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氣碎空》第一卷 人間有 第十八章 學古人桃園三結義
“天下風雲出我輩,一江湖歲月催,皇圖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提劍騎揮鬼雨,白骨如山鳥驚飛,塵事如人如水,隻嘆江湖幾人回。”葉寒從馬車上站起來,擊劍高歌,歌聲熱激昂,把高劍和孫正聽得熱沸騰。
孫正非常誠懇地對葉寒和高劍道:“江湖冰冷而殘酷,能有你們這樣的新鮮注,真是一大幸事。如蒙兩位不棄,願學古人桃源三結義。”
葉寒與高劍聽孫正這麼說,覺得提議非常好,大聲應道:“好,我們就學古人桃園三結義。”
葉寒拉停了馬車,把高劍扶下下來,三人撮土為香,朝北方跪下,共同立誓:“黃天在上,後土為證。今日,葉寒、高劍、孫正三人結為異姓兄弟。有福同,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三人拜完相互報了生辰,高劍年齡最大,為大哥;葉寒年紀最小為三弟;孫正理所當然是二哥。
“大哥。”
“二弟。”
“三弟。”
三人相互擁抱在一起,孫正深地說道:“從今天起,我們就是兄弟了,有福一起,有難一起當。”三人都異常歡喜,在冰冷的江湖中找到了一溫暖。
三人結拜完之後,再次上路,經過了多村落和集鎮,都沒有嶽靈兒和趙影的訊息。夜幕再次降臨,葉寒變得非常沮喪,一點神也沒有。
高劍和孫正也不知道該怎麼勸說。三人坐在路邊茶樓裡,都變得非常低沉,把整個茶樓的氣氛都變得有些沉悶。
一個地方最熱鬧的地方就是茶樓,也是打探訊息最好地方。葉寒家就是開茶樓的,對此深有會,希茶樓裡能有嶽師姐和趙影的訊息。
“聽說了嗎?聽說了嗎?古神鎮有仙降臨,可靈驗了,我去祈福之後,覺上的頑疾都好多了。”一位茶客大聲地對邊的人說道。
雖然葉寒等人士氣低落,但是耳朵可一直豎著呢?一聽到“仙”兩個字,馬上聯想到嶽靈兒。葉寒馬上站了起來,沖到說話的茶客邊,拉住他的服焦急地問道:“仙長什麼樣子?在哪裡?”
這位茶客是一位老者,年紀六十歲左右,滿頭白發,連胡須都白了,被葉寒一拉驚了一跳,大了起來:“殺人了,殺人了……”
葉寒被氣得笑了起來,單手把老人提起來道:“你再不說,我就真的殺人了。”
老人連忙求饒道:“俠饒命,我也沒有能夠見到仙,隻是見到畫像,就在前麵的古神鎮。”葉寒懶得跟老人計較,問明瞭古神鎮的方向,把他放下之後,扶起高劍上了馬車,朝古神鎮而去。
古神鎮距離葉寒喝茶的地方大約五公裡,三人達到古神鎮已經華燈初上,鎮上的人沒有什麼娛樂活,早關門睡覺了。葉寒等人好不容易找了一家客棧住下,向掌櫃的打聽“仙”的事。
掌櫃的說:“仙是十幾天從河裡降臨到古神鎮的,真是如天仙啊!”葉寒一聽,肯定是師姐了,再次問道:“仙在什麼地方?”
掌櫃回答道:“仙是古神鎮趙員外發現的,當然在他家。這些天,趙員外靠仙賺了不錢呢?”葉寒問清楚了趙員外家方向,打算明天到趙員外家看一看。
第二日一早,葉寒讓高劍在客棧裡麵等待,準備出發,但是高劍不願意,葉寒隻能趕上馬車朝古神鎮中心走去,趙員外家正在鎮子中央。天才矇矇亮,街道上滿了人,像煮餃子一樣,放腳的地方都沒有,都是奔著“仙”去的。
葉寒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趕著馬車到了趙員外家門口。趙員外的房子是整個鎮子上最好的房子,門口兩座石獅,威武而雄壯,圍墻高一丈,門口站著兩排神奕奕的青家丁。
“都排好隊啊!想得到仙的祝福,一兩銀子。”一名年紀三十,穿青裳的家丁朝眾人喊道。
雖然葉寒非常想知道仙是不是嶽靈兒,但是也不敢沖進去檢視。這個趙員外如此家業,肯定請了不高手護院。好漢難敵四手,幾百個劍影好手,葉寒三人也要栽在這裡。
葉寒與孫正花了二兩銀子,進了趙府,高劍坐在馬車裡等候。他們一進趙府,被裡麵奐的佈置驚得眼睛都掉了下來。小橋、流水、假山應有盡有,寬廣無邊界。
葉寒從來沒有出過歸雲鎮,何曾見過這麼麗的地方,眼睛都看直了;孫正從小生活在重慶府,見過不豪華的莊園,對古神鎮這麼小的地方,有這麼大的莊園,也到非常驚訝。
