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民國之帥春秋》第13章 在北大讀書的日子

舊年代北平的學生中曾流傳一句話:“北大老,師大窮,只有清華可通融。”意思是說,北大的男生暮氣沉沉,北平師大的男生窮潦倒,只有清華的學生既有錢又有活力,適合做男朋友。

不過張漢卿的到來提前爲北大學界的一清流,因爲他既不窮、又不老,還有幾分。然而中不足的是,這時節能夠出類拔萃到能夠讀大學的生實在不多,即使以文科見長的北大,也沒有幾個能讓張漢卿瞧得上眼的異。至於後來甚出名、張漢卿極想一睹芳容的北大第一屆校花馬玨,此時還只是五、六歲的小丫頭,思之讓人甚是失

既來之,則安之。此時的大學,還沒有過多地牽扯進政治,教授和學生仍以鑽研學爲己任。至於下課後包括教授在私生活的花天酒地,並不影響課堂上的學氛圍和他們人格的偉大。張漢卿開始還是抱著混日子的心態且行且觀之的,但一旦對這些現狀有所深,便不由得對他們產生由衷的敬重。

這時候的北大,完全開學界百家爭鳴之先河。形形**的北大教授中,有激進的、保守的;有眼界邁向世界爲中華尋找出路的、在故紙堆裡尋找救國救民道理的;有洋爲中用、也有古爲今的…不一而足。這一時期北大人文薈萃,無數大師出於此門,揚於中外。在驚歎之餘,張漢卿卻獨對一位備爭議的文化怪、或稱爲頑固守舊的衛道士很興趣。

清末民初,當中西方文明發生衝突、幾乎所有的中國先進分子都主張全盤否定中國的傳統文化、毫無保留地吸收西方文明的時候,有一位學貫中西、通9種語言、獲得13個博士學位的文化怪傑卻勇敢地站出來捍衛中華傳統文化,他用西方人的語言倡揚古老的東方神。

他就是辜鴻銘。

如果把張漢卿對辜鴻銘的欣賞簡單地理解爲對其孤立地、勇敢地、不餘力地宣揚中華傳統文明,那對張漢卿的認識就太過於淺,或者說對張漢卿的思想的理解過於片面。因爲在一片向西洋歐、向東洋日本全面學習的氛圍中,辜老先生對中國和中國人的,是那麼的別樹一幟。

這點點滴滴,都現在剛剛出版的英文版《中國人的神》一書中。

曾幾何時,穿越而來的張漢卿有著強烈的責任,要達喚醒民衆、強大國家的心願。可是,在漸漸融這個時代以後,他看到了影視劇裡、歷史中無法表現出來的事實:貧窮弱小的國家、愚昧與沒有理想和未來的人民、離民衆的清高的知識分子和僚階層…在短短幾個月的磨合裡,他甚至覺得27師的那些馬匪兵都比前者可

他總覺得改變這一現狀很棘手,也不是當初自己所臆想的拿出一兩件先進的武、仗著一兩次驚世駭俗的“先知”手段就能夠達到喚醒民衆的目的。現在的中國是什麼樣子呢?以頗代表的首都北京來說,充斥著腐朽落後的氣息----清王朝已經腐朽得倒塌了,袁世凱還想著能從這塊腐裡涅槃重生!

現在的中國,從高層到地方,從上流到普通百姓,對於國家重新振興的希都一直在索,也一直在彷徨,不然也不會有如此之多的學生和賢達之士出國留洋。現在的國民,對中華文化已經有發自心深的批判和不信任。“外來的和尚好唸經”,恐怕就是從這個時候在華夏大地生的,泱泱漢唐之風已然化爲記憶中的一抹,只待追憶。

不是國人天生就崇洋外,而是在一次次的對外涉中,國家輸掉了裡子、也輸了面子,讓國民最後一點信心都丟失。區區一個東洋日本,就可以讓袁政|府無可奈何、讓國民既驚且怕。

就在這個時候,辜鴻銘站了出來,在漫天的烏雲中給國人撥出一縷。儘管他的種種表現給人一種封建衛道夫的形象,儘管他仍然留著象徵腐朽、落後的小辮子,儘管他崇尚納妾、宣揚忠君、並病態地喜歡人的小腳。面對甚囂塵上全盤西化的西學風,面對矯枉過正的傳統文化的批評,他所選擇的是同樣激烈尖銳的傳統文化的保護行爲:用極端的方式起反抗,謳歌中國傳統文明的優秀!

