”

一羣昆蟲飛了過來，它們看上去有點像蚊子，長著尖尖的口以及猙獰的面孔。和地球上蚊子不同的是，這些昆蟲的積比一個人的拳頭還要大！

面對這些巨大的昆蟲，遊客們避之不及。

其中一隻昆蟲飛的有點累了，停在一位生的力甲頭盔上邊，著兩隻前肢。

它正在打量這層明的玻璃罩，似乎琢磨著自己的口能不能穿這一層玻璃。

“被這種蚊子吸一下，會直接死掉吧？”這位生一不地站在那裡，臉煞白，“幫幫忙啊！”

“你可以做一下實驗，讓它吸那麼一口……說不定吸了人類的，它立馬就被毒死了呢。”

“我發現這裡的飛行生更加笨重一些，可能是因爲氣比較大，沒辦法飛的很快吧。”

“大氣大，扇翅膀後，風的力量也會更大一些。據說這些生細胞的ATP含量很高。”

男男們盯著這隻蚊子，似乎想要把它抓起來做實驗。

看到沒有同伴搭理自己，這位頭盔上站著一隻蚊子的生有點哭無淚。只能夠著頭皮，擡手揮了揮，恐嚇了一番，這隻蚊子終於懶洋洋地飛走了。它對這種石頭一樣的東西不是很興趣。

突然間，走在最前方的林月月說道：“噓，你們別出聲，好像有呼嚕聲。”

“我的天！一頭巨龍正蹲在地上睡覺！”

山坡下方，有一頭長大約7米的黑褐生！

與恐龍所不一樣的是，這裡的一些爬行類進化出了巨大有力的翅膀，這使得它們能夠在空中短暫地翔。

有一些品種，甚至還能夠噴吐胃袋中的酸來攻擊敵人。

所以據這些類似於奇幻小說中的設定，人們把它稱作“巨龍”。

這些巨龍看上去積龐大，重量卻不高，一方面是這個星球的重力本就比較低，大約只有地球的0.8倍；另一方面，大氣增大，意味著煽翅膀後，空氣的浮力也變大。

爲了飛行需要，巨龍的骨骼是空心的，再加上一些獨特的生結構，將整個的質量有效地降低了下來。

“看它的積，承載一個人的重量綽綽有餘嘛。說不定我們可以騎上去？”

“要不抓回去？”男生開始嘗試著挑戰這一頭巨龍，甚至想爲一名榮的龍騎士。說不定這玩意真的能夠被馴化呢？

“你有捕捉令嗎？胡捕捉是犯法的。”一位生冷笑道：“而且弄回基地當中，拉出來的屎你自己負責弄乾淨？”

這幾位男生臉一黑，紛紛看向領頭的林月月。

“好吧，我先問問大人們，如果他們需要研究巨龍，那就弄回去；如果不需要，那就沒辦法了，我可懶得幫你們搞什麼巨龍，也不想排泄污染了整個基地……”

神通廣大的林月月，很快與本部進行聯繫，然後申請下了這方面的權限，笑著說道：“通過了，剛好附近的生實驗室需要一頭爬行做實驗，請求我們幫忙。”

“吼！”

“太棒了！”

抓捕的過程其實很簡單，一槍麻醉槍打過去，這頭本就在睡覺的巨龍，不知不覺間癱瘓在了地上。接著，天上飛過來一艘反重力飛船，將巨龍給運送了回去。

……

這頭巨龍猛然間甦醒，它發現自己待在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

腳下的地板極爲堅，天上還有一個看不見的東西，撞了幾下，似乎沒辦法飛出去。

這是……財寶？！

在它面前放著一個人頭大小的鐵質金屬球。

巨龍瘋狂地玩弄起這個銀閃閃的金屬球來，用牙齒咬了一番。它本能地喜歡這些東西，甚至玩的有些忘記了自己的境。

“吼！”

