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傑傳奇》第九章:特殊人才

柳青青道:“李師妹,你可是千島三寶之一,師父師母的掌上明珠,我這個大師姐,對你毫無害,請勿四說別人閑話。書趣樓()”

李小歡嘆氣道:“師姐,你何嘗不是師父師母的掌上明珠?就拿方纔的事來說,坤師弟說道落花有意,流水無之時,不管你是肯定,還是否定,師父均不會責怪你。這一點以你對師父的瞭解,不會否認吧。至於是誰在到說閑話,有一位師妹和你早夕相,難道你還不瞭解可是見著這個人就說你知道嗎?見道那個人就說你知道嗎?難道你心中沒有數嗎?”

柳青青一愣,這有一位師妹和自己早夕相,自然說的是楊蘭蘭了。想到楊蘭蘭,柳青青頓時腦海中浮現楊蘭蘭到宣傳的畫麵,突然到一陣幽默,臉角忽然閃現了一笑容,心中嘆道:我這蘭妹確實長,不讓說,卻也藏不住,就是那樣的人,真拿沒有辦法。

李小歡當然察覺了柳青青臉上忽然出的一笑容,看得出來,那是一包容的笑容。

李小歡跟著道:“師姐你看,你對楊師妹青眼有加,所以無論楊師妹做什麼,你均不會責怪,反而會包容,甚至還會覺得。而小妹無論做什麼,均能惹你生氣。師姐,你作為大師姐,同樣是師妹,你這一碗水可是沒有端平啊。”

柳青青啞口無言,半響道:“李師妹,咱們姐妹兩已有一年有餘沒有切磋武藝,趁著這個機會就比試一番。”

李小歡眉頭鎖,大手一揮,道:“不用比試,師姐,就你剛剛奔走的十裡路程,當時小妹落後五丈,小妹若要趕上你,用不了半裡路程。師姐,不是所有人都跟楊師妹一樣,講你喜歡聽的話,至小妹不是。小妹真誠相待,凡請師姐斟酌。”

說吧,李小歡單手向前來,柳青青大驚,連忙出招格擋,不到兩個回合,李小歡卻已將柳青青手上的令牌奪了過來。

李小歡說道:“佛經中,無上便是摒棄糟粕,擁抱好。師姐,小妹在前麵湖畔亭渡口等你。”說罷便一口氣飛奔離去。

柳青青心中一驚,心想好快的步伐,著李小歡遠去的背影,當即提起一口真氣,力趕去。二十裡的路程,不出五裡,柳青青已經無法看到李小歡的背影,心中大挫敗。

待到柳青青趕到湖畔亭渡口的時候,李小歡已然等候多時,隻見李小歡負手而立,而柳青青卻氣籲籲。柳青青劍眉一楊,手道:“長有序,將令牌拿出來。”

李小歡隻得將令牌還於柳青青,就這樣,師姐妹二人乘船往湖心嶼趕去,剩下的路程兩人也再沒有說話。

卻說萬東吩咐柳李二人傳送令牌之後,當即轉過頭來,對張雍傑道:“這兇和尚鐵肩甚是厲害,如若再上鐵肩,你師兄弟三人切不可莽撞行事,當立即以火流星傳訊。”

眾人紛紛銘記於心,張雍傑心想近日多有天海妖教那些七八糟的人前來作,又想到師父楊天齊八年前死於黑鬼窟鬼狐貍之手。這些妖啊鬼的,也許有些關聯,當下上前問道:“萬師叔,弟子想請教這天海妖教是什麼來頭,黑鬼窟,鬼狐貍這兩人是不是也是天海妖教的人?”

萬東正準備下山去,聽他這樣問,便又坐下道:“這天海妖教是咱們千島派的稱呼,北方他們自稱天海仙教,相傳是大遼皇族撥款建立的。後來幾經更替,這妖教的經濟命脈一直掌握在北方政權手裡,先是大遼,接著便是大金,蒙元,瓦刺。在蒙元時期,本派歷代先賢還和妖教結下了海深仇,債更是數不清。至於你說的黑鬼窟,是李家旗下的殺手組織。以最快的殺人方法而名,從不糾纏,鬼狐貍是誰,那就不知道了,李家和妖教並無瓜葛。”

張雍傑若有所思,說道:“這天海妖教近日多有賊人前來我千島惹事生非,不知道這妖教還有哪些人,咱們也好多多防範。先前有青銅道人和黑鐵和尚,此刻又冒出一個兇和尚,難不還有一個善道人?”

萬東道:“有沒有善道人,並不清楚。不過經歷土木堡之戰,北京保衛戰之後,妖教基本被打殘廢。現下誰是教主都不得而知,有一位軍師名紹七,倒有所耳聞。天海妖教教主之下,以軍師最為尊貴。”

張雍傑想起那天的那書生,被青銅道人稱為紹先生,想必那書生必然是天海妖教的軍師紹七了。

萬東頓了頓,又道:“楊師兄英年早去,屬實萬分悲痛,今日本座就代楊師兄給你們一點囑咐。”

聽萬東如此說,張雍傑三兄弟正經危坐,仔細聽著,而葉飛翔一夜未睡,非常睏乏,他不是千島門人,因此他早就到廂房去睡覺去了。

萬東繼續道來:“咱們千島派在江湖,也不可不對江湖之事知曉一二。眼下漢人方麵有三家四派之說法,為一流的名門大派。分別是李家,江西胡家,蜀中唐門三大武林世家和林派,華山派,蜀山派以及湘西飲派四大門派。北方有天海妖教,雖已沒落,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而近年來,東瀛扶桑有服部組織我中華,越發猖狂。三家四派咱們四川便占了兩家,咱們千島派與這兩家同在四川,所以你們要記住,切不可在外惹事生非,萬事不可強出頭。”

三人點頭稱是,紛紛道:“弟子記住了。”

萬東繼續道:“咱們千島派,雖然不在三家四派之,但本派能立足江湖,自然也有本派的道理。本派不屑於去稱霸江湖,而是有更高的目標追求。”

三人頗為容,江湖門派不為稱霸江湖,而有更高的目標追求,這更高的目標追求是什麼?

