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號婚介所》第24章 那一夜的意外(改修)

廣平嗅了嗅空氣中彌散的香味,“很香呀, 好像是炸排的味道。”

先生忙護住了餐盒一臉警惕地宣示主權:“這是我的晚餐!”

由於工資的事, 程想想對地府司意見老大了, 就連面對閻君也沒什麼好臉:“大神,您怎麼來了?”

廣平皺了皺眉:“不是約好的,今天相親嗎?”

經此一提醒, 程想想才突然想想,那天廣平在的遊說下, 同意和小落相親。可是小落卻因為害怕而拒絕了。

對了,閻君好像真的很牛唉, 不知道他能不能解決下我工資的事

急了的程想想,居然膽大包天地想走後門!可放著這麼大個你不抱,顯然是傻啊。

思及至此,程想想忙向僵先生使了個眼,低聲道:“小江, 遠來是客,應該要招待。要不你的飯就讓給十殿下吃?”

先生一臉不憤:“憑什麼?!”

這個傻僵真的是一點都不通人□□故啊!留在這裡誰知道等下會不會又狗裡吐不出象牙,白白給捅摟子。

程想想狠了狠心, 出了張一百塊錢的票子塞給僵先生:“你不是總嚷著我給你點的餐份量嗎?喏, 拿些這錢, 你蹦到隔壁街的炸店, 想吃多買多。”

先生雖然不太明白, 為啥程想想突然這麼大方了。可他會比較, 排飯裡才一塊排, 余下的都是飯。相比之下一百塊錢確實夠買很多炸呢。

遂大大方方地站起,對廣平道:“想想說你是客人,應該招待。這份排飯剛送來的,我還沒過。就……就讓給你了!”

說完後,僵先生就蹦蹦跳跳地出門去了。100塊錢的炸啊,他一次還真沒吃過那麼多,想想都過癮。

廣平擺了個舒服而又自覺有形的姿勢坐在椅子上,道:“說吧。你把那隻僵哄走,是想和我說什麼?”

程想想嘿嘿一笑:“十殿下果然英明神武、察一切。”

排飯往廣平的面前推了推:“先吃飯吧,咱們邊吃邊聊。總不好讓您空著肚子看我吃吧?”

廣平是早就僻了谷的神君,不吃不喝並不會對產生什麼影響。

今晚,他本不想吃。但看程想想那一副熱的模樣,也不知怎麼地,忽然就覺得能有個人陪著吃飯,似乎也不錯。

打開餐盒,排的香味撲面而來。那塊足足比男人手掌還大的排,炸得金黃脆,外頭裹著的麵包糠還有不灑在潔白的米飯上,星星點點的,不但好看,且還引人食

程想想殷勤地道:“這家的排飯特別有名,在江市的食排行榜上常年佔據前三的位置。網上訂餐得提前兩個小時才能訂到。”

“這麼誇張?”廣平笑了笑,然後夾起排,咬了一口。伴著“哢嚓”一聲脆響,外排混和著濃鬱地香氣,給口舌帶來巨大的滿足。不過對於廣平而言,雖然覺得味道還不錯,但絕沒有誇張到驚豔的地步。

倒是程想想眼睛晶亮晶亮地看著他:“很好吃對不對?”

於是原本隻覺得味道還行的廣平,居然順著的話點了點頭:“很好吃。”

程想想開心地笑了起來。本來長得就不錯的,一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左邊的臉頰還帶著個圓圓的小酒窩,更顯得可

的肚子也了,見廣平吃了,便也打開了自己的那一份,大口大口地吃著,

時不時地抬頭衝著廣平笑一笑,看在廣平眼裡有幾分傻氣,又著幾分可

前頭鋪設了一大段,等到飯也快吃到尾聲時,眼見氛圍正好,程想想適時將話題轉到工資上面來:“十殿下,您是閻君,對於冥界的工資系應該很了解吧?”

