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絕蒼穹》第五章 六合手

在小夥子所生活的時代,已經存在了明顯的武功等級劃分。書趣樓()

從低到高,階別分別是:武者,武師,大武師,氣師,師範,大師,宗師,大宗師,天師。每一級之間還需要分十二分等級,當突破第十二級大關之時,便可攀升到新的階級。

宗師級以上的強者,無一不是聞名四海的絕世好手。而整個大陸上能數得著的宗師級高手,也可以用麟角來形容了。為一名武者是一條很艱辛的道路,想靠自學來才,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除了天生的骨不能太差之外,還需有導師指引方可。如若能在年時遇到一位名師,並授以一部不錯的功心法,那對後天的發展將會有極大的幫助。

韓雅自小便天星幫上任幫主的教導,加之骨骼還算奇,練功也很勤快,在二十一歲之時便正式為了一名大武師。在齊魯一帶,能在二十一歲左右便升級一位大武師的,可以說是寥寥無幾。除了韓雅自的努力以外,還多虧了天星幫多年來的細心栽培。如果沒有這個堅實的後盾,韓雅絕不可能會長的如此之快。想要真正的培養一名強者,與一定的人力財力是絕對分不開家的。

韓雅抿笑了一聲,「各位是否還喝的盡興?」

七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忽然有些說不出話來了。當他們知曉這次的目標是一個的小姑娘時,心中不免帶上了幾分輕視與不屑的心理,儘管他們的主人曾告誡過他們不要輕敵,但這幫人也並沒記在心上,一下子吃了大虧,才令他們豁然驚醒。過了片刻,最後出來說話的,是這幾人中材最矮最胖的一人。

此人的年紀大約在四十歲左右,看起來要比其他幾人年長幾歲。他的材雖然矮小,但看起來卻極為結實。上的每一塊就好像炮彈一般,將他上的服撐得漲了起來。

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他的雙眼。這雙小眼睛裡的散發著一抹亮,由而外。修鍊到大武師級以上後,氣凝練到了一定的程度便會出現的現象。

「韓小姐好俊的功夫,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這間酒樓的老闆娘竟是如此高手。真是失敬了。」這胖子走進了幾步後,一臉欽佩的贊道。他說話的同時還衝著韓雅拱了拱手,樣子看起來極是鄭重。這胖子頓了頓後又繼續說道:「在下杜滔,人送外號**手。不知小姐是否聽說過在下賤名。」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了滿堂的嘩變。無數的客人都險些驚了出來,就連韓雅的俏眉也深深的皺了幾下。

杜滔這個名字,的確曾聽說過,而**手這個稱號更不陌生。甚至這個稱號帶給人的印象,已經遠遠超過了杜滔這個名字。

小夥子在看到大家臉上詫異的神後,不好奇心大盛,對著師父輕聲問道:「**手是誰啊?這胖子的來頭好像還不小。」

老者輕啜了一口酒,然後表厭惡的回道:「要談**手的話,就得從十七八年以前說起了,我估計那個時候你小子也就剛剛開花結果吧。」

十多年以前,在泰山一帶,曾經出現過一個為非作歹,無惡不作的江洋大盜。這名大盜有一個習慣,就是在夜裡潛進別人的家中,劫走了金銀財寶不說,他更喜歡趁人睡之時,先將家中的男主人殺害,然後再把其餘的眷一一殺,就連黃髮垂髫的老者孩也絕不放過。由於這惡魔曾經四作案,所以給當地的人民造了極大的恐懼。有好幾年,附近的百姓都是在這種恐慌的影裡度過的。後來府和武林人士也曾圍剿過此人,但最終也沒能將其緝拿歸案,不追捕者還曾反遭其殺害。

被**手所殺死的人,上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在口上留下一個紫的六指掌印。韓雅將目瞟向了他的雙手,結果發現他的雙手果真全都是六指頭!