萬東說到此,不站起來,三人看見他站起來,也紛紛站起來,等待著萬東示下。

萬東一臉正氣的道:“治世保境安民,世匡扶天下。”

張雍傑的緒是乎被帶起來了,拍手道:“師叔說的好,江山如此秀麗,每當弟子看見有不平之事發生在眼下這片土地上的時候,心中總是悲痛萬分。”

萬東滿意的點點頭,道:“雍傑,你也是世被藏的弟子,這些年來,你可想明白本派為何要藏一批弟子的世?”

張雍傑低頭沉,當即道:“這是先輩流傳下來的規矩,其中必有深意。本派自鄭雲將軍至今,已歷經十八代門主,其中有十三代門主均是不知父輩的弟子,想來是因為這些不知父輩的門人,雖然不知父輩是誰,但是卻知道父輩必將生活在這片土地上,因此能夠做到惜百姓。而這片土地上的百姓,卻知道門主有可能是自己的兒子,也能更加擁護本派。這隻是弟子的猜想,卻不知對與不對了。”

萬東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下山去了。葉飛翔貪玩,玩到次日也返回寧城了。

又一連幾日,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柳青青仍然上山練習劍法。唯一的不同便是,張雍傑和葉飛馳也不避開,因為擔心鐵肩返回尋仇。

這日午飯剛過,兄弟三人練習了一遍劍法,均覺這十數日來,劍法果然有所長進。

突然遠傳來老婦人哭泣的聲音,兄弟三人四,但見一穿綢緞的中年婦從螃蟹灣方向趕來。中年婦微胖,走路乾,看步伐猜想年齡不大,差不多跟師母一般年紀,但卻臉上充滿了鄒紋,顯得蒼老許多。

待那中年婦來到金寶園山上,兄弟三人引進廳堂,上座泡茶。那中年婦,隻是繼續的陣陣哭泣。兄弟三人一時茫然,不知如何勸阻,隻好等哭完再說。

等到中年婦傷心勁兒緩過氣,稍稍平靜下來之後,張雍傑小心翼翼的問道:“大娘,何故哭泣?有什麼傷心事?”

那中年婦不停的嘆氣,說道:“本來家醜不可外揚,但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說著又忍不住哭泣。

張雍傑不停的安道:“大娘,你有什麼為難之事,盡管說出來,咱們千島派的弟子絕不會坐視不理。”

中年婦又休息了好一陣,方纔娓娓道來:“咱們是螃蟹灣的人家,隻可惜我生了個孩兒,簡直是個混世魔王。上輩子做了壞事,這輩子派來我們家裡,專門折磨爹孃的。自從他中了秀才,便經常在保慶城裡鬼混,這都二十三了,連個舉人也沒有考上。考不上也沒有關係,那就不考舉人吧。家裡麵也有好些土地,隻要勤勤肯肯過日子,還是能夠過下去的。但是他非要在外麵折騰,每次從保慶府上回來,總是要錢,說是要乾一翻大事業。家裡不給,便是要死要活的,其實他哪裡是去乾事業,每次拿錢都去賭坊玩子,拿去花天酒地了。這幾年前前後後,從家裡拿了幾千兩銀子了,你說一戶百姓家裡,一年的口糧也就五六十兩,家裡都被敗了,他還要折騰。不給便是活不下去,說是借了高利貸,還威脅爹孃,還要打人。今天早上又回來了,非要立即拿走三百兩銀子,家裡哪裡還有錢了?我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兒子,還是個獨子,如今真是天不容我們家啊。”說完便又放聲大哭了起來。

聽這中年婦說完,張雍傑,周坤和葉飛馳聞所未聞,當真是肺都氣炸了。隻見張雍傑一拍桌子喝道:“見過可惡的,但你們可曾見過這等不孝之子,這當真是天下奇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坤附和道:“此等行徑,使家庭陷危殆,必須加以製止。”

葉飛馳沉默片刻問道:“大娘,為何不報?”

大娘繼續道:“這些年,家裡苦苦支撐,本來日子還可以過,現如今真的是生不如死。很多次,別說報了,真恨不得立馬跟他同歸於盡,但是每次都想著他畢竟中了秀才,一旦報了,鄉裡鄉外咱們家可就真沒有臉麵呆下去了,也怕他留下案底,毀了前程。但是這樣的日子,我是真得沒法過了。實在沒有辦法了,我才上得雲頂山來,煩請千島的各位師傅們,想個辦法出來,救救咱們家吧。”

張雍傑百集,當下道:“大娘,你放心,螃蟹灣和咱們雲頂山一箭之遙,咱們絕對不會坐視不管,既然不報,就讓咱們千島派的弟子,下山去教訓教訓他,讓他吃點苦頭,不再造次。”

大娘道:“要是這孩兒改不過來,我和你大叔真就沒法活了。”

張雍傑心想這等可惡的人撞到自己手中,必定將他扁,讓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當下安大娘道:“大娘放心,你把這個特殊人才予我們千島,過得一段時日,他定能改邪歸正。如若是他自尋短見了,咱們師兄弟三人將待你親生母親一樣,替你和大叔養老。”

坤和葉飛馳當下連連點頭,表示認可。當下兄弟三人便跟著大娘極速下山,奔往螃蟹灣,會一會這個特殊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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