半個小時後，實驗室的大門打開，進來了一頭挖掘機，這臺機人專門想要挑戰巨龍的戰鬥力，測試其數據。

一開始這一頭巨龍還想逃跑，但自從挖掘機用一塊電磁鐵吸走了它的金屬球之後，它產生了真正的憤怒。

雙方扭打在了一起。

不過很快，巨龍就氣急敗壞地敗下陣來。

就算它再強大，力氣比不過挖掘機，噸位沒有對付大更不住挖掘機的一鏟子。

再加上用牙齒啃咬，胃噴吐對於挖掘機完全無效，所以這頭巨龍很快就認識到，眼前這個傢伙幾乎不可戰勝，它開始逃跑，連金屬球也不要了……

這一系列的測試，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還擁有一定的智力。

地球上的恐龍並不聰明，頭顱很大，大腦卻很小，按照科學推測，恐龍的智商不高；但這裡的巨龍，智力程度明顯比較高。

“很有趣啊，還真的有馴化的可能！”

……

轉眼間，已經是抓捕到這頭龍的第七天了。

“智商測，結果出來了……它擁有大概6歲的人類智商，擁有一定的理解能力。算是爬行類生中，比較聰明的一類了！”

“在先前的一系列測試中，它懂得趨利避害。，它居然在力量的比拼當中失敗了，在以往的較量中，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讓它實在是有點驚慌失措，所以現在一看到挖掘機它就會逃跑。而且在打鬥的過程中，會包抄挖掘機的屁。”

“另一方，它的飛行能力，會被半空中無形的罩子給擋住。大約撞擊到玻璃12次後，它明白了這一點，不再去撞擊玻璃，證明了其智商的優越。”

“撞擊到玻璃12次才明白，這也智商優越？”聽到這個結論，其中一位男生略微有點疑。

“當然了，其智力和人類不能夠相比……但有很多，需要撞擊好幾天，才能夠明白這裡有一堵玻璃牆。”

“我們已經獲得了它的標本。你們可以將它放掉了，當然也可以做一些自己想要的實驗。”這位超人類科學家獲得自己想要的數據後，解答完這些，自顧自地意識上傳離開了。

臨走前還丟了一塊鐵片，在太底下閃閃發。

巨龍連忙將鐵片叼在裡，它喜歡閃閃發的東西。

其主要原因是這些生會吃掉一些金屬，來獲取其中的微量元素。只是很可惜，它們的星球本找不出太多閃閃發的東西，所以這種癖好一直沒有得到很好的滿足。

它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把這一塊鐵片給藏在其中的一個小角落裡，心中快樂異常。

在這個奇怪的地方，它經常要做一些奇怪的事兒，但總還算滿意。再加上，這裡的伙食，其實還不錯，每天都能吃得飽飽的……對於來說，能夠吃飽已經是很幸福的一件事了。

“吼！”

它咆哮了一聲。

不，它作爲巨龍一族，不應該因爲一點質而低頭。

有點想配了。

超人類科學家離開後，實驗室中還剩著一大波傳統人類，全都是年輕的學生，他們圍繞著巨龍嘰嘰喳喳討論著。傳統人類其實保留著很高程度的自治，他們的絕大多數舉，超人類都不會多管。

“現在，這一頭龍屬於我們了！”

“給你吃一個果實。”一位男生大大咧咧地走進了玻璃實驗室當中，他仗著自己上有力甲，甚至還拍了拍這頭巨龍的。

“吼！”

巨龍有點兒生氣，然後將這個有點奇怪的，散發著無窮香味的果實吞進裡。

真香！

巨龍扇了幾下翅膀，它有點累了，只想睡覺。

這個狡猾的生想做什麼？爲什麼還不離開？

“裡表演噴火就給你吃一個果實。”

“吼！”

“好了，江帆，你不要戲弄它。普通的生怎麼可能噴火？你快給它吃，它連口水都流出來了。”幾位生有點看不慣這種調戲的行爲。

們覺得應該把這頭龍給放了，而不是繼續關在這裡玩弄。

人們留在這裡的時間不可能長久，怎麼可能馴化這一頭生？通過宇宙飛船，將它帶走也不太現實，沒有超人類的幫助，飼養一頭外星生真的是一件很麻煩的事，要控制生污染，還要避免它生病等等，一大堆麻煩。