曾經有許多人猜測過**手的份,有人說他是壯碩的大漢,也有人說他是材枯瘦的老者,甚至還有人說他是扮男子的。可傳聞始終是傳聞,誰也沒有想到,**手的真實份其實是一個其貌不揚的中年胖子,而且還是個沒有任何特點可尋的胖子。這名曾經惡名昭著的慣犯,現在就一臉笑容的站在了韓雅的麵前。他的表很隨和,但眼睛裡卻充滿了難以掩飾的**,對於那些麗的姑娘他向來是難以抗拒。

「**手的大名,我自然是聽說過,相信應該很沒人聽過,尤其是這泰山一帶。當年您在這裡叱吒風雲四橫行的時候,我還是個五六歲的小丫頭呢,當時通緝的告示得到都是,說起來您也算得上是大前輩了。」

韓雅的話語裡包含著強烈的諷刺意味,不過杜滔的男子也沒有生氣,反而和的繼續說道:「那還真是榮幸了,一個過了氣的老賊還能被你這樣的記住,我也算是三生有幸了。」正所謂拿人錢財,予人消災,人所託,自然也要忠人之事。我們兄弟絕非誠心要和您過不去,但職責在,實在也是不由己。還韓小姐見諒了。」

「像你這樣的人也會講忠義,這纔是天大的笑話吧。」當杜滔提及『忠』字之時,韓雅不覺得好笑,旋即說道:「既然連你這等人都出馬了,想必今日,我和這裡的人都在劫難逃了吧。」

杜滔乾笑了幾聲後,說道:「這也未必,如果小姐願意和我們走一遭,那放過這裡的各位朋友又有何妨。說實話,這家酒樓生意這樣好,韓小姐又在這裡苦心經營多年,就這麼夷為平地了,那倒也可惜,這也是我家主人的意思。」

杜滔說話的語氣雖然和氣,但卻充滿了威脅之意,意思是如果事不能談妥,他們必定會讓這裡犬不留。

「走一遭?是有誰想見小妹嗎?」

「小姐明明知道我們的來意,又何必明知故問。」

「如果你們想用我來威脅我叔叔,那大可不必了。這隻是白費心機而已。」說到這裡,韓雅的眉宇間不出了一黯然。

「老闆娘這麼說就是小覷自己了。我們主子對您可一直是傾慕不已,神往已久呢。他曾經萬分叮囑我們一定要將小姐請到,不管用什麼方法…什麼手段!」

「您可真會說笑,如果我不答應,也就隻好武了是吧。」

杜滔嘆了口氣,「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也不想撕破臉皮,可如果老闆娘實在無法應允,那我們也隻好得罪了。」

「久聞**手妙絕倫,我倒是真想領教一下呢。」

杜滔苦笑了一聲,一瞬間,他灰暗的臉上閃過了一抹兇殘之,然後聲說道:「既然您這麼不給麵子,那在下也隻好了。在下天分低微,修鍊多年也不過七級大武師的程度,自然是無法與小姐相提並論的。不知小姐如今已經到了何等境界。」這胖子說話也直,一上來就單刀直了主題。

韓雅:…………

「怎麼…不願意暴自己的手嗎?」看到韓雅閉口不言,**手以為是心中生怯,於是挑釁了起來。

對於這不遜的言語,韓雅卻隻是一笑帶過,隻見一臉輕鬆的回道:「這又有什麼好瞞的,運氣使然,小子恰好也是一名大武師。至於等級,僥倖勝您一籌,不過才九級而已。」此話一出,杜滔的角不由得搐了幾下,他的臉也變的難看了許多。他雖早已覺到,韓雅也是一名大武師級武者,但由於年紀尚輕,加上份顯赫,從小便生活在養尊優的環境裡,即便天賦極高,料想最多也不過於五級大武師以下。可誰想到,韓雅的等級不但不輸給他,甚至還要高他兩級。

「韓小姐天賦異稟,真是令在下汗。不過隻是如此,倒還不至於讓在下退。」杜滔的醜臉上勉強出了幾笑容,看起來甚是彆扭。他向後瞥了一眼,一下子底氣足了不。即使他的手略遜於韓雅,但卻還有一幫實力還算不弱的兄弟在陣。更何況他還預備了一手絕對的後著。想到這裡,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我最後問一遍,真的沒有任何商量餘地嗎?」杜滔像是最後警告般的說道。

