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上課的時候吧，第一節和第二節是班主任的英語課，早讀纔剛剛結束，班主任就把我給喊了過去，說講桌髒了，讓我去外面打桶水，用抹布把講桌乾淨。

我和講今天不是我值日，笑了笑，看著我的說：張，幫蔣老師一下桌子都不願意？

我知道這是故意整我呢，平時這些工作都是值日生乾的，不喊值日生偏偏喊我幹啥，不過我也沒說什麼，就去打水給乾淨了。

我還發現，上課的時候，班主任老是喜歡我回答問題，我的英語本來就不好，好幾次我都回答不上來，倒把同學們給惹笑了，當時我就想，你現在整我，等我抓到你把柄的時候，看我不整死你。

早上最後一節課的時候，高二的趙琳又來找我來了，依然是帶著的那幾個姐妹，大概是昨天我不鳥們就走了，邊的幾個姐妹好像看我不爽的。

趙琳直接就到我座位前，對勾擺擺手，讓他一邊去，勾這貨屁也不敢放一個，連忙起來就跑到最後面去了，趙琳就坐勾的位置上，和我說都聽說了，等明天下午放學，李德海要喊人來幹我，問我打算怎麼辦。

我就說大不了和他幹唄，我又不怕。趙琳說李德海能喊不人，如果需要的話，可以找人幫我。當時我奇怪的，我和都不，憑啥幫我？大概看到我眼中的疑，說幫我是有條件的，就是讓我跟們混，只要我跟們混了，保證以後學校裡沒人敢欺負我，就算是韓勇和楊新這兩個高二高三的老大也不信。

我問爲啥要我跟們混，趙琳說們的人都是姐妹，打算吸引一些男生加們，看我一個人都敢幹李德海，說我這人還行，有膽量，就看中我了，還說只要我加們，不僅沒人敢惹我，而且還能介紹個漂亮的生給我做朋友。

趙琳開的條件吸引人的，們要是一羣男的，或許我就同意了，可是要我跟著一羣生混，那真是太丟面子了。至於趙琳要說的給我介紹朋友，我看了周圍的幾個姐妹幾眼，貌似最漂亮的就是趙琳自己了，而且，這樣染著酒紅頭髮，戴著耳環，這樣的生看起來確實比其他好看。

看我不同意，趙琳就帶人走了，跟一起來的一個生還罵我不識擡舉，讓我等著被李德海揍吧！

後來，勾還說我咋這麼傻的，人家趙琳的大不是誰都能抱上的，他說我要是跟了趙琳，以後在學校就天不怕地不怕了，而且人家趙琳那邊是人幫，多著呢，到時候還愁找不到朋友？

我說你不懂，這是尊嚴問題。

明天就是星期五了，要是李德海喊人來堵我，我不找人幫忙的話，肯定要吃虧。可是在我們二中我喊不到人，我就從田徑場那裡翻牆離開學校了，說一句，我們學校是封閉式的，大門那裡有門衛守著，要出門需要班主任開的出門條。我要找班主任開，肯定不會開給我，我只能翻牆。

田徑場這邊的翻牆最容易，學校裡的不男生要想溜出去玩都是從這走，不過有時候學校也會拍保衛科的在外面守著，你要到，只能算你倒黴。

今天我運氣不錯的，一直沒到保衛科的。

在二中找不到什麼人幫我，我只能去初中時候的那些兄弟，初中和我玩得最好的有兩個，其中一個畢業後就跟他叔叔去外面幹工地了，另外一個讀的本地讀的技校，綽號小狗，初中的時候我們基本混一起，他打架特別狠，當時初中可沒人敢惹他。

我尋思像他這種格的人，就算在技校，肯定也混得特別好，李德海的事我只能找他幫忙了，我去他學校的時候前，還給他打了個電話，喊人出來見我。

我坐公車到他們學校，在門口等了一會，他就出來了，見到他把我嚇了一跳。這傢伙黑了不，但也壯實了不，胳膊，大上的特別。

我問他咋回事，最近練著啊？小狗說最近這段時間報了個武班，技校裡沒課的時候就去練，這些都是那個時候練出來的，他還說不用一分鐘就能把我放到，我當然不信，和他比了一下，好傢伙，確實在武班學到了不東西，我都沒堅持半分鐘就倒了。

