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濜滅之刃》第二百三十一章 談
鍛刀村,會客廳。
「雨柱大人,您好,老夫是這裡的村長,鐵地河原鐵珍,請多指教。」
說完,這個型矮小,戴著火男麵的老人便向著麵前坐墊上的瀧川淩鞠了一躬。
瀧川淩向他回禮說道:「冒昧前來多有打擾,也請村長多多指教。」
「哈哈,」鐵地河原鐵珍高興的笑了一下,臉上的火男麵看起來很是稽,「還請雨柱大人不要見外,雖說著村裡最了不起的就是老夫了,哈哈哈。」
村長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瀧川淩發覺村長旁邊的兩個侍從似乎瞟了他一眼。
「雨柱大人,您這次前來,是想去看一看山?」鐵地河原鐵珍說道。
山是一整年都被太照的山,不會有雲朵也不會下雨,日刀的原料『煋煋緋沙石』與『煋煋緋礦石』就出產於那裡。
「是的。」瀧川淩點頭應道。
關於這座山的報他知之甚,他很想去那裡見識一下那裡有什麼不同之,或許能發現什麼新奇的東西也說不定。
不過這次他要失了。
「很抱歉,雨柱大人,」村長鐵地河原鐵珍說道,「山並不在這裡,並且距離此十分遙遠,沒有十天以上的路程是到不了的。」
「這樣麼.....」
對於這個回答,瀧川淩也有準備,畢竟在進鍛刀村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什麼高大的山脈。
鐵地河原鐵珍看著瀧川淩沉思的樣子,繼續說道:
「當然,隻要雨柱大人想要去的話,我們都可以安排,無非就是來往的時間長了一點。」
「不,不用了,」瀧川淩拒絕道,「來往的時間的確很長,會耽誤不時間,不過這次來鍛刀村我也想多留滯一些日子,不知村長意下如何?」
「當然可以,隻要大人您沒有獵鬼任務的話,雨柱大人想留住多久都沒有問題。」
鐵地河原鐵珍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另外,如果雨柱大人有需要的話,村裡的溫泉有療養的效果,您可以去休息一陣子,晚上也有膳食可以用。」
非常不錯的待遇。
「那就多謝村長了。」瀧川淩向他微微低頭致謝道。
「哈哈,不打的。」
鐵地河原鐵珍說著,便向旁邊的侍從喊道:「小地,帶著雨柱大人去......」
「不用了,村長,」瀧川淩卻忽然拒絕道,「我想先一個人去逛逛鍛刀村,這樣隨一點,我也想仔細看看鍛刀村的樣子。」
「也好,雨柱大人請便。」
......
出了村長的會客室,瀧川淩走在了鍛刀村的街道上。
林林總總匯聚起來的村落並不顯小,有些房屋的中間都有石塊凸出,頂部又有林遮蓋,整個村子就像是鑲嵌在了地下一般。
偶爾也能看到幾個小孩子從村子中間的大道中跑來跑去,有的人則是坐下自家的屋簷下,搖著藤椅,扇著團扇,十分愜意。
除了每一個村民都戴著各式各樣的吹火子麵外,這就是一個普通的村子。
上弦肆與上弦伍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來,所以瀧川淩現在需要戒備。
這裡的村民都很樸實,一輩子都在鍛刀上,瀧川淩抱著能多救一個是一個的心態在村子轉了一圈。
都沒有發現異樣後,便準備去溫泉泡澡。
沒想到剛走到寫有「湯」字木牌的岔路口,就遇上了灶門炭治郎。
「師兄!」
背著木箱的灶門炭治郎看到瀧川淩顯得很高興,他快步跑來。
瀧川淩看向他,說道:「怎麼樣,你的刀鋼鐵塚先生幫你修復了嗎?」
「嗯!」
灶門炭治郎高興地應道,但又忽然麵苦,
「鋼鐵塚先生說我太沒用了,老是把他打的刀弄壞,下次,他說如果我下次再把他的刀弄壞的話,他就再也不會幫我鍛刀了。」