廣平將最後一口排吞咽下肚:“了解。”

程想想想繼續道:“那你知不知道,像我這種活人拿著八千的冥幣工資乍一聽是不,可轉人民幣卻只有八百塊錢。月薪八百的人,在江市可不能每天都吃這樣的排飯。”

聽到這裡,廣平自然也明白話裡的意思,“對你而言,這點錢確實太了。不過職員的工資是地府司結合各方面因素,綜合決定的。不能因為你一個人而隨便更改。否則,其他職員跟著起哄,會不利於管理。”

聽到第一句話時,程想想還覺得廣平很難理解自己的難,可越往後聽越覺得不對勁。

“那我怎麼辦?就守著八百塊的死工資?這真的活不下去啊!”

“工資是定死的,但是還有其他福利補。比如你每次配對功一對後,無論對方是鬼是妖,都會給你送個答謝紅包,這就是變相的福利。人間界很多的銷售員拿的底薪都很低,但是提高。你就當你自己拿的是銷售底薪。”

“你怎麼知道答謝紅包的事?那不是人家自願給的嗎?”

程想想收到的第一個紅包是劉飛的,裡頭是一疊冥幣。第二次是方雲的,送的是一塊墓地。第三次,來自於最近配功的一對,送來的也是一疊冥幣。

廣平道:“你真以為地府司開的婚介所是慈善機構嗎?最多算是半慈善。所有牽手功的鬼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有錢的付錢,有地的給地,這些收就是你們紅娘的好費,以後你也可以當是銷售提。只要你業績做得好,提絕對是不菲的。否則,你以為那個吳俊男為什麼會跑來挖你的客戶。不就是衝著這些好嗎?”

程想想忍不住:“所謂的好就是冥幣和墓地嗎?兩筆冥幣加起來不過才五千多,合人民幣五百多塊。而江市的墓地,買起來很貴,可不能進行二次易,換不來錢。”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煩氣燥的原因,程想想莫名地覺得渾有點燥熱。扯下了脖子上的巾,出一截白皙而線條優的脖子,繼續道:“十殿下,現在社會開放了,人間界的在工作上都是雙向選擇。職員做得不開心可以提出辭職,公司對職員不滿意也可以解雇。既然地府司都以公司化經營了,為什麼在這方向還這麼霸道?就不能學習下人間界的公司?”

廣平渾也慢慢地升起一燥熱之,尤其是看到程想想扯下巾,出那一截白皙的脖頸時,心中竟莫名有些悸

他的目不由得往下掃——因室開了暖氣,沒有穿外套,隻穿了件黑圓領的修,將前、腰上的線條展現無疑。他心裡不暗自道了句:看著瘦,上倒還是有些料。

這個念頭一升,廣平自己也有些詫異: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十殿下?十殿下?”程想想連著喊了他兩聲,廣平神思歸位,強行將注意力放在最後沒吃飯的幾粒米飯上,卻還是有些心不在焉地道:“地府司人事複雜、機構龐大,即使改革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再者說,地府司畢竟不同於一般的公司,若是隨便進人,又隨便出人,即容易出子,也容易把一些機的事泄出去。”

反正說來說去,就是加薪無,離職也無了?程想想有些心涼,可是覺更熱了。真是奇怪了,今天的暖氣效果怎麼那麼好了?額頭,居然都沁出了汗來。上也隻穿了件,沒法再了,只能上樓換一件。

“十殿下,你先坐下。我到樓上換個服去,順便把暖氣關了。熱得我都出汗了。”