「既然是請人,那你們主人最也該親自個臉吧,這是起碼的待客之道。對於那些藏頭尾的大人,小子一向不喜歡奉陪!」韓雅收斂了笑容,一臉肅穆的說。

「既然如此也就沒什麼好說了。」杜滔雙手運勁,隻見一道淡紫的氣流緩緩地聚集在了他的手心之上。這道紫氣的慢慢地由淡變濃,由稀變厚,直至呈現深紫時方止。「我這**手上微微帶毒,老闆娘小心了!」

「小心」二字剛出,杜滔便似一道疾電一般沖了過來,他的手掌更是朝著韓雅的膛猛擊了過去!

對於這看似兇猛的掌勢,韓雅卻隻是不慌不忙的微微側,閃了過去。杜滔的腳步還沒站穩,便回首朝著韓雅的肩頭再劈出了一掌。但韓雅同樣隻是蓮步微移,便險險地讓過了這一招,雖然隻差分毫,但卻依舊沒有半點襟。杜滔又連貫的劈出了十五掌,並且

(本章未完,請翻頁)

一掌快過一掌,就連力道也不停的增強,隻見他雙掌揮舞如風,紫變換,當劈到第十五掌的時候,韓雅回輕輕一躍,便閃到了杜滔的後。等到杜滔要轉回防之時,韓雅又早已向後躍出了一大步。

若是韓雅剛才趁這個空隙出手攻擊杜滔後背的話,他本就無法閃避,這看似是手下留的一著,不杜滔的老臉瞬間變的通紅。

出道了這麼多年,卻被一個小姑娘輕易地閃到了背後,這件事要是傳揚了出去,必定會給他的兇名抹黑,所以他必須用盡一切手段製度韓雅,以挽回麵子。

杜滔跟而上,雖然他的胖,但活起來卻是輕便自如,隻是幾個眨眼的工夫,他便欺到了韓雅的邊。他又連續劈出了幾十掌,並變換了幾種法,但卻仍是掌掌失手,每次快要索中韓雅之時,都被用巧妙的法穩穩避開。雖然回回都是失之毫釐,但實際上卻可以說是差之千裡了。

杜滔將雙掌上的功力催穀至頂峰,一道道紫的氣從他的手掌裡激發了出來,他隔空拍出了十幾掌,十幾道紫氣芒從他的手裡極而出,像炮彈一樣的擊向了韓雅!

這十幾道紫氣芒並非胡打出,而是有規律的形了一個氣網,從四周不斷的近,似有將韓雅從中間包圍之勢。可杜滔出掌再快,也畢竟存在著間隙,而韓雅比他更快!

利用這出掌的間隔看破了氣網包圍的規律,然後紅袖一揮,一道的勁氣朝著氣網最薄弱之打了過去,恰好將氣網打出了一個無形的小,韓雅接著雙掌齊拍,順利的擊破了包圍網,從中掙了出來。

自始至終,杜滔的進攻都沒有一下,甚至連衫都沒有接到。最難得的是,在躲閃的過程中一直保持優雅的姿態,舉手投足間也總不失高貴的行象,完全沒有毫的俗,就好像不是在和人比武,而是在跳舞。

連續的無功,不杜滔心生氣惱,他回一腳飛出,隻朝著韓雅的小腹踢了過去。這一腳力道極大,同時攜加著強猛勁風,若韓雅還是近距離躲閃,必定會被勁風掃傷。隻見**向後輕輕一蹬,整個人便如羽般向後劃出,而這淩厲的一腳也就立時撲空了。

杜滔的角浮現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這似乎正中了他的下懷。他趁著韓雅的還在向後行,並未立穩之機,便立即騰空躍起,然後從半空中猛地一掌劈下,直朝韓雅的小擊去。

