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傷途殺》第6章 獨闖魔煞城

他是劍聖,他並沒有直接上前線廝殺,他轉了大半個圈子直搗魔界老巢——魔煞城。書趣樓()

此次魔皇駕親征,前線雖然戰急,魔皇一念還是留下了不兵強將鎮守魔煞城。

不過,魔皇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有一個做張清風的人,仗著一柄「風月」鐵劍在他魔煞城無人之境,砍殺魔煞城無數妖魔如同切瓜砍菜一般。

「鏘——」

一聲劍鳴,彷彿來自九天之上的龍,銳利的寒芒一閃,一把四尺七寸長的銀白鐵劍突然從天而落,劍尖在地上,劍柄猶在微晃,那劍護手下鏤有「無我」二字,此劍現名曰「風月」。

一人輕飄飄從天而落,腳尖點在劍首之上,人如鶴立一般,穩如泰山,任憑狂烈的西風吹他漆黑長發和雪白的

——他看起來好像會被風吹倒似的,可是他就是那樣的屹立不倒。

他遙遙著遠那高大魔煞城的城門,那城門就像是一頭猙獰的惡魔,似乎隨時都會張開盆大口,見人就噬。

那堵住城門的是一扇整的拱形城門,其實那也真是一頭魔——城門魔,能夠被委以重任來做魔界魔煞城城門的魔當然不是一般的魔。

城頭上黑影群列隊,那是無數的守城妖魔,城樓上無數的細微寒芒閃爍不定,那是妖魔們的殺人利的反,守魔煞城的魔兵魔將當然都是銳中的銳。

城樓屋頂上,伏臥著五頭眼發紅芒的魔禽,它們俱是一烏黑髮亮的羽,頭頂一條紅紋,巨喙如雪亮的彎刀,爪子奇大,彷彿烏金鐵鉤,那五頭守城魔禽佔據了整個城樓屋頂的空間。

張清風遙著遠的城門——城門魔,那魔頭就像浮雕在拱形門上的一般——麵目猙獰,鎏以混元鐵。

那城門魔似乎也注意到了張清風,雙眼突然暴出赤芒,並且對他咧開了諷刺的臉,出了威脅的可怖獠牙。

張清風突然俯下來箭一般地向前暴而去,此時他已儼然化了一把飛馳的利劍,在地上的「風月」也很有默契地跟著他跳離地麵,箭也似跟隨主人向前躥去。

張清風看也不用看一把握住劍柄,這一人一劍儼然化為一,向魔煞城城門箭馳而去。

忽然,前方地麵有青石破土而出,並且拔地而起,竟自形了石的首、石的手、石的、石的軀,這儼然是一尊三丈長的青石怪,眼發藍芒,手中持有一柄巨大的石斧。

這怪怒吼著,雙手握巨石斧,奔跑著,向張清風迎麵砍來。

張清風他腳步非但不停,而且一點也沒慢下來的意思,當青石怪巨斧將要砍至的時候,張清風已經整個人穿青石怪的軀,那就像一柄利劍穿一層紙一般。

「嘭——」

張清風後,青石怪炸了。

全城守衛終於都把目投向了那人那劍,但覺那人來得好快,殺氣騰騰,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劍,無往而不利,夾著地麵滾滾戰塵,猶如一條長龍捲著沙塵風塵僕僕而來。

守城大將軍魁梧拔,麵板淺綠,頭頂雙角,闊獠牙,一戎裝,手持一丈雁鎲,此魔看到城下那人法奇快,但終究隻是一個人來,他厲聲叱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張清風回復他的是一道淩厲劍氣,劍氣一貫而過,「噗」的一聲,竟把五十幾丈外城樓上的守城大將首級給斬了下來。

「嘭」的一聲,守城大將首級先著地,在場的每個妖魔都聽得很清楚,他們的心卻都沉了下去。

然後他們齊齊看到守城大將軍高大的軀隨後轟然倒下,隻見那劍氣未絕,竟生生將守城大將軍後一城樓石柱給橫切了過去。

看著大將軍染的頭上那滿臉的不信與驚恐的死不瞑目表,所有的守城戰士突然都骨悚然,背脊發涼。

城樓上那五頭守城魔禽了,它們怪鳴著,聲音十分的嘈雜尖銳,而且響亮,它們張開巨大的黑羽翼向張清風撲殺而去。

五頭守城魔禽搖擺著部後麵長長的尾骨,那骨尾比它們自還要長得多,骨尾兩側的骨刺就像兩排並列的鋼刀,尾末端就像一把利劍。

五頭守城魔禽在空中包圍住張清風,怪鳴著,非常刺耳,它們鋒利的長尾向張清風捲來,張清風出手如電,風月鐵劍用力砍去,「鏗」的一聲,擊出火花,原來這魔禽的尾骨比尋常刀劍還要堅