說罷,程想想便顧自上樓去了,本沒有注意到廣平的目一瞬不眨地盯著背影看。

材很好,該瘦的地方瘦,該的地方也不缺。此時穿的又都是修服和子,每走一步,便顯出特有婀娜風姿。看在廣平眼裡,竟得他口乾舌燥起來。

此時,程想想也不好過。渾燥熱不說,還有些頭重腳輕。像是發高燒的狀態,又像是喝多了酒的覺。腦子也如一團漿糊似的,越來越不清楚。

腳步虛浮地走進臥房,站在櫃前,翻了翻裡頭的服,不是、外套就是秋、秋的,沒有一件薄服。

“奇怪,怎麼都找不到了呢。哦對了,春秋的服在床底下的箱子裡,還沒拿出來呢。”程想想嘿嘿傻笑了下,關上了櫃門一轉,卻對上了一雙烏黑深沉的眼眸。

程想想驚了一驚,定睛一看,卻是廣平不知什麼時候跟來了。此時,他雙手撐著櫃子,將圈在中間,那張帥氣臉因靠得太近,都能聞到他上淡而好聞的香。

“原來,男人也會有香。”程想想也不知道腦子是怎麼了,居然冒了這句話來。

廣平目灼灼地看著,薄輕啟,聲地道了聲:“想想……我想……”

話一出口,他忙又甩了甩頭,喃喃自語:“不對,不應該這樣。”

卻在這時,程想想的雙手如靈蛇一般地攀上他的脖頸,臉頰在他的脖間、耳後蹭了蹭,“男人怎麼能長得那麼好看呢?”

就在他的耳邊呢喃著,灼熱的氣息拂過他的耳垂起一陣覺,那覺如星星之火,卻瞬間燎原,將廣平最後的一清明也燃了灰燼。

他猛地捧過的臉,對上迷離的眼神了一眼,然後狠狠地吻了下去……

單從表面上看,他是那麼儒雅溫潤的人,像世間最溫的風。可是當他的吻落下來時,卻又是那麼的狂熱而激烈,如一團熊熊燃燒的地獄之火,將程想想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矜持統統燃燼。

程想想腦子渾得厲害,只有的本能在支配著作。雙手反勾住廣平的脖頸,主地回應著他的吻。

從壁咚,到床咚。又從床咚,到地咚,極盡地瘋狂……

先生跳回到婚介所的時候,手上還拎了半袋沒吃完的炸,準備留著作宵夜。

進門後,只見廳裡的桌上的餐桌上零散地放著幾個餐盒。而程想想和廣平都不見了綜影。

“哎,想想真是越來越懶了,吃完飯垃圾都不記得收。”僵先生慨了一句,將桌上的垃圾收進垃圾桶裡。又見垃圾桶已經塞滿了,便索將垃圾一起拎了,扔到大門外頭的公共垃圾桶裡。

等到僵先生重新進去之後,不遠的矮樹叢裡鑽出了個鬼頭鬼腦的影。他忍著臭氣,把僵先生剛剛丟的一袋垃圾翻出來,仔細地看了看。

待看到餐盒裡的飯菜幾乎被吃完時,那人的邊泛起一抹冷的笑。

整一夜,僵先生都沒看到程想想。

程想想剛來的時候,對僵先生這類的鬼怪還有些懼怕,曾三令五申地說過,不許他上二樓,免得自己睡到一半被活活嚇死。

因此,僵先生一直沒到過二樓。

今天也不例外。主要是他沒想到,向來按時上下班,勤工作的程想想,居然會在工作時間和某人在臥室裡爬巫山、賞雲雨。

他還以為,程想想是帶廣平出去相親了呢。為此,他還有點小鬱悶。就因為廣平長得比自己好,想想就對他額外照顧,連相親都親自陪著。說不定,還有什麼新來的優質客戶也先讓廣平挑選。

似水的夜晚,終於抵檔不住疲憊,悄悄地溜走。太從東方升起,又漸漸地向了西方的天際。

今天的殘格外的耀眼,穿過窗簾的隙,溫地灑了一室,也落在廣平俊非凡的臉上。

他濃的睫抖了抖,眼簾掀開,目所見是雪白的天花板、紫的窗簾,以及微微有些刺目的

這是什麼地方?他閻君殿的臥並不是這樣的。接著,就覺到懷中似有什麼,的,熱熱的。

慢慢地下移,等到看清側的景象時,他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他的臂彎裡正摟著一個人,從那張側對著他的臉上,讓出正是那個口口聲聲說要幫他找對象的程想想!

