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世界小龍套》第十二章 金龍鏢局
大街上的戰鬥程序,一點都沒有離錢青健的記憶。938小說網 wWw..com就在郭靖、黃蓉和江南六怪趕到之後,楊鐵心和包惜弱雙雙自殺了。臨死前,楊鐵心把穆念慈托付給郭靖,求丘機主持郭穆兩人的婚姻,丘機慨然應諾。
完洪烈失魂落魄地帶著手下返回,一場狠鬥至此黯然收場,歐克等人臨走之時,與馬丘兩道及六怪定下了中秋嘉興煙雨樓的約戰。
隨後,馬丘兩真人會同六怪及郭黃一起來到王一租住的客店,郭靖拿出盜來的藥品,王一接過,正表明已經吃過藥時,丘機卻要求郭靖承諾婚娶穆念慈之事。
郭靖心繫黃蓉,當然不肯答應,丘機怒詢原因,郭靖把他和黃蓉的說了,結果卻招來了六怪的憤怒。那梅超風與六怪仇深似海,而黃蓉從父親那裡論起來,就是梅超風的師妹,六怪豈能容忍這樣一段姻緣?
郭靖正為難間,卻被黃蓉一扯,拉著他飛騎上了汗寶馬,風馳電掣而去,遠遠地傳來黃蓉的罵聲:“牛鼻子……矮冬瓜……”竟是連丘機帶六怪中的韓寶駒一併罵了。
這一變故陡生,導致了王一來不及詢問郭靖關於錢青健的事,也就意味著錢青健的洗白上岸暫時擱淺了。
而另一家客棧院子裡的錢青健卻不知道這一點,他眼見火拚的雙方各自散去,卻又不急於離店了,而是立即回到了自己的客房中,溫習演練剛剛記下的掌法和劍法。
在金庸武俠世界裡,固然有一種人有過目不忘的能力,比如黃蓉已逝的母親馮衡;也固然有一種人在學習武功時看了就會,比如黃蓉、張無忌和錢青健。但是,這些能力也是有時效限製的,若不立即溫習演練,時間長了,終究會忘記一些。
這一練就是一上午,中午收勢之時,錢青健對全真武學的領悟更上層樓。如果不論功力,隻論境界,那麼錢青健此刻對全真武學的理解,已經超過了馬鈺和丘機等全真七子了。
有這麼神奇嗎?有!
因為在錢青健的腦子裡,原本就存有如下劇——老頑周伯通在桃花島時指導郭靖的原話是:“全真派最上乘的武功,要旨就在’空、‘二字,那就是所謂’大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沖,其用不窮。”
這是周伯通對於全真武學的解,其高度、其境界超過全真七子何止一籌?
隻不過,對於錢青健來說,若是沒有掌握全真武學的功心法和各路招式,僅憑老頑這麼一句“解”,卻是談不上有什麼用途。
此外他還知道,周伯通的另一段話:“全真派的功,能一神守、一神遊外,這是能夠雙手同時各方圓的基礎”
這句話講的就是周伯通獨創的“左右互搏”了。所謂一神守,一神遊外,先不論如何用於左右互搏,隻說剛才馬鈺盤坐地上,單手舞劍對抗梁子翁和沙通天,同時還能運功毒,就是基於全真武學的這一特點做到的。
錢青健暫時沒有時間去練習雙手同方圓,但是坐在地上一邊運轉功,一邊使劍這種絕活,他已經練習的不亞於馬鈺了。隻是功還比馬鈺差了許多火候。
馬鈺作為重真人的首徒,自從王重修建重宮開宗立派時至今,已經有36年的全真力修為。而錢青健服用了三分之二的蝮蛇寶之後,打坐練功所獲得的力最多二十年。
從劍法上來說,錢青健的理解卻已經高於全真七子了,隻是,他是把板斧當作劍來比劃的。
雖然他的板斧比長劍短了些,笨了些,但是他隻當斧頭不存在,那麼斧柄就跟短劍無甚區別。大千武林,包羅萬象。用刀使劍招,或者用劍使刀招的高手也是偶然會有的,但是用斧子使劍招的,卻隻有錢青健一人。
武功更上層樓,錢青健心中得意,在客棧中吃了午飯,結帳離開。
從另一家客棧中取出黃馬,他準備出城南下。行至城門附近時,遠遠地看見二師兄追魂槍吳青烈和守門的金兵在談,他心中一凜,立即折回。
師兄們既然已經恢復了自由,就說明師父和師叔已經知道,他喪門斧錢青健並未去尋找師兄們,此時吳青烈定是在尋找他的下落,若是在城門見,他逃離黃河幫的計劃又會落空了。
他牽著馬拐了一條街道,往城沿街而行,忽然看見一家大門麵附近熙熙攘攘,走到近前,看明白是“金龍鏢局”正在招募鏢師和趟子手。【注】
一個負責招募的武師模樣的人正對一個在前麵的漢子說道:“嗯,你這板還不錯,到院子裡去試試功夫,隻要通過,立即跟下一批鏢車出城。”
錢青健聞言心中一,就把馬在門外馬樁栓了,湊近人群觀看。
邊有幾個相的應募者正在談:
“一個月給一兩銀子,這活計不錯呢。”
“當然不錯了,聽說金龍鏢局家大業大,遍佈各國,大宋、蒙古、西夏、吐蕃、大理都有分號呢。”
“大哥,這走鏢一定很危險吧?現在世道這麼,大金國跟大宋戰戰和和的,北麵又被蒙古人搶占了幾座大城,若是遇見兩國戰怎麼辦?”
“這你就不懂了吧,走鏢的又不是瞎子,怎麼會往戰場上撞?隻需防備小潰兵和剪徑盜賊就行了。”
“放心吧,剛才我問過了,最近這幾趟鏢,都在大金國地麵行走,到了山東曲阜就領酬銀。”
山東曲阜?這是要走京東西路啊,這倒也是南下的一條路線。錢青健心中想著,也不參與這些人的話題,隨著人流向前挨近。
不一會兒就排在了隊首,那負責招募的武師打量了一下錢青健的個頭,再看了眼他手中拎著的一對板斧,點頭贊道:“練家子吧?進院子直接測試鏢師,不要去測試趟子手。”
話說錢青健這號人,雖然在《鵰》有名有姓的武林人中屬於排名墊底的水平,可若是應聘個鏢局的鏢師卻是綽綽有餘的。也不必喝過寶練過全真功劍法,隻憑從前的微末力加上喪門斧法,在這鏢局之中就能混個中上檔次的鏢頭。
理所當然的,他順利通過了測試,並且跟十幾名鏢師和二十多名趟子手組了一隊,趟子手推著小車,鏢師鏢頭們左右騎馬跟隨,浩浩地離開了鏢局。
臨出門之前,錢青健把他的標誌武板斧藏在了一輛鏢車裡,又學著黃蓉的辦法,去鏢局的廚房尋了灶灰抹在臉上。
……………………………………………
注:據考證,鏢局一詞起源於明末清初,更早則稱“鏢行”,不知這一行業究竟起源於何時。既然金庸先生在《倚天屠龍記》中有“龍門鏢局”,本書作者就在《鵰》時代加了一個“金龍鏢局”。
武俠世界小龍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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