瀧川淩回想起了鋼鐵塚螢上次給他刀的樣子,也不笑道:
「那你可要小心了,上次我弄壞他刀的時候,他可追殺了我足足一個小時。」
「啊,師兄的刀也是鋼鐵塚先生鍛造的嗎?」
「對,」瀧川淩說道,「兩把都是,也就是說我弄壞一次他必須得花兩倍的時間來重新鍛造,所以我現在都格外小心,以免再被他追著砍。」
「沒想到師兄居然也弄壞過日刀。」灶門炭治郎嘆道。
「這有什麼,」瀧川淩笑著說道,「畢竟我也是從新手劍士長起來的,剛為柱的那會兒,我的實力也是遠不如其他柱們的。」
說到此,灶門炭治郎就回想到以前見到瀧川淩的種種畫麵。
他每次出手基本上都是三兩下的事,無論是下弦,還是上弦,不由嘆道:
「可是現在師兄你真的很強啊。」
「強隻是一時的,炭治郎,」瀧川淩看了一眼灶門炭治郎,「邊走邊說吧,你也是要去泡溫泉的?」
「是的。」
通往溫泉的小道上高樹佈,龐大茂盛的枝葉擋住了本就不怎麼明亮的月,整條小道上也隻有隔一段距離的路燈照亮前路。
瀧川淩目視著前方,繼續向灶門炭治郎說道:「之前在與夫太郎,也就是上次那個上弦之陸戰鬥的時候,它就問過我為什麼會這麼強的原因。」
「師兄是怎麼說的?」
「我的回答是:我隻是走在了前路而已,除卻那麼一點天賦之外,也隻是個普通的柱。」
「可是師兄,」灶門炭治郎抬頭向他,「柱可是鬼殺隊最強大的劍士啊,怎麼會是普通人呢?」
瀧川淩沒有反駁這一點,說道:「的確,作為鬼殺隊的柱是不普通,但那隻是針對一般的劍士而言,對鬼,特別是上弦,就不是如此了。」
灶門炭治郎繼續聆聽著。
「就比如剛才所說的上弦之陸,它們是對兄妹,雙生之鬼,想要它們死亡必須同時斬掉它們兩個頭顱才行。」
「僅僅是上弦中最弱的上弦之陸,百年來折戟在它手上的柱就有二十二個。」
「二十二個......」
饒是灶門炭治郎有所準備,但聽到這個數字從自己師兄口中如此輕鬆的說出來,心底還是不免震撼。
瀧川淩繼續說道:「妹妹墮姬七個,哥哥夫太郎十五個,一百一十三年,僅僅是最弱的下弦,每五年就會帶走一名柱的命,帶走所謂天才劍士的命。」
「更別說那些位高的上弦了,隻會更加殘酷。」
瀧川淩看向灶門炭治郎:
「其實柱能保持在九位就已經算是很不錯的時代了,更別說現在我這位史無前例的第十位柱,在這個時代,你已經很強了,炭治郎。」
「我剛才說過的,我之所以那麼強是因為我走在了前路,因為我開啟了——『斑紋』。」瀧川淩指了指自己額頭上的火雲紋路。
「斑紋?」灶門炭治郎這才仔細打量起瀧川淩額頭上的紋路。
「斑紋是一個標誌,開啟了斑紋的劍士代表著他擁有與上弦之鬼抗衡的實力,我能這麼輕鬆斬掉上弦陸,就是因為這一點。」
灶門炭治郎好奇地問道:「師兄,那開啟斑紋.....」
「你是想說開啟斑紋的方法對吧?」
瀧川淩打斷了灶門炭治郎的問題,並指著他的額頭說道,
「你已經開啟了斑紋,所以不用關心這一點。」
灶門炭治郎著自己的額頭,麵疑,不解問道:「師兄,可是我並不覺得我有對抗上弦的實力啊,而且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開啟的。」
瀧川淩沉默了一陣後,才繼續說道:
「你開啟斑紋的時間,這個的確是非常模糊,我也不清楚,至於你實力的問題,那就是現在你的斑紋並不算是完整的斑紋。
「你在運用『日之呼吸』的時候是不是還有那種劇烈的疼痛?」
灶門炭治郎點了點頭。
「那就是你尚未適應的原因,斑紋很重要的一點就是高溫,長時間保持高負荷、高溫的運轉才能完全發揮出斑紋應有的狀態,『日之呼吸』擁有日能量,就更是如此。」
瀧川淩看向前方,繼續說道:
「『日之呼吸』這一點,我現在掌握的比你還要更糙一些,但我之前已經通過『雨之呼吸』開啟了斑紋,所以實力還保持在那個狀態。」