杜滔這一掌如若向著韓雅的額蓋打去,那中招以後,絕對必死無疑。但他的主人曾經下過嚴令,不在萬不得已的況下不可重傷韓雅,更不能傷命。因此杜滔便將目標鎖定在了的小。隻要廢了的小,韓雅便再難使出那樣巧妙的步法,同時的實力也會大損,那杜滔便有機可乘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杜滔朝著韓雅的部猛攻了過去,但他卻誤判了一件事

滴滴的弱子形象,其實是韓雅平日裡的偽裝,用以保護自己和防他人。若是撕開了這層麵紗,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或許就是一隻千纏萬繞,百結網,並善於捕獵與廝殺的蜘蛛。

就在杜滔的手掌從天而落,距離韓雅隻不過數尺之時,隻見軀一抖,然後一道白氣從背後極速地噴了出來。這道白氣擊中地麵以後,將韓雅的軀猛地彈起,韓雅靠著這反彈的力道瞬間立住了,然後的長朝著斜上方力一蹬,正好踹中了從半空而降的杜滔的肚子。

隻聽得一聲淒厲的慘,杜滔像一隻了氣的氣球般,又被踢回了半空,他的角還被踹出了許多鮮。當他的再次從半空中掉下來時,眼神中已經增添了幾分萎靡,而韓雅也沒有放過這個機會,隻見玉手一揮,一道淡紅的掌風便自的手中出,直接的打在了杜滔的肩頭上。

他從天上掉了下來,又被憑空擊中了一掌,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後,子方纔停止了下來,杜滔剛剛想要爬起來,一口濃鬱的臟便自他的裡吐了出來,好不容易纔穩住了形。這一腳一掌,顯然已經給他造了不小的傷害。短短的電火石間,兩者的高下已經立判,沒有半點懸念。

杜滔的眼睛裡充滿了憤恨之,還沒等他張口開罵,韓雅便搶先說道:「就憑你,還沒有資格我,哪裡也不行,就算是一也不可以!」

韓雅注視著杜滔,就像是在看一隻微不足道的螞蟻一般,眼睛裡滿含著對他的不屑。

杜滔雖知韓雅的階級在他之上,但也不過隻是同一階別的兩級差距而已,誰想到卻會有如此大的懸殊。這簡直他難以置信。

「媽的,逃跑的功夫老子確實比不上你,可要論劍法,可就不一定了!」**手說完話後,將自己後的劍拔了出來。以他矮胖的軀手持如此長劍,瞧上去也是格格不了。

雖然等級差距會造功力的懸殊,但有時這種規律也會被打破。如果階別較低者所修習的武功遠勝於階別較高者的話,即便對方的功渾厚,也不是沒有可能與其對抗,甚至還會反過來將其幹掉。像這樣的事在武林中可以說是屢見不鮮了。

杜滔年輕之時,曾在機緣巧合下得到過一本頗為不錯的劍籍,這也是他一直引以為傲的本錢。其實除了**手外,他闖江湖便全靠這套劍法來箱底了。這也是當年他在被府和武林人士圍攻之下,還能逃出生天的主要原因。傳聞當年創立這套劍法的前輩高人,曾以其單挑過八百多名山賊,並將這八百多名賊人盡數誅滅。因此,這套劍法也曾在武林上轟過一時。隻不過隨著歲月的流逝而漸漸地失傳了,誰承想卻落到了這江洋大盜的手裡。這部劍譜的名字做青木劍訣。

「小心了,看劍!」杜滔手持長劍沖了過來,他裡雖口口聲聲地說著小心,但卻本不給韓雅反應的機會。被一個小丫頭如此奚落了一番,這他的心裡很是不爽。他想先發製人的拿下這小姑娘,出一口氣的同時順便奪回自己的麵子。

可這份麵子又豈是那麼好奪回來的……

這青木劍訣在他手裡倒也是揮舞的有聲有,也沒有枉費他多年以來的苦練。在這套劍法的急攻之下,韓雅被迫的向方後節節倒退。眼看著就要被到牆角了。韓雅想要再次施展那奇妙的步法來躲閃攻擊,可卻沒有像先前那樣的順利。

每次將要避開長劍之時,這劍又會從其他方向刺出,刁鑽古怪之勢,簡直令防不勝防,甚至就連韓雅的領都出現了幾道劃痕。雖說還沒有刺破的皮,但看起來卻是依舊的險象環生!

