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怎麼沒有被打夠？」

張氏收回手，「你來我這做什麼？」

「哦，你說這個啊，不說本小姐還真差點忘了，今天本小姐的菜是你讓人換掉的對吧？」

宓瑤看著張氏。

張氏裝傻，「什麼菜，我不知道，我怎麼可能讓人換你的菜。」

「是嗎？」宓瑤看向管事的。

張氏也看向管事的。

管事的知道自己活不了，得罪那個都得死。

乾脆心一狠，「是我換的，是我做的，你就是個傻子，就該吃餿飯鹹菜，就你還想吃那些個好的，你做夢。」

宓瑤笑了，隻是笑的更加嚇人。

「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脾氣，我這人呢最不喜歡的就是臨時變卦，而你做到了，那麼你要想想你的家人和你三歲的孫子，他們很快就會去陪你的。」

管事一屁坐在地上，臉上儘是冷汗，不可以，不可以的家人和孫子。

「來人，拉下去，喂狗。」宓瑤聲音沒有一點。

管事的再也不住，「小姐我錯了，我錯了，是讓我做的，都是，我不該臨時改口的，小姐我錯了，您饒了我的家人吧。」管事的苦求。

張氏氣得不輕，「你簡直一派胡言，我何時讓你這麼做了，你不要汙衊於我，剛才你還說是你自己的，你這是了的威脅。」

「你們幾個是死人嗎？」

幾個婆子被宓瑤的聲音一嚇趕說道「夫人您就承認吧，您不能為了您自己讓我去死啊，明明是您邊的翠柳讓我們這麼做的，說是您的吩咐。」

張氏打大丫鬟立馬變臉。「你們胡說什麼？我何時說過讓你們換小姐的吃食了，你們不要口噴人。」

「翠柳你別不承認，以前欺負小姐不都是你傳達的命令，讓我們怎麼怎麼去做，要不然我們幹嘛去禍害小姐。」

「誰知道你們幹嘛禍害小姐，反正休想賴在我頭上，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宓瑤就這麼看著。

幾個婆子急了。

全部跪下，「老奴甘願發誓是翠柳讓老奴做的這一切，如若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幾個婆子一起發誓。

這下翠柳是真的慌了，要知道這裡是忌諱發誓的，因為這裡的誓言能真。

宓瑤眼神掃向翠柳，「你也發一個吧，證明你的清白。」

翠柳搖頭，「不是我做的，我沒有做過，為什麼要發誓，我不發，還有我是夫人的丫鬟，小姐你沒有權利質問我。」

「心蘭去掌，教教規矩。」

「是小姐。」心蘭上前對著翠柳就是兩個耳。

「記住了，隻是妾不配稱作夫人，還有你不自稱奴婢，一口一個我，你這是作死，最後這府裡的所有下人和丫鬟小姐都有權利過問。」

翠柳想還手，可是宓瑤看著，嚇得沒敢還。

「現在發不發誓？還是本小姐對你用刑你才發誓。」

翠柳看著張氏希張氏能為做主，可是張氏的眼神卻是讓心如死灰。

張氏的眼神很明瞭，要自己承擔所有的事，不能把供出來，不然也會像宓瑤一樣。

翠柳心下悲涼，可是為了家人隻好把自己搭進去，也好救家人一命。

「好，我發誓。」翠柳看著宓瑤，要記住這個人，做鬼都不會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