兩人上都不著寸縷,挨著,要多親有多親。唯有下還搭了個被角,倒是沒出最私的部分。

雖然沒有看到,然而,敏的廣平卻察覺到下的某個重要的部位上搭了隻手。

這……

廣平下意識地便想移開搭在對方上的手,順便也想從對方的手下挪開自己的

但,就在這時,尚還在睡夢中的程想想似乎是覺到了什麼,手無意識地。然後廣平就覺得,蛋蛋一……竟然,竟然被了一

廣平:“!!!”

大概是廣平憤怒的氣場太過強大,又或者是剛才了一,程想想悠悠地醒了。

眼睛睜開了一秒,看到廣平怨憤加的面容時,還笑了一下:“大神怎麼跑我夢裡來了,嘿嘿……”然後眼一閉,大約是想繼續睡。可僅僅只是一瞬間後,猛然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廣平,又看了看自己,再看看廣平,再看看自己。

接著“啊——”的一聲,尖開來。

同時迅速地將被子撈起,裹在在自己的上。卻也因此,讓廣平徹底地暴了。

廣平不好跟搶被子,隻好就近拿過枕頭擋在上,“你什麼,我都還沒呢!”

怎麼會這樣?

程想想停止了尖,開始回想之前的事。

明明記得,廣平昨晚跑來是相親的呀。還沒來得及和他說小落不願意和他約會的事。只是一個勁地抱怨地府司的制度如何坑人。為了拉攏廣平,還大方地請他吃了排飯。

再然後呢?好像是覺得上熱得不了,就跑上來換服。

再接下去呢?記憶很,隻模糊地記得,是自己先主地勾住了廣平的脖子,還著人家的脖頸上蹭啊蹭,就像是發/的母貓那樣。之後就吻得昏天黑地的……

這麼說,是我主的?就因為人家長得帥,所以沒把持住?還是心底裡認為人家是閻君,位高權重,所以拿潛了他?

啊啊,我怎麼是這樣的人!!!

程想想愧難當。

傻了幾秒後,腦子裡忽然想起前幾天小落說過事。當初有位鬼修,只是跑到廣平閻君面前表白,就被打回做畜生去了。而自己倒好,直接把他給睡了,萬一他一生氣,會不會直接就把自己丟到十八層地獄?

而且職的時候,白胡子老頭還曾說過,止婚介所的工作人員和紅娘發生關系。否則會被定罪,後果很嚴重。當初知道這個規定時,程想想在想著自己怎麼可能那麼沒品,跟客戶對上眼?何況,婚介所的客戶又不是人。

事有太過突然,又太過驚悚。以至於程想想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以廣平的能耐,哪是隨便就能被人推倒的?

啊貞……我守了二十多年的貞啊,我對不起你啊!現在也只能跟你揮淚作別了……

程想想真的落了兩滴淚,含著淚對廣平道:“如果我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睡你的,你信嗎?”

蒼天啊,大地啊!這一張,都說了些什麼?按常理,不是應該一哭二鬧,三要求他負責嗎?

想到這裡,忙又道:“你要我負責嗎?”

話一出口,舌頭猛地被自己咬了一下,疼得了一口氣。明明想說的是:你要對我負責嗎?

廣平呆了片刻,忽然問道:“你想對我負什麼責?”

程想想苦著臉:“昨晚你也主了。要不我們扯平吧?再說,我也沒錢呀,給不了你安費……”

這話一出,廣平猛地翻過,瞪著:“你什麼意思?當本君是給你嫖的?還給錢?本君堂堂閻君,多錢能買得到?”

程想想往旁邊挪了挪,想盡量和他保持距離,“那你說,你覺得你一夜值多錢?”

“至也得值……”廣平說到一半意識到不對勁了,怎麼越說越覺得他好像真的是出來賣的?

“要不我給打個欠條吧?”程想想也很無奈呀。雖然說,對方很有可能獅子大開口。但追著還錢,也比追命強吧?至於還不還得上,以後再說。先把小命留住了要

“你不要太過份了!”廣平徹底怒了,喝問道:“之前那隻僵還說你在這方面經驗富,難道就是指嫖男人的經驗嗎?”

