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格日部落

噸噶聽了麥朵的話後，驚奇道：“哦？這麼說，這小子做的一切都是你指誰的？是你出的給我下毒的辦法？也是你以誕辰之計騙的俄手下頭領進帳？”

“是，大將軍，我也是沒有辦法，冒犯了大將軍求大將軍恕罪！”麥朵淚眼朦朧，我見猶憐的模樣，似乎讓噸噶也有些抵抗不住，噸噶微微轉過子道：“你殺了俄卻不跑，是在這裡等我麼？”

“是，如今我在這世上無親無故、無家可歸希大將軍收留，也希大將軍為我報仇，殺了鄧珠，我激不盡，願為大將軍做牛做馬！”

“那拉則部落，我曾經在哪裡路過，和那部落裡的軍隊也曾過手，可惜那時我手下隻有不到五百的兄弟！被那領主鄧珠擊敗！此仇我是早晚要報的，你不必如此！”麥朵心中驚訝，隻以為這奴隸軍大將軍看見自己定會不顧一切的得到自己，沒想到這噸噶說話間有理有據，不像奴隸出，反而像那些道貌岸然的貴族呢！

“可……可畢竟我殺了大將軍的手下。”麥朵的淚水含而不落，我見猶憐。

噸噶突然道：“那你對鄧珠瞭解多？”

麥朵一愣，隻覺這噸噶說話跳躍太大，讓有些跟不上的覺，想起鄧珠的可恨模樣，麥朵咬牙道：“就是個卑鄙小人，好卻又沒魄力，隻敢派一些惡僧來做些下作的事。”說道此更是恨不得啃了鄧珠的骨吃了鄧珠的，這仇恨並不是他在噸噶麵偽裝，而是真正的恨鄧珠，在朵赤死了後恨盡天下人，就連桑吉加都恨，恨桑吉加為什麼要帶自己母子逃出來？更恨鄧珠，若沒有鄧珠迫，又怎會逃出來？怎會有後來的這一切？

噸噶見咬牙切齒，恨意刻骨銘心，不再懷疑，道：“我看你頗有計謀，又瞭解拉則部落，等我日後帶兄弟們前去報仇，有你指點，兄弟們會減很多傷亡呢！既如此，我就不在追究你殺俄的事了，以後你就為我效力吧！”

麥朵見此，一顆心總算落地！

“謝大將軍收留我！”說罷麥朵看了一眼噸噶。噸噶嚥了口唾！

“大將軍，這小沙彌對您頗有仰慕之心，又對俄的軍隊悉……”麥朵說著話時指了一下多吉，有言又止。

陸景秀見此心中一驚，他們之前可沒有這麼商議過，這是麥朵在自作主張！

噸噶臉一冷，雙眼直視麥朵！

麥朵也是心中一驚，知道自己是得寸進尺了，不知怎麼彌補纔好，隻得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卻沒想到的表卻是讓噸噶想到了別。噸噶隻以為這拉朵怕跟了自己後到自己別的人欺負，所以要找個外援而已！

想到此，噸噶臉緩和不，道：“想當頭領的人多了，得看他有沒有本事，明日攻打格日部落，讓他率領俄部當先鋒吧！本事不濟的話，哼哼！”

麥朵含淚道：“謝謝將軍！”

陸景秀是又驚又怒，暗恨麥朵！多吉麵無表，心裡的痛苦卻是翻湧不斷！

噸噶對著麥朵道：“你即是我的賬下軍師了，你就站在我後邊聽軍議吧！”麥朵點頭稱是，站到了噸噶後那個頭豁牙的中年人邊。

噸噶突然喝道：“你們都誰去攻打過格日部落啊？出來答話！”

強平西漢紮西等人出列道：“我……我們都去過。”

“你們是如何攻打的、又如何被打敗的啊？”強突然跪下大喊：“大將軍饒命啊，都是那俄帶路，領我們吃了敗仗啊！”平西漢紮西等人見此也忙跟著跪下求饒。

噸噶本想問問那格日部落的況，見幾人如此不堪，就哼了一聲不再詢問，想著那格日部落隻有二百士兵，自己卻有一千多人，完全可碾過去，就不再詢問。

哼道：“都回去吧，明天就去掃平那格日部落！”眾人齊聲稱是，退了出去，的人全都退了出去，陸景秀對著強等人小聲道：“去我帳篷！”強等人一想明天就要在多吉的帶領下當先鋒部隊，死活不知呢，趕答應下來。

看著人全都走了出來，就連那個看上去是噸噶心腹頭豁牙的人都走了出來，唯獨不見麥朵，多吉心中明瞭！

陸景秀看著走在眾人後的多吉，知道他心中所想，暗自一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陸景秀的小帳篷裡，五個小頭領加上擁忠降措多吉陸景秀九人。多吉坐在了最上首，陸景秀等人在了下麵。

“多吉，明天咱們當先鋒啦，怎麼打啊？”奴隸中地位相差不是太大的話都名字，沒有那麼多稱，隻有俄才會讓人自己大總管，讓人陸景秀軍師。

看著除了漢紮西外都很急切的五人，多吉失魂落魄的道：“聽軍師的，軍師讓你們怎麼打，你們就怎麼打！”

強等人聽後也是麵贊同，他們都對陸景秀比較信服，而剛剛被頓噶指認為他們大頭領的多吉他們則不怎麼信服。幾人就齊齊向陸景秀，等待陸景秀說話。“眾位兄弟，你們那日去打格日部落，是怎麼打了敗仗的？”

強等人不敢和頓噶說是以為頓噶因他們打了敗仗要對他們用刑呢，和陸景秀卻敢大聲回答。

“哎呀，那格日部落也不怎麼樣，就是仗著有獒犬……”

