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風愁雨落》第五章 記憶留不住的文字

自古以來,宇宙中存在著兩種人,一種人是天生有靈,能夠吸收和轉化天地間的靈能進行修鍊,被稱之為靈修,這種人很,一萬人也難找出幾個。

而沒有靈的人就被為普通人或者凡人,凡人也能煉修武,這樣的人被稱為凡武者。

當然,很多人不甘心或者不接不能修鍊以求長生的事實,有些人就尋找凡人也能修鍊的方法。

起初出現一種竊靈,就是將有靈的人的靈轉嫁到不能修鍊的人上,這一般都是一些家族為後代能夠修鍊想出的手段。

什麼是靈?人都有經脈,而經脈都有脈髓,脈髓就是能夠吸收和轉化靈能的關鍵,脈髓能夠吸收和轉化靈能的人被稱為有靈者。

竊靈就是把有靈的脈髓,通過法轉移到普通人上的一種手段。

竊靈能夠轉嫁靈,可是功的幾率同樣很低,這種行為為人不恥和痛恨,即使轉嫁功了,若是被其他靈修知道了,也會遭到其他靈修的扼殺,甚至滅族。

後來有人將這個法用到了妖上,並慢慢改良,隨後發現,吸收妖的妖核,同樣能達到靈化的目的,將此稱為納靈

隻是用這種方法築的靈,和修士有很大差別,不能使用法,所以將之和修士區分開來,被稱為靈武者。

想要為靈武者,首先要鍛,目的是強化和拓寬經脈。

穆青是個實打實的煉者,通幽境修為,所以教授禹十郎煉基本上沒黃澤遠什麼事,都被他一個人包了。

黃澤遠在禹十郎鍛的時候,就出去逮回來不的妖,放到籠子裡,用來讓禹十郎和小雪萊學習馭用。

禹十郎煉結束休息的時候,就去黃澤遠那裡學習馭,黃澤遠拿出一本厚厚的書冊給他們看,書不知道用什麼材料製的,書頁很有韌,禹十郎在邊角用手指掐了一下,發覺沒有毫異樣,別說破損了,連個褶皺都沒有。

封麵上布滿各種紋絡,開啟裡麵,發覺是古文字,禹十郎讀過的書很多,古文字他也會不,第一頁隻有三個字他認識,封妖錄。

開啟第二頁,又變了一種文字,禹十郎還真沒見過這種文字。

黃澤遠開始說這本書的來歷:「這本書也是我偶然得到的,當年我辭後,為了給黃靖弄到妖核,我跑到地森林裡麵,在一個山穀下,到兩個妖打架,當時把我給嚇慘了,那兩個妖一個是玉蚍蜉,一個是吞天蟒。」

「什麼是玉蚍蜉,什麼是吞天蟒?」小雪萊好奇的問道。

「這兩個妖可了不得,都是中之王啊,」黃澤遠一麵說一麵比劃道:「玉蚍蜉是個蟻王,玉蚍蜉上有個妖囊,妖囊是個空間,裝著數以萬計的妖蟻,一旦被它放出妖蟻,那些妖蟻都生有翅膀能飛行,口齒也相當厲害,能夠吞金斷玉,一般妖見到了不跑的話就被啃食個,骨頭都剩不下。」

「那吞天蟒完了。」小雪萊可的說道。

「吞天蟒就更厲害了,大口一張,數萬隻飛蟻被它一口給吸進裡。」黃澤遠似乎回顧當時的景,「我當時嚇壞了,想跑來著,可是我想,他們萬一分個勝負,我隨便撿哪個妖,都賺大了,吞天蟒的胃囊同樣是空間寶,所以我就藏了起來。

「然後呢?」

「當我看到吞天蟒吞完飛蟻,又一下將玉蚍蜉一口吞下去的時候,妖蟻敗了,連都沒有啦,我想什麼也撿不到了。」他停頓了一下,看著兩人聽的很認真,雙臂一張,誇張的說道:「沒想到『砰』,驚天地的一聲響,我離它們已經很遠了,還是被這聲音給震得頭暈腦脹的。」

「不過我還是看的真真切切。那隻吞下玉蚍蜉的吞天蟒了,了碎渣,原地都炸開一個很大的深坑。」

「當時山穀都是很厚的落葉,掀起來一大片,然後落下來把我給埋上了,我爬出來,在巨坑裡轉了一圈,結果隻發現一個盒子,盒子裡麵裝著三本書冊,這本就是其中的一本。」

小雪萊被他的樣子給逗的噗嗤一笑:「大螞蟻和大蛇打架,結果都死了,最後黃叔伯撿到了這本書是吧?」

說完這些,指了指開啟書頁上的文字說道:「這些黃叔伯能看得懂吧!」

黃澤遠被小雪萊天真的話搞的很無語:什麼大螞蟻大蛇,那可都是妖中的王者啊!不過給解釋也難解釋明白。

他用手點了點書頁上的文字,自豪的說道:「說實在的,當時這些文字我也不懂,後來我翻閱了無數書籍,研究了兩三年,終於明白了上麵的文字是什麼了。」

看了看兩人,他們兩人都是不屑的眼看著他,他痛心疾首的說道:「兩三年很久嗎?要知道整個玄靈大陸,知道這些文字的也是寥寥無幾的。」

禹十郎倒是有些相信了,他看過很多書,的確沒有見過這種文字。雪萊還是不相信,沖著黃澤遠噘長長的「嘟」了一聲,禹十郎瞪了一眼,雪萊做了個鬼臉,然後擺出繼續認真聽教的樣子。

