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霓裳羽閣

「什麼辦法姐姐快說。」雲衾急不可待。

「送【霓裳羽閣】學舞。」

「【霓裳羽閣】學舞？」雲衾還沒明白采葛的含義：「教這小妮子學舞幹嘛？」

采葛道：「巫綠那裡新編製了一種舞蹈，【噬骨散曲】，這【噬骨散曲】本來是供習武之人練慣用的舞曲，增加習武的樂雅之趣，如果從沒有學過舞的人，任督二脈都沒打通，不能正常運氣、消氣，學的時間久了必定神誌喪失，骨碎而亡，怎樣，我們對老爺就說這小妮子舞蹈天賦好，我們送【霓裳羽閣】學舞蹈，就讓綠魔教這支【噬骨散曲】舞曲半年定可以慢慢消磨了，不痕跡滅掉。」

「半年之——此計甚好，姐姐果然聰明狠辣。」雲衾拍手好。

原來張大戶張府裡立有學堂，讓那些張家族裡子弟學習經文古詩詞，還立有舞閣，棋閣，琴閣，畫閣，武閣一應俱全，供養張家族裡學習琴棋書畫文習武。張大戶雖然腐朽，但是他家族裡卻人才濟濟，人才輩出，這也是張府長盛不衰的原因。

兩人說乾就乾，第二天雲衾、采葛就去張大戶那裡申請帶優渥去【霓裳羽閣】學舞。

「學舞？學舞幹什麼？」張大戶不知道采葛、雲衾惡毒的想法。

「哎呀，老爺，你看優渥生得漂亮，就一人坯子，將來長大瞭如果什麼都不懂，那多可惜。」采葛說著就往張大戶懷裡磨蹭，磨蹭得張大戶心裡的：「我們培養出類拔萃，將來還不是給老爺您用！」

雲衾也不失時機，雙手按在張大戶肩頭給他按：「老爺，姐姐主意不錯，我們教優渥學舞是教才藝，有什麼不好啊。」

雲衾、采葛一撒，張大戶就暈頭暈腦樂開懷：「好好，如此甚好，這也是和諧的好方法。」張大戶笑哈哈就一口答應了。

采葛、雲衾得到張大戶允許，就去張管家那裡領優渥。

張管家一看采葛、雲衾笑的臉就知道不是好事，可也找不到拒絕的辦法啦，隻是可憐兮兮看著優渥。

優渥一臉無懼，道：「學舞啊，可以啊。」

采葛、雲衾忙說：「即願意學，來，跟我們走，我們帶你去【霓裳羽閣】。」

優渥早就聽說張府裡立有很多學習才藝的庭院閣樓，現在正想去看看。

張府之大大到不可想象，優渥來三天了，還沒走完一個庭院。

采葛、雲衾來三輛小轎，人抬了去【霓裳羽閣】，如果們三寸金蓮慢慢走去，得花半天時間呢，

這【霓裳羽閣】是張大戶府裡最為有名的閣樓，張大戶本來是朝廷重臣之後，以讀文習武為最慎重之事，無奈【霓裳羽閣】卻搶了張府五大閣風頭，其中原因之一就是領閣子——綠。

這綠不僅貌妖冶，舞跳得極好，且乖戾，十分不好接近，張大戶幾次勾搭打都沒得手，隻得悻悻罷手。

綠和采葛、雲衾倒相和，此時見們帶著一個小進的正殿【青雲殿】，好奇問：「兩位姐姐，怎麼有空來？」綠坐在水晶鑲嵌的大椅子上，一雙水眼打量著優渥，戒意問：「是誰？」

采葛道：「是我們給妹妹心挑選的種子選手，將來一定能接承接妹妹舞之缽。」

綠哼一聲：「我看是兩位姐姐打發了一個不好打發的棘手貨吧。」

采葛、雲衾笑：「妹妹果然厲害，一眼看穿穿我們的心思，好吧，廢話就不說了，妹妹把你最厲害的一支【噬骨散曲】教給吧，我們的時間期限是半年之。」采葛從袖裡出一隻閃閃耀的金釵，遞給綠：「這是妹妹的辛苦報酬。」