林月月正在一邊和同伴們竊竊私語，“我們下一回去哪個星球旅遊呢？”

“你想要去哪裡？”

“喵星怎麼樣？”

“……那個就算了吧。你想去吸喵？”

喵星是一個本土文化十分奇怪的星球，也是一個著名的旅遊星球，上面生存著一個普普通通的沉淪者文明。

如果僅僅只是如此，不會引發人們的太大興趣，最最獨特的是：這個文明的家家戶戶都養著一種茸茸的——“喵”。

甚至這種可的法律地位，要高於智慧種！

其中的法律規定了：不允許歧視、棄喵；不允許讓喵著，每天必須餵食喵六次；出門在外，必須把喵抱頂在頭上，不允許讓它四腳著地；用喵的糞便來釀製食；見到喵必須要真誠的誇獎它。

總而言之，喵星的法律就是很古怪。

到現在爲止，新人類文明依舊搞不清楚，喵星的統治階級，到底是喵，還是本土智慧生。甚至，有一小部分人類，建議把“喵”定義爲邪惡的寄生類生命，當然絕大多數人覺得這只是一種普普通通的生罷了。

“……男生們可能不想去喵星的，他們只喜歡這種暴的巨大生，腦袋裡只想當龍騎士。他們可能會在這裡多待幾天。”

在生看來，這頭蜥蜴也就是普普通通的生，不知道爲何發現了它之後，男生們歡呼雀躍的，好像找到什麼了不得的玩一樣。這可能就是男差別吧？

一位男生反駁道道：“普普通通？這可不一樣，這個種似乎已經進化出了自己的語言！而且，龍騎士的傳說，你們不知道嗎？巨龍騎士！現在我就要征服它！而不是去喵星球……吸喵？咳咳！”

“巨龍騎士？”林月月皺了皺眉頭，略微有點嫌棄。

不過男生的想法和生不一樣，倒也能夠理解。

到底去哪裡旅遊，相互之間可以商量，去哪裡玩不是玩呢？

“你們的自我認知日記寫的怎麼樣了？”

“唔……這個嘛……”面對這個難題，有一部分人支支吾吾。

這可是人生的主線任務，也是天大的難題啊。

林月月搖了搖頭，不再多管閒事：“算了，你們自己的事，我不管。”

“我們的人工智能已經將巨龍的語言給錄了，不過提前提醒你們，他們的語言很簡單，理解不了太難的作。畢竟這個傢伙智力程度是不高的，而且脾氣很暴躁，它是吃的，不要挑釁。”

“知道了知道了，月月姐，你忙你的吧，別管我們了，只要穿著力甲，它傷害不了我們的！”

這個傢伙大大咧咧地走了過去，進玻璃實驗室當中。

看到邊的小個子不停地說些奇怪的話，不停地捉弄它，巨龍眼睛瞪了過來。

“這個單詞，應該是挑釁的意思吧。這個種的雄，會相互之間競爭挑釁。”這位男生播放出了一段錄音。

“嗷吼！嘎嘎哇！”

巨龍遭挑釁，立刻間翅膀鼓了起來，兩隻眼睛瞪大……

對付不了挖掘機，還對付不了你？！

它一口向著旁邊那隻矮小的人類咬了過去。

“咔嚓”一聲巨響，牙齒崩掉了好幾顆。

“哇，這頭龍敢咬我！！”看到自己整顆腦袋被巨龍咬進裡，玻璃頭盔正承巨龍的恐怖咬合力，雙方的產生了尖銳的“咯吱”聲，這位男生也不有點兒驚慌。

就算頭盔相當牢固，但從心底裡還是相當恐慌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下一秒，他整個人都被這頭巨龍給叼到了半空中，四肢搖晃揮舞著。

“啊！”生們全都開始大聲尖。

“快用麻醉針！”