坐在遠的小夥子看到這一幕後不由得擔心了起來,「這樣下去沒問題嗎,看樣子況不太妙啊,我要不要過去幫一把。」

相比於弟子的擔憂,葉師父看起來倒是輕鬆自在的許多。他一臉平和的回道:「你就別擔心了,這小丫頭自有方法應付,你就靜靜地看著便是。」

人可要小心了,我這寶劍可是不長眼睛。」看到韓雅漸漸地難以支撐,杜滔不由得狂笑了出來。「要是一個不小心把你的服全削了,這裡有這麼多男人,那看頭可就大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杜滔狂笑的同時還出極為**的表,隨著逐漸佔據上風,他的狂態本也慢慢地展現了出來。

但對於這撥之聲,韓雅卻依舊沒有太大的反應,在閃避劍攻的同時,依然是一臉的冰霜,從的俏臉之上始終察覺不出毫的變化,就在離牆角還有不到五步之時,才突然用一種極為冷漠的聲音說道:「既然你自己找死,那也怨不得別人了!」

韓雅剛剛語畢,隻覺得寒一閃,一道急芒突然從杜滔的眼前閃過,接著他向後急退了幾步,他到有一力量在迫使他向後推移。等他站穩之後,剛一抬頭,便發覺到周圍人都在用一種異樣的眼著他,看得他有些莫名其妙。但令他詫異的還不止如此,就連他的兵刃也出了問題。

他在無意間瞟了自己的長劍一眼,因為剛才寒一閃之時,他曾覺到自己的手腕產生了劇烈的抖。似乎是有什麼東西打在了他長劍上,才迫使他向後倒退了幾步。他這一看倒不打,卻在劍上發現了一端倪。

劍麵上多了一個小!這是一個極小極小的,如果不仔細觀察的話,其實很難發現。

就在他心中困之時,他旁邊的一個同夥語氣驚恐地對他說道:「三哥……你的眼睛…你的眼睛瞎了!」

杜滔聽到這句話後又驚又疑,他一時間沒有頓悟過來,「眼睛瞎了」是什麼意思。就在這時,他忽然覺得眼前有些潤,接著有一片鮮紅矇住了他的右眼,他有些看不清了。

他不由得想要拿手去右眼,就在快要到的時候,他到了手心上傳來了一陣微弱的刺痛。接著有一些鮮紅的滴落到了他的手上,這些,正是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他才覺得有

(本章未完,請翻頁)

一道強烈的痛楚從他的右眼裡傳來,就好像有數百隻小蜘蛛在他的眼裡撕咬,爬行,啃食他的一樣!他終於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就連「眼睛瞎了」的含義,他也徹底搞懂了。因為現在正有一枚數寸長短的細長銀針在杜滔的右眼皮上,並直接穿進了他的眼球裡,而長劍之上的細孔也是被這枚銀針穿的!

一道道殷紅的正不斷的從他的右眼上流淌下來,並不斷地滲進了他的眼裡,裡,他痛苦不堪……

「我這雪影針的滋味…可還好?」就在杜滔驚魂未定之際,一道猶如鬼魅般的聲音傳了他的耳朵裡。聲音聽起來很人,但聽聲音的人卻並沒有欣賞的心了。

原來在韓雅被到牆角之時,為了險,便從自己的袖口裡出了這枚銀針,直朝杜滔的劍麵打去。這一著來的太急太快,也太過出人意料,杜滔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況下,被這枚銀針擋開了攻勢。由於力量過強,甚至直接了長劍的劍麵,並刺到了杜滔的眼睛上!