綠認得這支——【龍力金釵】，不是普通的金釵，奇就奇在金釵上的龍力，戴上可以增加人龍力，自升功力，對習舞之人再好不過的寶貝了。

綠果然歡喜：「謝謝兩位姐姐意，妹妹一定讓兩位姐姐稱心如意。」

「那有勞妹妹了。」采葛雲衾說著回頭頗含深意看優渥，優渥一臉無邪微笑看們。

「放心，我一定讓兩位姐姐滿意。」

采葛、雲衾告辭去了。綠纔回頭看優渥，優渥正睜著一雙閃閃大眼看著，十分乖巧做禮拜見道：「拜見綠閣主，我優渥，祝綠閣主吉祥。」

綠冷哼一聲：「小丫頭倒甜，還不知道大禍降臨了，我看你這樣不知生死的樣子倒可憐。」

「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綠冷冰冰問。

優渥本來對【霓裳羽閣】一無所知，綠一問，腦子裡忽然就生髮很多資訊，清清爽爽、條理清晰地回答：「知道，這裡是河縣最有名的舞閣——【霓裳羽閣】，綠舞師是【霓裳羽閣】閣主。舞閣每三年向朝廷進供十名最出的舞，最得皇上歡心，因此坊裡稱綠舞師為巫，舞不是對綠閣主的侮辱，是讚譽。」

綠一怔，沒想小小優渥知道這麼多，且口齒伶俐，楞了楞，冷言問：「你既然知道這麼多，那麼你知道【霓裳羽閣】最出名的舞曲什麼？」

「知道，最出名的是【噬骨散】練舞之人如果可得其華，便可以在練舞之際練出深厚力。」

綠厲聲問：「那不練舞之人呢？」

「不練舞之人，這……優渥不知道。」

「真不知道？」綠冰冷著臉，眼意更加冰冷深嚴。

「真不知道。」優渥的樣子坦坦，一點不像瞞了真。

「那你見過別人練【噬骨散曲】？」

「沒有。」

綠忽然變臉，十分的深冷可怕，一把抓住優渥小小肩頭，尖利十指扣得優渥生疼：「那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優渥閃閃大眼，鎮定自若答道：「是采葛和雲衾告訴我的。」

綠不知道優渥這話真假，盯著優渥看了幾秒，心想，不過一個小妮子，料你也猾狡詐不到哪裡去，鬆開手。

綠站起，冷冷道：「優渥，你跟著我來。」

優渥乖巧跟著綠，走出了綠的【青雲殿】。

一路綠廊婉轉，風和畫麗，優渥不知道這無限風裡伏著層層殺機。

走到一三層華麗樓閣前停下，裡麵傳出聲樂陣陣，悠揚婉轉，迤邐聽。

走進一樓大廳，裡麵幾百個舞穿著綠薄衫在練習舞曲，見閣主綠進去，一起停下，畢恭畢敬弓腰問禮，綠淡淡一點頭，帶著優渥上了二樓，二樓比一樓麵積小一點，裡麵也攘攘二三百紅舞在練習舞曲，像一樓的舞一樣，見到閣主綠都躬敬拜。

綠帶著優渥繞上了三樓，三樓麵積愈加小一點，裡麵百十個紫舞團團圍在一起，像是在博弈，又像是練習舞曲。見閣主綠進來，一起停下，躬拜禮。綠揮揮手，們退下去休息。

「知道們練習舞曲是什麼？」下麵的侍從供上茶來，綠接了茶杯，開滾燙的茶杯蓋，微微吹著，蜻蜓點水的優雅喝一小口，作連貫，行雲流水。

「莫非就是【霓裳羽閣】最妙的【噬骨散曲】？」優渥想，習舞之人舉止端雅得很，就連喝茶都那麼優流暢。

綠端著茶杯的手楞了楞，復而把茶杯放到茶桌上，用蠶紗巾輕輕了角：「你倒很聰明。」

「謝閣主誇獎。」優渥小臉笑容燦爛。

「你想不想練？」

「閣主願教我我就願意學習。」

綠臉意冷漠，眼了：「好！」沉地想，這可是你自願的，怪不得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