葉寒不敢走,跟走人流走進了仙殿。仙殿位於莊園西側,是一個獨立的小花園。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一應設施全部都有,圍墻也是高一丈。葉寒與高劍都仔細打量著周圍環境,尋找著最有利的逃跑路線。葉寒有預,這次想要帶嶽師姐離開,並不是那麼容易。
人們進了仙殿,並沒有能夠看到仙,仙被一塊屏風遮住了,八名壯的家丁站在屏風前麵。據趙府解釋,一兩銀子是見不到仙真麵容的,想要見到仙,想要十兩銀子。
這些進來祈福的人都是普通老百姓,拿出一兩銀子已經非常費勁了,隻能朝著屏風跪拜。屏風上有一副畫像,子穿著白,仙氣飄飄,與嶽靈兒有七八分相似。葉寒百分之百確定嶽靈兒在這裡,剩下的就是怎麼帶離開。
葉寒突然用力把站在前麵的一位中年婦推了一下,然後馬上退到人群最後麵。
“哪個千殺的推我。”中年婦雙手叉腰轉,破開大罵。葉寒選擇這位中年婦是有原因的,因為他們剛纔在門口就見識了這位人的厲害。
剛纔在門口的時候,有一個人想隊到中年子前麵,就被罵得狗噴頭,連祖宗十八代都被問候了一次。
中年婦見沒有人承認,就破口大罵了起來:“臟話像長江之水一樣,源源不斷地噴湧而出,而且沒有一句重樣的。”因中年婦的罵戰開始,場麵變得混,嘈雜的吵鬧聲差點把屋頂掀翻了。
“安靜,安靜。”一名家丁走過來大喝道。
中年婦卻一點也不害怕,連家丁也罵了起來。這些家丁並不是普通家丁,上配有武,都有武藝在,又走出來一位,兩人一起架起中年婦就朝外走。
葉寒在兩名家丁拉中年婦的時候,啟“鬼影迷蹤步”,瞬間打暈了兩人。其餘六人見兩名家丁突然倒地,再也不淡定,紛紛沖了過來,拔出了兵大喝道:“什麼人,出來。”
葉寒趁他們離開的瞬間,腳踩鬼影迷蹤步,沖了屏風後麵。一名子靜靜地躺在屏風後麵,不是嶽靈兒是誰。葉寒趕忙上前檢視嶽靈兒況,一切如常,隻是肚子似乎又大了一些。
“師姐,師姐……”葉寒了幾聲,嶽靈兒一點反應都沒有。葉寒找到了嶽靈兒,卻沒有看到趙影,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腳踢翻了屏風,把嶽靈兒抱了起來。
屏風倒地,人們都能看見裡麵的況,看見葉寒抱起了仙,個個憤怒異常,彷彿要把葉寒活活吞下去。
“你是什麼人,敢來趙府搗。”六名家丁見葉寒推翻屏風,頓時明白兩名家丁被他做了手腳。
“放下仙,你怎麼敢仙。”百姓也紛紛大喊道。
葉寒舉起右手大喊道:“這位子並不是什麼仙,而是我的師姐,我們在許家集的時候,被激流沖散了。”
百姓表示不相信,紛紛要求葉寒放下嶽靈兒。
“大家不要相信他的鬼話,仙是河神送給我們的禮,怎麼可能是他的師姐。”這時,門口走進了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應該是趙員外了。
葉寒朝趙員外鞠躬道:“多謝趙員外救了我師姐,還請讓我們離開,我還有一位師弟,也請讓他過來。”
趙員外道:“什麼師弟,隻有這位子,真是河神送來的仙。與我們古神鎮古仙畫像一模一樣。”葉寒心想難怪這些百姓相信嶽靈兒是仙,原來師姐真的長得像他們的仙。
葉寒見難以說清,準備闖了。這時,孫正站了出來,拿出了捕頭的腰牌舉在空中道:“我是重慶府捕頭,這位子真的是他的師姐。”
百姓一聽孫正是捕頭,刷刷地散開了,不敢再多說什麼。趙員外卻沒有退後,而是一揮手,給我殺:“誰知道他是不是捕頭,現在也不是重慶府地界。”趙員外當然不願意嶽靈兒離開,這些天嶽靈兒的到來,讓他日進鬥金。這麼大一棵搖錢樹,怎麼能夠如此輕易地放他離開呢?
百姓見打起來了,哭爹喊孃的開始往外逃。葉寒與孫正想要離開,大門已經關閉,被三十幾名家丁圍了起來。
葉寒抱起嶽靈兒有些束縛,卻影響不大,還好高劍沒有進來。如果高劍也進來了,葉寒與孫正帶兩個病號,就麻煩了。
葉寒把嶽靈兒背在上,用腰帶把束縛起來,與孫正站在一起,拔出長劍,準備大戰一場。
劍氣碎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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