這位男生被吊在半空中，用力甲的雙手抓住這頭龍的下顎，想要把它撬開。高能的力甲在這一刻終於派上了用場，巨龍只覺一巨大的力量從下顎襲來，再加上牙齒崩掉了兩顆……

“啪嗒”一下，又把他給放開了。

“艸！”男生罵罵咧咧地從地上爬起，他發現自己上全都是噁心的口水粘。

巨龍全神貫注，想要找到這個傢伙的弱點。

雙方開始張地對峙。

這位男生慢慢地，從危險區域退了出來。

趕來的衆人看到這一幕，紛紛嘲笑著：“王川，你看起來很味啊！驚呆了吧？”

“你的玻璃頭盔有沒有裂？哦，沒事了，連個牙印都沒有。這可太牢固了。”

這位名王川的男生略微有點惱怒，舉起右邊的槍口，噴出一道灼熱的衝擊火焰。這也是力甲自帶的防設備，剛剛在驚恐的環境下，居然忘記用了。

巨龍連忙煽翅膀，挪移到了一邊，驚恐地大了起來。

“吼！”

對於火焰的恐懼是野的本能，就算它這麼龐大的生，遇到灼熱的火焰還是會到相當痛苦。

曾經的森林大火，不知道殺死了多，除了智慧生命能夠克服本能，控制火焰外，其餘的野，都將這一條例寫在了基因深。

“你不要折磨它！它是實驗品！”

“不要燒它！”

“是你自己走過去挑釁它啊，現在還怪別人？”

面對衆人的責難，王川只能夠收起了火焰槍。他的口一起一伏，這麼多生在場丟了這麼大的一個臉，實在是很令人難堪啊。

“給你這個。”一位生對著這頭龍，丟過去一個“果”，安了一下。

這種果實是綠葉聯盟的植結出來的，吃起來有點像生的味道，營養分以蛋白質巨多，專門用於餵養這種食的生。

巨龍聞了聞，一口吞下。

一羣人又圍著這一頭巨龍指指點點，功能強大的力裝甲，給了人們足夠的勇氣。

說實在的，手撕巨龍，其實並不難。

有的人想當巨龍騎士，還有的人甚至想搞一點，再請求超人類修改它的基因。

“如果居然積能夠小到一條狗的大小，毫無疑問能夠爲新型的寵。”

“我覺得，應該捕獲更多的巨龍，以後我們都是龍騎士！”

“誰在呼喚龍騎士？”

“龍行天下！”

這些男生全都躍躍試，挑釁著這條趴在地上的巨龍。只是很可惜，這條距離，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打又打不過，逃也逃不掉，咬也咬不壞，這些該死的小個子到底怎麼樣？！

“吼！”巨龍委屈地讓出了自己的配權力……

……

看到這些人雀躍興的樣子，林月月不搖了搖頭，暗地裡慨著，值這個虛無縹緲東西，在這一刻居然發揮出了這麼大的作用。

就因爲這個傢伙長得有點像神話傳說中的巨龍，人類就對它青睞有加。

就因爲喵星中的喵長得比較可，這個種的法律地位，比本土的智慧生命更高！

“……也證明了，我們的思想其實並不。”

“用這種方式去分配關注度，是不理想不合格的。五級文明需要面對形形模樣的外星人，思想應該更加博，更加廣大。”

更何況，這一顆星球，甘多拉-3，其實是存在智慧種的。

通常來說，人類以使用火焰，形文字，會使用工等多重判斷方式，來認證一個種到底是否歸屬於智慧生命。

也即，甘多拉-3存在著一個進石時代的原始智慧羣落。

但這個智慧種的樣貌並不好看，有點像禿鷲與猴子的混合，再加上不接條例的存在，人類對他們的干涉並不多。

也就是超人類科學家暗中調查了一番，整理出來了大量的資料。傳統的人類，包括他們這些學生，本就沒有太多的興趣，甚至對之不管不問，連社會報告都懶得寫了。

“這肯定是不對的，值難道就是正義？當然不是。”

林月月點開一份文件，上面顯示出一段機人拍攝的視頻：在星球的某個角落，土著智慧種正在與巨龍展開廝殺，慘的哀嚎聲以及四飛濺的，赤地展現出了原始文明殘酷的生存環境。

哪裡有什麼歲月靜好？

可是，很有人知道，更沒有人在意。

就因爲這個智慧種長得不是很好看，大部分的學生，就沒什麼意願調查了，反倒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巨龍上。