程想想被他得近,自己條件反地又想往旁邊挪一挪,哪知這一挪卻是挪了個空。裹著被子一起掉到了底下。有被子保護倒還好,腦袋被地板磕了下,疼得齜牙裂的。除了腦袋之外,下的某個部位也疼得厲害,地向訴說著現實的殘酷。

這一疼,倒是把自己的慫膽給疼了。想到自己工作上倒霉,又莫名其妙的失了貞,自己認倒霉不算,還被對方這麼迫。憑什麼呀!就因為你是閻君,就能這麼欺負人嗎?

程想想捂著被子爬起道:“老娘不幹了!媽蛋的,我也不想的好不好!誰知道昨天是哪筋搭錯了,跟你滾床單。滾就滾了,我特麼都認,憑什麼你要一副害人的表啊!”

“我什麼時候擺害人的表了?”說話間,廣平的目不經意地落到了床上。床單是雪白的,上面落了不的紅痕跡,星星點點的,床頭至床尾都落了不。可見那一夜風流的激烈程度。

廣平的神緩合了下來,再抬頭時,目裡也有了笑意:“說什麼經驗富,原來昨晚是你的第一次。”

“那你呢?你難道不是第一次?”程想想說話的時候,目也同時落到了廣平的上。由於被子被裹在上,廣平上便沒了遮,男人健碩的材毫不遮掩地暴在眼前。雖說昨夜已經有了之親,但此看到依然上程想想面紅耳紅赤,趕就別過了臉去。

廣平手一揮,落在地上的服瞬間在上穿戴整齊。就連頭髮也恢復到之前那一的狀態。

程想想見到這一幕,忍不住又在心中暗罵:都說男人提了子就不認人,這混蛋倒好,子都不用提。我到底是中了什麼邪,跟他一夜/春/宵?

等等!中邪?

對,如果不是中了邪,怎麼莫名其妙的和男人滾床單?而且還隻記和大概過程,當中細節卻記不清。這本就不合常規嘛!

程想想試探著問:“十殿下,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倆昨晚的事很奇怪?”

廣平施了個法,把程想想散落了一地的服全整到一快,落到旁邊:“你才發現昨夜的事不對勁嗎?中邪倒不像,更像是被人下了/春/藥。對!一夜春!只有這種藥才能讓我都跟著中招。”

一夜春在人間界裡名字生疏,可在冥界卻是大大有名。一般作用是用來增加夫妻調的,但如果劑量大,那就是強效的春/藥。並且無無味,無論人、鬼、妖、神,一但中招都不能免。

程想想見廣平還算是紳士,這會主地背過去,便趕抓起服往上套。

“一夜春?那是什麼藥?您不是堂堂大神嗎?怎麼也會中招?”

“一夜春乃是用魂的所煉製而,作用類似於□□,但是效用更強。就算是神,有時候也不能免俗。”

程想想恍悟:“這麼說來,對方是針對你而來?我是跟著被你連累了?十殿下,您到底是得罪誰了,對方要用這麼毒的手段對付你?”

廣平道:“你怎麼就斷定是針對我而來的?難道不是你自己得罪人,被報復?”

程想想道:“我一介凡人,就算要對付我,隨便買包老鼠藥就能把我解決了。何必用到那種高大上的春/藥?很明顯,肯定是因為你。哎,我居然池魚之殃,可憐了我那守了20多年的貞!”

不是傻,這種時候肯定要把自己說得可憐一些。好讓廣平殿下能多同一點,最好把睡客戶的過錯也免了。

廣平眉頭深蹙,眼眸中藏著濃濃的殺氣:“不管對方是誰,敢膽算計本君,本君定要讓好看!”

程想想不在,僵先生無聊了一整夜,又看了整個白天的電視。這會兒都過快到吃晚飯的點了,他肚子得咕咕直。昨晚的半袋炸早就消滅乾淨。

他只能穿地瞅著大門,希程想想早點歸來。現在的程想想於他而言,不僅是紅娘,還是食父母般的存在。

就在他的肚子了第108聲時,樓梯口傳來“噠噠”的下樓時。

然後僵先生就看到程想想和廣平一前一後地下來了,並且程想想不知道為什麼,很明顯腳步發虛,在下最後一級樓梯的時候,腳一,差點就要摔倒了,還好廣平搭了把手,把給摻住了。

先生一蹦而起:“想想,你沒出去啊?一天一夜你倆都在樓上?”