“格日部落的士兵特別兇殘，一個打我們好幾個……”

“格日部落站的高，在上麵用箭我們……”

看著嘰嘰喳喳沸沸揚揚的強幾人，又看了看在一旁沒有做聲的漢紮西，陸景秀開口喝道：“好了不要吵了，我已經有主意了，你們回去休息吧。”

強等人正在說的唾沫橫飛突然被陸景秀打斷，幾人都有些不忿，可看到陸景秀那冰冷的眼神，頓時想起陸景秀的狠辣，不敢多言起走了出去。

漢紮西卻沒走，他知道陸景秀要留下他問話。“漢紮西，你說說吧，那格日部落有什麼不凡之，明天我們都需要注意什麼？”

看著陸景秀多吉等人都在著自己，漢紮西回想著曾經和俄攻打格日部落時的一切，緩緩說道：“那格日部落隻有不到二百的兵卒，可一打起仗來卻是全民皆兵，老婦孺全部上陣，加起來能有四百多能戰之人吧。且那格日部落兩麵是大山一麵又挨著江水，那格日部落又在高崗之上，所以唯一一條能走的路又左邊是山右邊是河，隻能容納個二三百人。”

看著眾人在認真聽講，他又道：“別看頓噶大將軍帶著一千多人，可打格日部落也不好打啊！對了，那格日部落還有一支獒犬兵！有七八十條獒犬吧！”

陸景秀多吉聽後暗暗咂舌，多吉更是疑道：“用狗打仗狗真能分清敵我麼？”陸景秀和多吉都知道，在藏區十支軍隊一般有三四支中都帶有獒犬組的隊伍，可兩人都有些疑用狗打仗能行？

“不是狗，是獒！據說當年吉思汗西征時就帶有一支由三萬獒犬組的隊伍，這三萬獒軍，吃的食‘就地取材’，平時以人的糞便而食、戰時以敵人的作為吃喝，鋪天蓋地，一路橫掃，讓吉思汗都驚嘆不已，為他立下頭等大功。他曾經慨嘆：‘經百戰，雄當萬夫，巨獒之助我，乃天之戰神助我也’。”

陸景秀多吉麵麵相覷，多吉同時也覺得漢紮西學識淵博啥都知道呢！

“獒犬能分清敵我的！”

“不錯，要是經過訓練，還可以襲軍營呢！”這時擁忠降措突然說話。

陸景秀突然想到二人的經歷，怕二人心中難過，連忙岔開話題道：“那不是我們要考慮的事，讓頓噶去想吧！漢紮西，我們當先鋒軍有什麼說道麼？”

漢紮西為陸景秀多吉等人一一解。他曾經在原來的部落時跟著他的領主出兵與奴隸軍對戰過幾次，又跟著頓噶俄打了大半年的仗，一些軍事知識都知道些，讓幾人益匪淺！陸景秀多吉向漢紮西請教了近一個時辰，漢紮西才告辭，擁忠降措也是離開！

多吉和陸景秀則睡在了一個帳篷，二人吹滅油燈，躺下休息。看從頭到尾也沒說話的多吉，陸景秀心中恨死了麥朵，若換以前，多吉定會喋喋不休問個不停，如今卻變了這個樣子！以前雖討厭多吉的“話癆”，但現在卻很希多吉話多一些。

“多吉，睡了麼？”

沒有聽到回答的陸景秀暗暗嘆息一聲，卻不再說話，知道多吉此時必沒有睡，一定在想著麥朵！

次日清晨，天剛矇矇亮，頓噶的傳令兵就找到多吉和陸景秀的帳篷，告訴多吉盡快安排兵卒吃飯，吃過飯後直接出發。

陸景秀多吉二人不敢耽誤，連忙找到強等人、強等人也有所準備，眾人草草吃過飯後立刻集結隊伍。強平西等四人每人帶領五十人左右，漢紮西手下有七八十左右，這就是俄留下的班底了。

隊伍集合後多吉去向頓噶稟告，等待片刻後，在多吉引領下頓噶竟麵帶笑容的跟了過來，看起來心不錯。

噸噶走到眾人麵前站定看了看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和多吉說了幾句路上要小心謹慎、路遇敵人不要苦追雲雲，說過後便轉離開。

多吉待頓噶走後大聲喝道：“出發！”陸景秀聽出了這是多吉憤怒的吼聲！

陸景秀多吉等人率領二百多人的隊伍急速前行，不提一個時辰後頓噶點齊人馬率眾出發，且說陸景秀多吉強等人騎在馬上，正在談。

強道：“這要是人人有馬麼，咱們在走個一天就到格日部落啦！”平西聽聞此話冷笑：“咱們幾個能有馬騎就知足吧，哼！”

強正要反譏，忽聽一陣吵雜，一探路斥候跑到近前喊道：“報，我們在前麵看見了格日部落的人啦，他們有二三十人，正在前方觀看我們吶！”卻是漢紮西派出去的探路人馬看見了敵回來稟報。

漢紮西道：“再探再報，不要與他們手，去吧！”斥候聽後轉離去。

多吉疑道：“漢紮西，我們不用派人去給這些格日部落的人抓回來麼？”漢紮西笑著解釋道：“不用，這些人也是探子，我們派人去他們就會跑，不用管他們！”

多吉點了點頭不再言語，陸景秀漢紮西強等人卻閑聊起來！一路之上沒有出現任何波折，傍晚安營紮寨、白日行軍佈哨，讓沒有過帶兵打仗經歷的陸景秀多吉大開眼界。

第十八章,格日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