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道邪君》第二十二章:心中的藉
「當時,我將那個惡人斬殺後,取下了他的首級,準備返迴天聖宗提任務,可是,正當我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後有一道撕心裂肺的聲音傳來。
是一位相貌頗為不凡的年輕婦人,這婦人腹部微微隆起,顯然是已經懷了孕,看到我手中的頭顱,這婦人一個踉蹌險些就要摔倒在地,隨即便瘋狂的朝我撲來,將我手中那惡人的頭顱奪了過去,我並不知道這婦人與我之前斬殺的那個惡人是什麼關係,但我見隻是一個婦人,並已經懷了孕,不忍傷害於,隻是告訴這惡人是十惡不赦的惡徒,我為天聖宗執事,乃是仙家弟子,斬殺了這惡人隻是為了匡扶正義罷了」。
說到這兒,肖老忽然停頓了一下,皺的眉頭上出了極為愧疚的神,隨後又接著說道:
「隻見這婦人將頭顱的抱在了自己的懷中,任憑頭顱滴落下的鮮染紅了的服,靜靜的看著懷中的頭顱,麵由之前的瘋狂突然變得平靜下來,隨即出極為譏諷的表對我說道:
嗬嗬,什麼匡扶正義,你所說的那惡人喚做石宇,不過是我這夫君石天的弟弟罷了,你口口聲聲說你是仙家弟子,如今連誰是惡人都分不清楚,實在是可笑之極,我夫君一世為人,除了有一個為非作歹的弟弟,從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如今這般淒慘的被你殺死,可見這上天實在是不公,嗬嗬,也罷,我死了倒也沒什麼,隻是苦了我這肚子裡還未出生的孩子了」。
秦赫和肖愫兒聽到這兒,兩人的心都湧起了萬丈波瀾,沒想到爺爺將惡人的哥哥錯認了惡人,錯殺了好人,這種錯誤往往是最令人痛苦的,本以為殺了惡人,到最後才發現自己到為了惡人,想到這兒,秦赫和肖愫兒都出了一副心痛的神。
「當時,那婦人說完之後,便從懷中掏出了一隻掌大的匕首,抹向了自己的脖頸,抱著他夫君的頭顱,也躺在了波之中。
而我看到眼前的形,有如晴天霹靂,一瞬間隻覺得心中愧疚到了極致,自己犯瞭如此愚蠢的錯誤,實在是對不起宗門對自己的厚,我也無再回宗門,更沒有臉麵再活在世上,於是,我抬起自己的雙掌,使出了最大的力氣,狠狠的拍向了自己的天靈」。
肖老了泛紅的雙眼,這麼多年過去了,回想起自己當年所犯的錯誤,肖老依然沒有原諒自己,這麼多年來,每次想到當時的景,肖老都會心痛萬分,因為沒有了彌補的機會,所以也就失去了原諒自己的機會。
看著肖老微紅的雙眼,秦赫和肖愫兒也心疼的流下了眼淚,心疼的看著肖老,看著肖老傷心難過的樣子,兩人想要安一下肖老,但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爺爺,那後來呢,後來又發生什麼事了?」。
肖愫兒了自己眼中的淚水,輕聲的對著肖老問到。
「後來,後來我就莫名其妙的醒來了,發現自己並沒有死,隻是經脈盡斷、武功全失,為了一個廢人,是我的師父救了我,在我一心求死的況下,師父告訴我,要活著,因為隻有活著,才能贖罪,死了,便再也沒有機會了。再後來,師父便開始教我醫,煉之和修氣之,那時,我才知道師父原來是現龍境強者,數月後的一天,師父不知道從哪抱回了一個嬰兒,告訴我說這孩子已沒了父母,讓我將其養長大,如此,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師父說他也不知道孩子父母的姓氏,乾脆隨我姓肖,單名一個愫字,做我的孫吧」。
肖老說到這兒,忽然停了下來,出一副慈祥的笑容看著肖愫兒,之前愫兒很小的時候,肖老就對愫愫說過的世,因為愫愫總有一天會長大,肖老不想瞞。
看著肖老一臉慈祥的目,肖愫兒一行清淚瞬間從雙臉劃過,這些年來,爺爺對待比自己還要好,縱然從小失去了父母,如今還有爺爺唯一的親人陪在自己邊,自己已經很滿足了。
想到這兒,肖愫兒便一把撲進了肖老的懷中,哽咽的說道:
「爺爺,我...」。
然而,還沒等肖愫兒說話,肖老便輕輕地拍著肖愫兒安到:
「傻孩子,爺爺知道你要說什麼,雖然你從小就失去了父母,但爺爺會一直陪在你邊的,在爺爺心裡,你比我自己還要重要」。