黃澤遠本來下一句要說的是他學習這些符文同樣用了兩三年,想想說出來恐怕又被小丫頭嘲弄,便略了過去直接說道:「總之我告訴你們,這些文字是符文,想要學會馭,必須要記這些符文,而且要會寫。」

禹十郎點點頭,他當然知道,要學習一種新的文字,當然要多讀多寫多背,隻是被老頭子的下一句話給嗆住了。

「首先說吧,這些符文文字怎麼讀我是不知道的。」看著兩人詫異的樣子,黃澤遠繼續說道:「這些不重要,隻要你們能記住,能會寫,不會讀也沒關係。」

然後他打了個比喻道:「咱就像小孩子學畫畫一樣,照著葫蘆畫瓢就行了。」

沒想到小雪萊拍掌應聲道:「好啊好啊!」

黃澤遠啪啪又拿出幾樣東西擺到兩人麵前,分別是一遝掌大的黃的紙張和白紙張,幾隻尋常筆和兩個硯臺,另外還有幾支怪異的筆和一個一尺長的大玉盒子。

黃澤遠從怪異的那幾支筆中拿起一支,沖著兩人說道:「這個筆做符筆,是用特殊妖的皮的。」從腰間又取出一塊指甲大的青玉片,「這是靈晶。」然後他將靈晶按到筆尾端的一個卡槽裡繼續說道:「這樣的符筆隻有安放了靈晶才能使用,當然還有更好的符筆,是不用靈晶的,可是那樣的符筆比這種符筆要貴重上百倍。」

靈晶禹十郎見過,父母都是修行者,別說靈晶了,靈石他也見得多了,自己上就有父母留給他的些許靈石和很多靈晶。

禹十郎手上戴著一個儲戒指,這個儲戒指他也是聽母親說是自己師公在自己出生不久,用法給他帶到了手指上,這種儲戒很特殊,而且在小孩剛出生不久,將這種特殊的空間儲戒用融骨法給小孩子帶上,這樣儲戒指慢慢就會和指骨長在一起,被麵板掩蓋掉,很難被發現。

本來是指禹十郎將來也為修鍊者之後,就能開啟這個戒指空間,並且能夠使用,可是禹十郎在嘗試用心神通法讀書不久之後,就意外的發現了手指上存在的這個空間戒指了,並且能夠隨意放和取出東西。

這個讓禹十郎父母二人都很難理解是為什麼。

那些靈晶和靈石就放在他手上的儲空間裡麵,靈晶可是很貴重的,靈石更甭提,反正用凡人使用的金錢是買不到的。

黃澤遠又開啟那個玉盒子,裡麵出滿滿的像是泥一樣的東西,黃澤遠用手點了點,那「泥」竟像水一樣泛起一圈圈閃的波紋。

「這東西符土。」黃澤遠說完將手中的符筆向著邊一個空著的木凳了一下,木凳麵立刻被符筆輕易的給了一個出來,尖銳的程度比得上鋒利的匕首了。

黃澤遠將符筆用書寫的姿勢拿好,然後將筆頭部一端探符土之,隻見符土以眼可見的速度逐漸減,直到筆桿開始放,黃澤遠才把符筆了出來,這時候一尺見方的符土竟然消失了大概兩指厚度那麼多。

黃澤遠也沒說什麼,從黃紙堆拿過一張鋪好,然後說道:「白的紙是普通紙張,而這個黃的紙張就符紙。我想你們大概以為符文隻是一種陌生的文字,那麼我告訴你們是錯誤的。」

黃澤遠手氣筆落,先在符紙上寫了幾個普通文字,看上去除了是青的之外,沒什麼異樣,和彩字差不多,接著他又在符紙上寫了幾個符文出來,禹十郎發現,被寫出來的幾個符文各個流溢彩,彷彿在符紙上跳躍一樣,小雪萊也看的瞠目結舌,小手攀著桌子仔細看著那幾個符文,小眼睛泛著彩

黃澤遠提起筆,默默的站著沒說話,這時候,禹十郎到木屋似乎起了一陣輕風,而那些符文也開始震了起來,就好像要跳離符紙表麵一樣,兩個人盯著符文看著看著,發現那些符文忽然真的跳了起來,然後就像煙花一樣炸開,化作點點熒慢慢消散,雪萊小手了過去,結果啥都沒撈到。