這枚雪影針乃是韓雅的獨門武,它給人的覺就像是它的名字一般,寒若冰雪,如影隨形!這種銀針是由一種海底的寒鐵鑄造而。針雖小,卻堅異常,並帶著一微微的涼意。起初被這種針傷到之時,並不會有任何覺,但隨其後的卻是刺人心脾的強烈疼痛人想擺也擺不了。杜滔一臉怨恨的注視著韓雅,就像要把生吞活剝了。在強烈疼痛的刺激下,他漸漸有些失去了理智。隻見他將在右眼上的銀針猛的拔出,由於用力過大,甚至連他的眼球也一起拽了出來,一道柱像小型噴泉一般,從他的眼眶裡湧出,看起來甚是恐怖。杜滔強忍著巨痛沒有喊出來,並將拽出的眼球一口扔到了裡!他將眼珠子嚼碎了以後,使勁地嚥了下去,同時還不忘了把角的也一起乾淨。

這個過程,不許多膽小的客人目驚心,更有甚者由於不了這種刺激,都直接紛紛的吐了出來。

像生嚼眼球這種事,在日常生活中是極難遇到的,大多數人甚至一輩子都不會上。這胖子今天這麼一弄,倒也算是給客人們開了眼界。

「三哥…趕抹點金創葯吧,好歹先止止再說。」這胖子的同夥在看到他損失了一眼後,立刻就送來了一瓶金創葯。如果任由這傢夥繼續流,他的腦子便很有可能會損。這胖子接過金創葯後,二話沒說,直接就敷到了自己的眼眶裡,他現在雖然有些癲狂,可卻還沒忘記最起碼的思維方式,先保住命纔是要的。

杜滔抹完藥膏以後,將呈葯的瓶子重重地摔到了韓雅麵前!他重新提劍沖向了韓雅,裡也在不住的罵:「好狠毒的丫頭,竟敢廢你大爺一隻眼睛,今天要是不剁下你一條胳膊,我也不活著從這裡出去了!」

由於急火攻心,他現在已經把主人的命令完全拋到了腦後,他現在的想法就隻有一個,就是抓住韓雅,先將一番,然後再用各種毒的手段把折磨至死。就像他以前的所做所為。

杜滔的長劍揮舞的更為兇狠了,先前他在招數裡還留下了幾分餘地,可現在他已經是半分麵也不講,非要將韓雅至於死地不可。可每當杜滔的長劍快要刺中韓雅之時,他的麵前總會有幾枚銀針飛出,擋開他的攻擊。

「你就隻會逃跑嗎,有種就來和我廝殺!」

杜滔狂吼一聲後,又變換了一路劍招,現在的他已經完全放棄了防,把所有的力全用在了進攻上,一套青木劍訣被他使得風,看起來頗威力,可實際上卻是百出。還沒等他將一套劍招完全使盡,他握劍的手就已經鬆開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他的右也忽然變的不聽使喚,然後他的一條胳膊也慢慢地失去了知覺,隻聽撲通一聲,他的整個子就直接倒在了地上。這個原本還在大展兇威的惡漢,現在就如同一攤爛泥般彈不得。除了他的外。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杜滔突然抬頭問向了韓雅,在場的人裡除之外,沒有人能做到這種事了。

「我也沒做什麼,隻是把你變了一隻刺蝟而已,你現在的樣子看起來真是稽。」韓雅一臉戲謔地回道,就連說話的語氣,也充斥著嘲笑的覺。

杜滔慢慢地把眼睛向脖子底下移去,他此刻的心極為忐忑,因為他無法想象下一刻浮現在他眼前的,究竟是什麼樣的景。但最後他卻還是看到了,正像韓雅所說的那樣,他現在就像是一隻刺蝟。他在看到自己的一剎那,差點兒就嚇得背過了氣兒去。

現在他的胳膊上,上,手背上,膛上,全都被細小的銀針滿,簡直就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唯一還算完好之應該就是他的腦袋了。這麼說其實也不準確,因為現在他的右眼已經變了一個窟窿。並且這個帶著窟窿的腦袋的表,看起來是極為的扭曲,簡直就像一頭猙獰的野。當他在看到自己的兩隻手後,簡直就有了想要自殺的想法。

上下,屬他的兩隻手最慘,麻麻地滿了幾十支針,整隻手上除了針以外,基本上就看不到別的東西了。而且這數十支針還分別在不同的道上,這就造了一個很恐怖的後果,他兩隻手臂的管上都在不同程度的往外冒!這些看起來很是噁心,比起一般的鮮要更黑一些,也更黏稠一些,同時還微微地泛著點兒紫,並帶著點許的腥臭味。