「『日之呼吸』的鍛煉不可急功近利,現在就是要逐漸錘鍊到能更多接日能量的程度,所以,你繼續堅持下去的話,估計很快就能追上我。」
「明白了,師兄。」灶門炭治郎點頭應道,目堅定。
「好了,不說這些了,」瀧川淩看著前方不遠冒著熱氣的溫泉說道,「先去泡溫泉吧,對鍛煉後的勞損也是有幫助的。」
兩人快速在一旁的木屋裡換好,圍上浴巾,便走向了溫泉池。
灶門炭治郎看到溫泉裡麵的一個滿是傷疤的背影,向旁的瀧川淩問道:「師兄,我記得他是......」
「不死川玄彌。」瀧川淩看著溫泉那標誌的髮型,以及滿是傷痕的後背說道,「風柱的弟弟,你們同期的劍士,但他沒法修鍊呼吸法,是個普通的劍士。」
溫泉的不死川玄彌右手捂著,弓著子,片刻之後,便看見他從裡拿出了什麼細小的東西,還有些許漬。
「那是......」灶門炭治郎定睛看去,麵驚訝,「牙齒?!」
不死川玄彌也發覺了兩人的到來,回過頭看了一眼,沒有多說什麼,扭就要走出溫泉。
灶門炭治郎見此直接沖了過去,並同時向他喊道:「等等!玄彌!我有話要跟你說!」
灶門炭治郎直接跳溫泉,激起一大片浪花,惹得不死川玄彌很是暴躁,完全不想搭理他,一手摁住他的腦袋,暴喝道:
「去死!不要跟我搭話!!」
說著,不死川玄彌直接一把手甩開灶門炭治郎,頭也不回的就這麼離開了。
「唉,」灶門炭治郎嘆了口氣,搖頭說道,「還以為赤膊相待就能與他多說兩句話的,沒想到還是這樣,真是複雜啊。」
「不死川兄弟兩人都是那種格。」
瀧川淩也走進了溫泉,靠在石塊上,開始令人舒適的溫度。
灶門炭治郎也坐了下來,看向瀧川淩說道:「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子,好好說話不是更好嗎。」
「因為他們的......」
瀧川淩睜開眼來,剛要回答灶門炭治郎,就發現了一個剛才他沒注意到的細節:裝禰豆子的木箱,並沒有放在溫泉的周圍。
「禰豆子呢?炭治郎,禰豆子。」
「禰豆子在換服啊。」灶門炭治郎指了指剛才的木屋。
瀧川淩微微皺了皺眉頭,問道:「你是要讓禰豆子和我們一起泡溫泉?」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
「.......」
瀧川淩沒想到灶門炭治郎在這方麵居然這麼天然。
「炭治郎,禰豆子是孩子,不能跟我們一起泡的。」
(其實原著就是炭治郎與禰豆子一起泡的溫泉,不穿服的那種......)
「對哦,」灶門炭治郎聽到瀧川淩的話後,才忽然想明白了什麼,「不過沒事的,禰豆子會裹上一條浴巾的。」
「......」
瀧川淩指了指站在溫泉邊上的灶門禰豆子,無語地向他說道:「這,就是所謂的裹上了浴巾?」
儘管溫泉的霧氣朦朧,但還是能約間瞟到一眼白皙的麵板。
灶門炭治郎剛要開口,隻聽噗通一聲,灶門禰豆子直接跳進了溫泉,並開始在裡麵遊起來,是不是發出嗚嗚聲,看起來很是安逸。
「這......師兄......」
灶門炭治郎尷尬地看著一副純真麵孔,不停在兩人前方緩緩遊的灶門禰豆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瀧川淩閉上眼睛,果斷說道:「我閉眼,你們泡完了我再起來。」
現在灶門禰豆子意識並不完全,僅有一點自我,在這種況下,去占人家一個孩子的便宜,這怎麼行?
現在站起來也不是,不站起來也不是,瀧川淩就隻有閉眼上眼睛不去想這種事。
灶門炭治郎倒是完全沒想那麼多,直接開始起溫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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