「太神奇了。」禹十郎和雪萊都驚喜的呼道。

黃澤遠噓了一口氣,大神在在的搖頭晃腦說道:「看到了吧,普通文字和符文有什麼區別?」

雪萊搶先開口,並用崇拜的小眼神沖著黃澤遠說道:「哇!好玩,太好玩了!黃叔祖真厲害。」

黃澤遠聽完差點來個趔趄,心道:「我這是在逗孩子玩呢?」

禹十郎則一臉疑的開口道:「黃叔祖開始寫出這幾個符文的時候,我覺這些文字像活了一樣,而且似乎房像是起了輕風,都是向著這幾個符文方向湧,很怪異,可是這些文字為何會自行消失?」

黃澤遠看了一眼禹十郎,讚賞的點點頭:「果然小主有卓見,這些符文不一般就是因為它被符筆寫出的瞬間,就能自行吸收天地間的靈能長,等它長到一定程度,符紙就容納不下它們了,所以才會離符紙而融天地間。」

禹十郎看著他,等待著他能繼續解釋,黃澤遠搖搖頭:「我也隻知道這些。」

「那應該有辦法不讓他們消失吧!」禹十郎問道。

「當然有。」黃澤遠點頭道:「一般用更好的材料製作的符紙,或者符玉,在符玉上寫符文就不會消散,而且能夠滲到符玉部,這種符玉我隻是聽說有,從沒見過,還有一種方法,製,也能解決這個問題,你們先把符文學會,然後我再教你們如何製作符籙,在製作符籙的時候,我也同時教你們如何做製。」

禹十郎向桌麵,黃澤遠撅著小鬍子說道:「你們當然要用普通筆在白紙上先把符文練了,才能用符筆往符紙上寫,要知道符土可是很稀有的東西,符紙雖然也不算好,也是用大把靈晶換來的。」

兩個人現在都已經被拉到了頂點了,各自二話不說,抄起筆紙開始寫那些符文。

禹十郎有過目不忘之能,所以他想著把所有符文記上幾遍,一併寫出就行了,所以從頭到尾仔細看了起來,每個符文雖然彎彎曲曲的,但似乎都是一筆就能寫下來。

雪萊則不同,看一眼畫一筆,就真像畫畫一樣,認認真真的畫著這些符文。

黃澤遠看著雪萊苦笑了一下。

禹十郎在看了不多符文的時候,發現他過目不忘的能力這時候似乎不好使了,腦子裡竟然一個也沒記住,禹十郎讀普通書籍的時候,幾乎一目像,將容一下子記到腦子裡,即使多複雜的圖,他也能夠瞬間記得清清楚楚,可是記這些符文的時候,看過之後,發覺記憶竟然留不下這些符文,試了幾遍也不行,這真是怪了。

他乾脆決定看一個寫一個,可是看完,一個符文之後,提筆又想不起來了,而雪萊那裡已經寫了幾個了。

他有點愣了,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黃澤遠哈哈笑道:「十郎,你和雪萊學,不要看整個符文,看一部分寫一部分就行了,說真話,我學這符文,也是一年多才到竅門。」

禹十郎看著雪萊,看是怎麼寫出的。

發現小雪萊寫這些符文的時候,看一眼寫一筆,竟然都是一段線一段線連線起來的,而且這些符文彎彎曲曲的,連線起來看著也不,可是組合起來,除了醜了點之外,和書頁上的符文還真一樣。

禹十郎有點不心甘,他不但喜歡讀書,字也寫的很好看,像雪萊寫出來的那樣醜陋的文字,他還是不能接

他再次試著將一個符文記住,可是發現無論如何,總是在想寫的時候提筆就忘。

他最後也放棄了,學著雪萊的方法一筆一筆畫下來。

隻是他發現自己即使看一眼畫一筆,也不能記得太多,第一個符文,他分十二個筆畫才畫下來。

黃澤遠倒是很吃驚,要知道,即使他現在,想要把第一個符文畫下來,也要分十八個筆畫纔可以,而雪萊畫第一個符文的時候他數過了,三十四個筆畫畫完的。

見到禹十郎功畫完一個符文了,他停了兩人,說道:「你們就先隻畫第一個符文,練到極其練的程度,而且每個筆畫之間像行雲流水一樣順才行。」

轉眼一個月過去了,禹雲杉此間一個人來了一次,在五弟墓前飲酒痛哭了一通,為沒找回孩子向兄弟夫婦二人哭訴自己沒用,後來喝多了,躺在地上睡著了,然後他就夢見一個白年給他蓋了一個裳,他還拉著年哭了好久,請求他快點回家,隻是年說了一句話之後就一直默默不語。

第二天酒醒來,禹雲杉灑淚而回,先是稱病不起,病好之後也絕口不提再找禹十郎之事,隻是經常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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