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瑤看著他，小小的眉頭皺起，傾上前吻了吻他的，“子昱，為什麼要生氣？”

單手扣著的後腦勺不斷加深這個熱吻，環過腰間的大手正好落在平坦的小腹上，一抹寒閃過，一想到這裡可能孕育著不是他的孩子，整個神經便痛到麻木，大腦也一片茫然。

手又進了的裡去，這一次的狠意太甚，卻在要關頭被抓了個正著。

“子昱……”淚盈盈的大眼睛著他，“不可以……”

他想幹什麼再清楚不過了。可是不能再進去了，至是，不能真將它捅破了。

道德的兩邊，十字路口的兩邊，有些錯可以犯，但有些門，一旦進了，便了地獄的深淵。

“幹什麼？你打算把它留給誰？

兩行清淚順著臉頰劃過，顧瑤靜靜地看著面前的男人，抓著他在自己間的手，卻沒有一點要松開的意思，“我這輩子都會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你對我說過的話，而我也會記得，在我最傷心最難過的時候，陪在我邊的人是你。

“子昱，我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對，我們是親兄妹，雖然不是同一個母親所生，但我們上確確實實流著同一個男人的。

“但是我你的心從來沒有變過。

“媽媽離開人世以後，我一度陷在悲傷的緒裡面無法自拔，甚至看著爸爸迎娶你媽進門的時候，我的心都哭泣了，是你拉住我的手告訴我，從今以後不用再害怕。

“我不知道是什麼。

“但是十年了，我們認識十年，又在一起十年，那種相依相偎的一直在時間中潛移默化，我希你看著我、抱著我、只我。我知道自己無恥，可我就是上你了。至，我想用妹妹的份，默默著你，一直陪伴你到生命的終結。”

顧子昱靜默著沒有出聲，面前的小人哭得梨花帶雨卻依然可人。

縱然他們之間已經有過太多親，但最後那一層道德的界限，卻始終邁不過去。

顧瑤不知道很多年以前顧家、寧家和常家的那點恩怨，也不知道自己是未足月生出來的孩子。所以在的心理面，他顧子昱，永永遠遠都是同父異母的親大哥，著又痛著，這輩子都得不到解。

搖頭輕笑了一下，顧子昱撇開了頭不去看。如果這是顧家上一輩就不願意捅破的，那到了他這裡，便更不願意將這給穿了。

輕斜了眼睛看，突然用力住的下，將人漂亮的小臉近了自己，“縱然我結婚我也不會放你走，說我的人都不能輕易說不就不了。說了就得負責，用一生，用全部。”

“我知道。”豔如花的笑意，胡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眼淚，張開雙臂就抱住了面前的男人，“第一次說你的那一天我就已經做好了準備，這輩子到死都不會結婚，也不會替別的男人生孩子，我只做你的妹妹，一輩子這樣抱著你，這樣著你，做永遠不離不棄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