程想想略略有些尷尬,清了清嗓子,道:“那什麼,樓上下水道堵了,我請十殿下幫忙通一通。是不是呀,十殿下?”

廣平一陣無語,這理由也太爛了吧?誰通下水道能通一天一夜的?

果然,僵先生狐疑地道:“從昨晚通到現在?這麼久?”

程想想很尷尬,剛才順口一說,本沒考慮到是否符合邏輯。要是被僵先生發現,這個紅娘整夜沒乾正事,和客戶滾床單,還不知道會是什麼表呢。

哪知僵先生臉上的狐疑之只是一閃而逝,然後自言自語地道:“看來那下水道堵得很厲害。還好是十殿下在,要不然這種苦活就得到我了。”

程想想心頭一松,不愧是小江呀,就是好忽悠!

“對對,沒錯!堵得太厲害了,不要通,還得換管子,很繁瑣很麻煩的。”

為免再出問題,程想想趕催促廣平:“十殿下您貴人事忙,我就不遠送了。那事如果你查清了,記得告訴我一聲,我好去看他刑。”

廣平“嗯”了一聲,抬步正要走。忽地又補了一句:“勞煩你跟那位小落姑娘道聲歉意,本君還是決定不和相親了。”

說罷,形一轉,化作一道流,瞬間消失。

程想想輕籲了口氣,還好他自己先提了不和小落相親。否則讓他知道,小落先不相不中他,那他閻君的面子往哪擱?

剛才在樓上的時候,程想想和廣平已經達了口頭協議。昨夜的事,完全是因為人所害。無論是對程想想還是廣平,這事傳出去都是不利的。

程想想就不提了。而對於廣平來說,堂堂閻君被人下藥,失了貞,這簡直就要貽笑三界啊!

所以,考慮來考慮去,雙方都決定保守

至於背後的黑手,自然是由廣平去查。

對於程想想來說,小命是保住了,工作上的岔子也算是挽回了。至於那損失的貞……

媽蛋!

在心底深幽幽歎息一聲:就當是放縱一夜吧。反正跟廣平那種級別的帥哥,講真的,不算虧。

接下來的幾天,婚介所的人氣忽然高了起來。接連來了6位客戶,有男有。有民國時期死的鬼,有清末時的男鬼。還有近代意外亡的。總之都是為了心願,才來相親找對象的鬼魂。

雖說程想想對工資意見很大,但既然已經上了賊船下不去,工作也只能繼續著。否則,連每個月八百塊都要被扣掉。好在除了心累之後,工作倒不算累。

幾天時間,接排了兩次相親,居然都功了。

這天上午,程想想剛一起床,手機上就連著收到兩個紅包提示。

經過之前廣平的科譜,程想想已經明白,鬼魂送紅包謝屬於要求。也算變相給這類苦的紅娘的補

只不過,想到前幾次紅包的容。程想想就有些忐忑不安。

思索之後,特意選了其中一個紅包,作為第一道驚喜。

這個紅包來自於一位男鬼,前幾年才死,死時正好四十歲,生前是做房地產生意的。江市好有幾個名的高端樓盤,都是他的公司開發的。隨便一套房子,都輒幾百萬。

有錢人,哪怕是死了,說起話來也是腰桿賊

他曾拍著脯對程想想道:“我生前不缺人,死後怎麼能伴呢?只要你給我找到合適的對象,我保證不會虧待你!我有錢!想要什麼,你直管說!”

