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農場主》第四章 遲暮 白頭
?一路說說笑笑,馮飛和小翠又變得絡起來,不時聊起小時候的荒唐事,兩人就哈哈大笑,有人陪著說話,顯得時間過得很快。
下了車三人就分開了,小翠的家在村東頭,王嬸在南邊,而馮飛的家就在村西頭,告別小翠和王嬸,馮飛提著水果向家走去。
來到大門前,四下觀察,發現大街上沒有人影,便從空間裡拿出水桶,扛在肩膀上,邁步走進家門。
「爸媽,我回來啦!」馮飛邊走邊喊,屋裡立刻傳來一個悉而和藹的聲音「小飛回來啦,快進啦,孩兒他爸,小飛回來了」
「聽見啦,孩子都喊一遍了,每次你都跟著喊,好像顯得我耳朵不好使似的。」父親上抱怨,可是臉上卻也高興的樂開了花。
看著父親馮在宏瘦弱的,五十多歲,鬢角已經有了些許白髮,而母親梁惠蘭眼角也有了皺紋,心中一酸,自己已經二十八了,長大了,父母還拿自己當孩子,勞苦半輩子,靠著家裡的幾畝地供養自己上大學,而自己卻不爭氣,隻考上一個三流大學,畢業後發現大學生一抓一大把,自己這三流學校畢業的,連工作都找不到,隻能在一家小企業乾起了維修工。
「回自己家還拿什麼東西,水果就算了,你拿桶水什麼事,咱村裡早就通上了自來水,還是黃河水呢」母親手接過水果,父親也想上來幫忙搬水桶,被馮飛拒絕了,這點重量,對馮飛來說小意思。
「媽,這可不是普通的水,是我一個同學在深山裡弄來的山泉,比純凈水都好喝,我這不是尋思著帶一桶給您二老嘗嘗。」馮飛將水桶搬進屋裡,放在一旁,拿起家裡的杯子接了兩杯,遞給父母。
「你這孩子,再好喝它不也是水嘛,我和你爸都是農民,喝不慣也喝不出個好孬來,」
梁慧蘭這樣說著,卻也接過來喝了一口,「咦?你還別說,這山泉水就是和黃河水不一樣啊,這一口下去,怎麼覺渾舒坦呢,孩他爸,你也嘗嘗,是不是和咱這水不一樣」
「你這就大驚小怪了吧,人家山泉水比咱這黃河水有營養多了,有那個什麼,什麼礦和元素來著,」
見老爸幫自己想出了理由,當即在旁補充道「對,是礦質和微量元素,對健康很好,爸,你也嘗嘗,好喝的話,我那裡還有不,以後我再給你多帶幾桶。」
馮在宏端起水杯,喝了一杯,臉也變得驚奇,「真是太奇怪了,喝了後還真是神清氣爽呢,來,小飛,你再給我倒一杯」
聽到父母說的話,馮飛心裡高興,既然二老願意喝,那以後就每天給他們倒一杯,長久下去,應該也能讓他們的雜質清除,變得更健康。
看看錶,已經快十一點了,馮飛在屋裡找出一個裝散酒的水壺,倒了一壺水,說去給爺爺嘗嘗去。
爺爺馮誌賢,和馮劉氏就住在隔壁的一個院子裡,的名字,自己都不記得了,是隔壁劉胡村的,因為村裡除了姓劉的就是姓胡的,從年輕時嫁過來,名字就變了馮劉氏,這一就是六十多年,如今二老都已經八十多了,前幾年就查出有心臟病,而一向朗的爺爺如今也傷到了腰。
一進院門,就看到爺爺正坐在一個躺椅上瞇眼曬太,而正在一旁摘著菜,準備做午飯。
「爺爺,,小飛回來啦」馮飛一溜小跑來到院子裡。
「小飛來啦,快過來讓看看,你說你還拿什麼酒啊,家裡你二舅給的酒都喝不完,」馮劉氏放下手裡菜,在圍上邊手邊溺的看著馮飛。
馮誌賢也在躺椅上慢慢坐起來,馮飛趕過去扶著他。
「小飛什麼時候回來的啊,是你媽告訴你的吧,」馮誌賢著馮飛的胳膊道。
「你小子現在壯實多了,可惜小時候你隻顧著頑皮,不專心和我學拳,跟你爹一個德行,現在我老了,也教不你了。」
「嘿嘿,爺爺,您這是小病,就您那,在咱村同樣歲數的老人裡,就數您朗,等治好了腰,您還會健步如飛的。」
馮誌賢早年間跟人學過一套古拳法,「武子拳」因為是孫臏所創,又「孫臏拳」是年輕時馮誌賢去青島討生活時,和一個武館的大師傅學的。
那時候人們大多進山打獵,雖然有獵槍,但是沒有點防把式也是不行的,更何況後來槍支都被收繳上去,打獵隻能靠下套和陷阱。
馮誌賢那時候就是個老獵手,別人不敢進的深山老林,他就敢鑽,而且一待就是七八天,每次出來都能獵到很多珍貴的野,拿到鎮上去賣,所以在村裡的獵戶中,馮誌賢一家是生活最好的。
「你小子就別奉承我了,人老了,不服老不行啊,哎,」馮誌賢一臉嘆息,頗有「自古人嘆遲暮,不許英雄見白頭」的覺。
「爺爺,我這不是給你帶來『瓊漿玉』嘛,您老喝上幾口,說不定能返老還呢」馮飛舉著水壺對馮誌賢道。
馮飛跑進屋裡,拿出兩個杯子,倒滿水後遞給馮誌賢和馮劉氏一人一杯,「爺爺,你們都嘗嘗,」
兩人接過來聞了一下,馮劉氏詫異的說「小飛,這是水啊,我還以為是酒呢」
馮誌賢卻沒有說話,接過來喝了一口,神一變,仰頭喝完整杯水,驚喜的著後腰道「小飛,這是什麼水?喝了後我後腰竟然暖呼呼的,好像疼痛也減輕了不,」
馮飛一看有效果,立刻又倒了一杯,「爺爺,這是朋友在深山裡帶來的山泉,比咱們這裡的水好多了,很多人喝了都說能治病,我這不拿來給您試試嘛,這麼說真有效果?」
馮誌賢點了點頭,接過杯子又是一口喝盡,對馮劉氏道「老太婆,你也嘗嘗,興許對你的心臟病也有幫助」
轉頭對馮飛道「小飛啊,今天中午你就不要走了,在爺爺這吃飯,昨天你二舅來過,送來一罈子二十年的陳釀,咱爺倆一起喝一杯」
「爺爺,不用張羅了,臨來的時候我媽說了,讓您二老去我家,我媽正在家裡做菜呢,」
「也行,小飛你去裡屋,把那壇酒帶上,老太婆,你也別摘菜了,去在宏家吃去。」
梁慧蘭做了七七八八一桌子菜,有自家種的蔬菜,還有一些山村野味,馮飛空間裡的蔬菜還沒有,否則一定弄一些做出來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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