對辜鴻銘的保守,新派教授頗多微詞,至有質疑者。經過洋務運洗禮的一批覺醒起來的中國人認爲中國傳統文化的全面腐朽纔是造中國積貧積弱現象的癥結,所以,以白話文全面取代文言文已經在充分地醞釀,他們甚至極端地認爲傳統文化的載----漢字都是“有罪”的。

這不是笑話,而是事實。像此時代知名的語文改革活家、文字音韻學家、正史上中國“五四”新文化運的倡導者之一、著名思想家錢玄同就認爲漢字全面落後於時代了,要想讓中國趕上發達國家,去漢字化是必須的。他的觀點可用他自己的一句話作爲代表:“我再大膽宣言道:使中國不亡,使中國民族爲二十世紀文明之民族,必以廢孔學、滅道教爲本之解決,而廢記載孔門學說及道教妖言之漢文,尤爲本解決之本解決。”

很多人不清楚錢玄同是誰,但是正史上建國後文字改革的三大任務:簡化漢字、推廣普通話、制定和推行《漢語拼音方案》,錢玄同在三十年前就提出並已經在力行了。這位語言學大師懷著恨鐵不鋼的心態,在索著從本源上讓中國再度強大的辦法,只是有些過激了。

現在看來,“廢漢字而求國家強大”就是扯蛋,但在那時,這個論調還很有市場,算是主流的聲音了,支持者不乏文學史上的大咖:陳獨秀、瞿秋白、吳玉章、魯迅、劉半農、趙元任…因爲病急投醫,在孱弱的中國,現在實在沒其它方式可以救國了麼!

不要嘲笑這些先驅者,君不見上世紀八十年代,當電腦誕生後,無數中國科技界人士在爲漢字無法輸電腦而苦惱時,曾經塵囂一時的“漢字落後論”再一次塵哭囂至上?七十年之後尚如此,何況當時?

辜鴻銘“逆”流而尊中國文化,當然會讓很多人反彈,引來批判聲不斷。加上他文學思想保守,作風卻很新,總有給人批判的子彈。因爲別看他極力尊儒尊孔,但你若認爲他完全儒家傳統薰陶,他也會說一些讓孔夫子汗的話,譬如他曾跟英國同行大肆鼓吹中國|的文化品位:“一個人要想真正瞭解中國文化的神,他必須去‘八大胡同’親眼看一看那些歌的優雅、殷勤及其嫵,但又不失尊嚴的風度,特別要注意污言穢語會多麼讓們臉紅……”

對此張漢卿倒引爲知音,這纔是“君子坦”麼!敢做敢說,這纔是大丈夫麼!再說,逛八大胡同在這個時代並不是什麼大罪過,胡適、郁達夫、陳獨秀…都逛過。當然名士們有此“率”之舉也不全爲,而是中國文人有這個傳統,不去青樓你都不好意思搞創作!

也許骨子裡就有這種對士大夫逛青樓的包容,反正張漢卿以小小年紀在北大堅定地追隨辜鴻銘的腳步讓他在這裡從默默無聞到備矚目,只用了很短的一段時間。沒辦法,這時候國人絕大多數都是堅定的“崇洋外”,也許這個詞用在這裡並不是非常確,但確實是幾十年來備欺凌的有知之士的共識。唯有變法才能救中國,唯有學西洋、學東洋才能強中國,“賽因斯”(科學)和“德莫克拉西”(皿煮)兩位先生才能援中國於水火。所以儘管大家同有一顆熾熱的國之心,但主流意見對辜鴻銘於新文化思的抑制是抨擊的,使他在新青年雲集的北大特立獨行,但他旁若無人、我行我素。

只有張漢卿似乎理解這位文化巨匠的心世界,甚至在上他的課時強烈地呼應說:“我非常贊同先生對中國文化的推崇,我認爲不是中國文化不行,而是歪的和尚把經念歪了!中國在有史以來的上千年在科技和經濟甚至文化方面都全方位領先世界,四大文明古國只有中國仍然保持著它旺盛的生命力,這充分說明中國文化自有其獨到之,正所謂‘存在的即是合理的’,豈能因爲一點點的挫折就數典忘祖了?以中國文化包容兼蓄的特點,我們完全可以吸納一切外國先進的經驗、科學、技爲我所用,但是全盤否定自己就矯枉過正了。中華文化是我們的,經過我們這一代、兩代人的努力,它一定會重新煥發輝的!”

這是他正好藉著“二十一條”讓國人憋著一氣的機會表達他的世界觀,也是他在穿越以來的第一聲吶喊,從即將爲中國整個知識分子英發源地的北大發出,有一種濃厚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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