程想想作為一名有原則,有理想,有擔擋的現代新,自然不會這麼容易被金錢打

於是推辭了兩句後,便委婉地了兩個意思:第一,雖然我很有骨氣,但你要送,我只能勉強收。第二,雖然我視金錢如糞土,但我名下正好缺個房子。送房產,肯定比送錢大氣。

之所以提房產,原因很簡單。對冥幣已經有了心理影,真的不想再收冥幣。房產多好啊,能租能賣。江市的房價近年來又漲得厲害,隨便一套就能變百萬富姐。

果然,對方也很大氣,當即就說:“小意思,小意思!事後我送你座別墅!我最不缺的就是房產了。”

這以,這次的紅包很有可能就是房產,人間的房產!

程想想的指尖在紅包的圖標上點了點,手機上立馬芒大現。

芒一閃而過後,的臥室裡突然多出了一個大家夥,高約兩米,頂部都快要到天花板了。再細一看,牆、藍頂,門窗全,竟然是一座紙屋!而且還是一座三層樓,帶臺的豪華大別墅!

此時,程想想的心裡仿佛有一萬頭草泥馬在狂奔。

說的房產是人間界的,實實在在的房產啊。誰特麼的要你一座紙屋?還富豪,還房地產大顎?就是這麼耍人玩的嗎?還不如送我堆冥幣,至還能換人民幣。

偏偏這種紅包,是沒法更換,非收不可的!

自己要來的紅包,哭著也要收下。

想到接下來還有一個紅包要拆,程想想倒了杯水,一口氣喝下,好好地平複了下心境後,才懷著忐忑的心點開。

第二個紅包,是來自於一位清朝末年的貴族子弟。空有封號,但家底早已被掏空。後來還迷上了大煙,活活把自己的命都葬送在煙土之下。

死後,因為上罪孽未消,被拘在煉獄裡服了一百多年的刑。近期才剛剛刑滿,因為在獄中表現不錯,地府司才給了他一次現實心願的機會。

當初剛來婚介所的時候,那位貴族子弟還問程想想有沒有煙。說他已經憋了上百年了。要不是地府司沒有煙館,他最後的心願肯定就是再一次大煙,而不是來相親了。

程想想也沒多勸他,只是打開了筆記本電腦,找了些毒相關的資料照片翻出來給他看。

當他看到有人因為毒品而渾潰爛的模樣,嚇得臉都變了,還乾笑著說:“這不是真的吧?”

程想想又拿了塊境子擱到他面前:“你是不是很長時間沒照過鏡子了?”

鏡子裡的他,整個人乾癟的像個乾上也布滿了瘡,連他自己看著都直犯惡心。

這麼一來,他哪還敢再要煙

他對於相親對象的要求要並不高,相了兩次之後就敲定了對相。雙雙攜手步了黃泉路。

紅包點開,所幸這次的謝禮還算正常。

出現在程想想面前的是一桿煙桿。檀木所製,煙還是玉製的。程想想盡管不太懂玉,但見澤翠綠、晶瑩通,也知道這樣的應該算是塊好玉。最為重要的是,這煙桿可是清朝的件。拿到古玩市場上,應該值點錢的吧?

想到那位清貴子弟,居然舍得把自己最寶貝的煙桿子都送出了,可見是真的歇了大煙的心思。不過,就算他不想歇也不行,一回,前世的事統統都得抹消。

兩個紅包,第一個最讓人無語。第二個,多值點錢,只是價值幾何,程想想就不懂了。

上網想查了查江市的典當行、拍賣公司。用度娘一搜索,跳出來的信息倒是不。可太雜、太了,不好區分哪家正規。

最後程想想進了一家古懂吧,然後拍了幾張煙桿的照片,編輯了個子,求懂行的人給估個價,算是拋磚引玉吧。

子剛剛發完,手機上又傳來“叮咚”一聲提示音。

程想想瞄了眼,見是紅娘系統傳來的消息,點開一看,臉頓變:

[警告:您被投訴與客戶發生不正關系,嚴重違反紅娘守則,如有特殊況,請於今天之及時上傳資料。特別說明:可被視為無罪的理由。1非自願,被強迫。2、能自證清白。]

警告旁邊還附了灰的小字:[紅娘守則第21條,紅娘當謹守本份,不可與客戶發生曖昧關系,以免影響正常工作。違規者,將會被取消紅娘資格,並30年水牢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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