五頭魔禽的尾骨既堅且靈活,就像靈蛇一般,而且還異常的鋒利,張清風這次是突襲,他不想在這五頭守城鳥上花太多的時間。

忽然,一頭守城魔禽的尾骨纏住了張清風的風月鐵劍,其它魔禽尾骨趁機向張清風襲擊。

張清風握風月鐵劍的劍柄順勢飛而起,避開了其它守城魔禽的襲擊,半空中他手臂灌以真力,猛地拔出被纏住的風月鐵劍,順便一劍斬下那守城魔禽的頭顱,那魔禽頸斷噴如泉。

張清風不等那守城魔禽的無頭墜落,腳尖在其軀上輕輕一點,借勢躍向另一頭魔禽,一道寒芒下去,斬下了那頭魔禽的頭顱。

張清風踏了那無頭魔禽一腳,半空中他又閃電般躍向另一頭魔禽,同樣地斬掉其頭顱。

半空中,張清風踩著適才被斬掉頭顱的魔禽又打算躍向另一頭魔禽,那頭守城魔禽把剛才的一幕看得真切,哪敢讓他近軀急速俯衝而下,就要避開這殺星,誰知半空中躍到一半的張清風使了個「千斤墜」落到那頭魔禽的背上。

那頭守城魔禽全一震,好不容易纔穩住,隨後驚鳴怪一聲,沒想到張清風這廝竟然落到了它的背後,那魔禽渾炸立,驚駭無比,真不知道下一刻這殺星手中劍要斬向它哪個部位?

另一頭魔禽飛得老高,突然鎩羽殺來,鋒利且長的骨尾向張清風臉上襲來,如劍又如鞭,張清風側頭躲過,不等那魔禽全而退,張清風翻個跟鬥一劍剝開了頭頂上空那頭魔禽的膛,幾乎將其一分為二。

張清風重新落在剛剛那頭守城魔禽的背後,被剖開膛的那頭魔禽在僅存的那隻魔禽麵前一頭栽倒在地,痙攣了兩下這才絕了氣。

半空中,張清風站在一頭守城魔禽的背上,那頭魔禽驚駭無比,怪連連,聽那聲音,應該是詛咒連連,尾骨不時延到背後去掃擊張清風,長頸也延到極限去啄殺背後那殺星。

張清風本馴服這頭守城魔禽為坐騎去攻擊城門魔的,誰知這等兇禽桀驁不馴,死命掙紮,不死不休,無奈之下隻好將無之劍刺下,結果了那鳥,子一翻,率先躍下地麵。

守魔煞城的全部魔兵魔將全部被那手持銀白鐵劍的劍客所震驚,一個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也太瘋狂了,那可是五頭守城魔禽,竟然被殺般給宰了。」

守城副將最先反應過來,他驚恐地大喊道:「放箭,快放箭,擋住此人!」

眾魔兵守衛如夢初醒,一個個手忙腳彎弓搭箭,一時間箭如雨般傾瀉而下。

張清風劍罩,這罩就彷彿銅牆鐵壁,城上雨點般的箭雨哪能傷他一分。

張清風向魔煞城城門疾馳而去,他知道那城門就是一頭兇魔。

隻見前方那堵住城門的守城魔散發紅芒的燈籠大眼突然眨了一下,混元鐵的麵孔似乎也獰笑了一下,那整個的城門突然如弓般彎曲,然後「崩——」的一聲離原有的位置向張清風排山倒海彈而去。

那城門魔來得突然,就連城牆上魔兵魔將所的魔箭都不能傷到城門魔半分,這本是一頭屬為金的兇魔。

《神洲誌之異聞錄》有記載:「屬為金,且特彆強大之兇或妖魔,有時會被降服祭變門,替人看家護院,其中至強者甚至會被祭變城門,謂之『城門魔』或『城門』,一神通修為俱在。」

城門魔一下子就蹦到眼前,鋪天蓋地的,張清風不敢用風月鐵劍去撼,他探出左掌擋住城門魔,「當」的一聲金屬特有的巨響,伴有嗡嗡回聲,張清風一掌生生拍在城門魔鋼鐵之軀上。

那城門魔的混元鐵麵孔出驚訝之,隻覺那掌拍在它下好生疼痛——還好它看不到自己鋼鐵下已經留下了一個深深掌印,不然肯定對此人忌憚無比。

張清風整個人被城門魔那強大衝擊力衝擊得腳跟離地後退丈餘,他右手風月鐵劍撥開一大把城頭上下來的魔箭。

張清風心裡暗道:「這傢夥全鐵,還不是尋常的鐵,還真不好對付啊!」

他朝著那拱形的城門魔道:「誒,你那一臭皮真厚!」

「你這傢夥打人真痛!」城門魔張口嚷著,他也很不爽,它巨大的軀再次排山倒海轟向張清風,張清風但覺此城門魔鋪天蓋地而來,不由分說跳將起來,猛地一記沖拳打出。

「當」的一聲,張清風在那城門魔臉上留下了一道深深拳印,隻疼得那城門魔齜牙咧,詛咒不迭。

「你這殺千刀的,看我不拍死你!」城門魔弓著子,躍躍試,這鐵皮大塊頭打算再次轟向張清風。

張清風急忙倒退幾步,對這種愣頭青他也忌憚三分,看著城門魔紅利齒抱怨著他打疼了它。

張清風眼珠子突然一轉,計上心來,心下一喜,道:「總算髮現這傢夥哪裡不是混元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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