這些黏稠和紫的東西,正是杜滔多年苦練出的**掌掌毒。杜滔平生傷人並非全靠掌力,曾經有許多高手就是被他這掌毒暗算致死,更有無數的老弱婦孺曾斃命在這雙毒掌之下。現在這些紫流出,無疑相當於廢了他多年修鍊出來的毒功,這簡直就比殺了他還令他痛苦。如果不是現在他全滿了銀針彈不得,他一定會趴到地上去把這些紫全都回到肚子裡去。

「你還想再打嗎?」韓雅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杜滔了幾口氣,然後對著後大聲吼道:「你們都給我上,給我殺了!殺了!」杜滔狂暴地了起來,他現在隻想把眼前的這個人碎萬段。可對於他這聲吼,他後的兄弟們卻並沒回應。剩餘的七人麵帶難的站在原地,沒有一人彈。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怎麼還不手!!你們難道想看著我被這婊子大卸八塊嗎?!」看到同夥們站著不,杜滔先是一愣,接著再次大了起來。

「三哥,主人可是下過嚴令,不準我們對…到時候真出了什麼事,咱們也不好待啊…」七人之中有一人訕訕地回了一句。

他走到了杜滔的邊把他拉了起來,並把他扶到了一旁,給他找了張椅子讓他坐了下來。

「就是啊,你先冷靜冷靜,彆氣昏了腦子,饒肯定是饒不了的,我們先替你把針取出來再說吧。」又有一人回道。

「我的傷不要,趕替我殺了…殺了…」杜滔的神誌已經有些迷離了,他現在心裡隻存著一個念頭,就是把韓雅碎萬段,就連他的裡也在不停的唸叨著,就像是著魔了一樣。

「你傷都傷了,事已至此,咱們還是別節外生枝了,主人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瞭解,惹惱了他,咱們可都得沒命。」又一人為難地推辭起來。

杜滔剩下的一隻眼睛裡充滿了,甚至還參雜著點兒潤,就連他的聲音都變的有點哽嚥了。他雖然兇狠歹毒,可對這些一起出生死的同伴卻還是有著很深的,他萬萬沒想到在這種時候,他們竟然會拒絕他的要求。

「你們要是還把我當兄弟,就替我了了這個心願,否則我就一頭撞死在柱子上,報不了仇,活著也沒意思了!」

「這樣吧,等大哥回來了咱們再定奪。這娘們兒就是再厲害,也肯定不是大哥二哥的對手,到時候把給生擒了,再給三哥你發落也不遲。」

「不行!我等不到大哥來了,我再問最後一遍,你們到底是幫,還是不幫。」

「不是不幫,是沒法幫啊。」七人麵麵相覷了一會兒,卻依然沒有任何作。

杜滔的心徹底涼了,他把著的銀針拔了出來,然後巍巍的站了起來,「好!好得很!我記住你們這幫好兄弟了,等到了曹地府的時候…咱們再當兄弟吧!!」

杜滔不顧自己上的痛苦,用頭撞開了邊的同夥,他用最後一口氣勉強的跑了出去。而他的頭頂,也朝著柱子的方向猛地撞了過去!此刻他求死的決心已定,他邊的人都已經無法阻止他了。

就在他的腦袋快要到柱子之時,他的腳步卻突然停了下來,就連一步也無法向前移了。有一個人從後麵拽住了他。這是一隻極為寬大的手掌,掌心上還布滿了許多的老繭,被這隻手掌拉住以後,杜滔就像一個嬰孩一般停在了原地。

(本章完)

    人正在閲讀<傲絕蒼穹>
      關閉消息
        猜你喜歡
        通過以下任何一個您已經安裝的APP,都可訪問<歡享小說>
        首登送5800,日簽580書幣
        及時更新最火小說!訂閱推送一鍵閱讀!海量書庫精準推薦!
        2 然後輕點【添加到主屏幕】
        1請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