看到眼前的形,秦赫心中隻覺得陣陣溫暖縈繞在心頭,秦赫從小就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父親也從來沒有對提起過有關母親的事,後來,秦赫又失去了父親,幸虧自己遇到了師父,爺爺和肖師妹,這才讓他重新到了親人的溫暖。在秦赫看來,師父對自己很好,爺爺和肖師妹對自己更是像親人一般,此時的秦赫已經很滿足了。
片刻之後,肖愫兒慢慢停止了哭泣。肖老看到懷中的孫漸漸平復了自己的心,便笑著說道:
「愫愫,你秦師兄還在旁邊看著呢,再哭鼻子,你秦師兄就要看你的笑話咯」。
聽到肖老的話,肖愫兒猛地從肖老的懷中起開,急忙將臉上還未乾涸的淚花去,回頭看了看後的秦師兄,隨即雙臉便泛起了一微紅。
秦赫隻覺得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爺爺又拿肖師妹打趣自己,不過,秦赫倒也不在意什麼,接著對肖老問道:
「爺爺,那後來呢,後來還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後來,我師父將所有潛龍境的修氣和煉之都傳授與我,但對現龍境如何修鍊的方法確實隻字未提,我曾多次問過師父,我已無法修鍊,為何傳授我修氣和煉之,無奈師父總是閉口不說,隻是告訴我日後會用的到的。
就這樣,三年後,師父帶我一起返回了天聖宗,當時,天聖宗上一代宗主還在,本來我執行任務失敗,錯殺了好人,按照宗門規定,應該廢除武功,逐出宗門,可我武功本就全失,再加上師父乃是現龍境強者,他們想要奉承師父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將我逐出宗門。
我有了一位現龍境強者做師父的訊息,一瞬間就傳遍了整個天聖宗,雖然我已經為了一個武功盡失的凡人,但宗無論是執事、長老,甚至是宗主,見了我都是客氣有加,如此,我便在天聖宗居住了下來。
後來,師父便離開了,離開之前,師父給我留下了很多東西,除了一些修氣煉的基本功法,還有一些貴重的東西,就比如赫兒之前葯浴的雙魚鼎,還有我們剛纔開啟的三隻木盒裡麵的東西,這些東西,都是我師父之前留下來的。
再後來,老宗主歸墟之後,赫兒的師父項擎擔任了新的宗主,得知宗主夫人不慎染了寒毒,命已然危在旦夕,我便主前往,利用師父之前教給我的醫,暫且保住了宗主夫人的命,隻是想要徹底治宗主夫人的寒毒,需要現龍境強者親自出手,否則寒毒隻會越來越深。
項宗主為了答謝我對宗主的救命之恩,便在天聖宗的一山清水秀的地方給我建了一座府邸,當然,也是為了有一天我父回到這裡,可以求我師父出手,驅除項夫人的寒毒。
之後,隨著愫愫慢慢長大,我便發現愫愫的居然有靈的存在,並且還是難得一見的異靈中的風靈,於是,我便讓愫愫去按照之前師父留下的功法自行修鍊,並把師父之前傳授我的修鍊方法傳授給了愫愫,如今,短短幾年的時,愫愫便已經突破到了十門氣府,愫愫的修鍊速度,實在是令人吃驚」。
說到這兒,肖老不朝著愫愫看去,眼中充滿了疼和讚許之,隨後肖老又繼續說道:
「因為暫且保住了宗主夫人的命,我會治病救人的事,也在天聖宗傳開了,所以,宗但凡有人了傷,得了病,便會來到我們明葯閣來治病求葯。
有一次,一位外門弟子前來求葯,而這位外門弟子正是之前我一位老朋友的兒子,剛好之前我曾欠那位老朋友一個人,為了償還這個人,我便將他的兒子留在穀中呆了幾日,傳授了他一些煉之,沒想到經過這幾日的傳授,這孩子竟有所頓悟,煉之在短時間得到了極大地提高,於是,我會煉之的事也開始在天聖宗傳的沸沸揚揚。
後來,赫兒你就被宗主收做了弟子,來到了咱們天聖宗,開始跟我學習煉之,之後的事,你們也知道了,爺爺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秦赫聽著肖老所說的這些話,隻覺得心中慨萬千,肖老的一生也算是極為的坎坷與痛苦了,可是,幸運的是,爺爺還有肖師妹和自己陪著他,縱然之前爺爺犯過讓他自己也無法原諒的錯誤,可是,這些年來,爺爺一直在悔悟,一直在行醫救人,雖然不能抵消當年犯下的過錯,但至,可以在心中得到一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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