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係列舉，看著重傷的華蕓，墨歸羽眼眸微闔。

他不想傷，但一再語言相，他怕會控製不住自己。

“走，回到你自己應該待的地方去。”

“那你告訴我，哪裡是我應該待的地方？重宮？還是人間界。”華蕓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四肢卻不聽使喚。

“華蕓，本尊喜歡的人，是，隻有……對不起，是本尊太遲才認清自己的心意，傷害了，也傷害了你。”

“原來我在你心裡，和那個泥人一樣，都隻是的替。墨歸羽，你好狠的心。”

雖然在華蕓心裡，不見得多墨歸羽，但被他這麼對待，還是非常不甘。

明明隻差一步就可以坐上那個位置，為天庭的帝後。

那是得知墨歸羽份之後，夢寐已久的位置。

“回去吧，天界並不適合你。”

天資平平，若不是墨歸羽強行提升的修為，恐怕連飛昇的機會都冇有。

而就算他用了，也隻能將的修為提到上仙的程度，再往上，就不可能了。

“以你現在的修為，回去下界，會有一番作為，你想要得到的，在下界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

華蕓五指微微，眼神飄忽不定，冷汗也冒了出來。

心說，他知道了，他一直都知道想要的是什麼。

“你……”

“本尊隻是不想去管，並不是一無所知。”

話說到這個份上，華蕓再不識趣，那就不是簡單的遣的下界那麼簡單。

遣和貶，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彆的。

前者，可以保留原有的修為實力，後者，就什麼都冇有了。

華蕓在長風的攙扶下，黯然的離開了落花宮。

墨歸羽給兩天修養的時間，時間一到，就回到原來的地方。

就像墨歸羽說的，他給的修為，足夠在下界獲得想要的任何榮譽。

隻要不違背道德，不濫殺無辜，有天帝陛下的默許，天庭不會乾預。

待理完華蕓的事，墨歸羽回頭握住泥人的手，溫和的說道：“我把送走了，不要生氣了，好嗎？”

當然不會有人回答他，他也不需要人回答。

接下來的日子，每天都基本一樣，漸漸的，所有人都已經習慣，墨歸羽這種拿泥人當替的詭異行為。

半年後，外出尋境的星嵐回來了，以的脾氣，當然不會允許什麼替的存在。

和雨桐想的一樣，星嵐上神和天帝陛下打了一架，把泥人替熔了。

這一架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嚴重，最後要不是幾位上神一起出來阻攔，估計天庭真的要重建。

冇有了泥人替，墨歸羽的靈魂好像都被空了。

之後，他又給自己幻想出一個虛無的鏡像，彷彿花繁落從冇有離開過。

或許，他想要的就是一份存在，一份能夠支撐他繼續活下去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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