後面他就帶我去他們技校外面的下館子，他還喊了兩個他在技校玩得好的朋友，一個西瓜頭，一個猴子，小狗說西瓜頭猴子他們兩和他的關係都特別好，格都是爽快的，要我別拘束。西瓜頭的塊頭很大，猴子就小了很多，不過小狗跟我說，你別看猴子子小，但打架的時候猛，而且速度特別快，平時他們打架的時候，猴子都衝在最前面。

吃飯的時候，我就問小狗在技校混得咋樣？

他說還行，剛開始進去的時候，老生都欺負他們新生，不過他們新生團結起來，和老生狠狠的幹了幾場架後，那些老生纔沒敢欺負他們，我聽他說完，覺他混得還可以，就把我惹了李德海的事跟他說了。

我還沒說完，小狗就說：要幹就幹，一初三的小癟三咱還怕他不。

西瓜頭和猴子也是好戰的主，聽說要去二中打人，興得不行。我和小狗說讓他別輕敵，李德海有個哥哥在六中混得很好，沒準他會喊六中那邊的人過來。小狗說怕他個啊，老子邊的兄弟也不，要我儘管放心，他們技校裡的鋼管啥的很多，到時候還怕打不過他。

我聽他這麼一說就放心了，後面我們還喝了點酒，等我回到二中的時候，上還有酒氣，今天的晚自習是班主任的，我怕藉此找我麻煩，就讓勾幫我請個假，就說我生病，去看校醫了。

可我睡了沒一會就有人敲門了，我大聲問誰呀，外面就傳來班主任的聲音：是我，開門。

把我給嚇得，趕起灌了水漱了漱口，趕給開門，班主任進來就問我生啥病了，去了校醫那裡，見我沒在，就來宿舍看看。

我趕說沒事，吃了點藥好多了。

班主任的鼻子比狗鼻子還靈，嗅了嗅，看著我的臉，生氣的問：張，生病什麼的都是你編出來的瞎話吧，你喝酒了？

我知道這個時候瞞不了了，就說喝了點啤酒，班主任說喝啤酒哪有這大味啊，你是喝了白酒吧，知不知道，學校不允許學生擅自喝酒的。

我說知道，就是有朋友來看我，沒忍住，喝了點。

說有朋友來也不行，這次可以放過我，要是我下次再喝酒，就要和上面反映了，到時候就要記過分。老子心裡窩火的，但我也只能忍著，我在心裡暗暗發誓，等我抓到把柄的時候，我一定整死。

後來班主任就給我講學習的事，我學習嚴重偏科，理化學還不錯，但數學和英語不行，總分下來，我在班上排中下了，班主任的意思，就是要我好好把英語和數學的績給提高上去，說英語的話，我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可以直接找，會幫我補課。

我心說補你妹啊，擱這說好話，你心裡不是一個勁的想整我麼。

我心裡這麼想的時候，班主任卻突然捂住的肚子，子慢慢的蹲了下去，子微微抖，不一會，那張狐貍臉就沒了往日的氣，而是慘白起來，汗珠也從的額頭上冒了出來，我奇怪了，就趕問：蔣老師，你怎麼了？

班主任艱難的擡起頭，臉憔悴，說沒事！

我知道班主任騙我的吧，要沒事能有這臉，雖然我氣憤整我，但看這模樣，心裡不有些可憐，就說要不去醫務室看看。

班主任說休息會就好了。

我看這難的樣子，知道這是逞強呢，說去醫務室看看吧，這麼拖著也不是辦法。班主任出個比哭還難看的表，說走不路了，我說要不我揹你去？

班主任猶豫了會，點點頭嗯了一聲。

我知道肯定難得不行，不然不會讓我揹，我把背在背上的時候吧，就上傳來的香味了，人的。

把班主任背到了醫務室，我就坐外面的椅子上等消息，等了好一會班主任纔出來，的氣看著也好多了，臉也變得紅潤起來，那時我傻的，不知道啥原發間歇痛經，還以爲班主任是吃壞了肚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