“這是不正常的，不對的。”

這一場驚心魄的戰爭，只是看了幾眼，林月月到有點兒心浮氣躁，關閉了這個視頻。

“月月，怎麼了？”一個孩子也是跟著瞥了幾眼：“啊，你怎麼再看這個？”

“從科學的角度，我們只關注這個種…好吧，我忽然覺，人類有點兒虛僞……無論是對阿貓阿狗的喜好，還是對巨龍的喜好，都被基因給約束住了。人類曾經也經歷過這個階段，不是嗎？”

“哎，是啊。”

林月月道：“我們認爲的好與壞，在事實面前，其實沒有太大的意義。我是堅決反對，在這裡形一個保護區或者馴養區，把所謂的巨龍保護起來的，那對於另外的種是一場災難。”

“怎麼突然說起這個？我覺得，超人類應該不會在這裡設置保護區的。只要超人類不設置，我們也不會多費力氣。而且在這個星球的生存競爭當中，爬行類佔據了上風……”

這個生也是一個思考的人，停頓了一陣子，說道：“歷史可真是一件奇妙的是，在曾經的地球白堊紀，也是爬行類與哺類共同於一個星球。而且哺類生被爬行類制的很慘，於食鏈的下游，只能吃素，或者吃點昆蟲。”

“如果不是一顆隕石突然攻擊了地球，讓所有的恐龍滅絕了，哺類怎麼可能崛起，人類也不會誕生。”

“那麼，這裡的本土智慧生呢？在未來會發展地怎麼樣？真是令人到擔憂啊。”

林月月嘆了一口氣，“是的，不容樂觀。只要我們不消滅巨龍，他們在短期，就不可能崛起。當然了，我們不會這樣做，今後千萬年的演變，到底怎麼樣，我們也無法推測……”

涉及到種之間的競爭，這個話題無疑顯得有點兒沉重了。無論支持哪一方，對另一方都是不公平的。

幸運的是，由於“不接條例”的存在，他們倒也沒有太多的道德負罪。

林月月看了一眼還在調教巨龍的男生們，頓時失去了興趣。

回到自己的房間中，記錄下自己心中的這種獨特緒。

這是自我認知的一個重要環節……即便老老實實做這份工作的人並不多。

“……這種道德負罪，說白了就是虛僞。搞得自己能力很大，需要承擔更多的責任一般……實際上並不是，我們只是普通人。”

“目前這個時代，算是人類最不虛僞的時代了吧。超人類似乎沒有這種緒，也就是傳統人類還保留著……但在一些制度的制約下，這種緒已經削弱很多了。”

“被削弱並不意味著沒有，如果讓我們來掌控權力，可能會把許許多多的低級文明給玩壞吧。這也正是要昇華爲超人類的主要原因……”

林月月捧著腦袋，開始思考“人爲什麼會虛僞”這個話題。

沒辦法，想了半天，只能再次求助自己的輔助人工智能。

“這個答案很簡單，第一，人類是用流，而不是腦電波。是大腦控制的，所以會說大腦讓它說的話。這個話可不一定是真心話，也有可能是謊言。”

“爲什麼要有謊言呢？”

“爲了增加生存概率，就連猴子都會說謊。不過，昇華超人類後，這一能力基本上可以取消，爲了增加通的效率，不再需要謊言。”

“除此之外，還有第二點，人是慾的載，與生俱來就充滿了七六慾。但是，現實又不能允許人類隨心所，所以，心的慾和現實的無奈不斷衝突，導致人類的兩面。既然有兩面，言不由衷就順理章了。”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把我的真實告訴你，你卻漠不關心，或者嘲諷譏笑，還到傳播……這一點對於許多人來說，是不能夠接的吧，所以人就變得虛僞了。”

林月月嘆了一口氣，“人與人的距離，實在是……太遙遠了，還是儘快改造超人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